一头大妞在北京50
我一点儿也没对定定动心,因为我对那种清秀的小男生没兴趣,倒是这种男生会迷恋我,这一点儿我也很奇怪。从小到大,这种小男生我不知撂倒多少个,难道在他们的成长过程中需要像我这样的教母?再说他穿得有点儿土,有时我也奇怪,他也是一个省会城市长大的人,怎么这么不讲究?我们那儿县城出来的人,也是个顶个的溜光水滑。上学时候,长春的同学个个穿得风流倜傥。有一次一个男生的录音机被盗,他报告了校保卫处,然后就出去玩篮球了。那个保卫处长认认真真去调查却发现事主还在玩篮球,就非常生气地说:“你看你穿得周吴郑王的,还在玩篮球!”那个男生想来想去,也不知“周吴郑王”为何意。
我知道有人把“风流倜傥”说成过“风流周党”,但说成“周吴郑王”的也只听过那一次。总而言之,我这个“周吴郑王”的大妞同所有爱形式的姑娘一样,没有看到定定“美丽丰富”的内心。我那时天天肆无忌惮地调笑着这个纯洁的定定。一个活泼开朗的女人一旦知道对方对自己有好感而又没有危险时,多半会像我这样表现。定定表现得很受用,两个小眼睛笑眯眯地,有时我觉得他很像我家的人,小眼睛小嘴,脸上两坨肉,就是牙太大了,我家没人有那么大的牙。
不过现在我也不“周吴郑王”了,自从跟了定定这个家伙。有时想一想,的确是这样,不好看的姑娘,怎么打扮都不好看,最多顺眼一点、有品位一点而已。要想更美,自欺欺人。尤其是夏天的时候,有很多姑娘在胸前戴两个小铁锅,脱下后两块小干姜。我劝其还是省省吧,别捂出一身痱子了,现在的男人都精得很,能分出硬壳与人肉。
定定能透过现象直接看到本质,这里的本质特指**,算他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