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这感情,不是一句话能够解释得清楚,却能以最简单的方式来做出回答——

「凤御……」捧起俏嫩的脸庞,樊应槐做出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疼惜举动。

他吻上了凤御的颊,轻柔地以唇瓣扫过她的粉嫩,尔后,带着深情的嗓音再度进落。

「孤王喜欢上你了,凤御……你……愿不愿意嫁给孤、当孤的王后?」

【第五章】

「上天……说可以。」

泛红的眼愣愣地看着樊应槐,凤御以娇音应了他的问话,却令樊应槐感到哭笑不得。

他想娶凤御,老天爷来插什么嘴啊?

不过对凤御来说,这却是个相当值得依靠的答案。

因为,她并不懂得樊应槐问她这句话的意思,即使她明白,王后是与徽国大王一同治理国家的女人,但是……

嫁?

她没听过这个字眼。

所以当樊应槐问她时,她虽对樊应槐明言「喜欢」而感到欣慰,其至止住哭声,但后边的那个字,她怎么也想不透是什么意思。

她在宫里学过宫规礼节,知道如何应对进退,但是樊应槐待她的亲切、给她的照顾,已经超过了她能理解的范围。

因此,上天给予她的启示,无非是最好的解答。

「凤御,孤是问你的意思,而不是要你问上天。」樊应槐苦笑着抚过凤御的发丝,黑缎般的发柔软而诱人,让他不由得紧紧握住。

「问我?」凤御微蹙秀眉,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摇摇头,「可是,我不懂……宫里没有人教过我这些。」

这……」樊应槐忍不住吐出一口叹息,「那么,孤一字一句慢慢解释给你听吧」

知道凤御打小进宫,从没接触过感情,她身旁的女官又个个严谨以待,不敢对她有丝毫轻懈,更不敢在凤御这位天人面前碎嘴或讲些私事,因此凤御才会被养成这般性子,所以樊应槐也只能捺着性子,慢慢调教。

「首……你喜欢孤吧?」樊应槐想了想,决定从凤御能理解的事情开始谈起。

「喜欢,臣之前就说过,臣喜欢大王。」提起此事,凤御连声点头。

「那么,想跟孤天天在一起吧?」樊应槐又接着问道。

「想!自从认识大王后,臣就不想一个人待在凤鸣宫……那样好寂寞……」凤御说着,纤白十指又揪住樊应槐的衣衫。

「那么,只要嫁给孤,当孤的王后,你就可以天天跟孤相伴,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平时就算想去花园、想去看野狐,都可以自由来去,这样可好?」

樊应槐失笑地握住了凤御的手掌,把她的手包覆在掌心之中。

这双纤细的小手,却要担负起承重的天启责任……

从今以后,他不会再让她一个人伤心、难过了。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能跟大王在一起吗?」凤御突然睁圆了黑瞳,讶异地说道。

嫁给大王、当王后,是这么令人高兴的事吗?可以让她不用被关在凤鸣宫,还能够天天跟樊应槐相伴?

「我要嫁……我要嫁给大王!」像是害怕樊应槐又突然反悔,像前些日子丢下她不理似的,凤御连忙抱住樊应槐,连声应好。

「那,孤就昭告天下,说你这凤御即将是孤王的王后了!」

樊应槐笑着将风御紧抱在怀里,想到日后他便能尽心呵护这个令他心疼的凤御,原本烦躁的心情褪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不由得让他全身暖和起来的温暖感触……

徽国,举国欢腾。

不只是因为反应樊应槐这个治世明君终于要娶王后,更令百姓欢欣的,是这王后的身份。

凤御,将成为微王的王后——这意味着徽国的第三个百年盛世即将到来。

对此,群臣是无可反对,因为这代表上天选择了当今徽王,从此徽王将长治久安。

所以在樊应槐与凤御大婚的那天,京城的街道上热闹非凡,人人见了面无不相互从贺,而宫内的酒宴更是充满了群臣的道喜声。

但是,这些事却与樊应槐无关,他撇下了百官的祝福,提早回到了寝宫,为的自然是不让初次面对着繁杂场面的凤御受惊担心,又以为他这大王只是随口说说,却没把她放在心上。

毕竟在过去,风雨只有在徽国重要祭奠上才现身,而且打半都只是出来露个脸,点个头,就算完成仪式,因此今天的大婚,想必是累坏她了。

匆匆回宫,只见彩灯高悬,红纸楼字,喜气洋洋的装饰,衬得床边的凤御更加诱人。

睢她在女官的服侍下乖乖坐在床边,头微微低垂,像在听着女官的教导,那逗人的模样,让他只想早些将她拥入怀抱里。

「你们都退下吧!」樊应槐止住了女宫们的跪礼,示意她们离去。

女官识趣地退出寝宫,顿时,偌大的空间里只留樊应槐与凤御,霎时变得寂静起来。

远方的欢笑吵杂与热闹气氛,仿佛与这座宫殿隔了开来,再也无法侵入半分。

樊应槐走近凤御,倾身微弯,托超了她的脸庞,进出轻笑

「凤御……御……孤的好王后,今夜起你就是孤的人……」樊应槐望着那双漆黑如幽夜的瞳仁,毫不意外地从她的眼眸中看见了满心的喜悦。

「大王……」凤御漾开笑容,其实刚才看见樊应槐回宫,她差点便要奔上前迎接,可女宫却制止她,说这是不合礼数的,让她只得忍耐着继续呆坐在床边。

「辛苦你了,还好吧?」樊应槐低头往凤御的颊边吻去。

满头珠翠因樊应槐的亲吻而摇晃出声,玉石与珍珠相互敲击,发出清脆声响。

「不辛苦,因为臣今后就可以一直跟大王在一起了。」凤御笑得开心,想到日后她不用再回到凤鸣宫忍耐着见不到樊应槐的时光,所有的疲累都跟着褪去。

「还说什么臣,该改口说臣妾了。」樊应槐的手指滑过凤御粉嫩的唇辩,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唇,令他不由得多磨蹭了几回。

「嗯,臣妾知道了。」开怀的心情令凤御的唇边多添了抹自然明媚的笑意,看来竟远比平日更加娇甜。

「今天是你与孤的大婚之日,同时也是孤允过你、还你自由的日子。」樊应槐说罢,便弯下身,将凤御抱起,令她半躺在床上。

「大王?」凤御不解地看着樊应槐,只见他跟着坐上了床,又将她的小腿搁到了他的腿上,然后微掀裙摆,露出了她脚上的五寸金锁。

红纱裙下,绣鞋上头,湛亮的金锁牢牢地系在凤御的一双玉足之间,而开锁的锁匙,则已被绒盒呈在床边的矮柜上。

「孤总算能为你解开这不人道的束缚了!」樊应槐吐出像是松了口气般的话语,跟着便将锁链解开来。

五寸金链随着樊应槐的动作而落在床铺上,凤御有些讶异地瞪大了眸子,万万没想到那金链竞有脱离自己的一日。

「大王没说过,嫁了大王之后,连链子都可以不用戴呢!」凤御仰起脸,对着樊应槐笑道。

「那是因为我要留着给你当惊喜。」樊应槐伸手攀上凤御的小脚,将她的绣鞋和袜子也给一并脱下。

凤御的一双莲足细致小巧,细白得毫无瑕疵、宛如玉雕,滑腻的肌肤带着温暖,让樊应槐不由得将其紧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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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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