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异的世界(7)

一个新异的世界(7)

? 孟加拉国代阿拉地区(Dearadistrict)的一位村民塞丽娜(Selina)说,“现在比以前热得多了。我们在雨季也感受不到寒意。我们以前还需要盖一条毯子,现在完全没有必要了。气候的变化让人完全吃不准。我们的耕种也变得更艰难,完全没办法提前做计划。暴风雨的次数越来越多,海水涨潮的时候能直接涌进我们的房子里。”

? 维达尔还报导过,“TekmadurMajsi是一位在尼泊尔的Ketbari山区耕种的农民。以前每十年左右发一次小型水灾,而现在水患的次数和规模都有了明显的增加。”Majsi对未来根本没抱什么希望。他对记者说,“我们以前习惯了每个月都有一点降雨。但是现在一旦下雨就不一样了,雨势来得更猛更集中。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意味着庄稼的产量要下降。”

像维达尔这样做过报导的并非只有他一个。《迈阿密先驱报》(MiamiHerald)的艾丽莎·巴克莱(ElizaBarclay)曾经造访过秘鲁境内安第斯山脉上海拔高达一万一千英尺的一个叫CordilleraBlanca的地方,她在那儿结实了一位名叫格雷戈里奥·瓦努科(GregorioHuanuco)的农民,此人一辈子在这个地方沿用祖先传下的方法在耕种着土地。自1990年开始,瓦努科开始注意到一些环境的变化:“激烈的冰雹,连续两个月无雨,暖冬。然后这种无常的气候变化成为了经常性的现象,一些罕见的事情也接踵而来:老鼠开始偷食地里没有成熟的谷物,霉菌爬满了他种植的土豆。”瓦努科旧有的生活方式逐渐离他远去。他说,“以前我们可以对一年中随便哪个时节都可以耕种,只要我们愿意,随便哪个月都行。但是现在我们一年当中只有那么几个月的时间能有降水,我们就不能像以前种得那么多了,病虫害也不断地侵袭着我们的农作物。”

我们再来看看法新社的记者本·西蒙(BenSimon)在乌干达的主峰斯皮克山(MountSpeke)上的发现。山峰上的积雪已经定点不剩,还想在这座山上淘换生活的农民只能爬到更高的海拔,希望能找到一块足够凉快的地方好种下他们的豆子。他借用NelsonBikalnumuli的话说:“人们只顾得向上、向上、再向上。我怕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一个个叠罗汉似地磊在一起了。”

在海地,2008年中连续四次强飓风过境,《纽约时报》记者马克·莱西(MarcLacey)发现戈纳伊夫市的某个地方,一位母亲竟带着自己的孩子住在房顶上。他报导说,“城市的主教堂里,洪水从正门涌入,冲倒一排排长凳,到处都留下烂泥和下水道污物的痕迹。教堂的楼上成了数十人避难的场所,他们互相拥抱着挤坐在水泥地板上。当有拜访者到来时,他们会通过揉肚子这个动作来讨要可以充饥的食物。”

或许你是一个对被围困在贫困山村中的疾苦民众动不了感情的人。那么再来看看下面这个故事,它发生在内燃机船海洋号(MVNautica)的身上,这是一艘隶属于大洋畅游公司(OceaniaCruisecompany)的豪华游轮,其总面积达一千平方英尺的客舱“每一寸都是为了哄客人高兴而存在的”,房内置有“高科技乳胶床垫”,“42英寸等离子电视”,红木包边的门廊,甚至还有“为访客预备的第二套卫生间。”(船上的温泉浴还提供“具有异国风情的柠檬和姜味盐按摩”,或者更让人感到不安的“具有异域情调的椰奶搓澡。”)且先不管这些,海洋号2008年夏季开始出航,走上其长达32天的“亚洲史诗之旅”,但是由于纳尔吉斯台风侵袭了缅甸,对这个国家和她的国际形象都造成了重创,海洋号不得不把原计划停留在这个原英国殖民地的3天旅程从总行程单上划掉。一位朋友解释说,“我们当时就决定在那种情况下最好不要停靠,那将会是非常不明智的。”但是为了补偿游客们而提供的在孟买多呆几天的计划也没能实现,因为那里出现了恐怖袭击,再后来当海洋号行驶到亚丁湾时又被海盗袭击,共被海盗射击了八次。来自新西兰惠灵顿的温蒂·阿米蒂奇(WendyArmitage)说,“我们本以为他们不会下作到对一艘游艇下黑手。”于是海洋号调整航线开往马尔代夫,当然在那儿他们终于得到了安宁。虽然无事,但是就在海洋号停靠马尔代夫的那个月里,该国总统宣布,他们将努力每年从旅游业收入中节省出十亿美元,专门用于在斯里兰卡或者澳大利亚购置土地,这样提前计划好在海平面抬升最终淹没全国之前给全国的人民找到安身立命之所。总统对CNN的记者说,“我们现在要投资土地。目的是为了让我们的国民在最糟糕的情况发生时不至于流落到难民营里。”顺便说一句,马尔代夫并非采取此种措施的唯一国家。就在他们之后几个月,太平洋岛国基里巴斯也公布了一份类似的计划。

上一章书籍页下一章

千疮百孔的生存之地:即将来临的地球末日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千疮百孔的生存之地:即将来临的地球末日
上一章下一章

一个新异的世界(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