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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定决心应聘导购员,我悲摧地发现原来心灵年龄和身体年龄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情。
年龄=阅历=审美观念差异
话说我打从来到这里以后,在衣着打扮上还是以自己以前的喜好为主,30左右的人了,不可能偏好粉色系吧。再加上以前长年穿正装,休息时间寥寥无几,导致我一直钟爱有质感的衣料、简单而合身的裁剪。虽然现在的经济条件让我无法追求以前的品牌,不过在穿衣的选择上还是尽量按照自己以前的风格走。
这就导致了一个悲惨的下场——卡哇伊风格浓郁的符合我身体年龄的店,全在面试后拒绝我的申请。呜,想也没法,就算录取了我,连自己都没办法喜欢的东西怎么可能推荐给别人。当然我不是不喜欢,穿在粉嫩少女身上真不错,非常甜美。但是让我自己穿身上,怎么想怎么别扭。过不了装嫩那道心坎。
而品牌店,谁会招一个在读大学的兼职短工?
搞不好,这大半年我只能闲在家里了。终于尝到失业的感觉。还是叔叔好啊,要不是有他的关系,像我这样的履历,再加上又是女生,怎么可能进公司销售部做职员?
真叫我情何以堪。
实在不行,西餐厅服务生?
……
人说:转机往往就在对角。
在学校附近的餐厅找到一份服务生的工作,倒算差强人意。离学校近不说,工作也谈不上辛苦。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容易撞见熟人。
第一天碰见船津,拉着我聊了一通直树,分手只是私事,在他眼里我还是某人的女友。
第二天偶遇藤原,标准的服务生与客人对话之后,她问我是否愿意到她家公司上班。也许是上次谈话令藤原认为没有在我面前伪装的必要,坦诚告诉我说市场部的元老们非常难于管理,也许我可以趁着还未离开帮她一个小忙。我自嘲的笑笑,何时我也有了做剜骨利刃的能耐?她答道至少我没有必要没有动机和那帮老家伙掺和在一起。
躲开主管的视线,我直截了当拒绝掉她的“美意”。既然我在国内待得时间所剩无几,我实在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参与任何政治斗争,而且我相信以她的手段,困难只是暂时的,迟早会把挡在她道路上的诸多麻烦一一铲除。
藤原没有生气,浅笑着对我说难为我这么看得起她。
我用身形挡住不远处主管投来的审视目光,装作记录状实际上对着眼前这位笑得眯起眼的大小姐扯扯嘴角,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像你这样的年纪,已经很有手腕了。
藤原侧侧脸,不置可否,反讽道哪里哪里,她这个经过无数精英培训的大小姐不是连我这个平民都没有瞒过去?
呃,这句话深刻打中我的要害,丢下一句请稍等,转身离开的同时,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暗想,那是因为老娘比你多活了恁大岁数,而且经历过无数被黑锅与推黑锅的血泪斗争史。身体的年轻不能掩盖我实际比你年老的事实的说,捂脸~
明明一只大尾巴狼偏偏一副略微娇纵的大小姐模样,你家那些老狐狸迟早有一天被你这个表里不一、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豺狼拍死在沙滩上。
第三天……忍不住冲天翻翻白眼,这是啥世道?连着三天遇见熟人,难道是我RP问题?主管冲我努努嘴,我叹口气,走向坐在角落上的某人。
某人向我展示了标志性嘲讽笑容,我心道不好,果不其然,毒舌爱好如期而至。
“相原终于意识到自己在专业上的不足了呢。”他饶有兴致的捏着自己的下巴,抬头审视我,“听有纪(鬼冢的名字)说,你对销售工作已经厌倦。我还在想,莫非你准备在家攻读金融著作?看来你的新兴趣是”他打量一下我手中的菜单,“服务业?”
同样的话语,如果出自他人我尚能忍耐。可惜平时太爱与他抬杠,从他嘴里冒出来,我习惯性反驳道:“老话说得好——职业不分高低贵贱。”
有栖川仰头细想片刻,很认真地回答:“没听过。”
我忍住捂脸的冲动,心下不住哀嚎,我错了,我不该把如此具有中国特色的话告诉他,幸好没有顺口说出人人都是革命的螺丝钉。否则以他习惯,绝对会讽刺我目标过于低下,呃,万恶的资本主义!
有栖川扯过我手上的菜单,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与他对扯,果然是平日受他压迫太深,受压迫这种东西往往会因当事人性格问题导致两种结果——一、理直气壮的压迫者VS软弱的被压迫者,结果是历来顺受;二、不那么理直气壮的压迫者VS富于勇气的拥有强烈正义感的被压迫者,其结果是反抗到底。很显然,他和我的情形明显属于后者。(汗!)
他没有松手,只是好笑地看看我……的身后,我下意识往自己身后一瞄,立马松开手,主管什么时候站到我背后对我吹胡子瞪眼?!
虽然算不上有多爱这份工作,但是秉承我长久以来优良的职业道德,我立刻挂上和蔼亲切的微笑:“请问需要我推荐吗?”
主管重重咳嗽一声以示警告,我笑得越发花枝乱战,顺带眯了眯眼睛。有栖川囧得一边嘴角不自觉扬起,装作低头翻看菜单,坚决不愿意看看我仿佛和煦春风一样的笑脸。
“我需要一位私人助理。”半晌,他开口,眼睛死盯在餐单上。
“哦。”我顺口答道。
有栖川等待一会儿,确定我没有下文,方继续道:“愿意作我的助理吗?”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抬头瞪我一眼,“我不认为做服务生比做我的私人助理对你的专业更有帮助!”
我装出惊讶:“你在问我啊?”收到他怒视目光,我怯生生地说道了“对不起,我还以为你在问那张图片上的牛排愿不愿意做你的助理呢?”说完还故意指了指某人刚刚正在死盯着的一页菜单。
他面孔一黑,我心里不住偷笑,叫你讽刺我叫你讽刺我,活该!
笑了没有几秒钟,有栖川已经恢复常态,轻轻松松地吐出一句:“作为你的教授,我实在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学生露出如此谄媚的笑容。”说完还摊摊手,遗憾状的瘪瘪嘴。
妈的,你才谄媚呢,你全家都谄媚!我这叫职业好不好!
没容我反应过来,人已经把主管叫到面前,代我辞职。那个该死的主管估计也看我不顺眼,连挽留也没有挽留一下,我立刻就从在职人员变成了失业人口。(话说谁愿意看见职员一天到晚被客人拉着聊天的说?)
我惊奇:“助教应该需要很高资历吧。”欣喜状,莫非我的专业知识已经得到如此高的认同?东大的助教就算硕士也少之又少,只有博士倒是常常有机会担任助教。难道我那篇论文已经得到社会大众如此高的评价?
有栖川黑线:“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我说的是私人助理,不是助教。”
我呆滞,半晌后期期艾艾地开口:“教授,我最苦手的就是家政。”在渡过一个充满劳累回忆的暑假以后,我对体力劳动越发没有好感。
有栖川长长叹气:“私人助理不是指生活上的。我现在有一个新课题,需要别人协助,你的工作是帮助我调研。”
我大喜,还好还好,脑力劳动是我的最爱啊最爱,瞅瞅有栖川大人,顺口冒出一句:“有报酬吗?”
他简直要晕倒,咬牙切齿:“有~”这可不能怪我,我刚刚被辞职了,当然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更何况,我记得课题费用貌似很高的说……
与服务生之类的工作相比,捞到跟着有栖川工作的机会,有一个明显好处——长时间的相处,让我们对彼此的工作习惯与特长已经非常熟悉了,工作起来往往顺利;当然,凡事有好也有坏,最突出的坏处就是——我不得不时时面对某人突如其来的讽刺。
好在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若是我的错,指责自然全盘接受,只是在提醒自己记得下次不得再犯的同时我也常常在身为老板的某人做错之后抱以同样的嘲笑。细细想想,幸好我遇见的教授是他,否则以我那尖酸刻薄有仇必报的习惯估计面对类似前川那样的热衷权威的教授,还不得憋死?
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抑或是有什么样的老师就有什么样的学生?或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呸呸呸,吐口水,想到哪里去了。
……
除了上课时间,我把所有时间统统花在了有栖川的那篇关于国际对冲基金的研究课题上了。
某人一改往日的习惯,不再让我主要从事叙述性文字,反而把计量模型的重任统统丢给了我。可怜我最最苦手的科目偏偏就是数学,而相对互惠基金,对冲基金的投资量化实在复杂,计量模型弄得我头大不止。
还没开工,先拿着相关文献资料,多多关注股市指数,基金方式,甚至假设自己即是基金经理,根据现在的几个主要金融市场,建仓做空或是做多。天天盯住道琼斯、纳斯达克、标准普尔、伦敦股指、日经、恒生等等重要指数,根据自己建仓的实际收益不断模拟最实际的最佳收益模型,另外还得放只眼睛盯住外汇市场,假设如何可以在规避政府法律的情况利用日本规定五十人以下的私募资金获得银行更多的叠加贷款……
如此种种,弄得我头大如斗,偏偏对冲基金就像童话中无所不能的魔法师,搞得我心痒痒的,一时间竟然激情四射、夜不能寐,即使明知不过是一个为着课题研究的模拟游戏,仍然欲罢不能。
有栖川偶尔会看着守在电脑旁关注大洋彼岸各种期指欲痴欲狂的我轻笑,慢慢俯□子轻轻在我耳边说“好好学习,做一个最聪明的诈骗犯吧。”我蓦然想起在美国时曾充满向往地和他提起,金融是一群最狡诈的诈骗犯所勾勒的天大骗局,不禁笑着望向他。他亦明了地冲我鼓励微笑,我敢肯定,此时的我,绝对双眼放光——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啊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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