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第四十七章[07.22]
她闭了眼,满面羞红的任原祚动作。
原祚从徽媛的脸颊一直往下吻,不,应该说是啃,徽媛感觉他真的是像狗在啃骨头一样的,她估计自己身上已经满是痕迹了,只是还没到疼的地步,她便也没有说什么。
等身上的人的唇渐渐落到她胸口上的柔软时,他似乎十分留恋这里,一直停在这里许久。
徽媛等了一会儿,见她还是一直含着那里不松口,只能忍着羞意喊道,「表哥。」
身上的人没有回应,还砸吧了两下嘴,含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口。
徽媛终于觉察出不对劲了,她推了身上的人一把,叫道,「表哥。」
原祚翻了个身,从她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边,睡着了。
徽媛,「……」
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把自己的衣服合上,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原祚,替他盖上了被子。
只是动作间衣服磨到身上,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掀开了衣服看了一眼。
只见自己身上从脖子到胸口青青紫紫一片,看起来分外凄惨。
徽媛有些忿忿的看了睡得无知无觉的原祚,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
原本以为喝醉后晚上的表哥就会出来,没想到他却是就这么睡死过去了,而且在睡之前还有借酒行凶的嫌疑。
身上看起来实在太过惨烈,徽媛不得不起身,从平时放药的小柜子里找了药膏来把有痕迹的地方都涂了一遍。
这些药膏还是原祚从前特意去宫里弄过来的,涂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因为身上有药,徽媛也不好直接睡觉,反正屋里目前有意识的也就她一个,她就半坐在床上,想等着药膏慢慢晾干,顺便也看看原祚会不会再次醒过来。
但直到徽媛忍不住睡过去了,原祚也半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第二日她是在一股有些慑人的目光中醒过来的。
刚一睁开眼睛徽媛就看见原祚眼含怒气的盯着她的脖子以下的地方。
徽媛低头看过去。
大约是昨晚她睡觉没有把衣服系紧,此时衣服已经敞开道能瞥见胸口的风光了,而昨日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已经全都变成了紫红色。
徽媛刚把衣服合上,就听到原祚语气带着三分隐忍七分酸意的问道,「你昨晚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徽媛,「……」
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甚至都不清楚当时的原祚到底是哪一个原祚,而且她自己刚被勾起了一点感觉,结果他倒好,睡得比谁都熟。
徽媛只能一摊手,「我也不清楚。」
原祚皱起了眉,「这痕迹难道不是我发病时留的吗?」
想到那个自己居然在表妹身上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还不知这些痕迹背后还做了什么更过分的事,他就越发的想赶紧治好自己这病了。
徽媛看着原祚这幅仿佛玩具被抢了要炸毛的表情,只能如实跟他说道,「昨晚你喝多了我把你扶到床上之后你啃了我几口就睡着了。」
徽媛说道「啃」这个字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可见原祚昨晚做的有多过分。
而原祚被徽媛这么一说仿佛隐隐约约也有了一点印象,但再仔细想又想不起来了,他只能问道,「我昨晚没有发病?」
其实两人已经差不多都认定了原祚喝醉了就会发病了,但昨晚的情形似乎又打破了这个猜测。
徽媛摇了摇头,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倒是原祚想到徽媛的那一声痕迹都是自己弄下的,一时间心里还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点小得意,但由于情况过于惨烈,他又有些愧疚。
「我……下次我要是这样,你就打我,我绝不还手。」他看着徽媛还有些气鼓鼓的样子说道。
徽媛想到昨晚的尴尬,已经自己涂药时的那种虽然不严重但细细密密的痛感,直接扑到原祚身上,对着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她也不过是一时气愤,加上原祚又说了这种话,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因此咬下去之后,感受着嘴里硬硬的肉,她很快就打算松口了,只是这时候她却感觉到除了他的嘴下,原祚身上又有一处硬起来了。
徽媛赶紧松口,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原祚也是一脸尴尬,只是这种反应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的,张口道,「我……」
只是刚说了一个字他就说不下去了,只是赶紧爬起来穿了衣服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于是徽媛转眼间就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了。
原祚宿醉醒来,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直到一口气出了房门,他才发现自己刚才那行为颇有一种吃过了不认账的既视感,只是现在这情况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去和她解释什么,想到徽媛爱吃,他只能揉着头去了厨房。
厨房的人最近几个月几次三番的迎来自己的主子,如今比起一开始已经淡定了许多。
他们听着自家殿下让他们多做一些娘娘爱吃的东西,想到昨晚娘娘让他们做的汤,一时之间看着原祚的眼神纷纷都是敬佩中带着同情。
一定是昨晚殿下太厉害把娘娘弄生气了。
原祚感受到他们这种奇奇怪怪的眼神,想到他们昨日给徽媛做的那份汤,顿时冷下脸来警告道,「往后不许再给娘娘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汤。」
看来确实是把娘娘惹生气了。
众人并不觉得害怕,他们觉得自从殿下娶了妻之后变得有人情味了许多,何况如今府里还有娘娘,他们不觉得殿下会真的对他们做什么,反倒是有一种猜测得到了证实的兴奋。
只是他们面上还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应着「是」,之后也都挖空了心思把一餐早饭做出了万般花样。
徽媛看着原祚落荒而逃后又带着厨房的人端着一堆吃食过来。
一顿早餐硬生生被他弄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虽然因着是早餐,大部分还是糕点羹汤什么的,没有太多的大菜,但这满满当当一桌子,就算徽媛再能吃也不可能吃完。
这是……赔罪?
徽媛不太确定的看向原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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