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的诅咒

第7章 她的诅咒

秋去收了声,前去开门,外面守门的小太监道:“秋公公,九姑姑说她有要事求见驸马。”

秋去一抬头,果然见太女身边的掌事宫女九里香站在一侧,身后还带了几个人,他清了清嗓子:“不知九姑娘来有何事?”

“奴婢是奉太女命前来,还烦请秋公公去通报一声。”

“还请姑娘稍等片刻。”秋去应声,挥手让屋外的小太监进屋通报了一声。

进屋后,九里香屈膝行了一礼,侧身露出身后几个秀丽的宫女,说明来意:“驸马爷,您初来千秋,太女怕有招待不周之处,今早特意吩咐奴婢从乐坊挑了些机灵的丫鬟供您差遣,都是些乖巧听话的良家子,驸马爷看可还行?”

那些宫娥平均十四五岁的模样,一个个生的水灵通透,俏丽的宫装将腰身收的细细的,个个画着精致妆容,看起来娇软可人。

“替我谢谢你家殿下的好意。”权珒慢条斯理的端起身侧的热茶轻抿了一口,视线微微抬了一下,随意的指了几个宫娥,后道:“这宫里人多了也聒噪,就这几个吧,秋去,赏。”

不知为何,被权珒扫过那一眼,九里香突然觉得压力陡生,心头直跳,有些哆嗦的接过赏银:“奴婢谢驸马赏,能被驸马赏识是她们的福分。”

“秋去,咱们殿里哪儿缺人手?”权珒漫不经心的侧了一下头。

秋去很配合的上前,在他耳侧声音不大不小的提醒道:“爷,院子里还缺粗使的洒扫数名,您看……”

权珒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带下去安置吧。”

权珒声音清冷,听着随意,却是不容置喙的语气。

闻声,还未离开的九里香被噎住,呆愣在原处,半晌才想起正事:“驸马爷,我们殿下说您若没事可来膳苑用些点心,她在那儿等您。”

“那就前面带路吧。”权珒拂袖站了起来。

九里香欠了欠身,在前方为权珒引路:“驸马爷请。”

膳苑。

见权珒过来了,旁边伺候的宫人皆跪了下去:“见过驸马爷。”

权珒面无表情的从他们中间穿过,“都起来吧。”

苏甜正捧着蛊温奶喝的正欢,见权珒过来,偏头朝一侧司膳女官招了招手,道:“传膳。”

“是。”司膳女官恭敬应了,使了个眼色,让早已侯着的一排宫人将膳食呈上。

看着权珒在她对面坐下,苏甜开口道:“不知驸马口味如何,本宫便让人每样都准备了一些。”

“殿下有心了。”权珒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很快,能容纳许多人的桌子便被菜肴摆满了,每个菜碟或菜碗下都摆了一个验毒的银牌,很是郑重。

“都下去吧。”苏甜挥手遣散了人。

秋去看了一眼权珒,见他点头,便也带人一起退了下去。

待整个前厅只有他们二人,苏甜夹了块红得透亮的东坡肉过去,笑里藏刀:“听说这是北明那边的家常的菜式,驸马尝尝,是不是这个味道。”

权珒垂眸看了眼碗里明晃晃的泛着油光的肉块,面色不改:“的确是北明的家乡菜,肥而不腻入口即化,殿下应当尝尝的。”

说着,权珒将肥肉夹到了苏甜面前的小碗里。

苏甜只偏爱甜食,对肉类无感,这会看着油腻腻的肉块,胃里就直翻腾,连忙又夹了回去:“我最近减肥,还是驸马用吧。”

“殿下不必客气。”

“还是驸马吃吧。”

……

两个人推来让去,筷子险些在空中打了架。

权珒眯了眯眼睛,唇角忽然弯起一丝笑意来,他放下筷子道:“直说罢,殿下今日摆这场鸿门宴,到底想如何?”

“驸马此言差矣,本宫好心请驸马来用膳,怎么能说是鸿门宴?”

权珒看着她,似讽非讽。

苏甜败下阵来:“好吧,我想和驸马做场交易。”

权珒指尖在眉骨上轻轻敲了两下:“不知殿下想要什么?”

“我要千秋平安。”苏甜一字一句的道。

权珒叹了口气,温吞道:“殿下未免太瞧得起我了,我手无缚鸡之力的。”

“你少装糊涂!”苏甜咬牙。

去他娘的手无缚鸡之力!还要不要点脸了!她的胳膊到现在还疼呢。

权珒微微挑眉:“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

权珒摆明了不合作,苏甜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权珒,你既然来了这儿,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别想着那套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把戏,千秋真有个什么,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片土地!”

权珒微笑:“殿下手握生杀大权,自然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苏甜盯着他:“真的我说什么便是什么吗?”

“我很惜命的,殿下。”

苏甜缓和了脸色,“驸马还是速速用膳吧,光顾着说话,这膳都要冷了。”

权珒低头扫了一眼碗里的肥肉:“还是殿下用吧,我这人福薄,恐无福消受。”

两人推拒间,外面突然有声音通传道:“殿下,上将军在外求见。”

“请。”苏甜抬眉,扬声道。

千秋的上将军贺清,原是她四王弟的伴读,因几人年龄相仿,幼年常混在一起读书识字,一来二去,苏甜便也和他熟络了。

如今几个王子接连丧命,贺清现在便和苏甜一个阵营了。

大门开着,只见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被人引进来,穿着一身窄袖的锦袍,行走之际干净利落。

苏甜侧头看向面前的权珒,低声道:“那是贺将军,我想驸马之前已经见过了吧。”

当时去城外迎北明使团的就是贺清。

“嗯。”

那男人走近以后停下脚步,身子微侧,小心的将被他如山身躯掩住的女子扶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形单薄的姑娘,身上穿着一件流仙裙,手肘间旋绕着金银粉绘花的的披帛,脑袋微垂着,让人看不清面貌。

“臣参见殿下,驸马。”贺清拱手,一板一眼的向二人施礼道,他的眉眼英气,带着一种杀伐气的侵略美。

他身侧的姑娘也随着他盈盈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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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金屋藏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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