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初见伍员
“大官的儿子也来这里上学。”
专诸看着伯丕上学的地方。树林中建了一个院子,远处有一座山,周围大点的湖泊没见,小河倒是有一条。
随从之间的八卦听听就可以了,专诸只是听,不吭声。
“出来了。”
看到自家的小主人出来,随从们都不再说话小跑着到过去。
专诸走到伯丕身边,跟着伯丕向回走。
伯丕到家后会小睡一会儿。专诸和娘一起。
“吃吧。”
娘给专诸留了吃的。
专诸小口吃着,母子之间应该是不用道谢的。
伯丕睡醒就开始读书,专诸站在旁边,不出声,不看向伯丕,听着伯丕读书,能记住多少就是多少。
在娘要离伯丕家时,专诸和娘一起离开,母子两人慢慢的走回家。
回到住的房子,离开的时候是什么样,回来看到的还是什么样。
离开的时候,专诸在门上做了记号,回到自己房子看到门上的记号没动。
房里床是木床,简单的木床,木床上铺的是草垫,盖的是兽皮。
专诸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醒醒,出来。”
听到声音,专诸睁开眼睛,本就是穿着衣服睡觉,听到声音,起床走出房子,在房子后面站着黑衣蒙面人。
“手伸过来。”
专诸不知道蒙面人要做什么,左臂向前抬起。
蒙面人抓住专诸左臂。
“给你松松筋骨。”
先是左臂被拉扯,然后是右臂,左腿,右腿,全身上下包括脑袋都被黑衣人狠狠地拉扯,只要死不了就行。
“就到这儿。”
黑衣蒙面人离开,专诸忍着全身的痛走到床边躺下,来不及想什么就睡了过去。
“儿。”
听到声音,专诸睁开眼睛,房间里黑暗,有微弱的光。和衣而卧的专诸起床走出房子。夜里的的事情专诸没有和娘说。
成为伯丕的随从只是专诸暂时的选择,总不能等着命运的到来,在命运到来前可以出去看看。
专诸到了伯丕家,伯丕父子俩正在读书,老子的书要比儿子的书读的好。进入伯丕的房子没有,专诸安静的站在门边。
读书就要大声的朗读,这是必做的功课,由口出,由耳听,由心记,这是读书的窍门。
娘将煮好的粥端到伯丕面前。
闻到粥香,伯丕就不在再读书,书简放在书架。
专诸看着娘将盛粥的碗放在桌子上就离开房子了。
伯丕用木勺舀粥,小口喝着。
专诸看着门,没有看伯丕,饿也要忍着,找那不自在干嘛。
伯丕喝完粥离开房子。
专诸跟着伯丕不快不慢的走。
专诸跟着伯丕不快不慢的走,不说话,不踩伯丕的后脚跟。
伯丕上学的学时间是在上午九点到下午两点,不管午饭。
带有午饭的随从会在看到自家小主人出来后将将温热的午饭送上。
专诸没有看到伯丕来,反正自己也没带午饭,大家一起饿着。
随从们在一起聊天,可以聊丑事,可以聊女人,但不能聊主人家的事。
专诸只听不说,随从们和专诸不熟,就没把专诸当回事,没谁肯和专诸主动说话。
看到伯丕从树林中走出,专诸走过去,跟在伯丕后面往回走。
一辆车停在伯丕家附近,车边站着一个陌生人。
“伯丕。”
听到父亲叫,伯丕走进父亲的房子。
专诸看走到娘身边,帮助娘干活。
“专诸。”
听到伯丕叫自己,专诸走到伯丕面前。
“我和父亲要去郢,你们一起走。”
“好。”
郢在哪儿,专诸不知道,郢是楚国的都城,专诸是知道的。去都城确实是件好事。
“明早就走,你们回去准备。”
伯丕没有询问专诸的意见,不需要。
“是。”
既然有机会离开这里,专诸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找到娘和娘说了这事。
娘有些犹豫。
“娘,该走了。”
专诸声音轻意绝。
“好,我们回去收拾一下。”
专诸明白娘是故土难离,但为了自己还是做出很大的牺牲。
伯丕父子吃过晚饭后,专诸和娘在天黑前走回家中。
家徒四壁,好像没有什么好带的。
专诸躺在床上,和衣而卧,身上就一件衣服。
知道晚上会有人来,专诸睡的浅没有做梦。
“出来。”
听到房子外面的声音,专诸睁开眼睛,眼前的黑暗和人的生理习惯,专诸猜测,现在的时间是在九点到十一点之间。
专诸走出房子站在黑衣蒙面人面前。
“明天我们要去郢。”
“我会去找你。”
黑衣蒙面人没有多说,拉扯专诸身体的力量比昨晚更猛。
“儿啊,该走了。”
听到娘的声音,专诸睁开眼睛,身体疼痛,但还不影响起床。
专诸跟在娘身后,咬着牙,忍着痛,往前走。
伯丕和他父亲已经准备好,等着专诸和他娘,早饭是不用吃了。
伯丕和父亲坐在车内,专诸和娘在路下走,好在是牛车,不是马车。
赶车的是从郢来的,他知道走几天能到。
从天亮走到天黑,伯丕和他父亲饿着,专诸和娘饿着,赶车的有吃的不会分给他们。
夜里休息,伯丕和他的父亲坐在车里,赶车的坐在车上,伯丕和娘靠坐在车轮。
走了两天看到前方有一座城,城有城墙,还不是那种宏伟的城墙。
城墙下有门,门前有卒在站岗。
车在城门不远处停下。
“先生,你们走进城。”
伯丕下车,扶着下车的父亲,父子两人走向城门。
专诸看着城墙,挺身走进城门。
城门前站着的卒并没有拦他们。
进入城门前方看到的王城的门。要是一眼就看到王宫,那就见鬼了。
前往王城的路是官道,够四辆车并排前行。
伯丕的父亲到郢不是游玩,而是做官,这官是王城的楚王给的?还是某个大官给的?
“伍员!站住!”
专诸看看到一个少年从身边跑过,在他的后面有三命少年正在追赶。
伯丕和他的父亲走到一处宅院门前,伯丕的父亲向门前仆人报了自己的名字。
仆人进去一会儿就出来,没有让伯丕和他的父亲进去。
“郤宛,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