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雁再袭
墓葬每一个朝代都有一种主流特点,尤其对于皇室,这是为了铭记并尊重历史同时体现自身时代的”唯一“风格。秦皇陵起了个重要作用,影响着后来的历朝历代都异常重视对丧葬的礼制并传承至今。封土,史记中的封土便是天文;而现在的天文下正有五个人。
底阶西墓道,六子和闷三儿正在打包梁鼎和刚取出来的《隶记》。另外三人散落在四周墙边,找寻着通道入口;他们决定放弃开椁室,与其这样说好听,没工具打不开来的实诚些。椁室肯定有切合点,但他们在外面不知道绕了多少圈,最终没有找到在满足当前自身装备的情况下打开它的办法;有一种合理的猜测那就是内置开关,这点应该是有的。
六子闷三儿打包安放之后,加入搜寻“出口”的队伍。个把小时的搜寻,最终在东墓道铜人下传出来梆子的喊声;四人闻讯赶来,一众人一众欣喜。
此时,传闻中的十二铜人东位其一胯下;赶来的四人一道看着梆子所指向的位置,铜人右足内侧的脚底凹槽处,金黄的铜面出现了少许崩裂纹,崩裂纹并不是杂乱无序的,而是规则的。凹槽处一条与脚趾脚跟平行,另两条从这条两端开始朝内延伸,是个暗门。老刘头确信的看着梆子。“没错,我们找到了。”
梆子正蹲着下细观察。“从裂纹痕迹看,会不会有人曾经拜访过这里。已经有不少年头了;但地宫依然无恙,不得不说地宫的质量要求规格非常高;暗门是内置的,给我点时间能搞定它。”
四娃上前的一番仔细瞧瞧,听着梆子的话,不免有些担忧的对视一眼。“如果是这样,地宫在很久前有人来过。”没有人回答他的猜测。他们心里同样清楚,现在面对的是地质局,他们的办事效率可不会照顾他们。
寂静地阿房宫南正门前,探墓领头的走在前,其他人一个接一个跟上他的脚印,四处张望小心地观察着,突然间响起一个铃铛声;无疑把在场的人吓得不清。领头的立马焦急喊着:“别动!都别动!”
其中小鸣已经冒出虚汗,这是他第一次下墓。惊慌的表情在领头的一声控制之后,手足尽量控制着还没到达失措。停顿几秒之后,发现这并不是机关触发,看到了石门左槛上的铃铛,领头的也松了口气;刘云山也顺着领头的视线看去,另一个探墓的立刻意识到,已然知晓的说:“是他们设下的。”
刘云山微微低下头,目光紧锁在铃铛上,发出冷冷的语气。“这不是陷阱,是哨兵;他们是不是正要逃走。”
突然意识到这点的他,丝毫不所顾及脚下的路,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大开的铜门。身后的三人惊慌地看去,各自都大喊着危险;刘云山的疯狂举止不止是让其余人瞪目结舌,其余三人极有可能受他的莽撞而波及到他们的安全。所幸,这条道,刘云山的脚步并没有触及机关布局,也许根本就没有。当刘云山大喊着火速冲行,在门前突然停下的时候,三人立马不对劲的看来,争相仰着脑袋迫切地想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木纳地矗在那儿。
镜头拉近给大门个全景,正有五个人慢慢地从墓室内走上来,阿房宫内的天文与烛火作着背景,门外的四人慢慢看着影子从门内射出来。人影渐渐拉近,接近门口,门外两旁的烛火也此时发挥出它的作用,突然清晰地站在他们面前,正是他们五个。
现在,有一个问题出现了;他们又少了两个人。让我们快退,回到他们为什么少了两个人之前。
下墓的三个一直小心谨慎地找寻老刘头他们的足迹,领头的正小心翼翼带着其余人安全走过西道口,并给小鸣他们留下信息。到达北位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入大开的右北门,而是径直向东,中途在外城北门稍微逗留;吸引他们注意的不只是门上紫檀木的青龙木雕以及一旁的八卦池,重点而在于北道中间高起的圆石柱,精湛的石刻技艺赋予了它气势磅礴之态,石柱上是动物生存的优胜劣汰。领头人看着石柱察觉不对劲儿,二号发着疑问说了出来。“西道口也有一根一模一样的石柱,老张你注意到了没?”
领头人压着眉头顺着石柱盯去顶上的金雁。“只是唯一的区别,这跟石柱的顶上有一只镀金的木雁。”
他能一眼看出来那是因为它的翅膀有明显的几处折断。问题又来了,那么这只金雁应该就是老刘头他们第二次下墓所遇,根据他们的推断与验证,金雁是根据磁场变化触发;然而地质局这伙人有铁质工具,为什么金雁没有触发?不免觉得有些奇怪,难道金雁只有一次触发;但是没理由,那它又是如何起飞之后,同时能感应人呢?并精准地发射暗器攻击先前的老刘头他们,还有,它又是怎么准确无误地降落在石柱上;问题持续地深究最终会变得非常的不确定,已经无法解释了。那么,既然无法说明,那就只能关心当下了;它回到石柱是为了休息和调整,以及重新补给动力;补充完成之时,也就是随时待命的时候。
三号在右北门查哨以及等待接应陈山小鸣,他们三人继续东行,在八卦池旁的金雁稍稍停留之后,也是在刘云山的吹促之下,继续搜寻老刘头一伙人的足迹;毕竟现在他们既要小心谨慎也要快速行事。各位其职,探墓的两个负责排出危险区域;刘云山在后就是那个拿鞭子哆啜的人。
绕过金雁朝左北门去,他们可都是跟着老刘头一伙的足迹;为了找到老刘头他们,所以每一丝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进入左北门查看之后,出来并未发现多人的足迹往东行,几人商谈决定,立马掉头返回直奔右门;然而这时,刘云山的再一次吹促,加急的步伐下,反倒让二号无意踩偏了线路,一脚踏下,石板下沉,随着他的步子下意识抬起,石板也随着弹起。
而这时,八卦池旁的石柱突然发出响动,石柱顶上的金雁在响动戛然而止时弹射而出,离得较远的两人目光如炬地看去二号,而他,无助的眼神看向他们,随之慢慢抬起头,等待着石柱顶上盘旋的金雁,此刻暗箭发出,二号最后的一声大喊:“跑啊~”
俩人快速仰头一看,金雁正在他们上方扑着翅膀,暗器接连而出;两人两边跳开,趴在地上的俩人撑地起身时,刘云山又恰好地按中一块暗板;而这时,金雁却突然朝西飞走,站起来的俩人困惑与庆幸地对视着。
然而,欣喜之后,一阵整整齐齐密集的声音突然响起;俩人下意识地抬头望着两面墙,只见石墙上两排石板内陷,慢慢伸出弩矢。领头的与刘云山再一次对视,两人面目瞬间变得扭曲狰狞,右北门的三号焦急地破口大喊:“跑~”
现在,身处险境的他们,连人都没找到,已经死伤尽半;始皇陵内,机关暗弩从未让他们放松警惕,如果再有闪失,即便找到老刘头一伙儿,胜算已然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