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防空警报

第一百零五章 防空警报

由于飞行员的特殊性,属于国军中真正的万里挑一的人才。环境条件和待遇自然相比其他部队要高得多。

普通的国军士兵每月的薪水6-8个大洋,而中央航校的学员,在见习期间,每名学员的月薪就达银洋75元,在当时可以买到黄金四五两。

半年后见习期满,其月薪即加至银洋150元。那时候,即便每天大鱼大肉,一个月所花银洋不过十多元而已。

此外,必须提及到的是,航校当时培养新飞行员十分严格。在中央航校内新建一个标准游泳池,水质清澈,还设有跳板,利于飞行员的体格锻炼。

夏季热天空地勤人员都乐意参加泳池运动,空军队的体育比赛成绩总是名列前茅,许多优秀飞行员也都是非常优秀的运动员,在足球、网球、篮球等运动方面非常出色。

例如航校的学员之一符保卢同学。

符保卢是第一批留学美国的学生,是一名中俄混血儿。考入航校前是一名专业的撑杆跳运动员。

他也是旧中国时期在奥运会上取得过最好成绩的运动员。曾三次蝉联全国运动会撑杆跳高冠军,并夺得远东运动会冠军。

航校学生陈镇和曾经是一名国足运动员,曾担任国足中场主力左边锋。

1930年第九届远东运动会上以主力身份随队夺冠。随后,1931年1.28事变的失败,让他悲愤不已,遂转而考入中央航校,成为了一名空军战士。

空军“四大天王”之一的乐以琴,四五岁就学会了游泳,稍大些又随拳术家的二叔乐和济学武术,上学后又爱上了足球和田径,曾代表四川省参加全国运动会的田径比赛,被同学们戏称为“飞毛腿”。

四大队飞行员张光明在上中学时就极其喜欢运动,家里请人做了10个高栏让他练习。空军四大队飞行员陈怀民从小就树立起了尚武救国的信念,曾夺得全国少年武术大赛的冠军。

正是由于航校飞行员优秀的身体素质和良好的体育技能,在航校的各项运动会和体育比赛中,航校航空班的学员成绩一向拍在前列。

笕桥的学员几乎个个相貌英俊。这些年轻人外出时,常常吸引大批女孩围观。场景之壮观,不亚于现在的明星走秀。

就连蒋介石的夫人宋美龄,都是这些飞行员的“粉丝”。她长期担任航空委员会秘书长,左胸前佩戴一枚“荣誉飞鹰胸章”。

此时在航校的学习和训练已经进入第二年了,张小虎的各项成绩和训练指标都极其出色,已经学会了高级班的飞行驾驶技术并且能单独起飞降落的能力。

得到了教官和教练们的一支好评。

这日难得一个休息日,周志开约了小虎去笕桥镇上散心,来笕桥镇近两年了,两人一心都在航校里学历训练,都没出过校门半步。

这次两人也想放松一下,就约在一起和教官请好了外出假后,来到了航校不远处的笕桥镇上。

明清时光,笕桥一带是棉、麻织品的出产地。一直到民国,笕桥镇都是当地棉麻织品的场地之一。笕桥河道发达,两岸碧青碧青的都是络麻地。

笕桥直街上,手工业发达,剪刀、铁铺、竹器、酿造、制面等等,店铺林立,繁华一时。

南货店、茶馆、药店、酱油坊、酒坊、布店、杂货店,物品丰富,种类繁多,应有尽有。

街南面的商铺有:立新木材行、冯家米店、黄铁匠铺、黄兴朝米店、寿坊、秤店、俞家中药店、夏仁记茶馆、共和园茶馆、诸隆盛百什货店、景和南货店、黄源兴酒作坊、聚仙楼茶馆等等;

北面的商铺有:陈永和南货店、鼎泰和酒店、三和馆面店、永复兴布店、张永昌面馆、中药店等等。

打铁铺里的后生,是山东漂来的大汉,嚼的是身板饭,精壮精壮,伸出胳膊跟女人家大腿一样粗。

做的生活,锄头、草耙、镰刀、犁头,都是农民日常的用具。

煤炉烧着,一个后生拉风箱,呼哧呼哧,生铁放到炉子里,烧红了,拿到砧上,铁榔头“叭叭叭”拷,火星吱吱溅出来。拷好就掴进水槽里,吥呲吥呲,冒出团团白烟。

补生锅子的张阿关,是义乌来的。补锅子,手面生活,同打铁比,蛮轻松。锅子补得牢不牢,油灰最重要。拌油灰,用的是桐油和石灰。

先把乌黑黑的破锅子底剪落,新底套在外头,接缝抹上油灰,用木槌对着接缝“叭叭叭”拷一圈,油灰粘牢,再放到太阳底下晒晒干,油灰发硬,漏就补好了。

补锅子的生活,一般是“本工对半”,本钱同做工各占一半,老底子生意好,一日挣二、三个洋钿是小意思。

补锅子外,还有补碗的。老底子人家吃饭的碗都是有数的,姓张姓王,碗底都码上字号。

早时候的碗,釉面薄,瓷料粗,常常破坏、裂开。裂了,破了,地上捡起来,对一对,对得牢,就等着补碗盏的来。

补碗盏的挑着担子过来,自带小板凳,坐下拿块布盖腿上,对着破碗,仔细研究,破了的两边抹上油灰石膏,再仔细合好,拿小铁丝、小麻绳围个圈,捆扎好,放在太阳底下晒。

油灰补过的碗,外面好看,却不耐用,洗碗要当心。

讲究的补碗匠用钉子锔,那手艺多半祖传,复杂得多。

破碗捆紧扎好后,用腿把碗紧紧夹住。补碗的拿出一个小弓,弓弦上缠牢一个轴,轴下面镶一颗金刚钻。

补碗的拉二胡一样扯那把小弓,在裂缝两边钻出对称的两排细孔,再用锔子把缝铆上,外面抹一层白瓷膏就完了。

这补好的碗就跟新的一样,滴水不漏,就是外边难看了些,补的价也贵,一般人家还是抹油灰石膏的多。

磨剪子简单,两块磨刀石,一个储水的破盆,一条咦里哇啦会叫的小板凳。

板凳上,屁股落定,两腿张开,往磨刀石上泼点水,滋润一下,刀锋对着石头,手掌按在刀面上,唰唰唰地下去。

看上去简单,实际上有花头。庄户女人家,菜刀切钝了,拿到瓦缸上“噌噌”来回别两下;勤快的,也自己备磨刀石,但是,怪,就是比不上师傅磨出来的。

老底子人家,一把菜刀用一辈子,新媳妇时候,刀面宽宽,熬成婆,刀面变窄窄一条了,都是磨去的。

以上部分内容来自——作家方淳:“民国笕桥荡”。

笕桥老街上的店铺,要数“黄源兴”最有名,做酒以外,还做酱。资料里说。铺面设在大街中央,临街设店铺,后面是作坊。

作坊极大,质量没的说。连航校都是在这里订货购买,整车整车的运回学校去。

看见小镇的繁华和热闹,百姓们脸上的笑脸,张小虎和周志开两人不由会心一笑,这样安宁平静的生活真好。

就在这时,笕桥镇和远处的航校传来了刺耳的防空警报声;“呜呜呜呜呜,,,,,,,”

“不好,有警报。快回航校!”两人同时说道,随即撒开双腿朝着学校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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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独立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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