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作买卖楚彦说苏双
()第四回作买卖楚彦说苏双见世平二人商资刘“未知可否叨扰苏老板一杯清茶?”卓楚彦也不谈买卖,反而先向苏双要茶了,闻得此言,苏双不禁大笑说:“当得,当得,不说清茶,即便要好酒好肉,苏某亦无拒绝之理。”“楚彦在此谢过苏老板赏识。”虽然苏双对自己的态度不错,然而卓楚彦却不敢失礼,要知礼多人不怪,此事无论何时何地,均是正理,见卓楚彦不骄不躁,苏双更是点了点头说:“管家,有客远道而来,还不去准备一番?”“是,老爷。”老管家闻言,点了点头连忙回到苏府内,苏双带著卓楚彦进得府中,来到大厅,才各自安座,老管家已著人送上清茶果点,这时卓楚彦才对苏双道歉:“为见苏老板一面,行此卑劣之事,万望苏老板见谅。”“此法甚妙,此法甚妙,岂有怪罪之理。”苏双摇了摇头,他对卓楚彦可是欣赏得很,又岂会责怪。“黄巾乱起,百姓遭罪,苏老板可知此事?”卓楚彦也不转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苏双闻言点头回答:“刘焉大人发榜通知,自然知晓,只是小兄弟,资助於义勇军,不如资助於官府,此理你又岂会不明?”苏双的意思也确实直接,义勇军无权无势,资助再多,回报亦相当有限,然而同等金额,资助官府,却能得几倍之利,作为商人,自然不可能选低回报的一项。“苏老板晓大义,明道理,楚彦佩服,而苏老板之言,我亦知晓,故此行前来,非只晓以大义,亦为买卖而来。”这道理即使苏双不说,卓楚彦又岂会不明白,只是在此之前,他想先确定,苏双是否有对抗黄巾之心而已。“哦?何等买卖可当千镒黄金?”苏双饶有兴趣的看著卓楚彦,等待著他说出所谓的“买卖”来,听得苏双对买卖感兴趣,卓楚彦眼前一亮,心知机会已至,於是马上回答:“苏老板可曾听闻‘礼、乐、射、御、书、数’?”“君子六德,如雷贯耳,岂有未闻之理。”听到卓楚彦的话後,苏双不禁失笑,他心知这位小小说客,正准备把他拉进自己的节奏当中,然而苏双并不反感,这种聪明的做法,反而让苏双很是满意。“苏老板,我有一法,可使帐目分明,计算方便,敢问此法可当黄金千镒?”卓楚彦的说话,让苏双心中一凛,然而他久经风浪,神情却是怡然不变,并且很是平静的说:“若真有此法,可当黄金五百。”“我有一物,增进去来九道、助计算,名为算盘,不知此物,可当黄金千镒否?”卓楚彦见苏双神情不变,不禁暗暗佩服,於是又张口说出第二单买卖。其实算盘早在汉朝已有,传说乃黄帝手下一个叫隶首的史官发明,至汉代,算盘被称为“去来九道”,然而和近代的算盘相比起来,自然是原始了不少。听得卓楚彦此言,苏双的眉头亦不禁紧皱,行商多年,他自然明白,这计算一事,本为为商之重,若真有此一物一法,确实当得千镒黄金。“两者相加,确可当黄金千镒。”苏双亦不多言,直接承认了卓楚彦的话。见苏双如此坦荡,卓楚彦心中对他的好感更是上涨不少,心道“此人虽为商贾,却难得诚信,深知为商当诚之道,值得深交”,於是也不隐瞒,把阿拉伯数字的计算方式、乘数表及早己准备的算盘,一一教予苏双,苏双心知此一法一物的重要,故细细聆听,遇有不明之处,立时提出,卓楚彦亦是再三教导,使苏双能更快掌握运算方式。能成为当世大贾,苏双的理解能力及对数字的敏感度极是非凡,卓楚彦不过教得两、三遍,苏双已能举一反三,更推演出不少连卓楚彦亦未曾想过的使用方式,见苏双那兴致勃勃的神情,此行所求的千镒黄金,可说是十拿九稳了。“我有一话,望小兄弟你能仔细思量。”当卓楚彦把东西都交给苏双之后,苏双突然开口对著他说:“依你之才,行商贾之事,事半功倍,世间名利,於小兄弟不过随手可得,何解要追随刘玄德,当那义勇军呢?”听到苏双的话後,卓楚彦不禁在心中暗自苦笑,他自然明白苏双之意,他是光明正大的挖墙脚,希望淘宝网女装天猫淘宝商城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www.taobar8.com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夏款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夏装新款淘宝网夏装新款裙子淘宝网女装2012商城淘宝网女装春装连衣裙淘宝网女装商城购物www.suduwo.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淘宝网女装冬装羽绒服淘宝网女装天猫商城淘宝网天猫商城淘宝网女装秋装购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宝网女装冬装新款www.tmalsc.com淘宝网女装冬款把自己挖到他身边去,然而卓楚彦没有直接回答苏双的问题,反而似是很随意的问了一句:“不知对当世大局,苏老板有何见解?”“这……黄巾乱起,恐天下不复太平矣。”苏双的神色微变,最後才说出这句话来。“苏老板高见。”卓楚彦点头同意,苏双身为商贾,走遍大江南北,见识甚是不凡,能一眼看穿乱世前奏,卓楚彦却是半点也不惊讶,毕竟“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苏双虽未能读破万卷书,然所行之路,岂只万里。“那苏老板定必明白,乱世中财为灾为祸的道理。”听到卓楚彦的话後,苏双只能默然不语,卓楚彦的话,是至理名言,正所谓“财不可露白”,越是有名的商人,在乱世中,就越是危险。“苏老板可曾听闻冯谖客孟尝君之事?”不等苏双回答,卓楚彦又突然开口问了一句,听到卓楚彦的话後,苏双却是一阵苦笑的回答:“战国冯谖之事,岂有未闻之理。”卓楚彦所说的,正是战国时期和孟尝君相关的事情,战国时期冯谖为孟尝君的食客,一日,孟尝君命冯谖前往收取债款,冯谖到得当地,发现有未能还债的贫穷人民,於是烧其债条,免其债务,使当地民心趋向,日後孟尝君遭难时,正因冯谖此举而得一休养之地,当时冯谖谓孟尝君:“狡兔有三窟,仅得免其死耳;今君有一窟,未得高枕而卧也。”,而卓楚彦对苏双所提的,正是这个狡兔三窟的故事。“一窟之兔,死而不冤,孟尝君尚需三窟,苏老板应当明白,为商者,广结善缘方为保家之法,结一善缘,多一出路,是为一窟。”卓彦楚眼睛看著苏双,然後平静的说出了这个後世谁都明白的道理。“玄德幸甚、幸甚。”苏双沉默许久,最後才长叹一口气,他闭上眼睛,又是隔了好一会儿,才决定:“黄金千镒,良马百匹,镔铁二千斤,苏某愿为义勇军尽一分绵力。”“谢苏老板慷慨解囊,楚彦在此代涿郡百姓谢过苏老板了。”卓楚彦站了起来,对著苏双又是一礼,能得黄金千镒,良马百匹,镔铁二千斤,可以说完全超乎卓楚彦的预料,此礼可说是真心诚意。“不用谢我,此乃是买卖矣。”苏双挥了挥手,似是有点落寞的说:“惜哉、惜哉。”卓楚彦明白,苏双是可惜自己未能投靠於他,若是早半个月前,卓楚彦或许会帮助苏双,若是昨日之前,他或许会有所动摇,然时至今日,他助刘备之心,已经颇为坚定,虽苏双乃当世大商贾,却非如曹操、孙策等名满天下之人,又岂能使他心动。“不过忠君之事,岂能当苏老板如此盛赞。”卓楚彦摇了摇头,然後又对著苏双说:“我家将军想必挂心已久,楚彦亦不敢久扰苏老板,这就告辞了。”苏双对卓楚彦点了点头,起身相送,两人客套了几句话後,就把卓楚彦送出苏府门外,看著卓楚彦那渐去的身影,苏双才对老管家说:“把黄金千镒、良马百匹、镔铁二千斤,送往刘玄德居所去。”“是,老爷。”老管家不敢多言,低头应了一声就去了安排,此时苏双忆起卓楚彦今日的言行,不禁又是感叹:“此人未必能成军师;任将领,然却可当心腹。刘玄德欲作那成大事之人,岂可缺心腹耶?”“看来得往张兄弟居所一趟了。”苏双叹了一口气,心中作了一个决定,在老管家离开不久後,也带著随从二、三人,离开苏府去了。“嘿,好一句忠君之事,当此之世,能忠君之事者,几何?”当苏双把今日之事,一一告知张世平後,只听张世平亦是长叹一声:“依此人之才学,确实可当心腹,那刘玄德,却是运道甚好,可得此品学兼优之才。”“张兄,我欲再资刘备,未知你意下如何?”苏双闻言眉头一皱,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了一句,这让张世平心中一动,他沉思良久才问:“按苏兄之见,刘玄德之才学如何,能成大事否?”“难说、难说。”苏双摇了摇头,想了好久亦无良句,最後才回答:“刘玄德其人仁德,曾闻他少时师从当今中郎将卢植,才学必不逊,乃治世之贤臣。然当今乱世,仁德二字,人人视若弃履,此人成就,难说,实在难说。”“不好说……么?”张世平听得苏双评价之後,却是沉吟许久,不知心中所思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