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3
()丁澈下意识地屏住气息,生怕一个不小心呼吸过重,就惊扰了眼前的美景。
秦悦羚那里因红肿而比往常更为紧闭,有点经历凄风厉雨后的景象,却自成一种花半凋零的妖异美感。
他知道自己指部皮肤的粗糙,轻轻碰触也会弄疼了此时的她。
于是改为轻轻吹气,发现她更为颤动得厉害,连他一手撑持着的腿,都有欲狠命挣扎的趋势。
可是这份诱惑太美,他改用双手分开固定,伸出舌头轻舔。
秦悦羚再也忍不住呻吟嘶气,这个……混蛋……
没有办法之下,她只好运用女性天生的优势,抽泣起来。
根本不用怎么伪装,疼痛加上身不由已的羞耻感在她不再强忍后,支配了她的神经,泪水迅速地溢出。
丁澈感觉到她的轻颤加巨,听到她的哭泣声,有那么一刹那他全身僵硬,心里难以克制地涌现又急又痛的后悔。深呼吸,将迫切的欲-望忍下,恋恋不舍地看着不知道是被他舔的,还是她自已溢现的水亮地带,最后轻轻亲了口才决定放过她了。
果然她已经泪流满面,而且有着受伤的隐忍。
他心疼地把她圈进怀里,说了很多怪自己的话来哄她,一一亲吻她脸上的眼泪:“怪我,也是你太迷人了,碰上你我就成野兽了。”
嘿,这人还把自己的行为怪她身上了。
忍不住白他一眼,秦悦羚觉得丁澈婚后除了原有的霸道,还多了更多的流氓。
他打横轻抱起她,哄着:“我放水给你泡泡澡,会舒服些,然后我做饭给你吃,好不?”
点点头,不用她做饭就好。她的目光移到被他们昨晚欢-爱痕迹弄得一片狼藉的被褥,因着她的爱好也是丝质的,虽然是喜庆但却只是淡粉红色,上面除了混乱浅色的痕迹,没有任何红色。
丁澈的目光也移到了床上,秦悦羚相信他看的和自己看的是一样的,可是他却没有多问。
分不清楚什么心态,似乎有一点点失落浮起,丁澈他,难道就这样认定,她是个有过去的女人吗?
也不知道丁澈是不是存心的,突然就笑开了咬着她的耳朵:“放心,床单被子也不用你洗,丁太太,你老公会很疼惜你的,不会让你婚后变女佣的。”
洗床单?秦悦羚笑了,点点头有点儿气喘,也不知道是因为笑得顺不过气,还是耳朵被啃闹的:“那就谢谢你了,丁先生。”以前从来不觉得被叫作太太也是情趣,但从丁澈的嘴里叫出来嘛,似乎……也不赖。
秦悦羚决定喜欢这个称呼。
她随着他的叫法叫他,他却不满了,咬得重了些:“叫老公……”
窘,这人果然肉粗皮厚不知道害羞,秦悦羚只好假意地喊了下:“疼……不是说泡澡的吗?”
热热的精油泡泡浴果然能让她劳损的筋骨恢复元气,再品尝了丁澈的爱心炒饭后,秦悦羚回床上睡了个天昏地暗。
这下她学了乖,穿上睡袍才睡的,省得有人再次兽性大发。
她可是短时间内再也经不起折腾了。
她睡得很熟,丁澈进房间看了她几次,发现她睡得连睡裙卷到腰际也没发觉,露出白如羊脂又嫩生生的腿。他困难又痛苦地吞咽着,忍受着欲-望的抬头,这个女人就算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他也尽情品尝过了,可是仍然觉得要不够她。
真想剥开她的身子,看看她里面藏的是一颗什么样的心,怎么能这样的盅惑着他。
就连熟睡时,也会流露出这种不自觉散发的风情,不需要任何挑-逗,就能让他几乎失去自制。
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才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再悄悄带上房门出去。
他刻意走到阳台,背对栏杆,面向客厅的大落地玻璃门,眼睛紧盯着那扇里面有她的房门,拨通电话:“这个月你抓紧点,还有我那边的公司你也多抽神看着,我对那些账目兴趣不大。”
电话那头估计劝了他什么,他笑:“我喜欢挑战,开拓更适合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去谈回来你看着。”往事让他吃尽了老实人的苦头,守着公司会让丁澈感觉受困,又回到那种兽困牢笼的恐怖感,所以他宁可请一堆精英来帮他看着公司,也不愿意乖乖地坐班。
而现在,他也证明了自己有这个能力。
秦悦羚的婚假,长达一个月。
她本来是不愿意的,就算她晚婚好了,13天休尽也就够了。可她家大老板肖亚说了,她这么多年为公司谋利,年假全部没休好,现在趁有机会一次性放给她。就连堂弟秦楚也站在肖亚那边,认为女人的蜜月期是非常重要的。
而丁澈同样也有这样的认知,表示对她公司的安排相对满意。于是秦悦羚感觉有点乐,这年头怎么了,不是女人才会认为蜜月啊,记念日重要的吗?
多少年没有这样放松到整天想笑的日子了?她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
不用过多的思索约束言行的日子,有人疼爱的日子,有人挡风挡雨的日子,笑得无拘无束的日子……
丁澈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斜靠在床上的那个美人,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触着项链上那廉价的粉红色水晶,水眸一片迷茫。
他霸道地倾身吻住她,将她的手从项链上移开,迫使她和他十指交缠,让她的呼吸间都盈满他的气息,他才满意地轻抚她被吻艳的唇。
“阿姨们都走了,你可以不用躲在房间里了。”
他边说边笑得玩味十足,秦悦羚起床后本来在吃早饭,听到门铃响,再问清楚是他请来一队外烩和清洁阿姨帮忙整理家务时,就像烧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脸红红地躲回了房间。
她的淑女形象多年,已经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一丝不苟。
现在她穿着丝质睡裙,虽然样式保守,可是一身慵懒风情,脸上全是被宠爱过光采,她是怎么也不敢出现在人前的。
宁可躲在房间里当鸵鸟。
低下头,秦悦羚眼里同样有股玩味的光彩闪烁了下,这个男人竟然敢明着取笑她。
连续吃了好几顿炒饭和蛋类食品,她明白了,丁澈最厉害的就是蛋类料理,还有炒饭。所以有外烩队上门,做一些方便热了吃的半成品不奇怪,可是总感觉他是故意不告诉她来看她笑话的。
于是再抬头时,丁澈只看到面前的小女人眼波粼粼,里面带着点委屈。
“你故意的!”她将三分不高兴弄作七分恼怒,像丁澈这种男人,太习惯掌控了。这几天被他用婚内合法性-暴-力给弄得她腰酸腿软,她再不反抗下,估计他得忘形了。她会让他知道,如果他打算整天将她关在屋内陪她一起,她就拿他没辙这个想法绝对是错的。
丁澈当然不会承认,可是在新婚娇妻大发娇嗔之下,答应了今天一天都听她的。
秦悦羚满意地看着那个从头到手指都被裹得很可笑的大块头男人,心里笑得快喷了脸上还是一派自然。
早在婚礼之前,她家里的东西就陆续送到了新房这边,包括她平时在家的保养用品。
现在丁澈脸和手部都包着一层绿色的海藻泥,正又气又恼地看着她,却不发一语说了任她折腾就真的任她摆布。
她能解除他眼底那股威胁,意思是晚上会让她好瞧。
想到他的手段,她脸上稍热,让自己赶紧回想刚才替他做手蜡时他吃痛的样子。果然女人为美的忍受能力是很强的,相信丁澈是一个能吃苦的人,但不包括无端将手浸到一堆融化的热蜡中。
当时记得他眉头紧皱着任她摆布,然后在她等着看好戏般问:“痛吗?”时,他才舒开眉心,用一种暧昧的声音说:“你是在玩S-M吗?”
她回敬他的是将他另一只闲着的手也猛然放到蜡水中。
他冷不防有点呲嘴,却又瞬间笑开,上下打量她说:“丁太太,不如今晚换我来玩蜡。”
正在替他修理手掌上死皮的秦悦羚听了也不恼,就是装作不经意地拿指甲挫子往他指甲缝一戳。
丁澈整个人弹跳了下,不说话了,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紧紧地盯着她,有一种似乎想将她吞进肚子里的灼热感。秦悦羚能感觉到这股眼光炙着自己,就是不抬头,嘴角一直保持一种笑意盈盈的弯度,心里也颇感得意。
于是捕捉到这个微笑的丁澈眼光又自变得柔软,也就任着她去折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