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对比
九
“爹呀,说就有教也和信就有教一块崩溃了吧。”“没有”“没有?不会吧!科技都大发展了,它为什么没崩溃呢?”“这和说就有教的特点有关”“啥特点”“它的特点就是,说就有教的教义就是国家的法律,其对教众的控制等同于国家对国民的管理,这一点是靠欺骗和忽悠的信就有教无法比拟的,说就有教主导国家的国民,一出生自动成为说就有教的教徒,其一切都在说就有教的教义(国家法律)的管辖之下。从每天一睁开眼睛,国家法律(说就有教的教义)就指导着国民(教徒)的生活,如何穿衣打扮,怎样一起吃饭,如何的走路、工作、交友,怎样参加聚会、庆祝节日,甚至拉屎、撒尿都有一整套的规则,男人怎样,女人怎样,大人如何,小孩如何,不一而足,教义(国家法律)管理着这个国家的一切,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不需要动一点脑子,说就有教怎么说他就得怎么做,谁敢违抗就是违反国家的法律,是要坐牢或是砍头的,其甚至声称教众死后,仍然会有他们教的大神在继续管理,谁活着不老实,就算死了依然会受惩罚。”
“太离谱了吧,死了都脱离不了魔爪!”“是呀,在如此全方位的管理之下,教众(国民)的思想被紧紧的禁锢在头脑中,不等萌芽,就已经毁灭了,没有任何人敢于对说就有教做出质疑,这就使得它的统治固若金汤。其对科学技术和信就有教对科学技术一样仇视,不同于信就有教对科技的压制,说就有教对动摇其统治和可能使得教众对教会产生怀疑的人,一旦捉住直接砍头处死,根本不给第二次机会,使得科技之火仅仅露点苗头,就被马上扑灭,信就有教的教徒还敢偷偷摸摸的研究和改进,把想法或技术传给儿子和徒弟,保留了科技的火种,而在说就有教的统治之下,别说研究和改进,想他们都不敢想。当信就有教在科技的大爆发中崩溃时,说就有教仍然牢牢的控制着教众,信就有教的教众在持续的减少,而说就有教的教众却在不断的增加,有渐渐超过信就有教的可能。”
“爹呀,你说那个说就有教在取的了优势后,会不会对信就有教展开复仇之战呢?”“切,还复仇呢,他们现在连好好的活着都做不到。”“我说爹呀,你不是说,说就有教正在取的优势吗?”“的确是”“那您为什么说他们连好好活着都做不到呢?”“对,他们的教众是占优势,但是光人多有什么屁用,说就有教所主导的国家比信就有教所主导的国家,科技能力,创新能力,生产能力都极度落后,由于科技飞速发展,信就有教的国家的实力远远的超过说就有教的国家。”“真的还是假的?”
“我给你举个简单的例子:一辆载重汽车,加上一个司机,它的运载量可以和一百辆牛车加一百人一样多,但它的速度是牛车无论如何都没法相比的。汽车只是现代科技的一个缩影,再加上其他的先进科技,信就有教虽然陷入了崩溃之中,但国家的发展却蒸蒸日上,实力一日千里。由于俩个教派一千多年以来的战争,互相对教徒的疯狂屠杀,使得双方的仇恨已经浸入到了骨子里,俩个教派的争斗早已变成了国家、民族之间的争斗,就算俩个教派在今天一眨眼都没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俩个教派所组成的国家也不会停下争斗的脚步。”
“原来是这样啊,如此说来,说就有教国家是打不过信就有教国家,一个人能顶一百个人呐。”“对啊,拿着大刀、长矛,骑着牛,你让他们怎么对付端着机关枪,开着坦克的人呢。自从科技爆发以来,说就有教的国家一直被信就有教的国家暴打,想怎么欺负就这么欺负,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以至于到了后来,大家都觉得欺负他们特没意思,开始了内斗,为了争夺本教领导权和世界的资源,信就有教的国家之间发生了俩次全球性的大战争,这俩次大战是人类有史以来损失最为惨重的战争,起因就是没有了说就有教国家的对抗和威胁而发生的内讧,没有了共同的敌人,信就有教也不能有效的再控制他们,精力旺盛的他们只好展开了自相残杀,到今天仍然在明争暗斗。”
“爹呀,现在说就有教的国家,连给信就有的教国家当敌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吗?”“这个还真没有了,爹再给你打个形象的比方吧,假设这俩个教所代表的国家分别是一个人,一开始(说就有)打的(信就有)屁滚尿流,再到(信就有)稳住阵脚和(说就有)相持,接着(信就有)进行反击,到最后打的(说就有)哭爹喊娘,一直到现在(说就有)被(信就有)踹到在地上,剥光了衣服拿着鞭子猛抽,累了,停下歇歇,抽根烟,提起鞭子再打,时不时的踹上俩脚,骂上俩句,而(说就有)只能躺在地上,抱着个头,苦熬着(信就有)的羞辱和折磨,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他们念啥呀”“当然是祈求他们的大神,赶紧下凡来拯救他们了。”“我去,这能有用吗。”“当然没有用,能救他们的只有他们自己。”“怎么救呐?”“那就是赶紧放开教会对教众(国民)头脑的禁锢,允许并鼓励大家思考,对科学技术由排斥变为拥抱,对国民(教众)进行大规模的科技教育,资助一切发现、发明和创新、创造,以求减少现在和信就有教国家的差距,对信就有教国家的实力进行追赶,以求赶上并最终达到超越,重新能和信就有教进行较量,并击败它。”“如果这么做,它也会和信就有教一样崩溃的。”“国民(教众)的松动是不可避免的,但它的高层管理都是国家的精英人物,和信就有教的愚蠢领导不同,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能像当年那个创立教派的皇帝一样,想出来一个教会既不崩溃,而科学技术也能正常发展的方法来,这也是极有可能的。就算找不出这种两全其美的法子,教会变得和信就有教一样,退居幕后,遥控指挥,也比现在躺在地上挨鞭子强呀,你说是不,小子。”
“对头,先站起来再说,可是爹呀,为什么信就有教占据了绝对优势,不一鼓作气把说就有教灭绝呢,非得留下一个将来有可能再和自己对抗的大宗教呢?”“你认为它不想吗,一千多年的血腥厮杀,使得它们都恨不得一下将对方消灭的干干净净,无影无踪,但是正所谓‘成也科技,留也科技’。”“爹,啥意思呀?”“科技的发展,使得信就有教顶住了说就有教万众一心的进攻,科技的发展使得信就有教对说就有教进行有效的反击,科技的发展使得信就有教把说就有教按在地上暴打,但是科技的发展却使得信就有教无法迅速、彻底的消灭说就有教。”
“信就有教现在可有绝对的优势呀,这可是您说的,爹。”“没错,科技的飞速发展,不但带来了国家实力的极大提升,也解放了教众的思想,最终出现了现代文明,大众的思想不再愚昧,行为不再野蛮,信就有教虽然极想趁着现在的绝对优势将说就有教一举彻底消灭,但说就有教的教众是和国家(教会)紧紧绑定在一起的,若想消灭说就有教,必须消灭国家和所有的教众(国民),需要把每一个说就有教的国民(教徒)统统杀死,只有这样才能将说就有教彻底消灭,这在奴隶社会,和封建社会还可以做到,但是在这俩个时代,没有强大的科技做后盾,信就有教也只是对说就有教拥有部分优势而已,并不能消灭说就有教,科技爆发后,信就有教拥有了一边倒的绝对优势,同时催生出来现代文明,信就有教又退居到幕后,民众不能原谅出现的大规模屠杀。”
“所以说就有教才能苟延残喘的存在,是吗?爹。”“原因是多方面的,不光是文明阻止了大规模的屠杀,还有统治阶级的变化。”“什么样的变化?”“由于先进科技不断出现,社会生产力持续的提高,剩余价值的积累,使得出现了资本家,随着资本家的增多,和资本家财富的快速上升,使得统治阶级,开始疏远教会而接近资本家,从为教会服务,转变为为资本家服务。资本家的工厂生产的商品,需要市场来销售,以此转换成财富。说就有教国家的生产力极为低下,商品的价格远远高于信就有教的资本家的商品价格,他们的产品无法和资本家的产品竞争,从而沦为资本家们的产品倾销地,资本家需要说就有教落后国家的市场和廉价资源,而不愿意把他们彻底征服变成和他们一样先进。”
“原来是这样呀,教会想消灭又失去权力,资本家只想着剥削,大众们则希望文明处理,这才使得说就有教保存下来,对吗?”“对,就是这样,另外有一些说就有教的国家,害怕被消灭,也采取了向信就有教国家靠拢的方法,以取得更好的生存环境。”“他们怎么做的呢”“他们没有整体向信就有教归依,仍然是说就有教主导国家,但在其它的除了宗教以外的事情,完全服从最强大的信就有教国家的指示,以换取放松对它的打压和剥削。”“这种方法灵吗?”“有一定的作用,但只比趴在地上强一点,还是时不时的挨欺负。由于他们投靠了仇敌,也被其它的说就有教国家视为了敌人,他们除了得讨好自己投靠的国家外,还面临着自己同胞的谩骂和攻击,现在已经分成了俩派,争斗不休,这就换来了信就有教国家,对他们更多的蔑视,虽然教众人数在增长,但他们如果不能在科学技术方面赶上信就有教国家,他们永远也不能改变现在这种被欺负、剥削,被瞧不起的境地。
十
“科技真是害苦了他们呀”“并不是科技在主动的害他们,而是他们自作自受。”“为什么这么说呢?爹”“这是因为,一开始的科技基础知识和发明,是说就有教的教徒传导给信就有教的教徒的。”“俺那亲爹哎,咱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它们俩派可是从一出现就是敌人呀,你给我讲了这么大半天,你让我怎么再听你的话呀。”“傻了吧,小子,你爹我给你讲的可句句是大实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仔细听着,小子,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我们的先祖,古龙族人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通过不断的摸索与改进,逐渐的创造出来了众多的发明,其中有四项被誉为全人类科技发明的四大基石,没有这四项发明,就没有现在的一切先进科技。”“哇,爹呀,是那四项呀?”
“它们是造纸、印刷、指南针和**。”“为什么是这四项呢?”“爹给你一一道来,造纸使得人类的知识可以保存下来,被后人知道。你要知道人的生命是短暂的,一个人一旦去世,他一生中所获得的知识、经验和想法,都会随着他一起消失,曾经有一句名言‘一个老人的去世,相当于毁掉了一座图书馆’,文字虽然早已经出现,记载的合适载体却不好找,有的用木板,有的用竹简,有的用兽皮,还有龟壳和平整的石头,但是这一些既不方便书写,书写容量也不大,更不容易携带,一小本书的内容,需要好几百斤的竹简或木板,为了便于书写和携带,古人们尽量的简化书写内容,用一个字表示一个词组,用一个词组表示一句话,用一句话表示一个故事,到后来发展出来一种称为《古诗词》的文学形式,当时的诗人能将需要用几百个字去描述的事情,浓缩、简化成二、三十个字,还能完美的表达出来它的意境,我们古龙族的古诗词,是最奇特的文学形式,在世界上无数的语言和文字中,没有任何一种可以像它一样,即简化到极致,还可以完整的表达它原来的含义。”
“好厉害”“其实这都是逼得,他们不得不去做这种简化,直到发明出来纸张,困难才得到缓解,知识和思想才被很好的记录下来,并被其他人知晓,古诗词也没有随着纸张的发明消失,一直到了现代才不为大众使用。”“那印刷的作用呢?”“印刷的作用是方便知识的传播,在印刷出现之前靠人抄写,人抄写的速度太慢了,还有可能出错误。印刷出现后,人们可以一次生产数百,上千甚至几万本书籍,不但大大提高了效率,而且降低了书籍的价格,这就方便了知识向各个地方传播。”奥,造纸和印刷是相辅相成的,那指南针和**呢?”“指南针是利用地磁场,制作出来的辨认方向的工具,它使得人们在出行的时候不至于迷路,尤其是在茫茫的大海中航行,没有了参照物,船只极易迷航,以致船毁人亡,指南针出现后解决了这个问题,使得海运成为一种非常重要的运输方式,并促成了后来的地理大发现,对文明的传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至于**呢,在我们古龙族里,自古至今都有一些人追求长生不老,他们一边练功修仙,一边炼制各种丹药,服用以增加功力,他们将硝石、硫磺和木炭放在一起冶炼,以求获得仙药,随着比例不断改变,最终引发了爆炸而使得**得以出现。**在我们古龙国出现后,被制作成鞭炮和烟花,用于节日及各种庆典,但被传入信就有教后,却被他们用来作为武器来杀人,使得现在有一些人对**的发明评价不高。”爹呀,任何好的发明,在恶人手里都会成为他们的帮凶。”“那个自然是,虽然毁誉参半,但它却促使了军事方面的科技长足发展,最终使得我们人类进入了天空,没有**的出现,这些都是不可想象的,关键是科技掌握在什么人的手里。”
“那爹呀,它们怎么会由说就有教传到信就有教的呢?”“它们是由我们星球上一个超越国家、种族、宗教和仇恨的特殊群体传过去的。”“还有这种群体,他们是什么人啊?”“他们被统称为商人,他们没有统一的组织,广泛的存在于各个国家、种族和宗教中,他们广泛活跃在社会领域的各个方面,他们没有统一的规则和制度,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信仰,那就是利润和利益第一。”“真的吗,能超越一切?”“当然了,他们骑上马,拿起刀枪就是战士,互相猛砍大杀为国效力,下的马来,坐在地上,他们就可以开始讨价还价,赚取利润,只要有钱赚,他们才不管对方是不是敌人,为了钱,他们会抛下一切的纷争和仇恨,与对手把酒言欢。
说就有教国家正处于我们古龙国和信就有教国家之间,说就有教的商人把我们古龙国生产的瓷器、丝绸、茶叶等产品,不远万里,长途迢迢的运到信就有教的国家,精美的瓷器和丝绸,令西方人大开眼界,争相抢购,甚至能换回和货物重量等同的黄金,高额的利润,使得商人们前赴后继,争相将我们古龙国的货物运往信就有教的国家,在这个过程中,四大发明以及其它的众多发明被逐渐的传到了信就有教的教徒手中。”
“按理说,科技知识是说就有教传到信就有教的手里,他们的科技应该比信就有教更厉害才对呀。”“这就是教会的愚蠢了,说就有教的教徒可以接受、使用外族的先进科技,但他们只敢使用,不敢去琢磨,更不敢去改进和进一步的发明、创造,即便是离开了说就有教的国家,到了别的地方,他们仍旧严格遵守教会的规定,不会有丝毫违背教会的行为和想法,他们一切都依赖神,根本就不能理解科技的力量,他们毫无戒心的就将它们当成普通商品拱手送给了信就有教,到了今天被信就有教按在地上暴打,仍然懵懵懂懂,不明白原因。”
“爹呀,就算说就有教不将科技传给信就有教,难道信就有教不能和咱们古龙国直接贸易吗?他们难道没有商人吗?”“当然有,而且非常希望和我们直接交易,避免被说就有教赚取巨额利润,但是说就有教的国家正好横亘在他们和我们之间,由于教派仇杀,他们无法在说就有教的国家安全通行,而且说就有教国家为了继续赚取信就有教国家的巨额利润,对通道进行严密控制,不允许别人使用,他们将这一条东西方之间的通道,控制了一千多年,一直到航海技术发展起来后,才被慢慢废弃。”
“爹呀,你说它们俩个教,一个在逐渐崩溃,而国家变得强大,一个在加强控制,而国家变得弱小,它们谁会最先消亡呢?”“我可不是预言家,也不是博学多才的人,很难得出谁先消亡的判断,但对于俩派的国家却很好判断。”“国家会怎样呢?”“假设说就有教的国家,仍然不放开对教众思想的禁锢,改善科技研究的环境,会使得他们国家的人才持续的外流到信就有教的国家。”“为什么呀?”
“咱龙国有一句俗语,叫做‘天生我材必有用’,一个聪明的人,他会想着如何实现理想和抱负,说就有教的国家,堵死了聪明人实现理想的道路,他们只能去可以实现理想的地方发展,国家的落后更加使得人才向先进国家流动,人才是一个国家持续发展的希望,说就有教国家的人才持续流失,留下来的都是普通人,国家只能一直落后下去,它的教众只好一再的匍匐在信就有教的教众面前。”“不错,不错,确实是这样”小虎听了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