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皇叔太狡诈
毫无所惧的迎上他的眼神,她好整以暇的道:“非常简单,我要你摆宴席三百桌,大红花桥,闹得全城皆知将我热热闹闹的娶进王府,最好,将皇上来请来观礼!”
她要做足面子,让那郭雪妮大开眼界,更加要让慕苡晴日后当众唤她一声婶婶!
至于那二皇子,不要也罢!不过,她也不会放过他,她会拿自己的头衔去压制他,让他后悔没娶她!
“行。”南宫烈焰想也不想的应允,他南宫烈焰娶妻怎可马虎,她提的这些,本就在预料当中,他肯定会将她风风光光的娶进门,以求自己对她的爱护与尊重。
“还好。”她神情一凝,变得颇是严肃,小脸蛋上的紧致,也使南宫烈焰一怔,他不解的蹙起眉头,还有?
“我们虽然成婚,但我不爱你,所以,我们分房睡。”话一出口,她脸蛋一阵晕红,每回提及床提之事,她总会悄悄的脸红。
“不行。”南宫烈焰这回,想也不想的拒绝,分房睡?根本是扯谈!自从昨晚尝过她的鲜美之后,他此刻只要望见她婀娜的身姿,便会有股要拥她入怀的冲动!
“不行就拉倒,这婚事,吹了。”慕苡晴也是想也不想的反驳回去,气焰十分的嚣张,根本不是来和解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南宫烈焰倏的欺近她跟前,深邃的瞳孔内,映着她姣美的容颜。
“什么办法?”她不疑有他,傻傻的凝视着他追问,刚才的气势,顿时收敛了去。
“你去皇宫请我皇兄将圣旨收了。”他邪气的道,近距离嗅着她清新的气息,萦绕在鼻息边,十分的香甜。
“滚!”她猛然伸出手去推他,她不习惯他的靠近,他的靠近使她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她发奋掘起报仇雪恨,不愿意再被人压迫牵着鼻子走,以至于她非常的不喜欢陌生人的靠近。
可是,他是个熟悉的陌生人,他们不久之前,刚刚滚了床单。
得不到他的应允诺,起码求实了他会将自己风光娶进门,其他的事情,也不宜操之过急。
她再次不顾南宫烈焰的存在,兀自走出王府大门,俨然将王府当成自家般出入随便。
等她离开之后,南宫烈焰立即将楚管家叫来。
楚管家五十多岁,虽然年纪不小,却是身体硬朗,步伐矫健之人。他一头银发,满脸皱纹,看似沧桑,却是精神百倍。
“三天后我将与慕将军的大女儿成亲,你马上通知所有的官员,以及我母妃的娘家人,给我准备三百桌宴席,另,准备一顶帐蓬桥子,我要用来迎娶新娘子。”南宫烈焰面无表情的朝楚管家吩咐道。
他鲜少露笑,平日里给人的感觉便是严肃冷漠,纵然是照顾了他十几年的楚管家,也极少见过他露出欢愉的神情。
南宫烈焰是个可怜的孩子,出生不久,母妃便离奇死,后被先皇安置于宫外,建立了一座属于他的王府,顾名思义是保护他不为宫中奸人嫉妒所害,实则是流放之意,这点,他身为朝中老人最明白不过,那些冤而堂堂的借口,不过是先皇给自己的理由而已。
皇宫内斗,素来严峻,若你没靠山,怎能在那阴森的地方生存下去。
当年南宫烈焰母妃的死便闹得沸沸扬扬,若不将他送出宫,恐怕也会遭遇不测,所以,先皇的决定,表面是非常的合理,也将那些虎视眈眈,欲将南宫烈焰除掉的人放松了警惕,才让他得以长大成人。
而现在的皇上是他的哥哥,排行老三,他排行第六,其余的皇子,仅剩下一个四爷仍得幸留在皇城,其余的莫不是被分配到边僵驻守,便是犯事被处事。
皇家的争斗永无止境,能坐上高位者,若无过人的智慧与胆识,恐怕早英年早逝。
这一点,楚管家深切的明白,他当年奉命服侍南宫烈焰,便将所有的来龙去脉摸了个透切,更加谨慎的培养着这个孩子长大,只因为,他的母妃与自己有着不解的缘故。
终于盼来南宫烈焰成家,何曾料想,他娶的,竟是二皇子先前的福晋,这一点,让人始料未及。
先前好好的承相千金金巧巧他不娶,反过来娶一个二手货,关于这一点,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只是个下人,并无权干涉南宫烈焰的决定。
转瞬间,成亲的日子来临。
慕苡晴静坐于厢房内,任由喜婆替自己梳理那头乌黑的秀发。
安静的观睨着镜子内,精致脱尘的面孔,悲不禁油然而生。她成婚,娘不在,因为时间紧迫,就连爹也未能赶回来……
而郭雪妮母女侧是暗自高兴,终于将她赶出去,嫁给的,虽是王爷,却不能再有所攀升的废人。
慕苡晴眼看着喜帕将自己盖上,由喜婆搀扶着走出厢房,步伐稳定的往屋外走去。
爹不回,娘不在,她连头也未给郭雪妮磕,便直接向大门外走去。
大门外,没有桥子,没有俊马,有的,是一辆超级靓眼的帐蓬马车,新郎南宫烈焰,一身红色旗袍罩身,胸前的大红鲜花特别的耀眼。
他头戴冠帽,脸上依旧是常见的冷峻,一丝不苟的严肃,给大家强烈的压抑感。
冷眼睨着在喜婆的搀扶下,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新郎,脸上的冷酷,逐渐缓和些许。
他应她所求,风风光光的来迎娶,甚至别出心裁的弄来了辆马车,家中的流水宴席,更加不止她所言的三百桌,整整五百桌有余。
慕苡晴只听见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还有漫天弥漫的炮竹味,盖头底下的双眸,只感到阵阵黑暗。
她在喜婆的示意下,慢慢的朝台阶下面走去。
每走一步,心中不免忐忑不安,没有爹的见证,这场婚事,让她觉得十分的遗憾。
正当她犹豫之际,一双温热的大掌紧握她的柔胰,将她牵引向前方,而喜婆,侧悄然走开。
舞狮队及锣鼓队,在门口一直盘绕未去,静观府内,静悄悄的,连个欢送的人儿也未见,门外却一翻气派,实侧让人猜想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