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皇叔要缠绵
郭雪妮注定是要她难堪,她们母女不相送侧已,也命所有的仆人不得近大门口,打算让她冷冷清清的出门,遭遇外界的嘲笑……。
却不想,前来迎娶的南宫烈焰,将场面弄得热门非凡,引起不小的轰动,许多百姓围观,更加是对一对新人指指点点。
盖头底下的慕苡晴未得瞧见热门的一幕,不过从围观的欢声笑语中不难睨出,场面已经达到她的要求。
南宫烈焰扶着她的腰将她轻托上马车,自己随后也上去,做在她的右边。
俩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她心律急促的跳跃,帕底下的小脸醉红不已。
他并未出声,也不询问为何她孤零零一人出门的缘故,一路紧握着她的小手,接受守候在路两边的百姓的祝福,慢悠悠的往王府的方向驶去。
王府与将军府隔得不远,不过是中间隔了几条街道罢了。
新郎与新娘抵达王府,府前,一众官员早等候在侧。
他们敬畏南宫烈焰,更加不敢望向他冷烈的脸颊,他冷酷出名,似冰山般冷然的性子,谁都不敢冒犯。
所以,他们便将眼神投到新娘子身上,听闻新娘子是慕将军之女,慕将军护国有功,常年振守边关,岂知,今时边关常有倭寇出未,他脱不开身,便没有归来。
慕苡晴想要甩开他的掌心,她自己会走,而且王府她来过多次,对这里的建筑,也略有了解,自己一人行走也不会摔倒。
南宫烈焰却不以为然继续掐紧她的小手指,与她一起走向门槛。
官中大臣几乎集中到来,甚至连皇上也亲自替他们坐上堂,接受他们的捧茶,她的要求他全数达成,她应该开心的。
为何坐在喜塌上的她,没有半丝的愉悦?
一名丫环安静的伫立在她身侧,若她有需要,随时可以使唤她,然她并不需要,她只想外面喧闹的声音早些结束,好让自己得以休息。
她虽然年事不大,娘也来不及告诉她即将为人妻要注意的事项,但她隐约中也知道,自己的盖头是要被新朗亲自掀开才吉利。
她耐心的等待着,等待南宫烈焰早点推掉应酬,赶紧回来替她将盖头给掀了……
皇上陪南宫烈焰喝了几杯酒之后,便在刘公公的搀扶下,坐上金黄色的桥子,离开王府。
南宫烈焰应付了大臣们的敬酒,最后在众人几乎离开之后,才踏着沉稳的步伐往新房走去。
他刚进去,丫环便机灵的倒好了交杯酒,然后迅速的退出去,并轻快的将门关上。
几乎要睡着的慕苡晴,听见脚步声,猛然间惊醒过来,她两手揪着喜服,坐立不安的感觉那脚步声越走越近。
南宫烈焰大步跨上前,想也未想,便一把揪起了喜帕。
喜帕底下,一张貌美如花的粉嫩脸蛋,堪比那夜里盛开的玫瑰,动人至极。
娇滴滴的双唇,扑朔迷离的眼眸,勾魂摄魄般吸引他的目光。
这般美艳的人儿,她即刻成为他的妻,他南宫烈焰娶了她,便会将她捧在手心的疼爱,不让她受任何的委屈,不过前提条件是,她必须臣服于自己,不得有丝毫的背叛,否则,他会亲手断送了她的性命!
抬眸,映入眼帘的,是南宫烈焰冷酷的脸颊,她冷哼一声,便将脸撇过一旁,不愿与他对视。
南宫烈焰不含糊,直接拾起外边桌子上的交杯茶进来,递给她。
她不愿去接,她不好酒,更加不会虽酒,酒会坏事,这是爹以前教导她的。
南宫烈焰可由不得她,他直接拉起她的臂,与自己缠绕,然后自己率先昂头将酒给喝下胆。
慕苡晴手里的酒杯抖了抖,杯中的酒便全数倾倒在她的红衣裙上。
“娘子这是不愿意喝还是嫌弃酒太少了?”南宫烈焰清冷的嗓音陡然响起,他目不暇接的紧瞅着她,她别扭的模样,也别有一翻风情。
“南宫烈焰,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累了,我想睡觉。”她美眸一扫,便将手臂从他手中抽过来,直接和衣往床塌后面倒去。
南宫烈焰怎会轻易放过她,他的身体跟随着她的节奏往下倾斜,在她来不及翻身之时,便直接压在她身上。
他的脸在她的上方,他的手却不知何时悄然环扣上她的腰,面对他的压迫,她只想逃跑!
然而,她浑身被压,根本无法动弹。
“娘子,咱们睡觉。”南宫烈焰一声甜叫,长袍一拂,桌子边上的红烛便熄灭了去。
黑暗中,慕苡晴轻松许多,看不见的默许,似乎才是她的天堂。
只不过,外面高挂的灯笼倒映进来的光线,仍是可以清晰的睨见室内的摆设。
何况是压在她身上,那么重要的一个人。
“南宫烈焰,你听我说……”她想告诉他,她并不喜欢他,他们可不可以当成一场假婚姻来对待。
他却不允许她再多说,薄唇直接堵住她欲喋喋不休的小嘴,不顾她的抵抗,直接将舌头驱驶进去。
她的味道一如首次的甜美,使他食之知味。
随着他的动作,她身上的衣裙也逐渐的被剥落,莹玉般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
她欲用脚去踢他,奈何敌不过他的力道,更在他的挑逗下,渐渐的失去力量,慢慢的沉沦在他带来的情欲里……
清晨,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慕苡晴本是闭站的眼,慢慢的睁开。
她一骨碌的爬起来,却在瞬间又跌倒在床上!
哎哟我的妈!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竟然觉得赤裸!不由得立即扯了被子将自己给捂得严严实实的。
“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倏的,南宫烈焰好听的嗓音响于耳畔,吓得她差点要滚下床去。
此时她才忆起,昨晚,她已成为他的妻。
掐着酸痛得似要断掉的腰,她没好气的瞪向他,若不是他昨晚一直索取,她会痛得直不起腰吗!
“南宫烈焰,你怎么还没起床?”她岔开话题,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她怎么可能让他有机嘲讽自己,自己不出息,不过是被他睡了,身体就似被马车辗过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