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白莲如梦
龙玉承只觉身体轻飘飘,似是在风浪之上高低起伏,时而被抛到顶峰,时而又被扔到谷底。心里惊骇之时。忽然有一个美丽地女子靠近他身边,温柔为他擦拭着额头地汗珠,羞涩道:“公子??”
那女子眉目如画,笑意殷殷。离他似远似近,他看的真真切切,急忙伸手去拉她道:“红叶?”
这一伸手却拉了个空,那女子地面容瞬间消失不见,他一下从床上翻起,额头汗珠滚滚,已自美梦中醒来。
“公子,你醒了?”凌羽雪惊喜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只光滑如嫩藕似的手臂,缓缓而来。轻轻缠绕着他的脖子。
身边地娇躯光滑而柔软,似是一团燃烧的火,依偎在他怀里。高挺的**滑如凝脂。缓缓摩擦着他的胸膛,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那女子嘤咛一声,情动之极。
龙玉承向下一探,便抚上她修长的**。正要揉捏一番,猛然清醒过来??他与羽雪竟是浑身**裸地睡在了一起。想起羽雪身上情蛊的故事,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妙!龙玉承惨叫一声。急忙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身体,双眼圆睁:“羽雪,你……?”
凌羽雪面色一红,羞道:“公子,你坏死了,我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龙玉承慌乱的样子,让凌羽雪也颇觉好笑,忍不住拉住他胳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羽雪,你到底做了什么没有”龙玉承垂头丧气的道。
“我什么都没做啊?”凌羽雪奇怪的道,旋即俏脸通红,缓缓将身体贴近他道:“公子舍身救我,羽雪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你呢?”
“羽雪,我们两个怎么会睡在一起呢?哦,你不要误会,虽然我很想和你睡一睡,但是,你也知道,一个人昏迷了,醒来之后突然发现和另一个女子全身**的躺在一起,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奇怪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发生些特别地事情?”
凌羽雪娇羞的低下头道:“公子,羽雪永远不会害你的。你那般舍生忘死的救了我与师傅,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你。”
“羽雪,你不会为了报答我,那个啥了吧?”龙玉承声音颤抖着,紧张的望着羽雪。“讨厌??”凌羽雪脸色嫣红道:“羽雪便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凌羽雪似乎明了他心里的想法,幽幽一叹道:“公子,你待我情深义重,你不喜欢的事情。羽雪永远不会去做。那日师傅把你用药迷昏之后将你运到这里。师傅说,你这样情深义重的男儿再难找寻。便让我与你行了周公之礼???”
“你师傅?”龙玉承惊骇道。
凌羽雪点点头,羞涩道:“师傅也是为了我好。她说我们行了夫妻之礼后,你便会一心一意待我,永远不会再想第二个女子了。”
“我爱恋公子,但不愿意公子不快活。师傅逼的紧,我便每日这样**着身体。与公子同眠,好遮掩师傅耳目。但羽雪绝非那般不知廉耻的女人。”凌羽雪嘤嘤哭泣道。
脱光了睡在一起就能瞒住你师傅了,龙玉承心里好笑,拉住她手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妻子了。”
凌羽雪惊喜道:“公子说的当真?”
“天地可鉴。”龙玉承大声道。
凌羽雪擦干脸上的泪痕,欣喜无限,娇嫩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擦一阵。轻轻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呼道:“相公??”
这一声又酥又麻,直爽到他心里去了,两人本就是赤身**的抱在一起,这一挑拨之下,大有星火欲燃之事。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凌羽雪得了承诺,快活无比。缓缓起身,她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光滑玉润,闪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丰满的酥胸,修长地**,隆起的翘臀,便如一尊玉雕的女神,一一展现在他眼前。凌羽雪缓缓将那美妙玲珑的躯体掩盖进长裙里,这才转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么?”
龙玉承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吞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极。”
凌羽雪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日都让相公看个够。”这个妖精,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却还故意来迷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凌羽雪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日无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关妾身地事哦。”
龙玉承心里骚骚,恨得牙痒,偏这妖精在他耳边浅吟低笑,摆明了要勾引他。
龙玉承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时落身之处,却是一处小船之上,外面传来风吹水草轻轻的呜声,显得格外的寂静。
“羽雪,我们这是在哪里?”龙玉承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了。
羽雪急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你中的软骨散还未散去,眼下,我们是在流云湖上。”
流云湖?龙玉承一愣。
二人正说话间,舱外一人掀了帘子走进来,身着一身粗布花衫,扮作一个渔姑,却掩映不住波澜壮阔成熟的喷火的躯体,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漫步行来,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动人心魄。
“喂,姐姐,你注意点好不好,我可没穿衣服呢。”龙玉承心里大惊。白莲圣母咯咯娇笑道:“没穿衣服有什么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与羽雪为你脱的。再说了,你与羽雪整日在船舱里,又何曾穿过衣裳?”
龙玉承冷声道:“白莲圣母。你也知道,我手里的势力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白莲圣母微笑道:“我自然知道,不过。我要想杀你,你这几天恐怕早已死了几百道了。”
这话可一点不差,龙玉承黯然一叹,无奈道:“好了,我们讲和你有什么条件说吧。”
白莲圣母笑道:“肃王殿下,这才对嘛,你率军灭了我白莲教,又打伤我,我都未与你算账,你何必那般小鸡肚肠。亏你还是个男人。”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羽雪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已经拜过了堂。”
“我知道。”白莲圣母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羽雪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羽雪却还是个黄花处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一根粗绳,缓缓向龙玉承的床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龙玉承急忙道。偏偏身上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白莲圣母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羽雪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凌羽雪见师傅步步紧逼。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白莲圣母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逼相公了。”
“傻丫头??”白莲圣母急急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师傅??”凌羽雪趴在白莲圣母怀里抽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龙玉承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白莲圣母看他一眼,脸带红晕,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难看死了。”
凌羽雪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体虚弱的很,凌羽雪看的一阵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白莲圣母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舱内实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对龙玉承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荡妇!想勾引我?门都没有!龙玉承心里跳了几下,急忙将目光从师傅姐姐地胸前收回来。他已与红叶拜过一回天地,经验丰富,与羽雪三拜之后,大礼方成,结为了夫妻。
凌羽雪遂了心愿,惊喜之下,扑在他怀里道:“相公,今天是羽雪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傻丫头,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时日还多着呢。”龙玉承哄道。
凌羽雪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龙玉承重伤几日一直昏迷,今日醒来,又与羽雪拜了堂,心里骚骚,轻声道:“羽雪,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羽雪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这才扶着他出了舱门。
月色皎洁,轻轻照在湖面上,荡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波浪中微微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湖面宽广无垠,夜色如水,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几分孤寂。
白莲圣母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二人出来,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凌羽雪扶着龙玉承坐在师傅身边,三人同坐一起,只觉天地都寂静下来。
望着远处地水天一色,龙玉承长长一叹道:“人生如梦”
白莲圣母道:“肃王殿下,你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感慨?”
龙玉承微微一笑:“我年幼无知,这有何不可?”凌羽雪娇笑着,又想起了与他在蜀中初见,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日。
白莲圣母咯咯一笑,妩媚地瞟他一眼道:“你这年少却是装出来的,我要是不见着你做的那些坏事,定然也会上了你的当。”
“彼此彼此了,姐姐。”龙玉承笑着望她一眼,只见这师傅姐姐发髻横插一只金钗,月下闪烁生辉,粗衫之下,身材前凸后凹,惹火之极,一双浑圆坚实的美腿,轻轻敲击着船体,眉目盈盈流转,似是漫不经心的小女孩,又像个玩世不恭的花信少妇,在月下正望着他妩媚而笑,说不出的妖艳。
龙玉承心里急跳了两下,这位姐姐摆明了是考验我嘛,他往羽雪瞧去,只见自己这新娶的妻子娇艳如花,露出脸上两个淡淡地酒窝,正在对着他微笑。
月下赏美人,越赏越**啊。他微微一叹。
“师傅姐姐,羽雪老婆,那济宁便是你们的家么?”龙玉承凝望北方,轻轻问道。
“家?”白莲圣母望他一眼,摇头道:“我目然一身,无处不是家。”
羽雪柔声道:“公子,羽雪年幼之时,跟随师傅来这蜀中,第一夜便是与师傅泛舟流云湖上,夜宿小船之上。若要说到家,这流云湖便是我的家。”
“傻丫头。”白莲圣母疼爱的抚摸着羽雪的秀发道:“你如今嫁了人,有相公疼你,哪里还用这般漂泊,以前跟着师傅,苦了你了。”
羽雪急忙拉住白莲圣母手道:“师傅,羽雪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开。相公他人这么好,绝不会亏待你的。是不是啊,相公?”
“是啊姐姐,多个人多双筷子嘛,我家里筷子好多的。”龙玉承笑着道。
白莲圣母微微一笑,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敲击着船舷,咚咚的轻响便如敲在龙玉承心上。
“我的家呢。”龙玉承一叹,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凉风拂来,他重伤初愈,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往羽雪身上靠了靠。凌羽雪与他相识以来,只见过他处处眉飞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她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感动,紧紧抱住他,柔声道:“相公,别怕,羽雪在这里!羽雪永远保护你!”
龙玉承苦笑,我什么时候弱到这个样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羽雪怀里,心里十分的平和,却见龙玉承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进入梦乡。
白莲圣母盯住这龙玉承的脸颊,呆呆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凌羽雪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一只手却捂住嘴唇,泪珠儿籁籁落下道:“师傅,我真的好喜欢相公。他心里有好多的苦,我却无法替他分担。我要解那情蛊,让相公永远快乐。师傅,你有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凌羽雪泪珠儿簌簌落下道。
“哎。”白莲圣母抚摸着她秀发,轻叹一声。凌羽雪搂着睡熟了的相公,抽泣着,依偎在了师傅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