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坑爹我坑弟十

别人坑爹我坑弟十

江雪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的带上了李鑫阳,心情不爽的她一路风驰电掣,明明能四平八稳的飞行,偏要东摇西晃,震得李鑫阳差点掉下去。

江雪带着甜美的微笑,一个劲儿的表达自己的歉意,说遇上空气乱流导致颠簸不断。

李鑫阳有伤在身,被如此晃荡本是生气的不行,却被张江雪的明媚笑容,晃得心猿意马,混不在意了。

李鑫阳顺势表达了一番自己的大度坚强,看到张江雪眼里隐隐的崇拜,这才按下不提。

眼瞧着离苍山地界愈来愈近,李鑫阳的心情大好,在江雪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暗,黑的深不见底。

关敬山那头得了江雪的通知,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变换了容貌,知会了四位长老和江寒一声。

那女娃娃说的对,自己和她两个异界人能来荒缈大陆,其他人也能,保不齐有修仙界的大能,他如今只是魂体,万事小心为上。

那魂玉不断温养着他的神魂,恢复修为,重修肉身指日可待,他欠江雪一个天大的人情。

他可是飞天遁地的仙人呐,困于一个法器中一千多年,不得出,关敬山不过寿三千多年,在苍山秘境里几乎耗了一半,太过漫长的岁月。

既然这女娃娃的心愿是保护张江寒,守护苍山派,那他一定拼尽全力助她达成此愿。

更何况还有老友这层关系在,江寒更是成了自己的徒弟,自己可是个极其护短的人。

李鑫阳随着张江雪落到了苍山派正山门,环顾四周,不由地赞一声:不愧为上三门。

山门汉白玉所筑,灵石彩宝镶嵌,雕龙画凤,苍山派几个大字,穹劲有力。

左右玉柱各刻一行大字:

“与天地比寿,同日月争辉。”

何等的雄心壮志,直教人热血沸腾。

李鑫阳默默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荒缈大陆第一人,他要后人无论时隔多久,想起他时心头仍是振奋。

江雪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丝毫没有要去打断李鑫阳遐想的意思。此时的李鑫阳虽有城府,但不成气候,情绪激动的时候不免有所流露。

就比如说现在,整个人都散发出强烈的野心,死死的盯着苍山派几个大字,恨不得能立即收入囊中,啧啧啧,太过明显了。

江雪很想把原身叫出来问一问,究竟是为何对李鑫阳如此尽心尽力,难不成看上了他?

门派中少说也有三千弟子,长得出众的也一抓一大把,这李鑫阳哪哪都普通,没一个拔尖的地方,究竟是为何啊!

江雪狠抓了一把头发,真想把原身唤出来一问究竟,毕竟每个世界她都有一次召唤原身的机会,以备不时之需,但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太浪费了点。

李鑫阳注意到了江雪的动静,他铁了心要留在苍山派,那张江雪将成为他最好的参天大树,自己这颗幼苗会抓紧成长的。

他为了表示自己的伤很严重,以剑撑地,艰难地朝张江雪挪去,一步一喘,气若游丝:“江雪姑娘,这是哪儿啊,我怎么到……”

话没说完,李鑫阳一头歪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他当然是装的,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到了苍山派门口,李鑫阳还是不放心。

他生怕张江雪把他安置在山下,毕竟山下也有个规模不小的镇子。

李鑫阳可不敢赌,他当着众多苍山派弟子的面倒下,就是要江雪将他带去门派内,最好安置在张江雪的院子。

一旦传开,苍山派内定有他的位子,他也能顺利的留下来,不必再为寻由头烦恼,一箭双雕,他李鑫阳真是聪明绝顶。

江雪眼睁睁看着李鑫阳一通表演,他心里打什么小九九,江雪门儿清。带他回苍山派纯属无奈之举,他还想自己把他当大爷供起来啊。

瞧李鑫阳这个心机狗的样子,看着就来气,可还得装样子给他看,更气了。

江雪运了运气,一声惊呼冲到了李鑫阳身边:“李公子,你身子怎么如此孱弱,你我虽萍水相逢,但爹娘从小教导我要与人为善,我将受伤的你带了出来,你路上已经晕了一次,这才刚醒,怎么又晕了?”

江雪说话时使了十成十的劲儿,如今围了不少人在跟前儿,江雪看着躺在地上的李鑫阳,又看了看围观群众,想想蹲在李鑫阳旁边的自己,怎么有种卖身葬父的感觉?

江雪赶紧站了起来,招手换来了外门弟子的管事阿峥:“我出门历练,路遇这位公子,他受了重伤我也不好不管,你带他去外门,替他寻个大夫吧。”

阿峥也不多问,唤了几个弟子将人抬回了外门,可阿峥是个碎嘴子,不一会儿少掌门人美心善,路见不平的消息就传遍了苍山派。

江雪对此很满意,她可没打算让李鑫阳再次攀着自己勇登高峰,这般撇清关系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次没了自己的青眼有加,李鑫阳还能不能在苍山派混的风生水起,毕竟原身的地位在那摆着,门内管事,弟子,皆要给三分薄面。

江雪对阿峥的这波操作极为满意,吩咐下去将他从三级管事升为了二级,有能力有决断的人才该平步青云。

江雪那厮美了,这厢李鑫阳肺都要气炸了,一开始他的确是在装晕,可看见人群围了上来,他放下心来,真的晕了过去。

李鑫阳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大觉,他满心以为,睁开眼会是:名贵木材所制的卧榻,缎被锦褥,香炉萦绕,满目琳琅的摆设。

理想与现实中往往隔着无数层滤镜,期待值越高,受到的打击越大。

李鑫阳怎么也没料到,自己身下的床只是寻常桐木,青白布的棉花被褥,一个简单的案几,再普通不过的茶壶,怎么看都不像是内门的待遇。

他身上的伤倒是有被医治过的痕迹,但是没有全然康复,不像是有医仙修为的人医治的。

李鑫阳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他出门唤来洒扫的小厮,赔着小脸问了事情经过,小厮的倾诉欲很强,故事讲的绘声绘色。

李鑫阳越听脸越绿,他借口自己不舒服将小厮支走,只顾着窝火的李鑫阳,没有看到小厮眼中的鄙夷。

在修真界,消息就是财帛,通常询问过后都会给对方一点心意,李鑫阳因为囊中羞涩,免不了有些吝啬,又因为在气头上,全然忘记了修真界这个不成文的规定。

小厮想着是这位公子是少掌门的客人,也不好张口讨要,又咽不下这口气,编排了不少有关李鑫阳的坏话散播了出去。

等李鑫阳回过神来,他早已成了个死皮懒脸,贪图少掌门地位和苍山派资源的软饭男。

不得不说,这位小厮成了真相帝。

李鑫阳回到房间,环顾四周,他还是觉得他不该在这里,这么普通的房间根本配不上他,连一件奇珍异宝都没有。

说实在的,外门管事还是看在江雪的面子上,特意拨了这个单人间给李鑫阳住,正经的外门弟子可是四人一间。

再说了,家具摆设虽不名贵,却整洁齐全,被褥也是全新的,厚实的很,被李鑫阳如此嫌弃,着实有点委屈。

毕竟他对自己下了狠手,伤的不重的话,李鑫阳怕张江雪看出来,他苦心孤诣,这般受苦,作贱自己,连个内门都没能进入,生生成了笑话。

李鑫阳扶着椅子坐了下来,深深呼了口气,平复了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使劲擦了三下玄天戒。

“何事唤我?”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房内,如同一团迷雾,看不清脸,俨然不是实体。

李鑫阳很是恭敬:“老师,我已经进入苍山派了,只是与预想的情况有所出入,下一步该如何做,还请老师指教。”

李鑫阳低着头,显得特别谦卑,他没办法不谦卑,他所有的指望全在这个黑袍人身上。

黑袍人看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看来你没有获得少掌门的信任,没有她的支持,以你目前的资质,很难达成所愿。”

黑袍人的语气平淡,李鑫阳听不出来他的喜怒,只得点头应是。

黑袍人化作一缕黑烟,重新进入了玄天戒中,李鑫阳在椅子上坐定,取下指环放在掌心中,仔细端详。

似金如玉,坚硬如玄铁,通体漆黑,不带一丝装饰纹路,看着极为寻常,谁能想到里面藏了一位上古仙者呢?

李鑫阳觉得,既然仙者选择自己为传承人,自己就一定有独到之处,他重新将玄天戒戴到左手食指,轻轻捻了捻,露出了一抹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李鑫阳该吃吃该喝喝,一边修炼,一边接受医者的治疗,整个人特别的温柔,不管与谁说话,脸上都带着笑。

等到身上的伤大好,李鑫阳也与苍山派的一些弟子混熟了,他拿出了三枚二品灵石,托人进入了内门。

在江雪经常出没的小路上,如愿堵到了她。

这次李鑫阳可是下了十足十的功夫打扮,紫色的龙纹滚珠袍,同色系的踏云履,银色的揽月冠,衬得他气度不凡。

他眼瞧着江雪过来,轻摇着折扇,笑着迎了上去:“江雪姑娘,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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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带着主神去打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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