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看破不说破
“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别具一格就能惹起宣王的注意,然后被带入王府,连正经的官家嫡女都看不上,能看得上你个农家女。”
“撒泼尿照照,看看自己有多丑。”
......
冷嘲热讽间,沈娴茹捂着脸逃似的跑了,按照梦中发生的,她是成功的,怎到了现实,她会被这般打脸,沈娴茹捂着脸,脸颊涨红,眸底盛满了阴鸷,外衫凌乱,隐约能瞧见里头的光景,沈娴茹不敢久留,捂紧了外衫跌跌撞撞的逃离。
风月楼
“人扔出去了。”宣王将花魁搂进怀里,一把掐住花魁的手,将杯中的酒给她灌了进去,花魁就灌的呛到,怕唧唧的,也不敢咳嗽,忍的双眸通红,宣王温柔的为她擦拭酒渍,倏地欺身而下堵住了花魁。
挣扎声阵阵,花魁再也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随即便被宣王一脚踹倒在地,嘴角有血溢出,花魁捂着脖子直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滚。”宣王发话,花魁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女子这般大胆,也给让沈家和京城的其他人看看笑话。”宣王残忍一笑,“既然她这般放荡,那便成全她。”
“是,王爷。”
下人离去,宣王坐着眼神晦涩不明,这沈家女简直罪该万死,说的那些混账话,是觉得本王混的还不够惨?新帝登基,处处打压,他回不去封地,在京城,就相当于是人质,只要新帝动个手指头,他就可能性命不保,都到如今这地步,这沈家女竟敢大言不惭的说助他,一个女子,本事再大还能通天不成?这若是传到了新帝耳中,他的处境只怕是更难。
沈娴茹还不知自己办了坏事,急匆匆的往沈家赶,就想摸着黑当无事发生,然,就在间隔沈家只有一米之遥时,沈娴茹被人掳走了。
噩梦降临,沈娴茹再次体会到当年的绝望,夜渐渐深了,黑漆漆的毫无希望,沈娴茹仿若破布娃娃般,眼神呆滞,没有神采,周身满是污渍,在她即将失去意识之间,她感受到自己被人扛起,扔在了地上。
沈娴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过了半刻钟,她才清醒过来,连滚带爬的进了屋,她疯癫的让下人准备了水,将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就算皮肤泡的发白她也没有动的趋势。
翌日
沈家女意图勾搭宣王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人人津津乐道,当做笑谈,甚至还传入了宫里,新帝和太后含蓄的同谢文景、沈安和沈念念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下了朝,沈安都没敢多待,面红耳赤的回了府,一进府就去找了沈娴茹。
沈娴茹因昨夜泡水,晚上便发了高烧,早上才被人发现,急匆匆去请了大夫,大夫开了药,下人给她擦身子的时候发现了她身上的痕迹,沈安一回来,下人便告知了沈安。
沈安气的只有进的气,当场决定要将人送走。
刘桂花和沈二勇一听说,就到沈安跟前来闹,“安哥儿,娴姐儿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志哥儿你不管我接受,可娴姐儿,她已经够惨了,陈家人没了,你让她回老家怎么过,就邵水村的那些长舌妇,怕是要把她给逼死,你忍心看你妹妹落得这般田地?”
“安哥儿,娴姐儿已经够惨了,你别,别...”刘桂花泣不成声,沈安冷漠的抓住刘桂花的手,拉着她进了沈娴茹的屋,“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是她自己不知廉耻,陛下都亲口警告了,我要不送走她,遭殃的就是我们。”
刘桂花一听牵扯到陛下,当即软了腿,“怎么会牵扯的这么远?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等她热一退,我就会派人送她走,娘你自己好生想想,是留在京城还是跟着娴姐儿一起。”沈安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一个个的都不是省油的灯。
谢府
沈念念从宫里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屋里不吃不喝,也不说话,谢文景一听说了这消息,便匆匆的往屋里赶,同时让下人准备了饭菜。
“念念,我回来了。”沈念念睨了他一眼,兀自垂眸,胸口微微起伏,明显是气的紧了。
“太后宣你入宫了?”
“明知故问。”沈念念咬着牙,恨不得掰开沈娴茹的脑袋瓜子,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是不是都是浆糊,才会做出这种愚蠢的事,跟宣王拉线,还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这是想把整个沈家拉下马,但凡太后或者陛下迁怒,重点就是株连九族的事情。
沈娴茹当真是个灾难。
“先前听暗卫说沈娴茹搞了点小动作,专门跑到人家铺子里说有什么做生意的秘诀,她出秘诀,只要一成分成,人家掌柜的当她是骗子,直接把她给赶出来了,当时我以为她就是小打小闹,也就任由她这般,哪知道,这才过了几日,就和宣王搭上线了,还闯了这般大的祸。”沈念念气的直吸气,谢文景安抚着沈念念,“沈安会做出决定的。”
“另外,还有个消息。”
“什么,别藏着掖着的,快点说话。”沈念念推了谢文景一把,反被谢文景抱进了怀里。
“你先前不是说查陈家的事,现在有结果了,你这个堂姐心当真是毒,说是陈家母子是失足跌落悬崖,其实是她亲手推下去的,陈书贤运气好了点,有齐秀芝当垫背,勉强捡回了一条命,齐秀芝则是当场毙命。”
沈念念有些觉得是意料之中,沈娴茹确实是狠,从在邵水村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她对沈家二房没什么感情,表面和平,眉眼间隐约传递出来的是怨和恨,尤其是她嫁给陈书贤后,那股子怨毒达到了顶峰,沈娴茹是只要给她往上爬的力量,她就能狠狠将她恨得人踩在脚下,让他们生不如死。
这是刻画在沈娴茹骨子里的,是怎么也改不了的。
“那陈书贤现今在何处?”
“应当是快入京了。”谢文景挑了挑眉,沈念念笑着摁了上去,“陈书贤入京,你怕是出了不少力。”
“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