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咕咕咕

杀到剩下最后一个人,白烨碾断他的胳膊、腿,卸掉下巴防止他服毒自杀。

“好好盘问。”吩咐完,白烨阴着脸掏出手帕,眼帘微垂仔细擦干净双手,月牙白的帕子很快变成红色。

皱眉随手丢在地上,手中的长剑滴了一路的血,浑身上下全是腥臭的味道。

走到书房门口,想到刚洗干净的信鸽,踏出去的脚默默放回,眉头紧皱转身去了汤池,吩咐旁边的奴仆送来换洗衣物。

独自一鸽在书房的陆阁努力竖起耳朵,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脑袋卡在笼子缝里,渴望的盯着门口的方向。

外边好像没有打斗的声音了?杀鸽少年怎么没有回来,难道说杀鸽少年败了?

晃了晃翅膀,缩回脑袋走来走去,不安的低声咕咕咕叫唤。

收拾干净的白烨,笼着披风推开书房的门,身后的长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听到信鸽的声音,心情不错的微微扬起嘴角,弯腰把笼子提出来。

看到顺滑洁白的羽毛,打开门掐着它后脖颈窝脱出来,放到办公的桌子上。

湿发随着动作移到胸前,水滴晕湿前襟慢慢滑向下面,直直没入某个不可说的地方。

陆阁仰着鸽子头,视线呆呆的跟着那滴水珠下移,回过神发现自己盯着杀鸽少年的那里,下意识的张开嘴咕了声,红着脸扭头躲开。

白烨捏住信鸽的脑袋,在它脸上看到可疑的红色。凤眼微眯,眼中闪过猩红,单手系上披风,挡住它的视线。

想到烧掉的那封信,垂眸展开纸条,执笔沾了沾墨,不紧不慢的写下内容,另一只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信鸽的毛。

完毕,吹干字迹,卷起来放到木桶,系到信鸽腿上。起身捧着放到窗户边上,拍了拍它的屁股:“去吧。”

陆阁瞳孔微缩,吓的嗖一声从杀鸽少年手里飞出去,屁股那里麻麻的热热的,火燎似的。

晕乎乎的本能的离开院子,越过府邸越过京城,大脑中有个模糊的路线,蒲扇着翅膀朝着那个方向飞去。

白烨仰头目视信鸽离开,直到白点变小看不见,脸色不愉的转身坐回凳子上,食指弯曲敲打桌面,慢的像是卡了似的。

意识到自己在担心信鸽,猛地站起来,脸色漆黑的甩袖离开,拿着长剑踏进地牢,眼神阴翳的扫向水牢中的死侍。

“把他带出来,我亲自审问。”

“是,主子。”黑衣人打开牢笼,压着死侍出来,等待下一步指令。

白烨嗤笑,锦靴抬起他的下巴,用剑拍了拍死侍的脸,嘴角微勾,声音低沉冷冽:“不说是吗?”

死侍仇恨的瞪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血水:“野种!”

“野种?”白烨细细咀嚼这两个字,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低声沉笑起来,抬脚狠狠用力压住他的头:“我是野种?那你们主子是什么?野种的弟弟?”

黑衣人惊恐的低下头,浑身紧绷成一根线,双腿发软无力的打颤。

死侍歪着头趴在地上,眼珠子快要从框里出来,张着嘴流着血水。

白烨挪开脚,嫌弃的看了眼锦靴上面的脏污。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掏出帕子,将鞋尖上的血迹擦干净。

白烨默默把脚缩回去,余光看了眼黑衣人:“旁边好好学着。”

“是!”黑衣人抬头,恭敬的应道。

死侍被拽着捆到柱子上,双手绑在两边,头无力的耷拉着,浑身上下全是血迹。

黑衣人站在旁边,听从主子的命令,认真仔细的等着学习,就差手里拿着个小本本写下来。

白烨带上特制手套,从一排刀具里取了短刃,仰着头在空中比划,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反光。

上前捏住死侍的下巴,歪着头认真在他脸上刻下野种两个字。

“嗬嗬——”

死侍脸上瞬间布满鲜血,疼的用力疯狂挣扎,下巴被卸掉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白烨死死捏住他的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嘴角微勾吩咐旁边的黑衣人:“去把木盒里的宝贝拿出来。”

“是!”

黑衣人拿帕子擦干净木盒,微微低下头将木盒交给他。

白烨打开盒子放出里面的蛊虫,黑色的小虫子迅速的钻进伤口里面,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死侍瞳孔放大,脸颊干瘪下来,清楚的看见虫子在薄薄的脸皮里面钻来钻去。

“嗬嗬嗬嗬——”

死侍痛苦的身体抽搐张嘴干嚎,黑色的虫子从他嘴里爬出来,落在地上,浑身是血。

白烨把木盒放在地上,黑色虫子通人性的爬回去,拱了供把身上蹭干净,靠在垫子上睡着。

看到虫肚子里透明的血肉,黑衣人脸色苍白,差点吐出来。

白烨扫了眼黑衣人,眉头微皱,脚尖踢上木盒:“把它放回去。”

死侍趁着两人说话的功夫大口喘气,身上的黑色劲装破破烂烂,被血浸湿,狠毒的盯着白烨,嘴一张一合,不用想就知道他说的是野种两字。

白烨看他这个样子低声沉笑,拿剑抬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危险:“你和你的主子都是蠢货。”

扭头示意黑衣人过来,指了指被血弄脏的匕首:“剩下的你来做,记得要千刀万剐。”

“是...”黑衣人默默的弯腰捡起来地上的短刃,刀刀砍向柱子上的死侍,按照主子的要求把他千刀万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

白烨从地牢离开,仰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伸手挡了挡阳光,看到身上的血迹眼中闪过寒光,周身气压低冷。

旁边的小厮见状熟练的弯腰,尽量不让自己结巴:“公子,汤池那边已经收拾好。”

“嗯。”白烨淡淡的应了声,把手里的长剑扔给小厮。

另一边的荒郊野外,白色信鸽在空中飞了许久,翅膀煽动的幅度减小。

陆阁累的抬不起来,看到下方的大树,欣喜若狂的扑上去,站在树杈中间休息,鸽子腿又酸又累,翅膀沉重的抬不起来。

双眼无神的盯着绿叶发呆,头顶上翘起一根呆毛,被风吹的炸开,整只鸽子呆呆傻傻的。

“咕....”好累...

想起变态的杀鸽少年,陆阁晃了晃头,慢腾腾的重新起飞。

由于没有力气,整只鸽子活似醉了一样,跌跌撞撞的一会掉下去一会又飞上来,困的看不清前面的路线,直直撞到了某个东西身上。

老鹰目瞪狗呆,吓的直接忘了挥动翅膀,尖叫一声跌向地面,不敢置信的瞪那只信鸽。

陆阁瞬间清醒过来,看到快要摔到地上的老鹰,那天被追捕的记忆浮上来,本能的加快速度逃离这里,完全感觉不到疲惫劳累。

一天路程硬是被它赶成半天,远远就看见城墙上面的两个大字——白国。

绕过人群从慌路飞进去,根据鸽子以前的记忆找到要送信的那户人家,还没来得及进去,身后传来陌生的叫声。

黑白相间的老鹰,展翅迅速飞来,眼神犀利的盯着它。

认出这是那只被它撞到的鹰,陆阁慌不择路的跑进附近金碧辉煌的大院子里。

飞着飞着身后没了声音,周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荒草杂生凄冷没有人气。

这里好熟悉,好像电视剧里的冷宫?

陆阁好奇的打量四周,看到旁边的红色大门,从上方飞过去顺着廊道寻找出口。

路上遇到穿着宫装的宫女太监,害怕的抖了抖翅膀飞的更高,头顶的几根呆毛也跟着颤抖,鸽子眼警惕的看着四周。

没有注意到前面的网,整只鸽子一头扎进去,挣脱不开来,吓的咕咕乱叫喊救命:“咕——”

“王爷,抓到了!”太监惊喜的攥住信鸽的翅膀,从网上面用力拽下来。

“咕——”陆阁疼的尖叫,鸽子眼红通通的,晕染出一层泪光,脚上的信不知道什么时候掉没了。

坐在白绒铺的椅子上的白天,起身走到太监身边,看到他手里受伤的鸽子,语气和善的说道:“小心些,在笼子里铺上软垫,给它上些药膏。”

“王爷放心,奴才这就去准备。”小太监弓着腰点头,谄媚的抱着信鸽离开,吩咐其他太监去准备笼子药膏。

“咕咕咕.....”

趴在太监怀里的陆阁热泪盈眶,它这是遇见好人了吗,鸽的命是不是没事了?

很快它就被太监放进铺了丝绸的笼子里,盆里的水清澈见底,碗里的食物多样美味,比杀鸽少年那儿好的很。

待到晚上它才重新见到那个好心的王爷,听附近的丫鬟说,王爷名白叫天,是白国最受宠的二皇子,文武双全待人温和,长的也是俊美无双。

白天炽热的目光看向笼子里的白色信鸽,两侧的嘴角弧度变大,伸手轻柔的摸了摸那身羽毛,享受的闭上眼感知手下的顺滑,喉结微动溢出声音来。

陆阁打了个寒战,鸽子眼瞪的大大的,惊恐的往后退了一步。

白天发现信鸽的害怕,温柔的笑了笑:“乖,睡吧,明天伤口就好了。”

“咕....”陆阁松了口气,刚才应该是它多想了,明明二皇子还是很善良温柔的样子,怎么会是杀鸽少年那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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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的文文~

闲狐:《师尊是个高危职业》

文案:

【有点不正经短文案】

听说在晋江,师尊是个高危职业

【非常不正经长文案】

洛允尘穿了,穿进一本烂尾修真小说里,成了里面对反派虐身虐心,导致反派黑化的炮灰师尊,

一睁眼,他正好被刚开始黑化的反派下了药,按在床上准备不可描述。

洛允尘:……那我先爽爽?

*

季归寒本以为自己对洛允尘做了那种事,一定会被逐出师门,

一想到他那个冰清玉润的师尊醒来的表情,他就兴奋。

第一天,洛允尘去见了掌门,季归寒没事,

第二天,洛允尘带着大徒弟挖藕去了,季归寒没事,

第三天,洛允尘带着小徒弟抓鱼去了,季归寒没事,

……

后来,季归寒终于坐不住了,

要怎么样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我老婆?急,在线等。

*

面对季归寒,洛允尘只想当个渣男,但是——

啪啪一时爽,揣崽火葬场,

没人告诉渣男,这本破小说居然……是生子文??

一开始,洛允尘一点不慌,哪吒他妈揣他三年,他也可以!

等季归寒黑化远走师门,他就带着孩子回乡下种田!

后来,看着步步逼近的季归寒,洛允尘面不改色地挡住了自己大起来的肚子: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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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家的鸽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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