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双面人

第10章 双面人

锋利的钢针并没有如意的刺入小红身上,一只大手却如同铁箍一样抓住了老婆子的手。她刚要叫喊又被一只手点中了哑穴。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鬼,而是南宫词。

这间屋子很小,小的进来了两个人都显得很拥挤:“说说吧!为什么要杀小红?”

瘫软在地上的老婆子慢慢的坐起身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对于组织上不利的人都该死。”

“组织,你的组织是什么人?”

“你认为我会说,真是个天真的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不会说,我相信。“南宫词摇了摇头:“但是对付口硬的人我们也有一定的办法,可这绝不是给你好处,半点儿好处都没有,明白吗?”

“屈打成招吗?”

“我有许多的刑具,更有些你没有见过的与听说的。就比方说剐刑,通常都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点点的割下起,只到流血而亡为止。可我这里却不,每天割你十刀,就你这体质一年死不了。这样你是不是很痛苦,更何况每天都有新的伤痕出现。如果你要遇上了个有经验的刽子手,他有时不时的在你伤口上撒把盐或是辣椒面,那会是什么滋味哪?”

“住口,南宫词你简直就是个恶魔,伤心病狂的魔鬼。你要是男人给老娘来个痛快的。”

“这个我做不到,但是有一样我能做到。那就是将你拉到镇子上,然后公布你就是谋害赵锦一家的真凶巨恶。界时赵家的几位公子还有镇民会怎么对你哪?”

“卑鄙!”

“你们组织的头儿是不是叫宗主?”

“知道还问。”

“五毒童子可曾参于其中?”

“不知道?”老婆子先是一愣,而后摇了摇头。

她是知道宗主,可五毒童子象是真不知道:“宗主是谁?”

“不知道?”

“可我知道。”南宫词说着在桌子上写了三个字:“你看是不是他?”

老婆子免强站起身来,伸着头看了看当即跌坐到了地上:“不可能,怎么会是他哪?”

“为什么不可能?”南宫突然明白了,她也不知道宗主是谁:“赵逵与赵平是不是你杀的?”

“是。”

“奉谁的指令?”

“悬剑。”

“谁是悬剑?”

“不知道。”

“他怎么跟你联系?”

“没有用的,我根本就看不到他,指令总是莫明其妙的放在床上,即便我就在床上睡觉也从发现他是怎么出现的。”

“你为什么要杀小红,是不是因为她说出钱老财曾去过赵锦那里?”

“是。”

“也是接到指令?”

“不是,但凡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南宫看着这个被带下去的老婆子,身子一震。他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是走错了方问,被什么给迷惑了哪?

钱老太爷的身体很硬朗,虽然年愈古稀了,可他每日清晨还坚持着练剑。他的剑法很低俗,低俗的南宫早就想上前阻止他继续舞动下去了。

“南宫大捕头,看老夫的剑法如何?”他终于停了下来,将剑递到了身边一个小童的手中,连忙向南宫拱了下手。

“很好、很好!不知老人家学的是什么路术。”

“那里有什么路术,到是年轻时就有习武可愿望,怎耐幼时体弱多病。老了老了这身子骨到是好了,又燃起了希望之火。要说这套剑法还是赵锦敎我的,可物是人非,天招横祸。唉!”老人说着自行坐在练武场边的条长凳上,向南宫一招手示意他也坐下。

“老人家跟赵老爷是师生之宜?”

“算是吧!可那个怪家伙却不喜欢我去他那里。”

“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

“老人家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南宫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老人回头看了眼伺候的下人,一挥手让他回避,然后才转脸看着南宫词:“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来着,可心中又有些疑虑。”

“关于赵锦的事情?”

“对,自从他敎了我这套剑法,便心存感激。总想着与他亲近亲近,可我俩虽是邻居,却极少走动。就是年轻那时也是如此,彼此见面就打个招呼。有一年遇了天灾,地里的庄稼瞎的一塌糊涂。那时我才刚刚起步,雇农与佃户的生计都无法维持了。我试想着跟他借些银两,那怕是利息高点我也认同。那是第一次登了他的家门,可却发现了个奇怪的事情。”老人沉思着,又看了看我:“那时的他只有一妻一妾,更没有几个丫头婆子伺候。一进院便有个下人告诉我了他的书房,我也没在意那些礼节便竟直闯了进去。一进却发现两个一模一样的赵锦坐在了那里。”

“你确定两个人一模一样?”南宫词噌的一下站起身来。

老人点了点头:“我当即也愣在了那里,看着里面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站起来一转身出了屋,另一阴测测的看着我:`你来干什么?'我当时都惊呆了,想了半天才想起借钱的事儿。他听完二话没说从腰里摸出了三千两银票塞进了我的手中:`钱你不用还了,但今天的事情你永远也不要说出去。如果世上有第二个人知道此事,'说着他刷的一下抽出腰中的宝剑,剑光一闪三寸厚的桌角应声落地:“你就情同此物。还有从今以后你不许再登我的家门。”

“从那以后你一趟也没去过?”

“去了,那是前几天,三十夜里,他派人叫我过去的。”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只是给我了个这个。”钱正说着从腰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了锦囊来,递给了南宫词。

南宫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锦囊,那只是一块铜牌,上面写了两个字`黑衣'。南宫词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他明白这一定是那个秘密组织的信物,或是出入那里的腰牌。

“你的剑法他是怎么敎你的?”

“那是十多年前了,他一时心血来潮竟然登门拜访。并传授了这套剑法。”

“听说他还有个弟弟,你见到过吗?”

“见到过,那时他还很小。”

“他长的跟赵锦一样吗?”

“不一样,如果没人介绍那就不是一家人。”

“这块铜牌你拿着,也许危急之时能用上。还有今天咱们的谈话对谁都不要讲,明白吗?”

南宫站起了身来向钱正义施了一礼,他不确定这些话的真伪。如果真有两个赵锦,那就意味着还有个没有死。那个人很可能就宗主,可他为什么要杀掉这么多人?对了还有一些没有死的人,难道那些人是一枝儿,死的这些是另一枝儿?南宫满脑子都是酱糊,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壶酒,醉一下睡一觉。

他回了屋,桌子上真的有一壶酒,还有个特别特别漂亮的女人。男人有了其中一样就会醉的,更何况是两样都有。所以他很快就醉了,醉的象条死狗一样躺在了床上。

额尔纳站起身来看着已经睡去的南宫突然笑了笑,笑的很猥琐、也很无奈。她一转身伸手在脸上抺了一把,顿时一个男人的面孔出现了。伸手一推墙,墙上赫然出现了一道门,向下还有一个抬阶。她延着台阶走了下去,又走了一段平道再向上。还是一间屋子,屋子里没有酒和肉,却也有一个女人,一个很老很老的女人。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谁不重要,你为什么要杀小红?”

“她说了不该说旳话。”

“可你是私自行动,明白吗?”

“明白。”

“你本来可以隐藏下来,那样还会有用,可现在哪!”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老婆子一眼。

“老身明白。”

“用不用我送你一程?”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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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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