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军犯(一)

第3章 ,军犯(一)

朵卓和侄儿大惊,急忙走起救人,一边还鼓气:“抓紧绳子,别松手!我们马上来帮你!”

老年人双手紧抓绳子,无奈身子重,体力不支,费力地说:“我不行了。林大哥,回到家乡……一定要去看看我……的父母亲。”

中年人急忙说:“别胡说,坚持住,他俩很快来救你!”

寂静的山林响起“啊!”一声,充满了惊恐和失望。

老年人无影无踪。只见两只老鹰在那里盘旋飞翔。

三个人站在悬崖边,朝下望去,嶙峋的怪石遮挡,看不到底。三人暗自哀伤一会。接下来,在叔侄俩人的保护下,中年人走过险峻地。

来到洞穴前,不敢冒然进入。站在离洞穴较远处,叔侄俩往洞里扔石快,又喊叫几声,确认洞穴不是动物的家,这才放心走进洞穴。为了确保洞穴安全,他们生燃篝火,一来动物怕火,二来也是为了取暖。

叔侄俩举着火把朝洞穴深处走去。他俩要确保中人的安全,已经失去了一个人,再不能让这个中年人发生意外。洞穴不深,走了不到二十步就到。

三人围着篝火蹲着取暖。

朵卓对中年人歉意道:“怪我们疏忽大意,没有保护他走过去。”

中年人说:“你们已经尽力,很好了。他掉下去是自己太不小心,这是天意,没办法的。”

朵卓说;“我俩下山寻着他的尸体掩埋了。”

中年人感激地说:“我替他的家人谢谢你们。”

朵卓不以为然道:“不用谢,应该的。”

叔侄俩下山后,直奔出事地段。他们怕尸体被猛兽食用,虽说这一带没见猛兽出没,就怕有个万一。奇怪的是,他们找来寻去,就是不见老年人尸首,就连血迹也不见。叔侄俩纳闷,就算被动物叼走或吃掉,血迹肯定有的,可就是连星点血迹也不见,难道他没掉下来?或着说掉在半山腰的树上或岩石上?

想到老年人可能还活着,叔侄俩感到一点欣慰。俩人商量着如何找寻失足的老年人。

突然,寂静的空间传来声音,仔细听去,是人的说话声。

叔侄俩朝说话处走了几步,远远看见七八个人走来,虽然相距较远,可也能断定他们是军士。

由于没有障碍物,那些人也发现了朵家叔侄,喊叫着跑过来。显然把他俩误认为是逃犯。

叔侄俩镇静自若地走向那些人。近距离相见后,军士们脸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们显然高兴太早,误认为完成抓捕任务,可以回营房休息,不用在原始森林受罪了。

临洮是边关,每年都有大量发配流放的官员和军士,多为军官。这些人是监管犯人的。其中带队的姓钟,是个屯长。他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脸部表情冷酷无情。他厉声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朵卓不慌不忙地说:“做活的。”

钟屯长打量着董卓,又问:“做什么活?”

朵卓说:“做枋板。”

柏树被砍削成方形,一来减少重量,二来便以携带,称之为枋板。

钟屯长问:“你们是否看见两个犯人?一个老汉和一个中年人。”

朵卓干脆利落地说:“没有看见。”

钟屯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朵卓,疑问:“他俩逃窜到这一带,我不相信你们没有看见。”

朵卓没好气地说:“他俩又不是逃窜到我家,森林这么大,遇上几个人是很不容易的。”

钟屯长不怀好意地说:“照你这么说,我们咋就和你俩遇上了呢?”

朵卓不亢不卑地回答:“那咋能一样呢?他俩是逃亡,你们是寻找。逃犯见了生人,只有躲避,那会靠近,自寻麻烦。”

钟屯长思忖了下说:“这话也有道理。”

一个年轻军士问:“屯长,现在咋办?”

军士们在森林吃尽苦头,都想尽快返回军营。

钟屯长放眼观望四周,眼光最终落在石山上,也就是藏着逃犯的山上,他下命令:“这座山与众不同,藏几个人是没有问题的。你们上去搜查。”

一军士胆怯地说:“这么陡峭,很难爬上去。”

另一军士说:“两个逃犯又累又饿,那能爬上这样的山。我们去搜查,岂不是瞎子点灯白费的油,弄不好我们的性命难保。”

钟屯长骂道:“你们这样贪生怕死,滚到婆娘的炕头去,别吃军饷了!

军士打趣道:“我没有婆娘啊,有婆娘谁还希罕当兵吃军粮。”

钟屯长一副公事公办的神色,厉声道:“拿着朝廷的俸禄,就要为朝廷办事。再说,只要抓到逃犯,我们都会得到奖赏。”

军士不情愿道:“爬这么险峻的山,万一滚下山,生命不保,要钱有何用,人死了钱留给谁啊?”

钟屯长听不进去,坚定地说:“费话少说。都像你们这样,两军交战,谁还敢冲锋陷阵。这样吧,你们谁发现逃犯,我本人再加五吊钱奖赏,绝不食言。”抓住逃犯,关系到他的提拔重用,几吊钱算得了什么。

军士们不再言语,嘴里嘟囔着往山上爬。

钟屯长对朵卓说:“前面那个洞是你们的住所吧?”

朵卓道:“是的。”

钟屯长毫不客气地说:“我有点饿,你们有啥好吃的,回去享用。”

三人回到住所。

钟屯长坐在火堆旁,命令道:“有啥好吃的拿出来。”

叔侄俩虽不情愿,但站在房檐下,不得不低头。朵璜给钟屯长倒上酥油茶,盛了小半碗炒面,然后把早已煮熟的野鸡放在铁锅了加热。

钟屯长旁敲侧击道:“这两个人是朝廷重犯,朝廷很重视。如果有人窝藏帮助,那是要连坐的。当然了,如果有人发现举报,会得到官府重赏。

朵卓应付道:“谁敢窝藏啊,那是犯法,是要做牢的,监狱里的饭可不好吃。”

钟屯长加重语气说:“饭不好吃是小事,里面的犯人天天欺负你,会让你生不如死。”

朵卓说:“你这么一说,我们更害怕了。我们要是发现逃犯一定举报,那个人不爱钱呢?我们在深山老林这么辛苦,不也是为了钱。”

钟屯长道:“你还算是聪明人。我们都是大汉王朝的臣民,要为大汉王朝尽微薄之力。野鸡的味道真香,热了吧。”

朵璜从锅里捞出热了的野鸡肉,盛在碗里端在钟屯长脸前。

钟屯长大口吃着野鸡肉,边喝着酥油茶。

外面传来脚步声。

一个军士闯进来,高声道:“报告屯长,我们找到一个人。”

钟屯长脸露喜色,霍的站起身。

朵卓和侄儿先是吃惊,随后脸上表露出沮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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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亲董卓貂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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