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神秘白衣

第十八章 神秘白衣

策马狂奔,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让小龙很熟练地掌握了御马之术,还有一个月就是伐新野的时间了,小龙全心学骑,就是为了在那刻与孔明对阵沙场。

城外白雪覆地,一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小龙深吸了一口寒风,翻身下马,习惯地回望了一下,小新正在一丈之外。他是负责保护和监视小龙的人。每次小龙到城郊练马都是他陪着,小龙对他很有好感,不仅是因为他的人犹如外表般文质彬彬,从不多事,还因为他从不在其他人面前谈起小龙每次练马后的去向,访徐庶。

徐庶并没有住在许昌城内,而是在城外南原,为母亲居丧守墓。小龙很需要知己,在许昌,徐庶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小龙慢慢前进的背影,小新和往日般心里虔诚万分。他对小龙越来越崇拜,因为他最能感觉到小龙每天的变化。短短一个多月,小龙就象脱胎换骨一样,给他一种在慢慢神化的感觉。

南原是许昌城外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在村尾有一条小路直通徐母的墓地,而徐庶就居住在墓旁的一间小木屋里。小龙已经习惯了村人眼里的惊羡和崇敬,把马匹寄存在村里老王家,老王则是每次能为小龙做点事都兴奋不已。在他们的注视下,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路窄又积雪,但难不倒小龙和小新二人,二人没多久便到了小山山顶。

小龙轻轻推开木门,自然地坐在一张木凳上,朗声道:“徐先生,你又在干什么?”

徐庶从里屋走了出来,笑道:“正在泡制十全大补汤,保证你喝下就是赤身站在雪地里也没有影响。”

小龙也一笑道:“不会是拿我作试验品吧?”

徐庶这时坐在了另一张凳子上,细细打量着小龙,然后道:“人说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可小龙你却是每天一变呀。”

不自觉地摸着脸颊,小龙道:“我觉得我没有什么变化呀?怎么你们的样子都怪怪的。”

“样子没变可神韵却变得太多了。现在你的一举一动,一个目光都带着不凡的气势,加上天降神龙的身份,好多人都真的把你当神拜了。”

“没这么夸张吧?”小龙笑道。

“我最清楚,这一个月你变化最大的就是眼睛,而眼睛恰好是直接表现一个人的地方,以往你眼是所表现在稚气,不成熟逐渐被另一种气质代替,有忧郁,内疚,成熟以及雄心。自信。你,许小龙,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徐庶十分肯定。

“对月英的忧郁,对白雪的愧疚,打败孔明的决心……我真的变了那么多吗?”小龙喃喃道。

“你真的打算帮曹操?”徐庶今天总算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小龙微微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是犹豫不决该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正义。”

“什么是正义?在这个年代还有这个词吗?”小龙反问,其实为月英只是一个重要原因。

“那曹操的为人你应该很明白呀。如果他得了天下会怎样?而刘备得了天下又会怎样?你是天降神龙应该懂得选择。抛开个人喜厌,天下庶民是你的首选。”

“我如果为天下百姓的话更应该助曹操!”今日的小龙已不同往昔,更能抓住事情的关键。

徐庶身为三国有名的智者,沉吟片刻便明白过来,点头道:“我也许不该那么自私,为了天下人确实更应该助曹操一统天下,以他的实力是最能以最快速度结束战乱,还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战乱早一天结束就会少许多家破人亡的事。”

小龙苦笑道:“可是我内心真的希望刘备能击败曹操,改变……”“历史”二字差点脱口而出。

“改变什么?”

“改变,改变百姓的生活。如果刘备执权,肯定能让百姓生活好的多。”

“所以你很犹豫。”徐庶明白。

“我就是在犹豫让百姓用受数十载战乱之苦的悲惨来换以后更安定富足的生活值不值得。就象先生所说,战乱晚一天结束就会多数千,甚至数万个的亡魂和破碎家庭。”小龙没有说出他还顾忌改变了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你说的对,现在我也有点犹豫不决……”话还未说完,门口一声闷哼,是小新痛苦的声音。

小龙先动,可徐庶更快,后发先至。木门一开,便看见一个白衣如雪,身高七尺,深笠遮面的人正一掌劈向半躺于地的小新。

“阁下休得在此行凶,有辱先母在天之灵!”徐庶边说边动。双手左右直伸,手掌来回扇动,周遭风雪竟凝固在半空,随即象受到吸引般汇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半径有一米在的雪球向来人轰去,所有动作在一眨眼之间便完成了。这个人能无声无息地潜至这里,徐庶不敢轻敌。

白衣人在雪球面前也不敢轻视,收掌于腰,低叱一声,发掌无声,击雪球于粉碎,小新趁机滚离白衣人身边。

白衣人轻拂臂上雪块,道:“数年未见,元直功夫精进不少啊!”声音沙哑,明显是故意为之。

徐庶上下打量了白衣人片刻,道:“恕庶眼拙,不知阁下是哪位素识?”

白衣人并未回答,跨前一步,手指小龙道:“望元直给老夫一个面子,带龙军师离开。”

“我?”小龙根本不知道白衣人找他的原因。

“龙军师这个月可是在许昌风头强劲,在曹奸相的提携下,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文武百官无不对龙军师称赞有加,而军师自己已坦然受之,看来是有助曹贼之心了?”

“不错,我决意相助曹操。”小龙正面回答白衣人的问题。

“那么我只有带龙军师走了。”还在说话的白衣人身形已动,扑向的不是小龙,而是徐庶。

徐庶聚精会神,全力挡这一招。看准来势,骈指出击,攻向白衣人胁下唯一破绽。

一指中的,徐庶心中叫糟。手指触处,空无一物,扑来的身影凭空消失了,扭头一看,小龙挡下白衣人一招,第二招避无可避,被一掌击飞三丈之外,吐出的鲜血在雪地上格外显眼。

“劳燕**?”徐庶叫出声来,望着站在他和小龙之间的白衣人说道:“你怎么会这招?”

白衣人没有作答,双手在胸前画圈,待五圈后,双掌虚拍雪地,飘然退后,往小龙退去。

徐庶没有追击,反而后仰,脚跟蹬地,斜退数丈。就在他退开之后,他原来所站的地方好象被什么东西从地下冲击一样,齐齐上冲,而一丈以内的雪也被带动,漫天飞舞,看那劲道,不亚于刀剑。

“原形毕露!”徐庶失色。

在风雪刀阵的掩护下,白衣人从容地带着小龙离开了。

“先生可知他是什么人?”挣扎爬起的小新询问徐庶。

徐庶摇摇头,道:“他是一个决不可轻视的人,你速去报信。”

望着小心急促下山的身影,徐庶喃喃道:“士元的‘劳燕**’,我的‘原形毕露’,他究竟是谁?”

天降神龙意外被掳,曹操亲自询问当值守城兵士得知只有三数人只身离城,只有一个老汉带了东西,但也只是推着空的手推车出城后,便下令全城戒严,派出许褚、于禁、李典、乐进四员大将带队搜寻。

临近傍晚,天色越来越阴暗了,雪大如花,满天飞舞,杂乱无章。身着破袄烂毛夹的老汉推着由一块大木板,四个木轮做成的粮车,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风雪来临,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却没有用手去收紧领口。

“阁下真是不简单,我十分佩服。”一直紧跟在老汉身后十丈外的大汉忽地拉开身形,来到了老汉的粮车前。

“这位大爷可是行劫?老汉身有微钱,但那是卖粮所得,是我们一家五口过冬之资,还请大爷高抬贵手。”老汉黝黑的脸露出惊慌之色,身子更加颤抖,但双手始终没离开车把。

此大汉身高八尺朋余,腰大十围,脸貌凶狠,背着大刀,还真有点山贼的喷味道。他双手环胸道:“我已跟踪阁下多时,阁下收敛真气,单凭双臂之力便把有一百来斤重的龙军师硬抬着走了大半个时辰,我自负也能办到,但绝不能象阁下般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老汉双眼茫然。

“还装!”大汉伸手抓住木板前沿一掀。木板翻起,小龙正被拴在木板下,无任何反应,看起来就象死了一样。

老汉同时身体腾空而起,脚踢木板,撞向大汉。大汉右手一捞,抓住板沿,稳稳地把木板放在了雪地上,瞄了一眼,放下心来,但同时也火冒三丈。

“‘搜魂术’!?阁下好高的功夫,好毒的心肠。龙军师与你有何仇恨,竟下此毒手?”搜魂术可以解,但解后中术者运气好就会剩下一半的智力,运气不好当然就变白痴。

“与你有何相干!”老汉狞笑道。

“哼,怪不得我听不到两个人的呼吸声,如果不是天气骤冷,阁下不习惯性地收拢领口,我还差点怀疑自己跟错了人。”

“那你究竟是谁?”老汉森然道。

“我,谯县许褚,许仲康!”大汉凛然道。

“原来是奸相的一只狗爪。”老汉轻蔑地说道。

“那阁下又是什么人?难道是鸡鸣狗盗之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

没想到以勇著称的许褚不但心思缜密,而且还牙尖嘴利,老汉不由得一愣,抖抖双臂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他带走!”

在老汉抖臂之时,许褚带着木板疾退数步,道:“阁下这种技两还是少在我面前耍。你身上有好几种毒物的味道,是瞒不过我的。”

果然,许褚刚才站的地方逐渐变黑,不一会大雪就把它覆盖了。

“狗爪子还带着狗鼻子,怪不得能追踪到我。”

“那你乖乖地跟我回去吧。”许褚抢进一步,手如疾电抓向老汉胸口,第一招就攻中路,许褚托大?

老汉冷哼一声,就要反击,突感一道暗劲袭来,急忙侧闪,但仍慢了半步,左臂一麻,失去了知觉。原来是许褚在伸爪时放出了他的暗器――石头。

“中了我的‘五花石’没半个时辰是休想活动自如的。”许褚边说边打,越打越快,往老汉失去活动能力的左侧身狂攻。

老没右臂挥挡,终究力不从心,暗骂自己低估了这个传言以石退贼,以力分牛的大将。再不敢大意了,在指点许褚攻来的一拳后,身子一转,在许褚身前消失,借光暗雪弥的地利,往后一掌印去。

许褚身子一曲,往前一窜。待老汉招式落空,双脚一点雪地,头也不回,庞大的身躯撞了回来。

又是怪招!哪有以背伤人的?老汉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只有用右掌硬拍过去,只盼拼个两败俱伤,让许褚带不走小龙,何况自己的主人便要到了。

谁知许褚身形刚到一半,脚尖就点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出了背后的大刀,气势万钧向老汉劈了过去。

“噗!”老汉发觉得及时,但仍被刀劲所伤,喷出了一口血。

“来生再来找我报仇吧!”许褚手起刀落,就要取老汉的首级。

暗劲由下而至,许褚全身一震,倒退数步,脸色苍白,受了重伤,他的面前正站着一身材修长,戴着斗笠的白衣人。

“你就是劫走龙军师的神秘人?”许褚看来已支持不住,跪了下来,以刀撑着身体。

“这招名叫‘原形毕露’,是徐元直的绝招,怎么样?滋味如何?”白衣人的声间沙哑而温和,不带一丝火气。

许褚咳出一口血,点头笑道:“马马虎虎了。你能用这招无声无息地伤了我,看来用得比徐庶还高了一筹,虽是暗箭伤人,但我心服口服。”

“可惜,可惜。为了不走漏风声,你说尽好话,我还是要杀了你!”白衣人提起右掌,向许褚按去。

掌到中途,身形一晃加快了速度。就在此时,重伤吐血的许褚哈哈一笑,手中刀挑起地上积雪散向白衣人,左手一抖,三枚“五花石”呈品形袭击。两招同时出击后,身子没转身,直起飞跃后退,准备逃向许昌城。

自己太大意了,忽视了能从徐庶手中抢人的白衣人。受袭在先,只以伤作饵,逃逸才有把握。

不好,又是谁在出手?

许褚感到后面压迫力惊人,掌劲阴中带阳,仓促之间,只能用宽背大刀竖在后背。

“啪!”掌中刀面,许褚只觉一股劲气由刀把浸入手臂,右手在阴阳二气的攻击下顿时麻痹,向来不脱手的大刀掉了下去。心中茫然之下,受了第二掌,身子被击出,许褚才看到攻击自己的是谁。

白衣人?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在自己的正前方吗?

许褚横躺在雪地上,双眼惊疑之色浓浓。

“区区把戏岂能戏弄于我?我早就知道你的伤没有那么重。这招‘劳燕**’可入行家法眼?”白衣人潇洒地背负双手踱近许褚身边。

许褚完完全全相信,此人才智与武功决对是一等一的厉害,远胜于自己,何况自己现在还受了重伤,今天看来是无法逃出生天了。

“民间都传说许仲康勇猛过人,可很多人都不知你的聪明机智也决不在你的武功之下,可惜从今以后再没有这个人了。”沙哑温柔的声音无疑是阎王的帖子,白衣人一掌就要取命夺魂。

白衣人的这一掌没有打下去,因为他看见了一幕令自己无法相信的情景,被自己用“搜魂术”控制的小龙竟扣住了正在疗伤的老汉。

※※※

“徒儿,为师今日便传你搜魂术。不过此招过于歹毒,若不是对待邪恶之人,还是少用为妙,以免有伤天和。”

“师父,那搜魂术真正厉害之处在哪里?”

“搜魂术是用独门手法拘禁人的三魂。但它有个奇妙之处,虽用的是独门手法,但只要练气有成的人都可以解,不过解除后,被施术者多变成白痴,运气好则会保留原来智慧的一半。这招就是太阴狠,远远及不上你大师伯的锁魄术,除了施术人本人才能解外,解除后变成什么样也可以自己控制。”

……

白衣人回忆起师父传此招的时说的话,更不相信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在没练气之人相助的情况下自解?这可是百年都没遇过一次。

小龙挟起老汉,冷眼看着白衣人。

“你的目标是我,不要伤及无辜。放了许将军,我跟你走!”小龙一字一句吐出,是人都可以感觉到他没有变,是搜魂术失灵了吗?

答案只有小龙知晓。自己之所以能醒来,全靠放在裤里的龙珠帮的忙,是这个宝贝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一点一点散发出奇特的温暖把自己逐渐消失的理智一点一点唤回。

“很好,龙军师不亏是天降神龙,我的区区把戏想制住你,真的是贻笑大方了。”白衣人连连晃手,看上去象是很羞愧。

“少主人,你不用管我,杀了那狗爪,这小子决跑不掉的!”老汉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又喷了一口鲜血。

白衣人一跺脚,道:“好,今天我就饶了许褚,滚!”

小龙望着白衣人,心感不妥。此人从掳自己,阻徐庶到伤许褚以来,都表现的从容不迫,潇洒自如,为什么现在一下子变了这么多?

“原形毕露”!今非昔比的小龙顿时悟出白衣人的企图,拖着老汉后退。怎奈自己刚刚自行解禁,力气还未恢复十足。白衣人借脚传劲又在前,小龙只退了数步。跟着又一个踉跄,因为手中的老汉象轻了一半。一看之下,脸色大变,自己手中的是老汉的上半身。他被齐腰斩成了两截,内脏和着血向外一堆一堆的掉,在雪地里格外抢眼。原来小龙只退了数步,他便站在了小龙刚才的位置上,又是被小龙拖着,身体是斜着的,再加上重伤之际无力抗拒这股的劲道,所以被撕成了两半。

小龙何时见过这种惨状,一下子呆住了,连手上的半截身体也忘了扔掉。

最伤心的还是白衣人。此老汉是家中三代之仆,从小把自己带大,最可贵的是家道没落后他仍如往昔般把自己这个已经不是什么少主人的少主人伺候得无微不至,跟着自己学艺,然后跟着自己浪荡天涯,眼看大事将成,荣华富贵不久将至,他却死了,还是死在自己手上。龙军师,可恨矣!本想借你命格来让自己大事早成,现在却顾不了那么多了,取你狗命,以祭忠仆在天之灵。

白衣人悲愤的长啸一声,双拳紧握,齐齐轰向发呆的小龙,拳劲汹涌如涛,人若被击实,保证尸骨无存。

此时的小龙脑里却一片空白:昔时代徐庶出战新野,上了战场也只是在军帐里指挥,命赵云杀了吕氏二兄弟,战场上惨烈并未亲见,对死并不感到恐怖,再往前,一招“龙困浅滩”击杀企图**白雪的小辫子,对他的死只有感到快意。不想如今,一个只是俘虏自己而不曾下毒手的老汉会因自己而死(小龙还不知道搜魂术的厉害),还死无全尸,一时间当然回不过神来。

“为什么我要拉他,而不是推开他?”小龙反复地问自己,浑然忘了那逼人而来的攻势。

“踫!”白衣人左拳回击,把奋力扑上来的许褚打飞,右拳去势不变,盛怒之下的他仍能算到许褚会聚上最后的力量来出手阻止。

“为什么是拉,不是推?”小龙狂叫出声,双手往外一翻,一推,一刁,竟然捏住了白衣攻来的右拳,再往怀里一拉,一带,待白衣人身子倾斜过来,自己跨前一步,用肩膀狠狠撞中了白衣人的胸口。白衣人挣脱束缚,捂胸后退,忽见小龙那一招还没完,竟扑向自己,心中大骇:“好厉害的连招!”由痛带来的短暂麻痹让白衣人躲无可躲,眼看就要硬受这招,小龙扑来的身躯却倏得停了下来,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被自己击伤的白衣人,原来他回过神来了,刚才那招只是无心而发。

“这招叫什么?”白衣人智绝天人,也猜不透小龙为什么在无神的情形下发出如此凌厉的一招。

“龙腾五式--龙游四海!”小龙脱口而出,说完连自己也愣了。

“好,好厉害的一招。”白衣人咳嗽数声,声音更加沙哑。

带着对老汉的愧疚,小龙走前几步,关切道:“伤重吗?”

小龙具备了超人的智能慧,可惜欠缺了乱世的经验,所以他被白衣人轻而易举地扣住了咽喉。

“我很想杀了你,不过现在我却很想了解你,所以你不要轻举妄动,让我起杀心!”白衣人渐渐冷静。常久以来,所有事情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偏偏这个有天降神龙身份的龙军师却能屡屡超乎自己想像,一定要了解他,最后才结束他。

“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谁?”小龙知道这个白衣人一定是三国里有名的人,但他实在猜不出来。

“我也很想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快醒来?”

小龙当然不会说出龙珠,因为它无疑是自己在这乱世中活命的关键。索性不再说话。

“不管你说不说,我以后也会知道,在带你走之前,先结束了这狗爪。”白衣人紧紧扣住小龙的咽喉,拖着他向趴在雪地的许褚走去。

小龙现在无法出声阻止,一张脸憋得血红,怎能让营救自己的人无辜丢掉性命,何况许褚这个人豪爽耿直,在许昌城里,是和自己相处最长,最好的朋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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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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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神秘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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