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为情所困
“阁下既已胜了，何必再痛下杀手，庶一路想来，实没有你这样的朋友。Www.wenXuemi.Com”声音远远传来，眨眼间便来到了许褚身前。
“想不到元直把水镜先生的‘一泻千里’练到了这个地步，可喜可贺。”白衣人说道。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事？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要救龙军师与许将军。你把龙军师放下，我们两个谁赢了就带他们走！”
徐庶是个至孝之人，但也是个至情之人，所以为了小龙宁肯在守孝之时离开母亲的灵位踏足凡尘。为了不让付出的白废，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全神贯注，随时使出超凡一击。白衣人不会杀小龙，他唯有一战，除非……
很不幸，徐庶的不好猜测灵验了，会“劳燕**”、“原形毕露”的白衣人也会“一泻千里”，他带着小龙，在徐庶话音刚落，便已到了十丈外。徐庶此时追击还来得及，毕竟他还带着小龙。可惜许褚重伤虽未死，但久置雪地，不及时治疗则必死无疑。徐庶是个热爱生命的人，所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许褚回许昌城。白衣人也算定了这一点，远处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了元直，没让你做个十全十美的孝子，但送个人情给你以作补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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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血红的刀，一个面目模糊的人，无法动弹的白雪，无能为力的自己。这个梦再次惊醒了小龙。
这是一个山洞，自己的身旁燃着篝火，而那白衣人正靠在洞口石壁，背对着自己。
“看来你给我的饭菜加了些特别的佐料吧？”小龙揉着仍在发晕的脑袋。
“‘三日醉’可让人醉足三日，看军师模样，不是一个善饮之人。”白衣人不回头也能感觉到一切。
“你究竟想怎么样？抓了我，不杀我，难道你很闷，想养个人玩玩？”既然全身酸软无力，小龙也不勉强起身，继续躺下。
“我只想龙军师给我一个承诺。我虽能杀所有人，却不敢动你一根汗毛。不过就要委屈军师在这里待上一辈子了。”白衣人在静下来后，想起差点把小龙毙于拳下，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天降神龙岂是轻杀之人。
“你所谓的承诺就是要我放弃帮助曹操吧？”
白衣人点点头道：“我不会过分地要求你反助刘备，只要你答应离开此地后，不问政事，专心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我就马上放了你。
“应该做的事？你知道什么？”小龙很是惊讶。
“龙军师是天降神龙，当然肩负着特殊使命，但不应该是来管天下属谁这些事的，我就知道这些。”白衣人转过身来，直盯着小龙，期待小龙的回答。
一个承诺。对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说，一个承诺根本不算什么。说一个，忘一个，这是家常便饭。可是到了三国以后，一个观点在已逐渐在小龙的信念中产生，“男子汉说出的话就犹如射出的箭，决不能反悔！”所以小龙拒绝了。
白衣人连道数声“好”后，说了最后一句话便离开了：“希望时间能改变你的观点。”
“他就这么走了？”小龙不敢相信，撑起逐渐恢复活动能力的身体，走到洞口，准备开逃。可当他看到外面的两只老虎时，不由得苦笑：“这个白衣人做任何事都是有计划的，决不会有这么大的疏忽。”现在他只能回到洞中。两只已蓄势待发的老虎看小龙又回去了，失望地重新耷拉下脑袋，趴在了地上。
“好厉害的家伙，连老虎都被他弄得这么服帖。”小龙扑通的心逐渐平静下来，看来自己只要不出山洞就是安全的。在这种情形下看老虎，确实把只会在笼子外看老虎的小龙吓惨了。
※※※
“龙军师为什么执意相助曹操？”刘备不明白，希望白雪能说清楚。
白雪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就把小龙发帮曹操的事开诚布公地告诉了刘备，在这间小会议室里，坐着刘备、诸葛亮以及白雪三人。
听完刘备的问话，白雪就把眼睛盯在了一直含笑的诸葛亮身上。刘备顺着她的眼光也看到了孔明身上，问孔明道：“军师难道知道原因？”
孔明不是神，所以他只料到小龙可能是为了天下百姓早一天远离战乱之苦这一个原因，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爱妻――黄月英。在扪心自问自己为了一展抱负而是否忽视了百姓这个问题后，他摇摇头道：“亮不是很清楚。”他在一刹那间作了小龙无法选择的选择，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为了子孙，百姓多受一点苦也是值得的。
白雪看着孔明也只是下意识表明问题在他身上，不，他妻子身上。刘备却误以为是小龙和孔明是一山不能容二虎，迟疑道：“诸葛军师也是龙军师力邀的，这……”毕竟诸葛亮还没表现机会，刘备的心还是稍微偏向小龙一点。
“那白姑娘为何回到新野？”孔明没有介意刘备的想法，白雪和小龙是他最感兴趣的，两个人，一条命，分开以后会怎么样呢？
“我？”白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有反问道：“明年春天，曹军大举进攻，在不明虚实之下肯定会败于军师之手，可有了小龙，军师你肯定不容乐观吧？”
“亮无惧矣。因为白姑娘回来了。”孔明那迷人、亲切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出谋划策？你相信我？”
“主公，不如现在您就封白姑娘一个称号吧。”孔明看着一脸茫然的刘备，没有直接回答白雪的问题，但无疑已作了回答。
所以新野继龙军师，诸葛军师之后，又有了一个凤军师，三国第一个女军师。
五日后，一匹快马，一个探子，送来了一个消息，在许昌极受曹操看重的龙军师被一个不明身份的白衣人掳走，曹操大派人手搜查，结果落得许褚重伤，龙军师仍下落不明。
“小龙是个很聪明的人。”白雪知道这个消息后，对孔明说了这句话。
“白姑娘是认为龙军师忌惮于你，所以散布假消息？”孔明仍是那胸有成竹的笑容。
白雪用力的点了点头，她当然希望是假的。小龙不能有任何损伤，自己虽然和他分开了，可爱他的心反而与日俱增，失去小龙就等于失去自己。
“不过龙军师确实被掳了。徐庶送来的消息不会假。白姑娘知道元直吧？”
白雪这次的点头苍白无力，因为她的心忽然犹如刀绞，好痛！
孔明看着白雪，心里也不由得暗叹她的美，这种凄惨的美竟让古井不波的他掀起了一点漪涟。
“那个白衣人不会伤害龙军师的，因为在许昌他就有的是机会。”孔明不忍心看见白雪痛心的样子，说出这句言不由衷的话，据他推测，小龙活着也许更惨。
“我知道，奶奶说过，我和小龙是一个命，他死就是我死。”白雪只是在心痛小龙会受的苦。
“所以你应该去找水镜先生。”
“水镜先生应该可以帮我的忙，没有小龙的曹军对军师你来说只不过是无牙的老虎。”白雪站了起来，准备动身了，他忽然觉得有武功真好。
孔明也跟着站了起来，笑着问道：“白姑娘真的认为龙军师比我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至师父死后，除水镜先生，世上余子皆不放在眼里，为什么要去这么在意小龙？
“你比他强，如果是对战，输的却是你。”说完这句话，白雪头也不回出了茶厅，即刻启程去拜访水镜先生。
“因为他是天降神龙？”孔明变成苦笑，为什么不明白的事越来越多，难道是因为自己出了山，心不再是这个世上的旁观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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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先生的话简洁有力：“不用了，吉人自有天相！”当世第一奇人的话不容怀疑。
可深爱小龙的白雪却不会甘心：“以先生之能当可让小龙早脱困境，望先生相告。”
水镜把弄着卦筒，叹了一口气道：“天降神龙必有其因。乱世会造就英雄，也能造就枭雄。曹操是其一，而掳走小龙之人也是其一，以姑娘之能非救龙军师不得，反而会自陷其中，徒增乱象。”
“连云长、翼德、子龙也不行？”诸葛亮还是来了，漫步走入了庄院大厅，仿佛这就是他的家。
“好个孔明，又是不请而入，当真欺先生心软吗？”院外又一声音传来，刚正柔和。
“哈哈，曹操竟放心让你离开许昌？”孔明听见声音，喜上眉头。
“先母灵位尚在南原，且庶还在服孝期间，他当然放心。”声到人到，一个出现在院中。
徐庶也到了，白雪一直绷紧了的心总算松了松。水镜的卜卦，徐庶又和白衣人交过手，一定知道他的虚实，两者结合，把握又大了些，放松之下，把这个被小龙剥去唯一施展抱负机会，所以现在只有其名，不见其实的徐庶打量了一番。
“这位姑娘一定是龙军师的伴侣白雪姑娘吧。果然不同一般。有你的协助，龙军师一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真正的天降神龙。”徐庶与孔明双双在矮桌旁坐了下来。
白雪虽不太明白徐庶的话，但无暇发问，急忙要求徐庶把被掳的经过说了一遍。
“如果他会我的‘文恬武嬉’，范围就窄了很多。”诸葛亮沉着脸说道，不简单的白衣人让不简单的孔明笑不出来了。
“你的意思是？”徐庶没把话说完，因为他不想说出来。
“当年年少就名耀天下的不多有孔明、士元、元直、州平等十人，大家都呼之‘天骄十少’。你们十也惺惺相惜，结为好友，互相切磋武技与文学。而孔明的‘文恬武嬉’是学成下山后悟出的，会使的不超过六人。”水镜先生慢慢说出了孔明和徐庶都不想说的话，道理很简单，这个白衣人有可能就是十少之一，他们的朋友，兄弟！
“那就是说除诸葛军师，徐先生外，其余四人都有可能了？”白雪问道。
“不。士元也没有可能，他的身高……”徐庶道。
“对了，庞统身高只有五尺，形象猥琐非常，我怎么忘了。”白雪想到。
此时却听孔明道：“如说州平、广元、公威也不是嫌疑最大的，我们现在只是说白衣人如果会‘文恬武嬉’的话，但事实上他并没有用出这一招。所以……”
“也没什么呀，最多再算上另外四个！”白雪满不在乎的样子引来徐庶的似笑非笑，孔明的苦笑和水镜的哈哈大笑。
这种情况只有年老的水镜先生开口解释了，他的话非常奇特：“白姑娘，老夫要告诉你一个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年少轻狂时，老夫曾夜劫十二村，村村不留活口，而现在则是坐地分赃的强盗头，孔明、元直是老夫的助手。”
白雪瞪大她的大眼睛，微张小嘴，一付不信的样子。
“你不信？”徐庶笑道。
“当然不信！你们怎么可能是那种人。”白雪神态恢复，明白水镜先生的意思了。
“现在的‘天骄十少’虽年纪仍不是太大，不过个个声名都不差，最有出息的是现在已官拜东吴大都督的周公瑾，要去查他们是不是白衣人，简直是天上摘月，说出来也没人相信，何况……”诸葛亮望着白雪，欲言又止。
“我明白。”现在的白雪一点就通，“小龙助的是奸相曹操，被掳走，甚至是被杀死也只是让人拍手称快，决不会让人惋惜的。”说完眼圈都红了。
“不过我们明白他，所以一定会救他，不然元直也不会从许昌赶来了。”孔明不由自主地安慰白雪，眼睛却是望着水镜，徐庶也是。
水镜却捋须闭目轻笑，过了一会儿，才睁眼道：“刚才白姑娘来时，老夫就卜了一卦，白衣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的……”
“他的什么？”白雪最急，而孔明、徐庶心里最惊，堪于自己匹敌的白衣人还不是最厉害的。
“老夫也不知，反正最应该注意的不是他，所以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龙军师在哪里的适当时机。”
“那先生什么时候才能说？”徐庶问道。
“云长、翼德、子龙同意出手的时候。”回答的是孔明。
“对，可以说是云长出手，或者翼德、子龙联合出手的时候。”水镜是坐拥家中便知天下事，连关羽武学迈入有史以来武道最高境界的事也知了。
“那如何是好？关二哥自貂蝉姐姐走后便把自己困入房中，寸步不出，张三哥要整日保护刘大哥，赵将军则操练新丁以备曹军南侵。”白雪还分得清情况。
“翼德、子龙做的是大事，所以现在唯一的希望在云长身上，正好他也是唯一单身去救有把握的人。我马上就回新野。”诸葛亮道。
家不可一日无主，刘备不能有事；操练新丁不得力，上战场有了疏忽，那新野就等着完蛋，这两件事牵扯的可不止一条命。现在他们能请动最恨不忠不义之人的关云长吗？小龙在他眼里是不忠不义吗？
※※※
在看见诸葛亮面无表情的回来，白雪就知道唯一的希望也宣告破灭了。
“关羽为什么不肯？”问话的是徐庶。
“因为他现在的武功也许还不是白姑娘的对手。”诸葛亮说出这样一句话，连水镜先生也吃了一大惊。
“是不是关二哥介意小龙要助曹操，托辞不来？”白雪幽幽地说道。
“云长根本就不会知道外面的一点消息。自新野一战后，他就无心再过问政事，这次我见他，也无十分把握能请动他，幸好他还开门让我进去了，听了小龙被掳之事，一言不发，只是一掌打在杯上，杯子碎了，他的手也伤了，看见这样的情景我只有回来了。”
“想不到，无可限量的他竟为情所困，然后为情所伤，心灰之下连武功也大幅退化了。”徐庶很惋惜。
“那怎么办？”白雪急得站了起来。
“其实云长也不是我们的最后希望。”孔明又说出这样一句话，难道只是安慰白雪？
“对，如果先生能出手，龙军师一样能早脱困境。”徐庶望着水镜。
水镜笑首摆头道：“老了，不中用了，其实老夫早知你们是不会成功的，因为上天早有安排，相信我，三个月后，龙军师一定会出现在新野！”
不管信不信水镜先生，他们也只有离开了。徐庶告别二人踏上了回归许昌之路，细细小雪中，只剩下孔明和白雪二个。
“先生既然那么肯定，龙军师就一定不会有事。你不如还是和我一起回新野吧。”孔明轻轻说道，语气就象跟妻子讲悄悄话一样温柔。
“军师认为我可以静静地呆在新野等待小龙回来？就象无能为力的妇人等待丈夫远出归来吗？”白雪心里乱成一团，但想法只有一个：一定要靠自己，就算找不到也好过不找，就算找到了不是白衣人的对手，自己也要和小龙一起受苦。
“那你自己好好保重，记住，三个月以后一定要回来。”孔明知道自己无力挽留白雪了。
白雪笑了，这一笑竟让孔明感觉一热，仿佛天下最美的花在这冰天雪地是一齐绽放开来一样，那一刹间在他眼前停住了。耳朵只听到白雪道：“我一定会回来的。三个月后，春暖花开，就是我和小龙相见的时候。”
余音未绝，白雪已远走，孔明心中又是失落，又是愧疚，嘴里喃喃道：“月英，月英，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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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城内着急小龙的也不少。曹操在许褚重伤被徐庶送回来后，派出乐进、李典、曹洪、于禁领百名兵士出城分头追击，并派出快马让附近城镇的守兵也就地搜索，这一番大张旗鼓让年方二十的曹丕大惑不解，问曹操道：“父亲怎为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如此大费周折？”
“我儿问出此问，可见你尚为有资格继承我之大业。”曹操十分不高兴。
曹丕低头不敢再语，而在此书房内的另外一人――曹操的四儿子，现在应该说是第三子曹植却开口了：“父在意龙军师，其一在他的命格，其二在他的身份。”
（曹操长子曹昂已死在宛城，现有四子：丕、彰、植、熊，都为卞氏所生，其中曹丕被封为世子。）
“哦，植儿何以此说？”曹操饶有兴趣地看着曹植。
曹植现年十六，在四子中最为聪明、多变，生得文质彬彬，俊俏富气，一双大眼闪烁不定，让人捉摸不透，他漫不经心的说道：“父亲命我们多与龙军师交往，植儿便对他留了心。此了虽有时蠢如猪，有时却精如狐，且气概不凡，来历更是惊人，天降神龙的极品命格当可让父亲势如破竹，慑服群雄。这一个月来，他更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我看见他也月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在他郁闷的时候，就象是面对父亲一样，我不敢轻举妄动。有一次与他结伴去茶楼饮茶，竟有数人当街跪倒，向人叩拜。许昌的大多数百姓已经真把他当成了神的使者。父亲有了他，就等于拥有了人和，那此反抗父亲的人失去了群众基础，就大大加速了他们的垮台。所以说，龙军师很重要！”
一席话说得曹操极其满意，他加重语气道：“极其重要的人为父怎能就这样失去，所以无论花多大的代价也要把他找回！”随后对曹丕道：“丕儿，现在可曾明白？”
曹丕浓眉下的大眼死板但威严，面宽鼻隆，给人一种忠厚敦逊的感觉，此刻心里却恨得曹植滴血，嘴里却不得不应道：“丕儿明白了，谢三弟指点。”
恃才傲物的曹植对大哥却摆明不客气，鼻里“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他本就对父亲立笨笨的曹丕为世子极为不满。
曹操对这种情景习以为常了，继续道：“找回龙军师后，为父更要为他造势，单是许昌的百姓还远远不够，我要让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上天就站在我这一边！”
除曹操外，还有一个更着急的，禁卫府里除开一些必需人手，全都出动寻救小龙了，连刚刚伤愈复出的吕布也不例外。
司马行，这个虚心好学的年轻人也对表哥的举动大惑不解，所以他就问：“司马大哥，你这样是真在意龙军师，还是想讨好曹操？”
司马懿反问：“你认为呢？”
司马行一愣，随即抓着耳朵，不好意思道：“大哥刚升为文学椽，当然是要做出成绩给曹操看。”
司马懿听完，哈哈大笑：“我是真在意他！”
“为什么？”
“曹操满以为将龙军师据为己有，可以利用他的超凡命格以及天降神龙的身份。其实他这样做，占最大便宜的却是我。”
“虽说龙军师和黄姑娘仍住在禁卫府，但他始终也成了曹操的人，怎么更利于大哥？”
“这种有利不是人属谁，谁就有利，而是要看命的。”
“看命？”司马行不懂。
“我早问过龙军师的生辰八字了，对我是非常的好。于他近交，他便会影响我的仕途格。本来受曹操霸气命格的压抑，成阴暗模糊的命格让龙军师这一冲，变得坦坦荡荡，光明无限。我司马一族以后必将扬眉吐气，成就一番霸业！”
“那大哥为什么不让我也出去找。”司马行问得有点不好意思，看来他也想活动一下筋骨。
司马懿一叹：“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次龙军师好象是找不回来的，而且好象也是回不来了一样。我希望我的感觉是错的。如果这次他能被找回来，我的霸业也许会更快的完成。所以这种没把握的行动我是不会派你去的，而这些小事也根本不配你去！”
司马行听懂了，眉毛一扬，脸上的腼腆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一片豪情：“对，我是为司马大哥您做大事，难事的！”
“你错了，不会做小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做成大事。”司马懿总是在关键的时个教导这个小表弟。
“小弟受教了。”司马行躬身虚心地说道。
司马懿看着他，就象是在看着自己的手一样。
※※※
冰天雪地，以许昌为中心，方圆五百里，无论城内郊外，都会看到奔忙的士兵。他们都是寻找龙军师而出动的，如此恶劣的天气，叫苦连天是必然的，可最苦的还是小龙。
担忧两只老虎会冲进来的害怕就不说了，用以取暖的篝火火势越来越小，空旷的山洞寒意却越来越浓，小龙虽会龙腾五式，但运气御寒的窍门却一窍不通，他不得不站起身来，来回的运动，凭借曹操所赠的绒衣，还能“苟且一时”。
小龙也不知过了多久，那浸入骨髓的冷还没解决，饥饿又袭来了。他饿得没心思动了，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想着办法：“不知我的五招能不能解决两只老虎？”这个念头刚过，心马上一凛：“我饿得打起了老虎的主意，那老虎也一直没吃坏东西，会不会开始打起我的主意来了？糟了，它们会不会冲进来？”自己实在没勇气站起身去看看那两只老虎是否还在。
不用看了，听亦足够了，两只老虎已开始低声咆哮，并不时传来虎爪刨雪的声音，它们真的开始蠢蠢欲动了。不知白衣人是怎么让两只老虎乖乖地呆在洞口的，而现在这个方法对饿虎还有没有效？
“吼！”老虎终于爆发出强力的吼声。
“来了！”小龙的心提到了嗓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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