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撞见美男
对于前世见过太多这种场景的她,面对这种场景也还算比较淡定了。
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却有一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
因为这里没有基本的医疗工具不说,连草药都很难找,如果她脸上和身上的伤口不赶紧做处理,会化脓感染的。
想到这儿,她突然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如果现在能有一瓶医用酒精该多好呀?」
正当她想着之时,突然手中就冒出了一瓶医用的消毒酒精。
她整个人都傻眼了,看着那熟悉无比的瓶子时,这才确信了这的确是消毒酒精。
真邪门了?这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
她又想了想,再来一包医用消毒棉签。
霎时手中忽然又多出了一包医用消毒棉签。
她看到这儿,她闭眼冥想了一下,她竟然看到了自己医学实验室,里边的药品和器材都是因有尽有的,不仅如此她还看到了她的武器库。
她很兴奋,顿时就动了动意念想了一下需要的东西,结果那些东西果然是一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顿时恍然大悟,莫非这个医学实验室和武器库跟着她一起过来了,她心中不禁暗暗兴奋着,这简直太好了。
拿出了所需的药品和器材后,她择了一个明亮的地方,准备给自己做手术,没错就是缝合手术。
她脸上的伤口和身上的伤口都被那该死的渣男贱女以取皮下血为由,割了不少口子,特别是脸上的那几道伤口尤为狰狞,又深又长,所以必须缝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个看脸的时代,叶天心又怎能容忍自己的脸被毁容,以她的医术,要恢复从前的容貌倒也不难,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麻药,钳子,注射器,消炎药,抗生素……幸好她随身携带的化妆镜也在实验室里,所以这下也派上用场了,毕竟伤口有在脸上,她还必须得对着镜子缝合才行,不然的话弄不好还得毁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若不是平时心理素质较强,只怕早就已经是吓破胆了,再加上她常年医治各式各样的惨状伤势,也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只能说脸上的伤口,是一言难尽,若是过了二十四小时最佳缝合时机,这脸上还不得留下几道粗粝的疤痕!
在做手术前,她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这荒郊野岭的,以她自身的经验来看,突然感觉这周围好像也不太安全,万一在这关键时刻跑出个什么鬼来,打搅了她的手术,那可很不妙,动了动意念从武器库拿出了一把手枪防身用。
一切准备工作做好,她便开始对着镜子给自己的脸上做缝合手术。
没错,这对于常人来说是非常惊悚的一件事情,可是现在她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着。
拿着手术缝合针线对着镜子,一针一针的将伤口给缝合起来,手法虽然熟悉,但看起来鲜血淋漓,十分的渗人。
突然一阵强大的气流袭来,树林里更是传来了细细碎碎的声响。
正在缝合伤口的叶天心敏感的察觉到了。
微风迎面的瞬间,从天而降的几抹黑色身影儿就瞬间出现在了叶天心的眼前。
当然就在叶天心注意到他们的同时,他们同样也注意到了叶天心。
几名黑衣蒙面,手持刀剑,与一名身穿绛紫色长袍的男人对峙,当然这个角度叶天心也仅仅能够看到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侧脸,光看侧颜就感觉帅炸了。
我靠,现在她这副鬼样子,居然还能撞见美男?
这还真是时运不济,罢了,这个时候可不是她发花痴的时候,她顿时不由就拿起了一旁准备好的手枪,对方看起来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她当然要保持警惕,她的手指也已经扣上了开关。新笔趣阁
那几个黑衣蒙面似乎也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会有人,转眸一看时,都不由瞪大了眼睛。
饶是他们见过多少血腥的场面,面对眼前此景都是忍不住惊愕了一下。
我的个娘亲!
只见眼前这位女子脸色几道刀伤简直触目惊心,这也就罢了,其中一道伤口上边还连带着针线和缝合的痕迹,这就让人不得不觉得诡异了起来。
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
以他们的观念和逻辑来看,这无疑是自残了。
自残?天下岂有这种自残之人,居然把自己的脸皮割破了,再一针一针的缝上,难道她不疼吗?
想到那种针线穿入肉里那种疼痛莫说是女子,就连是一个男人都忍不住。
可是她居然没有哼一声,她到底是不是一个女人?
那俊逸非凡的紫袍男子见黑衣人转移视线,也不由好奇的侧目看了一眼。
自然也瞧见了叶天心现在的惨状,他那深如寒潭般的黑眸也是掀起了一丝波澜。
不经意间,叶天心也触及到了他那冰冷的视线,她顿时感到窘迫不已,真想那块豆腐撞墙。
突然之间,领头的黑衣蒙面人是一声令下:「杀无赦!」
那几名黑衣人便挥舞着刀剑朝着那俊美男子和叶天心袭去。
叶天心见状,还好是有先见之明,瞬间就掏出了手枪,瞄准了那几个黑衣人。
「砰砰砰!」
她连射几枪,弹无虚发,那几个黑衣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身子猛地抽疼,还没来得及看下伤口,就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她神枪手的名号不是白得的,枪枪都是命中要害,让别人根本就无还手之地。
那名身穿绛紫色长袍的男子见这情形,那一双沉静如冰的眸中也是闪过了一抹震惊之色,看着那些黑衣人胸前和脑门上一个细小的血窟窿,不由微眯了眯眸。
当然他的震惊也只是一时的,随后转眸一看,墨色的瞳孔微微一缩,女子手中那把黑色且诡异的暗器似乎已经对准他了。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杀他!
叶天心看着眼前这男人,是意味深长一笑,带着点诡异的邪恶感,「这位兄台,不知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