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止痛药
男人听到她那清脆好听且透着几分稚嫩的嗓音,在配上她现在这副鬼样子,令他也是错愕片刻。
当然此刻叶天心也看清了眼前之人惊为天人的容貌,只见他剑眉星目,鼻梁高挺,面部轮廓仿佛以最精美的笔墨勾勒描绘,性感的薄唇,唇色犹如罂粟花般妖冶迷人。
叶天心的心脏都快漏了一拍。
他正欲开口,可是胸口上传来的剧痛令他不由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他眸色猛地的一沉,糟糕,是蛊毒又发作了,一定是刚才和那些人交战时,又加剧了蛊毒的发作。
叶天心看着他那捂着胸口剧痛的模样儿,眼底也是闪过了一丝疑惑,他有问题,非常有问题。
他的痛苦不是表面的,而且深入骨髓的痛,每当蛊毒一发作,就会这样,痛苦不堪。
就在他显得十分痛苦的时候,脸上的血脉竟然开始加深凸显在脸上蔓延开来,就犹如诡异的图腾一般,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叶天心见状,瞳孔微微一缩,这就好像是静脉曲张的表现,只是静脉曲张一般发生在身上和腿上,为什么他的会在脸上?
不对,看着他这么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你中毒了?」
她下意识的问着男人,对于他现在这样子,她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害怕或者退避三舍,反而是十分平静的问着他。
她的问话也令男人脸色微微一变,霎时一阵风闪过,男人就瞬间闪到了她的身前,他忍住剧烈的疼痛,手却精准迅速地扣上了她的颈部脉门,「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了。」
他低沉略带磁性的嗓音却是透着森冷的肃杀之意。
叶天心很明白他是想做什么,身为特工的她最明白这种危险了,这个男人是想杀她灭口,不过刚才男人这快如疾风的速度,让她不得不感到惊讶,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瞬移么?
当然惊讶也只是一时,感觉到脖子上紧致感慢慢缩紧,一种前所未有的窒息感紧逼着她,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她是立马就开口道:「我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男人闻言,眸光微微一动,强压着身上的剧痛,冷冷开口:「信口雌黄!」
他身上的蛊毒,就连神医都解不了,眼前这个女人她又怎能说出这般狂妄的话来?
叶天心自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信任的意思,不过这也很正常,一般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
其实要让他信服也不难,她眼角流光一转道:「想必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杀了那几个追杀你的人。」
男人却极其冷静的分析道:「那并不是你的原因,只是你拥有了一种厉害的暗器。」
叶天心表示很无语,这个男人还真是够犀利的。
不过再犀利还不是老古董,他懂什么?平常人哪有这么厉害,想当初她可是出名的神枪手,想到这儿,她眼底是一抹流光闪过,伸手就把手枪递给了男人道:「那你试试看。」
男人看着她递来的手枪,眼底也是闪过了一抹惊愕,刚才无形之中伤人的厉害暗器,她居然就这么给他了?
像这种东西应该是无比珍贵的,毕竟刚才他也见识到了它的杀伤力。
他用另一只手接过了那黑色的暗器,凭着记忆学着刚才女人掌握的姿势。
叶天心看到这儿,也是觉得这男人的观察力不错,连她拿手枪的细节都注意到了。
男人这时用另一只手,将那黑色的暗器对准了女人的脑门,蓄势待发。
叶天心对于他的举动,并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唇角是高深的勾起了一抹笑意,「你想用这个来杀我?想在我身上试试?那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杀了我,你身上的毒怎么办?我想现在你应该很难受的吧!」
男人听了她的话,再看着她唇角是的笑意时,深邃的黑眸也是闪过了一抹复杂,随即便将暗器调转了方向,朝着旁边的一颗树干,用力的按下了那个开关。
只听到突的一声闷响,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响亮,也没有刚才女人使用的那般威力,树干也是安然无恙,男人眉宇之间瞬间就陇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叶天心看到这儿,若不是碍于脸上的伤口,她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呵呵大笑起来了。
没错,就在刚才杀了几个黑衣蒙面人后,枪里的子弹也用完了,这也是她为什么对男人迟疑的原因。
所以她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把枪给他,因为那把枪没有了子弹完全没有任何的危害。
男人脸色顿时阴沉的厉害,他看向女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复杂了,「暗器被你做了手脚?」
叶天心听到他的话,敛了敛神色,用着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道:「没有,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有能力。」
男人闻言,突然顿了顿,目光深沉的看了女人一眼,「但这并不能证明你会医术。」
叶天心是一脸自信的看着他道:「要想证明,这还不简单?」
她说着便动了动意念,很快她的手中就多出了一瓶止痛药,拧开瓶盖倒出了三粒递给男人道:「看你这么痛苦,把这几粒药吃下,就能缓解你的痛苦了。」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几粒白色药丸,眼中也充满了疑虑,就这几颗药就能缓解他身上的疼痛了吗?
叶天心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疑虑,「怎么?怕我给你吃毒药啊?你看到我脸上的伤口没?其实我也很疼的,但是我也是服了这药就不疼了。」
男人目光微动,看着她脸上那狰狞的伤口时,一时也是心情复杂,不过看着她确实没有什么反应且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的话确实也很有说服力的样子,不知为何,这一刻他鬼使神差的伸手便接过了药丸,一口服了下去。
到底是身上的疼痛驱使,让他对那药竟然抱有一丝希望。
叶天心见他服下药丸,眼底是闪过了一抹算计之色,「你感觉好一点了没?如果感觉好一点就可不可以将我给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