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马蜂群5

第三十七章马蜂群5

欢呼雀跃的众军人,围在刚才被拉倒的马蜂树跟前,喜笑颜开打捞着活蹦乱跳的鱼泥水四溅,原有的水潭被拔出来的树根破坏了堤坝没有了蓄水,生活在水潭里的鱼就性命不保遭殃了,层层叠叠在泥浆里抽动躯体奄奄一息,困兽犹斗,垂死挣扎。

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一股泉水毫无道理,超出正常人想象,兀突冒出来,流进没有阻挡的水潭里也无济于事,挽救不了鱼儿们的命运,不知道原来是什么样子的堤坝消失殆尽,彻底毁坏了,聚集不起来的泉水浑浊不堪,四处蔓延流向低处。

南方兵刘征用树条串着几条五六斤重的鱼,鱼身上糊满了泥巴,看不清鱼的颜色,看到羽队长过来,还是羞于见人,低着头说:“队队——队长,找一个宽敞的地方,就可以吃烤鱼了。”

看着不敢抬起头的刘征,一定是被马蜂蛰了,有意避让他,不想让他看到,心知肚明得他心情转好,视而不见,得过且过,也不愿意雪上加霜,就怜爱地说:“啧啧啧——你看你身上的泥巴像泥鳅一样脏死了,为了吃鱼至于吗?咦——这是什么鱼?会不会有毒?可别为了嘴把命搭上?”

“哦——怎怎,怎么会?”刘征振振有词地说:“这就是泥鳅,有水的地方就会有泥鳅,只不过这里的泥鳅怎么会长这么大?是不是另外一种变异?”

“哦——这个?嗯嗯——这个问题你自己找答案,我才疏学浅,不知道。”羽队长说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哪有一成不变的东西?达尔文的进化论不说了吗,起源、发展、变异,都是生物进化不可缺少的现象,泥鳅也不例外。”毫无光华的女记者,大言不惭的解释道。

捞鱼的军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泥猴子,把本来就不像样子的军装,更加是弄得脏兮兮污浊不堪,羽队长看着心疼,说道:“哎呦呦——我说弟兄们,够吃就可以了,别别别,贪得无厌,太阳就要下山了,抓紧时间走吧。天黑了,山路弯弯不安全,到了山底下还要打猎呢。”

饥肠辘辘的军人们饿昏了头,舍不得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捞到心满意足才离去。羽队长围着水潭转了一圈后,发现冒水的泉眼附近有一块凸起的石头,有两三米高,上面有曲曲弯弯的凹槽,仿佛是文字,俯下身子看了看,腐蚀剥落的太厉害,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招呼女记者过来看了看,还是认不得字迹。

她蹙眉头说道:“嗯——这个?这不是摩崖石刻,好像是很古老的篆书字体。”

篆书字体是老祖先的独特发明,从象形文字演变而来,年代久远的已经从普通人的生活中消失了,只有那些国学大师和考古的学者能独具慧眼,略知一二,其他人就知之甚少,一头雾水了。

羽队长看了看山势地形,有感而发说:“嗯嗯——这里的风水极好,左青龙右白虎,背靠山坐北向南,前面开阔藏风聚气,是极佳的墓葬之地,说不定是一个古墓,是一个极有价值的历史人物。”

“呃……你你,看不出你还懂得风水?是在胡编乱造吧?”女记者疑惑的问道。

“呵呵……差不多。风水我不懂,可我有个初中同班同学的父亲是道士,他也子承父业是传承人,村里死了人,他就给人寻找墓穴,偶尔会说起这些,我也是耳闻而已,没机会深钻细研。丧葬文化奥妙无穷,过去的帝王将相,达官显贵,竭尽所能踏遍名山大川,寻找风水宝地安葬,看看这优美绝伦的环境,还有凶恶的马蜂群,这里养气聚风,就会有不寻常的现象,一定大有文章。”

女记者一听有道理,也觉得有些不寻常,举起相机,选择角度“咔嚓咔嚓”拍照,离开羽队长几十步渐行渐远。车队已经走完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和雪儿。一身狗血的雪儿无端的鬃毛倒立,狂躁不安,对着冒水的山崖呼呼有声,呲牙咧嘴,仿佛大敌当前似的。

更诡异的是,突然间阴风阵阵,让人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暴起毛骨悚然,举着照相机的女记者一头长发,一下子忽忽悠悠离开身体,兀自飘荡竖起来,在头顶上自成体系,互不粘连的头发,一根根直直向上竖着,仿佛有人从空中提起来,变成了爆炸似的抛物线。

全是稀泥的池塘里,已经看不见的鱼,一下子钻出淤泥蠢蠢欲动,蹦蹦跳跳活跃起来泥水四溅,有些身体健硕,力大无穷的鱼蹦起来老高。更为恐怖的一幕,离女记者较近的鱼一跃而起,摇头摆尾直冲女记者而去,浑身的泥水,像天女散花一样到处飞溅。

反应灵敏机警的雪儿,转过头一看女记者有危险,一个跳跃高高跃起,身体临空飞舞,张开犬牙利齿的大嘴,准确无误咬住了扑向女记者的一条鱼,落下去的身体,陷进泥塘不能自拔。

突然的变故,让人有迟疑的瞬间,反应过来的羽队长一看,还有几条鱼直扑女记者,深陷泥潭的雪儿自顾不暇,来不及阻止了,吓傻了的女记者静止不动,傻呆呆不知道避让。

这是怎么了?还有胆敢攻击人的鱼?又不是海洋里的巨无霸虎鲸或者鲨鱼,它们攻击人实属自然,世界各地都有报道,是因为它们有几十吨重硕大无比的躯体为资本,攻击人类说的过去,而巴掌大的泥鳅还能自不量力?犯上作乱了?成精了不成?

这种超乎寻常的反常现象,诡异的太离谱,太让人惊骇不已了?不知道巴掌大的鱼,对人能造成多大伤害,总不能置之不理,试过了再说吧?电光石火间,没有选择的余地,出自本能的羽队长大手一挥,腰里一抹,富有灵性的手枪就举起来了,打开保险扣动扳机,“砰砰砰……”几个点射,临空飞舞的几条鱼中弹了,霎那间血肉横飞击毙了,撕碎的烂肉落进泥水里,激起的泥浆像炸弹爆炸一样,形成了抛物线。

泥水池塘里还有数不清的鱼,都想一展身手跃跃欲试,震耳欲聋的枪声过后老实了,胆敢冒犯,就是死路一条,一个个偃旗息鼓,钻进泥水里看不见了,世界上就没有不怕死的生物。

刺耳的枪声震惊了女记者,也震醒了她,惊叫一声吓哭了,拔腿就跑,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心生怜惜的羽队长,也赶紧跑过去安抚。女记者心神不宁,惊恐的目光四周张望,害怕有妖魔鬼怪蹦出来要人命似的,怕怕的急急催促离开。

羽队长却不以为然笑着说:“且——你也是见多识广的老江湖了,不害怕,不知道我们是军人煞气冲天,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会退避三舍,你怕什么?”

“吸吸吸……你你你,你的煞气在哪里?我我,我怎么看不见?呜呜呜……吸吸吸……虽说现在的科学技术突飞猛进,可有些自然界的诡异现象,还是无法解释晓得吗?”

“且且——那就是超自然的现象,就目前人类的科学水平,永远都不会解释清楚,可人类统治地球,主宰世界,人就是决定因素。嗯——这个地方有点意思,超乎寻常有些诡异,咱们有眼无珠,肉眼凡胎水平有限,无能为力破译,真正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这就是不学无术的遗憾。唉——走吧,记住这个地方,又朝一日机缘巧合,说不定会故地重游,以探究竟。”

“哦——吸吸吸……哪哪,记记,记得叫我哦……”

“呵呵……就就,就你这胆量?且且——还是算了吧?免得晚上做恶梦,哈哈哈……”羽队长戏语道。

羽队长转过身往车上走,从泥水里自己爬出来的雪儿又鬃毛倒立,却反其道而逆行,气势汹汹扑向了冒水的山崖,仿佛有“敌人”袭来似的,女记者一看空空如也的山崖,什么都没有,雪儿如何如临大敌,狂吠不止?又一次吓得惊叫一声失魂落魄,不管不顾往羽队长怀里钻,寻求庇护。

男女授受不亲,是约定俗成,尤其像羽队长是封建闭塞的农村里走出来,男女之间的交往犹如鸿沟,不可逾越,不是沾亲带故或者有什么关系的普通人,怎么能无端的乱了方寸?让他猝不及防。

已经在怀里面浑身颤抖的女记者,仿佛看见了魔鬼似的魂不附体,忽然间血压升高的羽队长,即便是有根深蒂固的礼仪约束,也不能视若无睹,置之不理不管,更不能拒人以千里之外,出于男子汉的本能接纳了她,抬起手拍着她脊背,匪夷所思的安抚。

发狂了的雪儿奇丑无比,狗血泥浆沾满体毛污浊不堪,仿佛得了失心疯,对着光秃秃的山崖狂吠乱跳。山崖笔直陡峭,没有立足之地,一跃而起的雪儿滚落下来,反反复复不气馁,依然如故猛扑撕咬,好像是真的有妖魔鬼怪在作祟,累的它气喘吁吁,还要不遗余力,一次次高高跃起。

头皮发麻的羽队长,也有些心里发虚,长这么大听说过的那些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吓死人的神鬼传说,一股脑涌上心头,难道说真的有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吗?不信神不信鬼的他,认为这些超自然的现象,只是口口相传的传说而已,现实生活中就不存在,纯粹是无稽之谈。

此刻雪儿的反常举动,应证着这些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现象,难道说确有其事不成?要不然狼王雪儿凭什么发疯了?雪儿是畜生,生活在几千里之外的大草原,到这里和自己都是初次到来,相对于这里的一切,陌生的一无所知,和任何人任何事没什么过节,凭什么如此狂躁不安?它唯一的心事,就是保护主人的安全,难道说有威胁主人安全的因素不成?

怀里抱着女记者的羽队长头都大了,聪明伶俐的脑袋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知识储量丰富。天文地理,人文轶事,山川河流包罗万象,相对于神鬼传说只是耳闻,不知道是真是假?一时间没有了正确思维惊骇不已,心怦怦乱跳。

水急则鸣,人急则智。还好,胆略过人的他没有乱了方寸,更没有仓皇而逃,而是镇定自若的对雪儿吼道:“回来——吓人捣怪地干什么呀?平白无故,干嘛那么拼命呀?看把你累地?有我在怕什么?不害怕,过来。”

雪儿是忠勇护主的一根筋言听计从,浑身的毛竖起来大了许多,高跷的尾巴膨胀了,根根狗毛像钢针一样锋芒毕露,毫不夸张。听到主人的命令,心有不甘跑回来,大张着嘴合不拢,呼哧呼哧直喘气,猩红的舌头露出来,口水点点。

职责所在的雪儿悍不畏死,跑回来就站在羽队长的前面横刀立马,保驾护航,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唯我独尊的气势保护主人。羽队长看了看它很受感动,腾出手来拍了拍它的头,表示感谢。

“呜呜呜……吸吸吸,我我,我们快跑吧?真真,真的有鬼啊……”吓坏了的女记吟吟啼哭,结结巴巴的说。

羽队长一听正合心意,此地诡异,不可想象,令人毛骨悚然不可久留,一走了之是上上之策,可又一想,就这么仓皇而逃,太有些没面子了吧?自己可是重任在肩的军人,更是统军人物,就这么狼狈而逃,让天子脚下的女记者眼见为实,在她的心目中留下不良影响小瞧了,在适宜的场合胡说八道,添油加醋,有损于解放军的形象,哪可就坏菜了。

记者是舆论导向,说白道黑,全凭感知感觉,口诛笔伐跟着感觉走,影响至关重要,不能让一个女流之辈看扁了大老爷们,岂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金无赤足,人无完人。虚荣心害死人的羽队长也脱不了俗,想到这里豪气顿生,低下头看了看怀里面泪流满面的女记者,满不在乎的说:“不怕,不怕唵——有我和雪儿在,即便是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来,都小菜一碟,应付得过来。”

“吸吸吸……你你,你又不是捉鬼驱邪的和尚道士,怎怎,怎么能应付得了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你你,赶紧走吧?我我,吓死我啦……呜呜呜……”

“且且——和尚道士,只不过是赤手空拳的专业户而已,能和我们军人相比吗?哼哼——我们军人有飞机大炮核武器,和尚道士有吗?西游记里面的孙悟空不是和尚道士吧?一样上天入地,大闹天宫,下地俯扯阎王爷的胡子。哼哼——乱拳打死老师傅知道吗?”

“啊——你你,吸吸吸……孙悟空是无所不能的神仙,你你,你是肉眼凡胎的普通人,怎怎,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

“这个——嗯嗯——孙悟空通天彻地的本事,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学而知之,一点一滴修炼而来不是?我也在孜孜不倦的学习,有一天百炼成钢,也能成为像孙悟空一样的斗战佛。不害怕,你看我这么收拾。”装傻充愣的羽队长胡说八道,安抚惊恐不已的女记者。

颤抖不已的女记者一听,惊愕的不知所云,看了看他无惧无畏的表情,仿佛真的有孙悟空一样的能耐,仿佛吃了定心丸,不好意思离开了他的怀,抽抽搭搭静观其变。

安静下来的雪儿又一次发威了,一个跳跃俯冲过去,女记者一看惊叫一声,这一次没有投怀送抱,而是躲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魂不附体。羽队长一看吼了一声,叫回来雪儿,言辞决绝的说:“哼哼——先人们,稍安勿躁,矜持一点,不要自不量力叫板,看不见我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吗?胆敢诈尸了现身,出来吓人捣怪,为非作歹,逼迫我发威,那可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把这里夷为平地,都是举手之劳,不相信?放马过来试试?”

“啊——你你,你看见了什么吗?”

“哦——没没——没有……”

“啊——哪哪,你你,你给谁在说话?”

“先人们呐。”

“啊——先先,先人们?你你,你知道先人们是谁吗?”

“且且——这里我和你一样,是第一次来,怎么会知道先人们是谁?”

“吸吸吸……你你,不知道先人们是谁?说说,说这些有用吗?”

“哦——这个?嗯嗯——当然有用了。您没有给老先人上过坟呀?我老家一年四大鬼节上坟的时候,爹爹就领我们去给老先人上坟,爹爹就唠唠叨叨给先人们说话,说一年来的社会变化,生活状况,祈求老先人保佑子孙身体健康,六畜兴旺,五谷丰登……”

“哦——吸吸吸……这些——确有其事。”

“且且——你是有文化的大记者,应该知道人鬼殊途,这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文化底蕴,一代代生生不息。”

“呜呜呜……你你,你不会是鬼魂附体了吧?”

“啊——你你,胡说什么?我是活生生热血沸腾的人,鬼魂没有温度,你摸摸我的手,是不是有温度?”羽队长一听,女记者吓得不轻,有些神志不清了。

信以为真的女记者,抓住他的手摸了摸有温度,凄凄惨惨的说:“吸吸吸……你你,干干,干嘛说这些呀?我们走吧?”

“嗯嗯——等等,我把事情办完就走。这里的老先人,不知道是什么朝代的精英人物,能在这么稀有的风水宝地安家落户,一定是大有来头。今天我们路过这里冒犯了神威,有些心生不恭,按捺不住,就想愚昧无知的给我们点颜色瞧瞧,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你想说什么?这里一辈子不会再来了,你就……”

“且且——话不能这么说?常言说,不走的路走三遍,山不转水转,没有绝对的事。放开我,不害怕,听我说么,以绝后患。”羽队长的虚荣心高涨不退,想要在女记者面前显摆显摆。

狼王雪儿严阵以待,呲牙咧嘴,呼呼有声,是不是它有特异功能,能看得到人类看不见的暗物质?这些事说起来无根无据,飘渺的无从说起,想象丰富的只能暗自揣测。

羽队长胆大妄为,拍了拍浑身颤抖的女记者的脸,对着山崖上汩汩流淌的泉水,仗义言辞,说:“老前辈得罪了,路过这里多有冒犯,是因为你不识好歹,养虎为患,把让人闻风丧胆的马蜂聚集在家门口危害乡里,阻断道路,让路过这里的人们苦不堪言,望而生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嗯嗯——你作为老先人受人尊重,就应该时时刻刻为后人们荫福,才是上上之策,怎么可以胡作非为?制造麻烦?哪可就令人不齿,人神共愤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做人的基本原则,有能力的人,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置若罔闻。今天我们军人为民除害,把害死人的马蜂连根拔起,斩草除根,是逼不得已的正义之举,不是无事找事的有意为之,破坏了你这里的自然环境,你心生不平,想加以颜色复仇雪恨,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是,你可要掂量掂量才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就我们两个人和一条狗,却是我们这个时代叱咤风云的人物,你敢自不量力,狂妄自大出来一展身手,那就是找死,知道吗?

哼哼——这位吓坏了的女记者,是国家咽喉报社的大牌记者,是不可多得的精英人物;而我是领军人物,你也看到了,还有这条狗,也是非同寻常。哼哼——一旦我们有事,国家能听之任之、置之不理吗?国家就会不惜血本一查到底,知道了你是罪魁祸首,铲平这里挫骨扬灰,那就是顷刻之间的事。嗯嗯——我不知道老先人你是什么朝代的人,看看这里不留痕迹的环境,起码也是几百年上千年的人物了,想想你生活的那个朝代科技落后,是长矛大刀的冷兵器时代,和我们现在比起来,就不能同日而语了,有必要给你提个醒科普一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你的朝代,你一定是各霸一方的精英人物,呼风唤雨威震一方,已经是过眼云烟,不复存在了。现在科技发达,战争,已经是看不见敌人就开打的海陆空立体作战了,飞机大炮导弹威力无穷,弹无虚发,还有核武器,更是毁天灭地,把这里夷为平地,就是分分钟的事啊——雄霸亚洲的小日本不可一世,美国人的两颗原子弹就炸翻了,日本天皇乖乖举手投降了,你算哪根葱?还能是富有四海的皇上吗?哼哼——不值一提了。

嗯嗯——即便你是皇上,有秦始皇厉害吗?秦始皇的陵墓,我可是亲眼所见啊——占地面积海了去了,三百多米见方,地上部分是九层妖塔,有七十多米高,地下有三十多米深,是倒扣的金字塔,号称为世界之最,比埃及法老的金字塔还要气势宏伟,几千年来的历朝历代都不敢轻举妄动。出土的兵马俑有八千个之多,和真人一样大小,震惊世界,是全世界八大奇迹之一,你比得了吗……”

“哎呦呦——吸吸吸……你你,说这些干什么呀?显摆你知识渊博吗?我我,我知道了你学富五车好不好?呜呜呜……我我,我们走吧?求求你了?”女记者忍无可忍的说。

世事难料,无奇不有,说来奇怪,狂躁不安的雪儿,这一阵子一下子平静下来,看着山崖不再呲牙咧嘴了,是不是羽队长满嘴跑火车的无稽之谈起到了震慑作用,蠢蠢欲动的魔鬼见好就收了?真是一言难尽了。

雪儿还是有些大将风度,鄙视的看了看魂不守舍的女记者,用头蹭了蹭她的腿,抬起头看着她,好像是在说没事了一样。女记者一看雪儿平静如初,惊骇的看了看山崖,又看了看大义凛然的羽队长,仿佛解脱了一样如释重负,满脸的泪痕昭然若市,辉映着晚霞闪闪发光,别有一番韵味。

满足了虚荣心的羽队长志得意满,扶住女记者往车上走,转过身又看了看诡异的山崖,不吐不快的说:“嗯嗯——老前辈,我们走了,还算你格局大识相,感激不尽。天有天道,地有地道,人鬼殊途,各有道法,互不干涉才能相安无事,你要是有什么索魂要命的咒语,就见好就收才好,忍不住寂寞想找麻烦,你就放马过来找我,我一人承担。我的兵和这个女记者,你可不要欺辱,如若不然,我就一怒之下摧毁了你这里。哼哼——不信就试试?我从书本里看到过蒙古人的萨满教里有一种血咒,是以生命做代价的咒语,诅咒的人无一幸免,不知道你有没有……”

“啊——闭嘴。你你,胡说什么啊?赶紧走吧?哎呦呦——你是话唠吗?不不,不说话能死呀?快快,吓死人哩。”女记者一听惊骇不已,赶紧的催促道。

这种无稽之谈的诡异现象,在这两个凶人的记忆深处,今生今世是不可能淡忘了。假如机缘巧合,说不定在这里能创造出震惊世界的奇闻异事,哪是后话不提。

落日的余晖壮观无限,层林尽染,漫山遍野呼应着晚霞,红彤彤在燃烧,薄薄的一层雾尽显神秘,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

没有负荷的车队身轻如燕,在山脊上轰隆隆像风一样飘过,经过倒塌的山神庙时,不见了聚集的山民们,只有那几个装神弄鬼的人,惊愕的看着一辆辆飞驰而去的汽车绝尘而去,匪夷所思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轻车熟路,不觉得就到了大峡谷出口的那一片开阔地,尽职尽责的刘晓强,已得到行军宿营的真传,自然会选择依山傍水的地方宿营,这是行军打仗的首选之地,进可攻,畅通无阻,退可守,固若金汤。

羽队长到来后一看四周开阔,进退有路,满意的点了点头,安排架火烧鱼,自己却马不停蹄,开车去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一头雾水的女记者不解的说:“你你,还还,还要做什么嘛?你辛苦一天了,应该休息了嘛?”

“唉——我得给弟兄们弄些吃地,饿坏他们了,要不然,长夜难熬啊?”

“哦——吃地——这这这,这里哪里有吃地?你不会是饿晕了吧?”

“呵呵——朱门酒肉臭的大小姐,你真是天真的可爱,看不出来漫这山遍野,全是吃的吗?”他信心满满地说。

女记者一听,瞪了他一眼,蹙眉看着已经有些朦胧的丛林密不透风,看不到有什么吃低,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心里面一定是千回百转。羽队长不理睬她的眼神,取出望远镜查看了一阵,信心满满把汽车开到了一个山包缺口处停下,麻利的取出汽车伪装网,架在动物必经之路上,左左右右拾掇好了后,招呼狼王雪儿进山驱赶猎物。

聪明机警,心领神会的雪儿,矫健的身影白光一闪,兴高采烈消失在树丛中,这是它求之不得的表现机会,也是唯一能派上用场一展身手的独特之处,自然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他把车开到远处守株待兔,坐收渔利。

等待是漫长地,他取出发射过子弹的手枪擦拭着,女记者一看就说到:“哦——你你,你这个人还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内涵哦?我我,我小瞧了你,这枪是美国著名的M系列,二战时期的老古董,你你,你怎么会有?”

“呃……”他一听一个趔趄,吃惊的看着她说:“啧啧啧——不简单呀?我也小瞧了你,你还能看得出这是老古董?是不是枪械发烧友啊?嗯嗯,我只知道这把枪是我连长的连长老英雄,在抗美援朝时缴获的战利品,其别一无所知。”

“且,别忘了我是干什么地?更何况我也是军人家属,老父亲是南征北战的老革命,从小就耳闻目染,沐浴在革命传统的氛围中长大成人,难道你看不出我有军人血统吗?”女记者大言不惭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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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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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马蜂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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