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卷 第3节 银钱

秦阳卷 第3节 银钱

徐冶黑着脸洗好朝服,而阿福则是去给徐冶做饭去了。

大秦宰辅之位,每月俸禄一千五百两,徐冶过去4个月不在上阳,所以公孙锦华扣了五百两,徐冶现在身上也就有七千两白银。不够,远远不够。

“上阳在城官员大大小小有两千六百五十三个,三品上除了那个叶无恩外,其余的便不可交往。”

徐冶思前想后决定进宫,厚着脸皮问公孙锦华再要钱。失去银子,失去一切。

徐冶这次并没有坐马车,而是在走路,他想看看这天下最繁盛的城市与他记忆中的盛世相比如何。

街道上行人各色,有杂耍艺人,也有说书曲楼,不少富家子弟都去勾栏听曲,饮酒寻欢。有一个女人冲进青楼中将自己丈夫拉出来,在街道上破口大骂,一群大家闺秀上街买东西,引得无数才子暗中围观。

有学子在院中高颂读着文章,为了来年科举,有待字闺中的少女在房中忧愁考虑着自己的婚姻大事,徐冶所见,升平燕舞,人人如龙。没有古代应有的乞丐,没有古代应有的官兵欺民。

玄明玉灵瞳的视角中,每个人身上的气运都被抽出一丝来

汇聚在一起,流向天上。徐冶抬头顺着气运之河看去,整座上阳城的气运竟然都流向了皇宫,一开始的气运之河细如游丝,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大江大河,徐冶刚看向气运之河的终点,顿时感到一阵强光袭来。

远比公孙锦华身上的金莲更加耀眼,无法让人直视,徐冶迫不得已的揉着眼睛蹲到地上,他似乎看到了一条龙。

“兄台你怎么了。”

一个白衣少年拍了拍徐冶的肩膀,“没事,眼里进了沙子了。”

睁开眼后白衣少年与徐冶寒暄两句便走了。眼前的现状让徐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昨夜杀手刺杀,早上百鬼上朝,中午又被鬼差点杀了,还被淋了一身狗血,还莫名其妙的去了地府,而如今的一切都在昭示着这是一个盛世。除了天上的气运大阵。

徐冶麻木的向前走了几步,在经过一个小巷时,一个乞丐端着碗在地上哀求着“大人行行好吧,我三天没吃饭了。”路过的一对夫妻扔了两个铜板,乞丐使不停的哈腰。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而小巷中这样的乞丐还有几十个。

徐冶这才稳定下来,这才像古代的城市。徐冶不禁自嘲了一下,“没想到他人的美妙生活却让我感到荒谬,而他人的不幸却让我感到踏实,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兄台此句诗说得不错。”刚才那个白衣少年又出现了,徐冶立刻心生警惕,“你何故跟着我。”

少年说道:“兄台误会了,我是江离书院的学生,叫路明。只是归院时必经此路刚好又听见兄台的这句诗,妙哉。”

徐冶摆摆手“不是我写的,改天咱俩换个地聊,现在我有急事。”路明应下后,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江离书院,天下三院之首是儒圣江离所创,儒圣,古今只有一个,十帝之一的江离,而江离不仅创立了江离书院,还在北蒙皇都建了个长语斋。每年这俩学院都会这么刚一下,拼学生的才华。

不过江离书院很穷,穷到没有肉吃的地步,主要原因是因为与国子监不对付,一个方面是国子监的学生们想学正统儒道,就只能去长语斋或江离书院去长语斋就有通判敌国的名声,去江离书院的话,国子监也不愿放手。二是现任国子监祭酒六十年前和江离书院的院长打了一架,

导致江离书院在官场上被国子监打压,几位大儒拼了人脉才送进去一个人当官还是个八品官,好像叫什么,路明?

“这么说我刚刚与江离书院的顶尖种子搭上话了?”徐冶想了想还是钱重要,便继续朝皇宫走去。

阴影里突然冲出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人一拳打在徐冶的肚子上,余下几人对徐冶拳打脚踢。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徐冶的身上,徐冶至今未曾修行,身体也是个肉体凡胎,再这么打下去就要被打死了,突然一把刀扎进了徐冶的小腿。

徐冶顾不得那么多了,看着一个年轻人对准下体砸了过去,“啊”那人捂住要害躺在地上,徐冶本想把阴兵放出来,但是一声吼叫打断了他的动作,一条雪白的影子,一闪而过。

白貂身上涌出了一阵青光,随后白貂轻而易举的打晕了一个人,片刻后,所有人都躺到了地上。

“谢过貂爷了。”

徐冶拎起一个年轻人,“你们为什么来杀我。”

年轻人怒视着他,“咋滴,你要杀我?在京都杀人犯法。”徐冶点头。

“杀人犯法,但你们刺杀朝廷命官一样是死罪,用不着我动手,上阳府就会杀了你,判个满门抄斩,本官虽然实权小,但好在官衔大。”

年轻人似乎被吓住了。

“不要杀我,是一个乞丐找的我们,说是让我们揍你一顿,就给我们十两白银。”

徐冶看向了白貂,用眼神询问道:你刚才在高处看见他们了吗。而白貂因为身高问题只能看见徐冶的眼在转动。于是思考了一阵便跳上去把匕首咬了下来。

“啊,我去,我的祖宗啊。”徐冶疼的弯下了腰,他把白貂想的太有灵性了。

“大人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乞丐给完我们钱后就走了。”徐冶叹了口气,“把钱给我,你们走吧。”

年轻人交完钱后一溜烟的跑了。

“我的小祖宗啊,我不是让你帮我拨匕首啊。”

徐冶刚坐下白貂就把匕首又扎了上去。面对这只白貂,徐冶真是打不得,骂不得,公孙锦华身边的小宠物,徐冶可不敢去惹,若是四月前徐冶没去悲鸣洞穴的话,或许自己现在手中己握着实权了,起码能向公孙锦华证明自己的价值,而现在自己人轻言微的,光凭陛下的一封密诏证明不了什么。白貂看了一眼徐冶就跑了,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犯了错。

徐冶简单包扎一下就继续赶路,徐冶走了一路,腿上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走到皇宫时徐冶累的瘫坐在地上。徐冶看了一眼伤口,已经长出肉芽了。粉色的肉抽动着。

“我要个钱真是要了老命了,只希望娘娘能看到我这么惨,多给点钱。”

皇宫的护卫见过徐治,放行之后,徐冶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去。公孙锦华住在坤宁宫,白天一般在御书房,所以所以徐冶直接去御书房。

走到台阶时徐冶崩溃了,他忘了御书房前有条二千六百阶的石梯,之前下去时就觉得够呛,现在腿上又有伤,估计能死在半道上。徐冶硬着头皮走上去,不出意外,刚好点的伤口又裂开了。

远处,白貂看见他后叫了一声,而后面则有一堆太监与宫女捧着火炉与毛披,在白貂后面喊着“小祖宗哟,慢点儿别摔着。”

真是活得不如畜生。血顺着腿流到地上,开始形成一个个红点,走了一二百阶后,血迹有了拳头大,而徐冶的面色如同白纸。

“回去后,说啥都得先花二两银子买点枣补补。”

徐冶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走。走到一千七百时徐治已经无法站立,他双手扒着台阶,把自己拉上去。二千四百阶时徐冶已经无法动弹,白貂咬着他的袖子,拖上了台阶。徐冶觉得这是自己最悲惨的一次经历了,为了一点银子,尊严都不要了。

但凡秦阳的俸禄高点或是公孙锦华当时给的多点,徐冶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娘娘,臣来要钱了。”徐冶一脸虚弱的被白貂拖到了公孙绵华面前。“你这是快死了?”公孙锦华着实没想到徐冶为了几两银子拼成这样。

“娘娘,臣快死了,你就让臣下去时兜里多揣点银子吧,这样臣好歹心里安适。”徐冶艰难的朝公孙锦华伸出了一只手。公孙锦华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一枚血红色的丹药递给徐冶

“吃了。”

徐冶服下后,面色开始红润起来,“钱得你从我这里赚,看你能拿出什么了。”徐冶在心中权衡利弊一下后,“娘娘,您不是公孙世家大小姐吗,怎么没钱呢,资助臣子呢?”

他倒有一个东西可以卖,但是他另有所谋。

公孙锦华把白貂拎到手中后,“我现在是皇妃,再用公孙家给的钱,有结党的嫌疑,我日常与小官结党倒不算什么,后宫也做过,但与公孙世家这种庞然大物勾结,后宫与东宫都不会坐视不管,这是皇宫,阻断了亲情啊。”

公孙锦华一脸正经的看着徐冶。

徐冶黑着脸看着公孙锦华,“娘娘,曾听闻您嫁过来时带了十里红妆。如果缺钱,您可以把嫁妆假装当了,反正没人知道您的嫁妆多少钱卖一个,您就从公孙世家拿钱,跟别人说这你当的,这样钱的来路不就有了吗。”

公孙锦华仔细想了想,这倒也是个办法。“诺,赏你一万两。”徐冶接过后厚着脸皮问道“娘娘,您家大业大的,要不再多给点。”公孙锦华并没有搭理他。

“娘娘,臣听闻王林池的儿子,还在刑部大牢中,口中还有一笔一千万两白银的金银珠宝没有查获,臣若是问出来了,您便拔给臣十万两银子呗。”公孙锦华没好气的说道“行,滚吧。”

“好嘞”,徐冶提着银票开心的回去了。公孙锦华拄着下巴坐在椅子上,“凌爷爷,把我嫁妆拿来。”

归去的路上,徐冶碰到了叶无恩,“叶统领出来玩啊”

“徐大人怎么看起来这么高兴,噢,我们正好去剿匪,你不去吗?”

“剿匪?这不是上阳守备的活吗?怎么让你这个内廷御龙班直统领去做。”

叶无恩听到来劲了,“我爹就是守备,听闻您护龙药多么神勇,他老人家直接让我剿了附近五十多里的匪,现在就差东城门这一窝了。”

徐冶想了想,当初在朝上提这个本就是为了试探公孙锦华,对自己的包容性,现在似乎没什么必要了,不过不该留的隐患还是不能留,“叶统领那窝土匪七十八个,儿童五个,男人四十三个,女人三十个,别多杀,也别少杀。”

叶无恩记下后朝徐冶行了个礼,“谢过大人了。”说完便策马而去。

徐冶端着手走到了刑部门前,“徐宰辅,您怎么来我这行刑部了。”刑部尚书刚好从里面出来。

“噢,我来这逛逛,对了王林池那个儿子在哪。”

刑部尚书本想应付过去。毕竟徐冶没站队,刑部尚书再与徐冶接触,背后的盟党可就不高兴了。

“你可以去问下娘娘,她让我来的。”刑部尚书只好带徐冶去找关押王林池儿子的牢房。

一路上徐治见到一群人被持在柱子上烫红的铭铁在肚子上留下了一个血印。

刑部尚书本想吓唬徐冶一下,没想到徐治跑过去提起一个头看了起来。

“这个人头发怎么这么少”,一旁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是不能玩的。”

“我当朝宰相你管得着吗。”

徐冶掏出一张纸开始画下来,用的倒不是毛笔而是铅笔,不过做工十分粗糙,毕竟是徐冶还没来上阳时做的。

画下来后徐冶还拿着人头在纸上染染色,“诺,你们回头挂墙上,好歹有点威慑性,不然吓人是不够的。”

刑部尚书作为官场的老油条了,怎么不知徐冶这是在讽刺他。

“宰辅大人,正事要紧,别玩了。”

来到一处牢后。尚书扔给徐冶一串钥匙和铃铛。“宰辅大人,这个就是王汉宫的地了,您自个儿审,有结果了,您摇这个。那个谁,有点眼力见,宰辅要什么备什么。”交代完后尚书赶紧跑去报信了。

打开房门后一股腥臭扑鼻而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被铁链挂在墙上。

“王汉宫,王林池之子,王林池去世后给你留下了四万万两白银。被抄家后,府尹只查出了三万九千万两白银,剩下的呢。”

王汉宫平静地看着徐冶,他在牢中待了十三载,守了十三年的秘密。如果能轻易说出来,他这十三载白挨了。“那好吧,来人,给我把刀还有一块布”

守卫很快给他端来他所要的东西。“对了,我还没吃中午饭,给我来两碗豆腐脑,咸的,多放辣子。”

守卫嘬了下牙花子,但还是照办了。

徐冶将王汉宫的眼蒙上,又端了个水盆放在他脚下面。他又拿起一个勺子在王汉宫的腿上划了一下,“好好听着吧,你的血每滴满一盆,我就会在你头上开始一滴一滴的倒。你都呆在牢里待了十多年了,也不差这几年,我呢就一个无根无权的人,我可以天天在这里看着你。血流干了就再划开。反正我还指着你暴富。”

其实徐冶在上方放了个盆,盆底在慢慢的滴水。徐冶吃完了后走到王汉宫身边。

“王少,你听过人彘吗?”

徐冶把已经满了的盆悬在王汉宫的头上,盆中的水滴在王汉宫的头上。

徐冶把刀子送到王汉宫的手上,“你敢杀我吗?”王汉宫并没有动手。“你不敢,是因为有人要劫狱吧,你出狱以后会取那些银子,然后离开上阳,甚至离开大秦,对吧。”

徐冶进来时,用玄明玉灵瞳看了一下,王汉宫的气运显出放虎归山,如鱼入水,示意着王汉宫即将自由,而刑部不可能白白放着一千万两跑出去,只能是有人来劫狱。

王汉宫一脸懵逼,这人行为与言语驴唇不对马嘴。

徐冶突然抢过刀,扎进了王汉宫的丹田

“我知道你不习武,但这丹田下方,可就是你的命根子了。只要我往下一点,你出去了也是个废人。”

王汉宫的气息明显乱了起来,愤怒,但在压抑。

徐冶再次把刀递到王汉宫的手上,“来啊,杀了我啊。”

你无法哭喊,你无法自救,我之所以不刺瞎你的眼,是因为我要把你拉出来,让你在镜子中看看你的模样。”

徐冶把王汉宫的手握紧,“你不敢刺,

王汉宫的情绪镇定了下来,是啊,我不刺他就没~

徐冶突然握着王汉宫的手,一刀插进了自己的小臂处。

“只要我高喊一声,你的一切都会断送在这。无命你又怎么花银子。你还不如告诉我,我无法保证你活着,但你起码能好好的死。”

徐冶摘下了王汉宫的眼罩,“王林池的钱定然不止四万万,给你留下的也不止一千万,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一千万的位置,剩下的钱你自己花。”

“丫的,你还有身为宰相的尊严吗?”

徐冶将水盆什么的都撤下了。“你刺杀朝廷命官,被削成人彘,或是你招拱那笔银子的位置,有命去花剩下的钱,自己选。”徐冶举起铃铛。

王汉宫叹了一声:“我的毅力没有输,是你的无耻赢了。”

“叮铛。”

“宰辅大人,您可真是人中龙凤......”刑部尚书谄媚的看着徐冶。

“别拍马屁了,这份功劳你留着就行,不用提我。”

刑部尚书林恒端正态度作了个礼,“这份人情我记住了。”徐冶离开刑部后,去公孙锦华那里领了钱。“你手段倒是不错,人彘。当然,你也足够不要脸。”

徐冶瞥见公孙锦华的桌案上铺着一张纸,不出意外就是自己审王汉宫的全过程了。看来刑部里也有这位娘娘的人。

“娘娘,没事的话臣就先走了。”

“滚吧。”

徐冶领着钱回到了宰相府。“阿福,你拿这三万两的银票去把昌和县大东山买下来。要地契,再去找几个奴役在第二天给我把事办好。”

徐冶长呼一口气“现在,可以打开财路了。”

两日后上阳城中流行起了一个东西叫肥皂,一两银子一个,比皂角好用多了,而且清洗衣物后会留下一股香味。因为便宜许多人都来买。而且尤是处于深闺中的女子们。

徐冶现在做梦都是在数钱,上阳城六百万人。自己这次赚钱赚疯了。

前几天徐冶发现,上阳附近的昌和县有座碱矿,不过当地人并不知那是碱矿,徐冶便问了下县令那座山值多少钱,从那时起徐冶就想卖肥皂。

肥皂的制作方法是:猪油,烧碱,食盐,水,煮材料用的锅。

锅内加入水,同时加入烧碱。等碱全部化开后,加入油脂,继续加热并不断搅拌。

等锅里的材料煮沸后改用小火继续加热,并不断搅拌,使油充分皂化。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甚至一整天。过程中生成的高级脂肪酸钠即为肥皂的主要成分。

“这下我的朝服就能洗好了。”徐冶看着宰相府,现在的宰相府中几乎是应有尽有。仆人,丫鬟。不过徐冶还是觉得空了点。

“老爷,外面有几个商人想找您。”

“见过宰相辅大人,草民轩辕敬怡。”

“见过宰辅大人,草民温长清。”

“见过宰辅大人,草民白乔。”

…………

“诸位请坐,是来谈生意的吧。开门见山的聊吧。”

这几个人都是秦阳有名的贵族,来找他应该是为了肥皂一事。

“宰辅大人,您也知道秦阳三万万人,上阳的人并不多,这个肥皂在外地才有销路,-我轩辕家三千万买这肥皂的配方,如何。”

“我温家三千二百万。”

徐冶急忙叫停了众人。

“各位秦阳三万万人,就算只有一半人买这肥皂,我也能赚上一万五千万两。诸位,莫不是把我徐某当成傻子。”

几位富商尴尬一笑。“各位我也知道大家都想赚钱,不如我们换个方式。秦阳分为三十五个尚书省,大致分为二十七个州,各位背后的权力应该无法遍布秦阳所有的地方吧。不如就在自己的根基处卖如何,你们五家少说也管了二十五个洲,每家每年都可以向我买肥皂,然后在自家地盘上卖。这样既安稳又没有太多的竞争对手,也不用担心余家下黑手。然后各家指定人来上阳与本人商讨代理商一事,各家每年可以从本官这购进货物,然后销往各地,如何?”

“宰辅的意思是不卖配方了,那生产能提上去吗。”

徐冶笑了一下,“诸位不必管此事,肥皂对你们便是一两钱,到地方以后三两一个,2倍的利润,如何,这买卖有人愿谈便谈,若要配方,还是死了心吧。”

徐冶做肥皂时都是亲自指挥工人们干的,而且关键步骤时都是让下人们蒙上眼睛做的。

“诸位,若你们中一家拿了肥皂,其余几家定群起而攻之。”

几家人点了点头。

“好,既然各位都有诚意,本官就来说下奉天州、徽州、中州的代理商。”

“竞价:3000万两白银/一年。”

一人站起来,“宰辅大人,这,怕是太贵了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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