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逃离京城
玉晚清随着煦王出了皇宫坐上了马车回煦王府,两人此时的心情应该是喜悦的,可玉晚清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王爷,假如有一天我和皇上打起来,你帮谁呢?”
煦王搂着她,用头碰了碰她的脑袋,笑着说道:“你怎么会和皇上打起来?竟问些有的没的,你不会是在宫中呆了几天,也变得神神叨叨了吧?”
玉晚清不死心,仰着脸望着他的眼睛继续问道:“要是真发生这样的事情,你到底向着他还是向着我?”
煦王收起笑容,松开了她坐直了身体,正气凛然的说道:“那就以大局为重,以国家安定为己任啦。”
一种忧伤袭瞬间上心头,玉晚清心情低落的靠到座背上不再言语。
煦王侧着身体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好一会儿,他玩味的笑道:“你想干嘛?难不成你想和皇上争皇位打算做女皇啊?”
玉晚清一本正经的说道:“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人的欲望总是与日俱增,我说不定哪天心血来潮想做两天女皇呢!”
“哼!那本王就不循私情,抓住你关到本王那煦王府里慢慢的惩罚你。让你一天天的胡思乱想!”
煦王嘴角上挑,伸着一根手指在她鼻子上划了一下,手指上沾了白白的粉状物体让他有些反感。
“回到王府赶快把这张不属于你的面孔清洗掉,本王是越看越别扭。”
玉晚清瞪上了眼睛,言语中带着不悦:“这才哪搁哪呢?二三十年以后,我真正的容颜说不定比这还难看,那你岂不是更别扭?!”
“想那么远干嘛?二三十年后的事情,等咱俩二三十年以后再讨论吧。哎呦,你这副面容,让本王想亲你一口都下不去嘴啊!”
煦王不以为然,一边替她擦去嘴唇上厚厚的一层覆盖物一边继续和她打趣闹着玩。
玉晚清闭上眼睛,心里思想着以后的路怎样走。
哼!他和皇上是一个娘生的,多多少少与他那好色的皇兄有些相似,专横跋扈的不近人情。我还是早点离开他为好,假如越陷越深,有可能小命不保。
天刚微明,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徐徐的春风吹在窗棱纸上发出呜呜的声响,煦王懒懒的伸了个腰,迷迷瞪瞪的翻转身去想抱抱他心爱的煦王妃。
“爱妃,你继续睡吧,本王先起身让小凳子打点行囊准备去卢国啦。”
床里侧的被窝里塞着一个厚厚的枕头,玉晚清不见了踪影。
煦王猛然惊醒,一挺身跳下了床,卧室里没有玉晚清,床对面的一张长条桌案上放着一大张雪白的宣纸,宣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几十行字。
王爷:
恕晚清的不辞而别,非常感谢王爷这几个月来的宠溺和疼爱。
然而,晚清乃江湖中人,与尊贵的王爷不是一路人,也与朝庭及宫中之人格格不入。况且晚清如若再呆在京城,万一伪装的事被皇上知晓,害怕连累到皇后及爹娘。晚清深思熟虑过后,觉得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尽早离开京城离开王爷为好。
休书一封,把我自己给休了,从今往后,王爷另娶王妃,与晚清将无任何瓜葛。
咱们俩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吧!
就此别过,从此不会。
晚清敬上!
煦王拿起休书扫了几眼,怒火冲天的脸上忽然哭笑不得。
“她…她这是把本王给休了吗?哎呀,这还真是天下奇闻,一个声威赫赫的王爷被一个丑八怪王妃给休了。呵呵呵…”
煦王把玉晚清写的休书揉巴成一团扔到了地上,忽觉不妥,弯腰拾了起来,催动内力转眼把它捏了个粉碎。
小凳子那尖细尖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王爷,皇上派人来问您什么时候动身去卢国。皇上派出跟随的人已准备就绪,就等您一声令下出发了。”
煦王猛地拉开门,急火火的说道:“速给本王更衣,本王急着去寻煦王妃呢。”
几个宫女端着洗漱用品进了屋内,小凳子细声细气的问道:“王爷,您不去卢国了吗?皇上那边还等着你出发的消息呢。”
煦王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湿毛巾在脸上胡乱的擦了几把“扑“的一声扔到水盆里。
“你代本王到卢国接美人去吧,顺便回禀皇上的人,本王急着去寻丑八怪煦王妃,没那闲功夫替他去接美人。”
傍晚,离京三百里,煦王乘坐的马车驶入了风平县城,护卫马车的十多个侍卫个太监.还有三四个会武功的宫女都是跟随他多年的人。
侍卫李风骑着马靠近马车,低声问道:“王爷,要不要属下先去通知当地官府给您安排住所并大礼接待?”
“不用了,本王此次出行最好不要惊动官府,大张旗鼓的有可能吓跑了王妃,随便找个好点的客店住下吧。”
十多个耀武扬威的侍从又加上太监宫女十多人守护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就他这大排场,大阵势,估计玉晚清早得到消息躲到一边去了。
况且玉晚清善于易容术,茫茫人海中上哪里找去啊!
风平县城风平客店,十多个侍卫气势汹汹的命令店家速速赶走客店内所有的住客。
客店里一时乱了套,吵吵嚷嚷的让煦王很是不悦,宫女太监刚侍候他冼漱完毕,正打算用晚膳,楼下嘈杂且震耳欲聋的吵闹声搞得他一点味口都没有了。
“偌大个风平县城有的是客店,干嘛都挤在此店不乐意走呢?多给点银子让他们速速离开,本王最讨厌闹闹哄哄的人!”
侍卫李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很快从楼下传来一个震天响的怒吼声:“怎么地!有钱有势了不起啊?爷就不走,爷就住这里。你们能把爷怎么样?”
紧跟着便是“噼里啪啦,叮铃咣当”的打斗声。习武之人最喜欢看人与人之间的拳脚较量,煦王也不例外,他双手付于背后,站在楼梯口观战上了。
与众侍卫动手的是一三粗的汉子,穿着件灰不溜秋的粗布长衫,下身着黑色的一条长裤,扎着黑黑的绑腿。黝黑的皮肤,粗犷,满腮刚硬的胡须遮住了嘴巴。
从面相上看,此人应该属豪爽大气的人,并非奸恶狡诈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