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宫外的女帝

9宫外的女帝

早上,很不舍地辞别了白灼。

“谨之,一起去郊外赛马狩猎,顺带欣赏沿途风景如何?”

“陛...林寒小姐,这属实不妥,郊外危险,谨之不会武功保护不了您。”

“不会危险,我心意已决,整天待在高墙内快闷死了。”

我换了身男装,装作十分轻松欢快的样子在郊外游玩。

“谨之,论这赛马,我必胜!”

“林小姐您慢点!前面的路不熟。”

“快来追我!”

我一路策马,到了森林的深处,忽然眼前天翻地覆,连人带马都栽到了地洞里。

“救命!”我喊道。

却没有人应答。

只听到一声狼嚎,一双双亮着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现出来。

大概有十几头狼吧...

另一边,谨之焦急地找寻着楚寒,却什么也找不到。

搜寻了三天后,谨之在一处狼窝中看到一件血肉模糊的衣服,这衣服正是楚寒那天游玩时穿的男装,旁边还有一具尸骨。

谨之带着它们回到了皇宫,夜慎派人又找了七天,仍然找不到楚寒。

夜慎没有声张,只是称女帝养病。

虽然多日早朝不见女帝,夜慎打理得好,朝野各大事宜都处理得十分妥帖。

顺天府府尹联合百官闹着要见女帝,却被夜慎拦了下来。

“众人皆知,夜府在朝野中权势滔天,慎贵妃又独得皇宠,现如今陛下就不见人影,而慎贵妃以陛下养病之名拦下众人,莫不是真有挟天子以令诸侯,谋权篡位之心?今日老夫必要打开这扇门,看看陛下到底在哪里!”顺天府府尹说完,旁边的官员也跟着起哄。

“大人言重,陛下当真在内庭养病不宜打扰,若各位执意如此,陛下怪罪下来,不怕按律严惩?”

“老夫为陛下的安危着想,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定生活思虑,倘若赔上这老命一条又如何?死得其所!”

“好,各位大人请。”

顺天府府尹带领着一群官员刚进了内庭寝宫,便听到屏风后一声“滚”,奏折书卷被胡乱地扔了出来,夜慎早已安排好的一个官员趁机上前,被“女帝”斥责了一番他的政绩后,灰溜溜地退了出来,其他官员闻风也都立刻退了出来。

夜慎最终没能找到楚寒,楚寒的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楚寒诈死,是在试探夜家有没有谋权篡位之心吗。

顺天府府尹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皇宫后,和楚寒的堂兄楚越会面商谈。

楚越不曾喜欢这个堂妹,只知她自小娇生惯养,与她也从没见过几次面,一想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却坐着楚国最尊贵的皇位,他就不会甘心。

“夜慎越拦,就说明越有问题。”顺天府府尹道。

“那就让他夜家坐实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楚越的眼神阴鸷了几分。

一日后,顺天府府尹将朝中大臣宴请至家中,拿出女帝的亲笔信和随身佩戴的项链,楚越说令妹出宫之际回过一趟楚家,这是令妹掉入狼穴前留给她的遗物,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拿出来,信中说夜慎用剧毒落雁沙控制了她,宫内全是夜家的眼线,她此次出宫是为了找寻解药,若她有不测定是被夜家趁机所害,令妹现在下落不明,京郊本无野狼生存,他作为唯一的亲人定要查明真相。

果然,信上是女帝的字迹,这项链,也是先帝赠予女帝的礼物,如假包换,天下唯一,众人皆无不信。

长安街上现在流传着一个童谣,“女子为帝甚是苦,惨被枕边奸臣害,夜丞相,欲篡位,权势滔天谁敢惹,天下变,楚要亡,江山改姓朝夕间。”

夜府内。

“丞相,现在四面楚歌,朝臣和百姓皆视夜家为不臣之臣,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在暗,我们在明,夜家的动作现在被千万双眼睛盯着。”夜家线人道。

“慎儿那边怎么样?”夜相道。

“公子说让您在家安心喝茶,见招拆招即可。”

“慎儿办事我放心。先帝都未曾动得了我,这女娃又如何能。”

“您是说,这是女帝布的局?”

“她才是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正当狼群扑向楚寒之时,白灼出现救了楚寒,却不小心触碰了机关,当漫天毒箭射来之时,白灼几乎束手无策,楚寒却拉起白灼瞬间逃了出去,箭的速度却远远追不上。那日辞别之后,白灼凭多年经验发现有人跟踪楚寒和谨之的行踪,便一路跟了上去......白灼将楚寒安置在了自己的另一处小巷庭院中。

“谢林姑娘相救...林姑娘的身手比白灼要好很多。”

“不敢,不过是逆境激人罢了,谢白公子不惧舍身狼穴也要前来救我。”

“杀你的人被我丢进狼坑,你的衣服也一并扔了进去,你与何人结仇,下手竟如此狠毒,十几头狼可以在瞬间将你四分五裂,旁边竟布满了各种带有剧毒的机关。”

“多谢白公子,想来不过是家中兄弟与我争夺家母留下的黄金珠宝罢了。”

“不知林寒小姐是哪个林府上的千金,白灼可助林小姐一臂之力。.”

“小事罢了,我自己能解决,多谢白公子好意。”

楚寒说自己有事要办,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掉入狼穴之后的事,再次辞别白灼。

夜慎没查到任何信息,只知近日风华馆出了刺杀白灼的案件,白灼曾是江湖人士,仇敌寻上来也是正常之事,没什么可关心的。夜慎当晚便服出街寻人,很久没有坐着马车观赏长安夜色了。路经风华馆,夜慎想到了什么,饶有趣味的一人走了进去。与老板谈过后,他就知道了白灼的秘密和当晚的故事。没猜错的的话,那位诗书满腹的奇女子应该就是女帝了。夜慎没有找白灼攀谈,他推测,白灼爱上了女帝。他派了很多暗线盯紧白灼后,坐马车回府。

京城被楚越封锁,说是找逃犯,几队人马急驰而过,热闹美好的长安街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上帝视角。楚寒本不在意,但不知为何有一个卫兵队长盯上了自己,楚寒被追着跑,她的法力还没完全掌握好,有时并不灵。她拼命跑着,穿过一个小巷,终于甩掉了卫兵队长,迎面疾驰来一辆马车,她想也没想就扑了进去,外袍被挂烂了一大块,但抓到了一个人的腿。夜色已深,看不清车内的人。这人倒是镇定,一点都不惊慌,她心想。驾车的喊了起来,只听车内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别喊了,继续回府。”

“遵命。”驾车的是夜寒的过命之交,陈列,从小和他的少主夜寒在一起,虽不能和他一起进宫,但在宫外帮少主办了好多事。

“夜慎?”我略带惊讶的喊了一句。

“您打算一直这样抓着臣的腿不放么?”

“不,得罪了。”我迅速收回了手,但因重心不稳,差点摔下去的时候,我被夜慎拉进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我坐旁边。”我迅速起身坐在了他的旁边,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用了太多我。

刚坐下,我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这是相府的点心,陛下要尝一下吗。”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块用绣帕包裹着的精致点心。

“没有毒吧。”我打量了夜慎一眼。他似笑非笑地说道,“陛下若不信,臣替您试毒即可。”说罢,他举起一块点心,慢慢地咬了下去,挑衅又斯文。看得出来他在咬一小口。

“停下,朕还没吃到呢。”我凑近了他的脸,直接咬了一大口他悬在半空中的手中的点心。

他的脸上闪过好看的笑意,十分甜蜜轻松的笑。这是在宫中从未见到的。

真好吃,不仅是因为味道鲜美,还因为他,我在想什么,这个人很危险,或许他想要我的命。

“其实是有两块点心的,陛下不必和臣抢。”

“快拿出来吧,朕饿了半天呢。”

我接过了他手中的点心吃了起来,没有在宫中的仪态,一口吞。

“哈哈,陛下慢些。”他掩袖轻笑道。

“出了宫,针也不需要那些仪态了,到了你府上,再给朕准备点好吃的。”

“遵命。”

从相府侧门下车时,他用披风遮住了我的全身,陈列和其他男侍们也这样用披风遮着全身紧跟其后。黑压压的一片,队形十分凌乱,这些武功高强的男侍们还会用极影来混淆视觉,根本没人能数的清。看上去我不过是名普通随从罢了。所有人都进入了他的房间,他吩咐了男侍些事后,他们便全都朝不同的方向散去了。

他安排我我吃饱喝足沐浴安睡之后,他才准备沐浴,我并不知情,所以没有睡觉而是在他的寝殿内跑来跑去,看到了他的名贵字画,他爱看的书,他珍藏的古玩,他的佩剑,他和宫内外眼线联络的信件,原来是这些人啊,我随便记了几个,看到了有关白灼的情报,“一切正常。”之后我翻看了他的衣柜,饰品,华贵仙美风,我找到一件喜欢的披在了身上。接着我走到了实木暗屏的另一边,心想又是珍藏的古玩吧,却看到了正在木桶沐浴的夜慎,他依然冷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失礼了,朕不是故意的。”我转身就走。

却感觉被一股力量拉了回来,带着轻薄白纱的他的手将我转了过来并横抱了起来,看到了他被水打湿的胸膛,我撇过了头。

“放我下来。”

“就快到了。”他的语气很温柔。

接着,他走过的地方烛火全被熄灭。

他将我抱到床上,帮我盖好被子。

“陛下要好好休息。”

“嗯,朕要睡了,你走吧。”他离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和他达成了计划,但要先瞒着谨之。

上帝视角。楚寒暗中观察着京中权贵的风向。她发现夜相十分正常,像是识破了她的局,顺天府府尹则与楚越勾结,她凭着原主记忆搜集了俩人贪赃枉法的罪证。

朝会上,夜相带着抓住的临摹女帝字体的宫人上朝,这宫人自服侍女帝起就被楚越买通,当场揭穿了楚越的阴谋,还有那看起来就非比寻常,尊贵至极的项链,也是那宫人偷来的,本是皇族之物,微服私访又怎敢带出宫去招摇,而且楚越仗势欺民,贪污行贿,私养野军,与顺天府府尹等人结党营私等罪证一一被夜相摆在面前,无人不赞成先将这些人押入大牢,等女帝回来发落。

作案的宫人是被谨之发现的。现在谨之相信夜家应该不是陷害女帝的元凶,他答应与夜慎合作找回女帝。南宫凌验骨结果出来了,尽管缺少了很多部分,但谨之带回的所有骨头都是男性所有,没有一块女性的。松了一口气,女帝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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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不曾醉亡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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