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巴

阿米巴

前几天出门的时候,喝酒了,回到酒店后,我们地方按脚都在背街小巷子,这块在街面上,就想按脚,舒缓下。出门寻找,沿东走,城市的细胞,社区网格化管理,城市角落口袋公园,滨河的还有漫道,走起来惬意,漫道是城市里的海绵。

现在走的路没有那么好走,一脚深一脚低的,黑灯瞎火的,只有几家开着店的亮灯,这里是开发区,没有那么多常住民,没找到小公园,我就在各个细胞网格间穿梭,走在灰色步道砖,遇到有店问一下价格,没有停留,一直往前走,嘴里哼着莫名曲子,跌跌撞撞。

夜里是静的,但好像有一股挥发的气味,走上一幢像市政大厅的台阶,看到守门的,聊了几句,就又走了下来。徘徊,寻找回去的方向,沉醉不知归路,依稀记得,但不确定。

走出挺远了,找电动车,美团、哈罗,不知名牌子,预感似的,惊诧了一下,骑的感觉是骑上了,辨别方向,过个三角地路口,自行车倒了,胸口感到剧痛,嘴角鼓包,手上应该流血了。

想起原单位安全科长,盖着安全帽,总觉得不正倒。调度会总发言,穿一身蓝布的工作服,后来换成灰黄色的了,叼着烟,手总抄在兜里。去过他家几次,在供电小区。从单位到家里,要经过一座桥,桥有护坡,几天后发现他的牙变色了,后来计划科的人说,他晚上喝酒,从桥边坡滚下去了,门牙提前下岗了。要不原来牙也觉得大,没事也瞅几眼,像我同事说的,左眼是假的,至今不知道真假,总抱着怀疑。

自行车速度慢,电动自行车,虽是匀速,没想有速度,在城市也经常这样骑,可遇上了缓坡马路牙,做杂技,一定是车子转向有问题,要不车把子转向了呢,直接胸压在车把子上去,疼痛一下子,估计还好胸挡了一下,要不嘴角就不是起包这样了,站起了身,把车子扶起,踉跄得像纸片样,飘回了酒店,在划线区域停下车子,挪进了酒店的门,拍拍身上灰。没有去还原,因为时间原因,直接出发了,回来在灯光下才发现接触地面时,妻子买的保罗衣服,破了个洞,沾了几处灰,不洗衣服擦不掉,裤子上、鞋子上都是灰。鞋子是走路带得灰。踱回了酒店,挪上床,洗澡免了,肋骨不压不痛。悲从中来。但上床了,在异乡,就觉得失落、跌绊。

痛从中来,想想有人豪饮成名,因为想洗脚自己不注意,想起曾公黑夜里不出门,日写五百字,但都无济于事,痛还是痛,闷还是闷,就想起司机的不好,我在7楼,他在6楼,照顾不到,另外沿途在哪下口不行,偏到这地方住下。唉哟,没对别人说,挨了几周了,还是翻身痛。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凡高割下耳朵,徐渭刺穿耳朵,这算吗,总得把细胞刺破,为艺术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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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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