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巴2

阿米巴2

想起了身上的瘢痕,在家里的后菜地里,小时候,夏天穿得少,裤衩,走到家后菜园里,妈妈在后面地里插根小木方,上面有根钉子,估计是吓鸟的,一跑动,就划到了膝盖上面的肉,5cm左右长,一直有一段白白的痕。鼻子上因看妈用锄地,被带着划了有一道小痕。手上因被骑车子摔在地上,虎口上破了皮,我的皮不合,只要流血了,就是一道淡白的痕,时间长了,慢慢地变颜色。小时候淘气根本顾不上危险,滑板车在广场上,你追我赶,冰车掉到窟窿里,上树掉下来,上窗户掉下来,屁股成两半,很多妈都不知道,要不别提有多担心呢。

小时候吃了亏,长大也吃,上中学时,打篮球,球滚到对面场地,人家也在打球,用脚踢了过来,我不服气,因为用脚踢了,高年级气坏了,直冲过来;还有就是学校里坐着,课桌,我在外面坐着,里面出来需要我让座,我看同桌不顺眼,不让座,老师听到了,罚站。上初中时,同学从炉子烧红烫到眉心。拿气球嘴烧热,烫脸蛋,我气得直接说,找不着对象就找你。庆幸的是没有成为笑面人。再有就是和高年级的,这又一伙人,支了两次黄瓜架,要找我到校外,说是和我聊聊,我不服气,刚到大门,遇到老乡了,连忙劝我回校回,后来我明白,要收拾我,一天黑夜,到水房打水,玻璃瓶子,充满热水,扔了过去,当然没打着,但再也不找我了。再有就是高二同班的,具体说了什么不知道,在宿舍走廊里打了耳光,号啕大哭,然后找了校长,校长找了班主任,我是插班的,分文理后去的。班主任气得直骂洋鬼子。后来我的眼镜在宿舍怎么也没找到。上中专后没人欺负我了,但我同宿的有天夜里,也被人堵着门的指骂,同舍四个人都装睡,我拿着拖布头起来,走廊都是人,别的寝都起来了,后来骂人的被打了后脑勺,是被骂的哥们,是可忍,大爷没忍住。

再后来,我同班同学也分到一个单位,高中时,经常在一起练习劈腿,我的一直也没劈开。上学分开了,他上了农专,分到了乡镇,又到同一个单位。农专时处对象又黄了,处对象黄了是不像树叶黄了又绿了,再见面总觉得话还多,但感情还是热乎。多年不见,有社会经验。但性情厚道,司机有时在背后嘀咕,还使坏把小车钥匙扔到了雪地里,让他找不到。他走运一段,一直在基层,自己据称也和别人做生意,在当地有痞性,据说还搭上了什么部队师长做兄弟,也呼来唤酒,我离开了这个单位,很少来往了。后来就听把人ko了,那人是黑社会的弟弟,同行四个人做的旁证说看见了刀是他带的,然后老婆都成了别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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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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