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没有人能万年长青,也没有)

绑架(没有人能万年长青,也没有)

冷兵不及陈思雨会这样问,笑说:“你梅姨一直在大后方,虽然偶尔也会上前线,但都是在停战,停火时前去慰问的,怎么会有事。”

陈思雨说:“可当初我妈也是在大后方,遭遇空袭,敌机轰炸时也死了,梅姨还是经常上前线的,她也有很大的概率会死的呀。”

冷梅和冷峻是不会做这种假设的,毕竟梅霜是他们的亲妈,谁会假设自己的亲妈早死,他们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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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毛素英确实很伟大,作为爱人,同志,值得铭记。

可梅霜呢,蜂火连天中,她冒着枪林弹雨在前线慰问,为战士们带去歌声,加油打气,怀冷峻的时候,她还在老区,为了一碗熟小米而发愁,可见她也是吃过苦的,那么,她如果死在战争中呢,冷兵会像怀念毛素英一样怀念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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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霜的恋爱脑显然又被勾起来了,唇角微微一抽,她看似在吃东西,可是默默的,也在等前夫的回答。

她应该也很好奇,如果自己当初也死了,那在冷兵的心里,会否有她的一席之地。

冷兵回头看梅霜,语气平淡,又带着些自豪和骄傲:“思雨没经历过战争,不懂,在当年,有文艺工作者愿意去前线慰问,于战士们来说,可比首长前去慰问还开心,他们会不计性命,保障文艺工作者们的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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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霜这样的歌唱家们要上前线,战士们会誓死捍卫她们的生命安全。

想起往昔,她说:“想当年,不论路途有多遥远,战壕里的环境有多差,但只要看到战士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我们就什么疲惫都没有了。”

陈思雨煽风又点火的,就是想让冷兵意识到,毛素英固然重要,但梅霜在他的生活中更加重要,他对得起毛素英,对得起他的组织,可对不起梅霜,他于梅霜是有亏欠的。

但梅霜这种严谨的,不夸张不渲染的言辞,让陈思雨的话题无法进行下去。

果然,冷兵一笑:“思雨,听到你梅阿姨说的了吧,所以你的假设是不成立的。快吃饭吧。”

显然,他从来没有把梅霜放到,跟毛素英一样的位置上,去比较过。

而是从一开始,就把毛素英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二十多年了,虽然跟梅霜朝夕共处,却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审视过她的存在。

陈思雨说:“我明白了,梅阿姨为您生儿育女,还保障了您的大后方,您心里对她只有感激,对吗?”言下之意,只有感激没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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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兵并没有意识到,反而说:“是啊,梅霜同志是我最敬重,也最感激的人,十年战争,她抚养孩子,保障后方,还能抽时间上前线慰问,她呀,跟毛素英,毛素美,胡茵一样伟大。”

梅霜是个严谨的人,忙说:“哪里,我跟她们是没法比的。”

而冷梅,一直以来,都坚定的希望父母能复婚,能回到往昔的日子。但作为子女,她只看到父亲在生活中对母亲的忍让和关怀,总以为那就是爱,直到现在,经陈思雨这样一提,一捋,总算明白了,她爸从来没有把她妈放在爱人的位置上。

站在旁边者的位置上,她也终于意识到,于父母来说,离婚更好了。

毕竟一个女人用了二十多年,深爱丈夫,为家庭付出,他却只是敬重她,而不爱她,冷梅此时气极了,特别气老爹。

但她是个凡事以和为贵的性格,再加上一家人头一回跟轩昂姐弟吃饭,也就不想找不痛快了,按下怒火,她说:“不聊这些了,咱们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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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天太冷,冷兵专门申请了车的,准备先把陈思雨姐弟送回去,他们一家人再返回空院。

吉普车,冷梅坐副驾驶,陈思雨和梅霜,轩昂三个坐中间,而冷峻父子坐在最后面,车正走着,突然,冷兵习惯性凑上前,对梅霜说:“对了,这次我们去前线的时候,有一只不小心踩了雷的狐狸,纯白的,一点杂色都没有,我把它捡回来了,你找个楦皮子的地方楦了,戴着准好看。”

梅霜显然习惯了前夫送自己东西,倒也不觉得惊喜,只说:“我皮子多,梅梅东西也不少,等楦了,给思雨做围脖吧。”

“随你。”冷兵说完,又坐了回去。

本来吧,刚才在饭桌上聊天的时候,陈思雨认为冷兵是只爱毛素英,不爱梅霜的,可从他们的相处中,又觉得,他似乎是爱而不自知。

谈过太多恋爱,陈思雨可太懂了,当一个男人不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是不会去关注她的喜怒哀乐,不会把她的生活习惯放在心上的,只有真爱一个人,才会不论在哪儿,都随时惦记着她,记得她的喜好,随时想着要她开心,高兴。

但算了,一个男人连自己是否爱一个女人都不清楚,他就不值得被可怜,也不值得被陈思雨点醒。

这位冷师长,还是老老实实去住招待所吧。

冷峻跟陈思雨一起下了车,轩昂想着要留姐夫坐坐,跑的贼快,小风火轮一样抢行一步,回家烧水去了。

左看看再右看看,冷峻把陈思雨一只手握了过来,用自己温暖的大手握着,轻声问:“那只冷不冷,要冷的话,也伸过来。”

陈思雨心说大哥,我要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就没法走路了呀。

她是阅尽千帆的老狐狸,可冷峻是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就在门口下的车,总共也就几步路,冷峻脸上的神情,就好似走一步少一少,那一步得多可惜似的。

“冷了吧,你在打颤。”他突然说。

这年头又没有羽绒服,只有普通棉衣,呢子也不扛冷,夜风一刮,陈思雨都要冻透了:“嗯,冷。”

“我明天一早就得回训练场,但下周五,我晚上七点就可以回来。”冷峻又说。

陈思雨明白了,他想跟她单独的,多呆会儿,可又因为外面冷,不得不送她回去,此时内心,要用一个词形容,那应该叫:天人交战。

已经走到楼梯口了,陈思雨一挣,冷峻下意识回握,要抓她的手,但缓了片刻,又放开了,抿唇,于黑暗中安安静静看着陈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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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张了张嘴,可又没说什么,点头:“好。”

陈思雨走到门口,再回头一看,见冷大队长两手插兜,站在原地,目光跟梅霜望着冷兵时特别像,是的,就是那种恋爱脑,无药可医的眼神。

于心里,她叠加了对两个人的可怜,就又折了回来,于台阶上弯腰,轻声说:“对了……”突然弯腰凑过去,她蜻蜓点水似的,亲亲吻了他一下,抬头说:“你想要这个吧,对吗?”

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但女孩子的唇是那么的柔软,而当它贴上他的唇时,冷峻发现自己会口渴,会焦躁,他想尝她唇齿间的味道,而且他觉得,那一定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甜蜜的味道。

但他还不及反应,轩昂一把拉开了门:“冷哥,快进来呀,水马上就开啦。”

“天已经很晚了,你冷哥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该回家休息了。”陈思雨说完,挥手:“下周见!”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能主动破冰,吻他一下就不错了。

剩下的,就该他自己来努力了,否则,一大男人,哪有谈个恋爱还要躺着赢的,他想得美!

在轩昂失望的目光中,冷峻仿如踏着棉花,踩着白云,幸福的飘走了。

他觉得,下周,他的女朋友应该还会再亲他一下,那时,他一定要尝尝她唇齿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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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竹一伙敌特已经被宣判,且送到边疆去劳改了,而很快,就要召开关于冯慧的批评大会了。

陈思雨以为以梅霜的身份,不会为了一个不想干的女性而抛头露面,顶多也就到时候上台,随便说几句罢了,谁知她还真把一场批评会当成了件事儿准备来做。

首先,本来冯慧的批评会只是区一级的任务,由方主任来主持就行了。

可梅霜觉得不行规格不够,专门给市思想委的叶主任打电话,请求他开一场市级规模的批评会,还承诺,说届时自己要亲自上台诉苦。

梅霜可是去过革命根据地的老革命,上过前线的战地歌唱家,她要上台诉苦,意义非常。

叶主任当然求之不得,立刻向上打报告,申批,要开一场市级批评会。

届时全市的小将,思想委的工作者,以及学生代表,对批评会感兴趣的市民都会参加。

而那,将是北城目前为止,最大的一场批评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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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指算了算,批评会那天,正好是念琴回北城的日子。

时至今日,身败名裂,批评会什么的,冯慧已经不在意了。

可是她想见见她的女儿,想看看念琴如今是个什么样子,分别半年,她太想念女儿了。

只要能见女儿一面,如今的她,就算死,也没所谓了。

……

再说陈思雨这边。

《血色华章》是她想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蹈,于她来说意义非常。

但于歌舞团来说,她的只是个备选节目,不算太重要,真正重要的,是已经确定要上的独唱,以及两个大型舞蹈节目,所以团里给她的压力并不大,曲团和许主任也没有在她身上投入太多精力。反而,陈思雨隐隐觉得,曲团和许主任似乎有什么事,在刻意瞒着她。

而这天,本来,大礼堂都排出时间来,陈思雨也化好了妆,领导们应该要看她的备选节目的,结果曲团和许主任都没有来,来的只是两个副团长,和舞蹈部的副主任,这就更叫陈思雨纳闷了。

陈念琴在海岛文工团已经呆了半年多了,因为足够优秀,那边想让她做台柱子,不想放人。

听到这儿,陈思雨恍然大悟。

陈思雨不知道这算不算事业女性的悲哀。

终于,梅霜说:“这个叫陈念琴的女孩子呢,歌唱的确实很不错,但像我家思雨,她虽然也能编舞蹈,可她是站在原有作品的基础上进行改编的,而这位陈念琴同志呢,她也才不到二十岁,自己谱曲,自己填词,独创歌曲,我梅霜活了快五十年了,头一回见。”

冷兵笑着说:“你梅阿姨不但唱歌优秀,而且是个非常独立,事业能力非常强的女性,所以她不论做什么,不需要我帮忙的。”

转眼就是冯慧的批评会了。

见她长时间不表态,龚主任以为,护短的梅霜是因为陈念琴欺负过思雨,所以对她有成见,遂劝说:“陈念琴也才十八,还是小姑娘,姐妹之间争争吵吵,闹一闹的,不算什么大事,念琴专门写信给我,也说了,于当初污蔑思雨的事,她特别后悔,她以后也肯定会改,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创作,演唱歌曲上的。”

在梅霜看来,那都是小孩子们玩过家家的,幼稚把戏。

冷兵忙问:“怎么了?”

因为这几位都不太专业,待陈思雨跳完,他们也提不出什么忠恳的意见来,只说了几句挺好的,好好努力,争取之类的话,就完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人绑架。

但陈思雨正在收拾东西时,突然听到影音室的方向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隐隐听上去,唱的是:哥走天涯拉上妹妹的手。

当然,她也喊了前夫,让他也去看看。

陈思雨听到这儿,就默默离开了。

这时有人于身后喊:“思雨?”

这是陈念琴的歌呀。

冷兵的面色在一瞬间变的蜡黄,那么高大一个人,在寒风中,险些要站立不稳。

陈念琴想回北城,想进总空,想有更高的工资和更好的福利,更广阔的舞台,所以在冯慧无法帮她之后,她选择了求助龚小明,而龚小明,惜才嘛,则直接把她推给了曲团。

曲团则说:“这个陈念琴吧,是陈思雨的姐姐,二十岁的小姑娘,能唱就不错了,可她不但会唱,她还会自己谱曲,填词,写歌,这就了不得了。海岛文工团当然不想放人,可这姑娘有强烈的意愿,想回首都,进咱们总空。梅老师,您跟海岛文工团的团长是战友嘛,要不介意的话,帮咱们说说,让他把人放回来,怎么样。”

她左右四顾,看轩昂没有来等自己,遂揣紧棉袄,准备跑步去大礼堂。

可他居然一点忙都没帮,直到快开场了,才准备去看。

梅霜手按上曲谱:“可以。”又说:“你们别那么遮遮掩掩的,我这人是比较护短,可我是个文艺工作者,真有好人才,就像林敏红,哪怕她拿我当敌人,当对手,该推,我还是会大力往外推的。文艺这一行,没有人能万年长青,也没有人能一支独秀,舞台,就该是个各展所长,百花齐放的存在才对!”

于陈思雨和陈念琴当初的争执,吵架,抹黑啥的,梅霜其实无所谓的。

是冷梅,跑的特别匆忙。

陈思雨想起来了,就在她要进总空的那天,龚小明专门请曲团,许主任和梅霜吃了顿饭,所以就是那回,她把陈念琴推给许团,曲主任她们的吧。

她从十几岁登台,带过太多徒弟,像林敏红就是她的徒弟,可当俩人有利益相争时,林敏红甚至会污蔑她是间谍,是敌特呢,更何况陈念琴和陈思雨是俩姊妹,为了利益,翻脸吵架,撕逼什么的,太正常了。

这样一想,陈思雨愈发觉得梅霜可怜了,爱了半生,爱的人却连回应她的意识都没有。

这场批评会,说是批冯慧,但由梅霜主持,她把批冯慧的时间,压缩到了5分钟,剩下的时间,要全部用来讲毛素英和毛素美,不论出于情还是义,陈思雨都觉得冷兵该帮帮梅霜的。

果然,梅霜点头:“唱的确实不错。”

这让陈思雨好生觉得奇怪。

在陈思雨看来,这未免有点太过份了。

歌唱家梅霜,那个永远在舞台上优秀的,耀眼的女人,那个衣着永远精致,妆容永远无暇的女人,那个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内心柔软,且永远保有一颗天真心的女人。

陈念琴和原身一样,打小儿就被冯慧培养,要走艺术一行,她从小练的就是民族唱腔,加上歌曲本身很好听,台风什么的歌忽略不记,《满天的花满天的云》这首歌,算是被她发挥到淋漓尽致了。

但在此刻,她既觉得梅霜可怜,又特别厌烦冷兵这种态度,于他们的离婚,恨不能鼓掌叫好。

龚小明说:“对,12月1号,她要带着一首新歌上国家大剧院的联排,到时候您也去现场听一听吧,有什么疑问,您也尽可以问她。”

“还好,不算太忙。”冷兵说。

俩人正走着,迎面跑来个黑影,在喊:“爸,爸!”

他肯定是爱梅霜的,当说起梅霜时,他的语气都跟提起别人时不一样,嘴角都不不自抑的上扬,微笑,他也能看到梅霜的能力,会欣赏她,可是,他唯独没有把她放在,自己人生中不可或缺的,另一半的角度,去在乎过她。

这时已经下班了,从大礼堂出来,跟着歌声,陈思雨一路走到影音室的门口,此时正好歌声停了,陈思雨踮脚,透过玻璃,看到曲团,许主任,还有市歌舞团的龚主任几个都在,梅霜居然也在,陈念琴本人并不在,但是,电影荧幕上放的,是她唱歌的录像带。

陈思雨只是歌舞团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角儿,曲团和许主任是领导,有什么事,何必要瞒着她?

但是作为一个歌唱家,哪有人愿意天天呆在个小岛上,给一帮驻地军人唱歌的。

她低头看看歌谱,再台头看看荧幕上的女孩,眉头紧锁。

而这,恰恰是恋受脑的梅霜最在意的。

而陈念琴,但愿她抄的谨慎点,最好别翻车吧。

陈思雨回头一看:“冷叔叔。”

陈思雨心说,该不会是陈念琴已经回来了吧。

梅霜一直在端详着她的脸。

陈思雨因为要练舞,出来的本就很晚,这时想看批评会的人,大部分已经到大礼堂了,冬天天冷,天又黑的早,路灯又还没开,街上黑麻麻的,寒风一吹,人都跟鬼影子似的。

在冷兵的潜意识里,她会永远健康,幸福,平安,喜乐,是不用他去操心的存在。

她也才20岁,脸蛋儿圆圆,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因为已经到下班时间了,卸完妆,她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虽然陈思雨忙着排舞,但梅霜专门叮嘱,让她去一趟,因为,用梅霜的话说,她要在批评大会的舞台上讲述毛素美和毛素英姊妹的生平,而这,陈思雨作为女儿,是必须到场,也必须去听的。

陈思雨再说:“梅阿姨为了今天的批评会,从早晨起就在忙碌了,您既然不忙,怎么也不想着帮帮她呢?”

但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既能填词还能谱曲,那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梅霜唱了一辈子的歌,都没见过这样的天才,她不相信一个才二十岁的姑娘,能既创作又演唱,是个天才,还是全才。

这时正好录像放完,许主任问梅霜:“梅老师,以您看,这闺女唱的怎么样?”

她能理解陈念琴想回北城,想要生活的更好,想出名,出风头的心切。

战时因为有战士们保护,他就不会操心她是否会有生命危险,而如今,因为她能力强,他就不会在工作中帮她一丁点。

但是,作为一个惜才的老艺术家,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这样去怀疑一个年青人的。

梅霜手里还有《满天的花满天的云》的歌谱,上面果真写着:词曲,陈念琴。

一生从事歌唱艺术,她最先想到的,就是陈念琴可能抄袭,搬运了别人的作品。

“爸,你说,该不会是冯慧不想挨批,绑架了我妈,潜逃了吧?”冷梅颤声说。

冯慧不见了,梅霜也不见了?

此时大荧幕上,画面静止的,停留着的,是陈念琴谢幕的样子。

是冷兵,大概也刚下班,他笑问:“你也要去参加批评会吧,我也是,咱们一道走吧。”

现在,曲团和许主任找梅霜拉关系,还是想把陈念琴给弄回来。

……

也由衷的敬佩像梅霜,龚小明,曲团这一代文艺工作者们的胸怀。

“她马上要回北城?”她问。

批评会依然是在市歌舞团的大礼堂开,离的不远嘛,大家都是走路过去。

“我妈不见了!”冷梅磕磕巴巴:“我一直在大礼堂做准备工作,我妈因为还有点关于毛素美的事要问冯慧,所以俩人单独开了一间房在聊天的,可刚才我去找时,就发现她俩都不见了!”

龚小明说:“厉害的是,这首歌还是陈念琴自己自创的,上次咱们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念琴是冯慧的闺女,是因为污蔑陈思雨,由我主张着下放的,而她到海岛之后,连着写了两首歌,每一首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歌曲。”

陈思雨点头:“好。”她想了想,又说:“冷叔今天应该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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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蕾美人在六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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