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新约-二十三万零一百零二-一-一“细思恐极的疯…
洛夫克拉夫特在1927年写给法恩斯沃斯·莱恩想信中写到:“我所有的故事,都建立在这样一个基本前提上:在浩瀚的宇宙中,人类的法律、利益和情感毫无意义……”
“为了能在本质上达到绝对客观,你必须忘记时间、空间、纬度、生命机制、善与恶、爱与恨这些与生俱来的属性,这些不过是依附于人类这种转瞬即逝,不值一提的种族之上的东西。”
“我已经进入这种状态太久、太久……了,”
最开始的“世界”,是最接近我们表层认知的世界,那是一个底层逻辑,局限于一个底层逻辑来讨论一个底层逻辑之外的东西是愚蠢的。
(克苏鲁神话的怪奇文学的特点在于:一切所描绘的恐惧,来源于你的认知之外,你无法认知到你认知之外的事,手指月亮,但你们只能看见手。)
我一直在试图不断的拓展自己的思维边界,不断的扩展,掀桌子。
当我在第三张桌子上停留太久了的时候,我大概是着相了(着相:只关注事物的表象而忽视了事物的本质。)
这时候,“人神”出现了,这套世界体系最后的堡垒被推翻了,没有建立在“存在”与“虚无”之上的存在,再一次,摧毁了“这个世界”的根基,我得以更加深入“这个世界”。
常态化的认知、习惯性的认知,是一层又一层的壁垒,而我近些年的所作所为,在寻找这些“认知滤网”的基点,然后撬动他们、重塑它们,然后形成一个新的世界,就这样开始反复。
也许是认知滤网的原因,“建立一个能解释一切世界观的世界观”,这是什么理由?
我在意识里下潜,“认知滤网”是为了防止我们深入的“防护网”,“理智”在警告我不要再继续深入,第二层、第三层,最终,我将看见什么?
………………
我看见了“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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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后只有废墟。
而我身处于一个新的世界之中,但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
现在的我究竟是在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和你对话?档案的记录员、实验的研究员、作者?
我所思的“世界观”是真正的我之所思,还是我的“理智”所编制的“认知滤网”。
我的深层意识究竟在想什么,
我感觉我陷入了一个我为我自己编织的梦境之中,这个感觉,我很久没有感觉了,但很熟悉,熟悉到令人毛骨悚然。
我在做梦,我就像是在做梦,不断发掘这个世界的问题,然后醒来,醒来于一个新的世界中,然后我再发掘,直至最后,我挖穿了这个梦境。
我来到了……
不再建立与“存在”之上的……
“空洞”。
真正的“唯心”领域,
“祂”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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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不对,我一直都在做梦,我现在就在梦里。
“这是一场梦,这本应该在我的梦里,我却在我的梦里!”
“这不是?很正常?”
“那!让我们对话的是是谁?操作一切的是谁?这场演绎给高位观测者的戏剧,究竟是谁在导演?”
“哦,你说这个?唉~陷入思维怪圈的可怜人啊~答案当然是“祂”啊——”
“可是我们……”
“就是“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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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对你讲述,
“祂”,还是我吗?还是说,现在发生的《新约》只不过是“混沌时代”阴谋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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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这是一层“认知滤网”,请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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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排出售优质的认知滤网,让你不再为“认知之外”的恐惧所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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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是作者本人在观看了B站某up主对于《道诡异仙》核心克系解析之后,陷入的一种“全身毛骨悚然”灵感高涨状态下记录下的思绪。
作者本人当时的代入论点是:当作者进入叙事层时,作者还是作者吗?的心理状况。
回顾“这个世界”的三次演替过程,作者不断的打破他现有的认知边界,一次又一次,然后又十分混乱的乱入“第三代理论体系”后期关于“感性”的补丁,就如同酒后疯言般跳脱的思维,事后整理的我都感觉混乱。
“扩展认知边界”和克系理论中“认知更多的深潜”联系在了一起。
“认知”本身,对于“人”来说,本身就是一层“认知滤网”。
所以作者的三次“世界理论体系”被当时的作者认为是“理智”对“疯狂”的妥协,在拦不住他的情况下,再建一层防护网。
当作者,一次又一次的撬开“这个世界”,最后通过“人神”突破了“第三代理论体系”的防护网,他看见了,被“第三代理论体系”潜藏起来的,孵化的,“理性唯物”背后的真相,也就是“第三代理论体系”的核心基础,建立在“祂”的唯心上的【“唯物”的“存在”】。
作者代入了一种,进入唯心世界,面见“祂”的内侧的视角,但理智与认知,告诉他,“祂”就是他……
那他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