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幽兰脱衣秀
“咱们出去迎迎他。”大礼已经送到,沈璃雪留在湛王府也无所事事,不如去迎迎东方珩,早些进宫赴宴。
清雅的香气渐渐清淡,东方湛抬眸望去,沈璃雪拨开人群,走出了客房,浅蓝色的窈窕身影快速融入阳光中,如瀑的青丝被风吹起,飘逸出尘,让人一见难忘。
他锐利的眼瞳瞬间凝深,大手紧紧握了起来,她对他没有半分情意,算计了他,潇洒的转身离开,枉他对她一片真心,为她费尽心机,她却毫不留情的狠狠践踏。
“湛王爷,您快些安排盈雪小姐,我们在外面等你,一起进宫赴宴。”名门公子们三三两两的离开客房,暧昧的目光在东方湛,沈盈雪身上来回扫视,笑容阴阴的,不怀好意,娶这么多妻妾,要怎么应付?但愿湛王三天后还有精力上朝……
沈盈雪听着名门公子们的调侃,心里甜丝丝的,没有丝毫恼怒,还如待嫁的小女儿,羞红了脸庞,她终于如愿留在湛王身边,可以像以前一样,享受荣华富贵了。
看着沈盈雪那故做娇羞的作做模样,东方湛就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名门公子们都在院子里,他又不能发作,紧皱眉头,不耐烦道:“你先下去休息。”
“是!”沈盈雪福福身,笑意盈盈的转过身,袅袅婷婷的走向门外,她流产不久,身体很虚弱,消瘦的身形更显扶风若柳,惹人怜爱。
东方湛看着,只觉她矫揉造作,心中更加讨厌,待她走出小院后,他锐利的目光猛的射向王府管家:“本王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来东厢房,你是怎么做事的?”
南宫啸,五皇子和那么多名门公子都看到了他的丑事,他青焰湛王名声尽毁,以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王府管家惊慌的低头:“王爷恕罪,卑职亲自带了十多名侍卫守在东厢房外,南宫世子、五皇子来找您时,卑职已经拦下了,谁知安郡王妃突然出现,卑职非常震惊,一时失神,南宫世子他们就趁机闯了进来……”
沈璃雪,果然是她在算计他!
东方湛深邃的眸中猛的燃烧起两团熊熊怒火,装睡,住在东厢房,东方珩去太子府,引他前往东厢房,再李代桃僵,把床上的人换成沈盈雪,她的计划堪称完美,需要非常完善的布置,东方珩肯定也参与了,呵呵,他们夫妻两人,联合起来对付他!
“去把沈璃雪拦下来。”东方湛的目光寒冷如冰,他们算计他,让他出丑,他绝不会让她迎接到东方珩,夫妻恩爱,一起进宫赴宴?痴心妄想。
明媚的阳光下,沈璃雪沿着湛王府的青石路急步前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呼唤:“郡王妃,郡王妃。”
沈璃雪停下脚步转身看去,王府管家急步走了过来,满头大汗,面色焦急,显然是一路急行所致:“管家有事?”
管家呵呵一笑:“盈雪小姐的院子安排在北厢房,面朝阳的三合小院,您看是否合适?”
“盈雪嫁进湛王府,就是湛王爷的人,湛王怎么安排她都可以。”沈盈雪是身份低微的庶民,东方湛让她做侍妾或是为奴为婢,沈璃雪都不关心,只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塞给他,她的计划就算成功了。
“盈雪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您要不要去看看?”管家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想要拦下沈璃雪。
沈璃雪轻轻笑笑:“盈雪在外面吃了很多苦,身体的确不怎么好,我有了身孕,思绪有些焦虑,医术也不及原来精湛了,不适合再给人看诊,管家请府医给她看看吧。”
“好好……”管家讪讪的笑着,思索办法阻拦沈璃雪,不想东方珩已经进了湛王府,走另一条近路去了沈璃雪休息的东厢房。
看着整整齐齐,空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的东厢房,他蹙了蹙眉,随便叫住一名湛王府侍卫:“安郡王妃在哪里?”
侍卫拱手道:“回安郡王,郡王妃去新房陪湛王妃了。”
东方珩想着沈璃雪,没注意到侍卫稍稍闪烁的目光,沿着青石路,阔步走向新房,白色衣袂随风飘飞,很快消失在小路尽头。
午时将近,宾客们几乎全都进宫赴宴了,湛王府里静悄悄的,东方珩一路走来,除了丫鬟,小厮,侍卫们外,没看到一名宾客。
新房门微闭着,隐隐传来女子的窃窃私语声,东方珩站在门口,柔声呼唤:“璃雪。”
屋内的小声议论戛然而止,一道清丽的声音传了出来:“是安郡王,进来吧。”
只听:“吱。”的一声轻响,门开了一条小缝,似对东方珩的无声邀请。
东方珩眼眸微沉,缓步走上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璃雪,午时将近,咱们应该去皇宫赴宴了。”
“砰!”房门在他背后快速关闭,眼前光线一暗,东方珩目光一凝,猛然抬头望去,一名身穿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的美丽女子站在房间中央,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他深邃的眸中闪烁着幽冷的暗芒:“李幽兰。”
李幽兰看着东方珩,笑颜如花,袅袅婷婷的行了一礼:“安郡王!”
新房布置的很高贵,很华丽,摆设也一目了然,东方珩快速扫视一圈,没看到第三个人,冷声道:“璃雪呢?”
“璃雪姐姐来这里了吗?”李幽兰惊讶道:“妾身怎么没见到她?”
“不在就算了,告辞。”东方湛、李幽兰的新房,东方珩一名外男留在这里,非常不合适,沈璃雪不在,他不再多做停留,转过身,伸手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好像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安郡王,您热吗?”李幽兰娇嗔的说着,目光盈盈如水,素白的小手慢慢摘下了头上的凤冠。
东方珩皱皱眉,看着紧闭的房门,没有说话,如玉的手指轻轻抬起,深厚的内力在掌心凝聚,准备破门离开。
他是安郡王,被锁在湛王的新房里,和他的新娘共处一室,明显是有人在故意设计,他不能再继续停留。
“安郡王,新房门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再深厚的内力也破不开,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李幽兰暧昧的劝解着,笑意盈盈的扯开了胸前的红色丝带,大红嫁衣顺着纤细的身躯徐徐滑落,露出正红色的里衣。
“未必。”东方珩看也没看她一眼,黑曜石般的眼瞳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猛然抬掌打向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墙壁碎屑纷飞,阵阵烟尘腾起,呛的人连连咳嗽,门晃了晃,却没破没烂,像牢笼一般,将东方珩紧紧困住。
“安郡王……咳咳咳……我早说过……门打不开的。”李幽兰轻咳着,柳眉紧紧皱起,抓起地上的大红嫁衣,快速挥散满室烟尘。
东方珩站在一步外,冷冷看着那两扇紧闭的房门,究竟是什么材料做的?这么坚硬,十层功力都打不破,又或者,门外放了什么坚固的东西?
“安郡王,宾客们都进宫赴宴了,不会有人来打扰咱们的,良宵苦短,咱们要及时行乐才是。”李幽兰清丽的声音带着无限暧昧,素白的小手轻捏着自己里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缓缓解开。
她解的很慢,很享受,如玉的肌肤一点一点露出,与大红的里衣形成鲜明的对比,能更大程度的刺激男子们的感官。
东方珩冷冷看着,没有任何反应,锐利的眸中,闪烁着不屑与嘲讽:“你是东方湛的新娘,他居然让你来勾引本王,真是舍得。”
“安郡王有所不知,我和湛表哥只有兄妹之情,没有连理之意,他娶我为正妃,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他许诺我,只要我找到心上人,随时都可离开湛王府。”
李幽兰小脸微红,轻轻咬了咬嘴唇,含羞带怯的看着东方珩:“我喜欢的男子,已经找到了,就是安郡王啊。”
东方珩冷冷看了李幽兰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讽:“本王对不知羞耻的人没兴趣。”
李幽兰不气不恼,缓缓走着,大红的里衣顺着胳膊缓缓滑下,露出她凝脂般的胳膊,傲然道:“安郡王是青焰战神,又是第一美男子,对女子的要求,自然也很高,幽兰自认,能达到郡王的标准。”
大红的肚兜紧紧包裹着胸前的雪团,以及上半身的美妙春光,下身只着薄薄的裘裤,窈窕的身形玲珑有致,看的人血脉喷张。
她有自信,没有任何一名男子难抵挡得住她最引以为傲的,美丽身体的诱惑。
东方珩静静站着,一言不发,深邃的眸底,阴霾密布,周身萦绕的森寒气息,险些将人冻结。
强势的压力扑面而来,李幽兰一惊,不敢再前行一步,沈璃雪穿的衣服也趋于紧身,透过身姿,她能清楚猜测到,沈璃雪的身材不比她好多少,东方珩那么喜欢沈璃雪,怎么可能对她的身体没兴趣?
身为相府嫡女的傲气,以及骨子里的争强好胜,促使她没有退缩,决定再进一步:“郡王,这里只有你和我,良辰美景,不容错过,你仔细看看我,身材,相貌,都不比沈璃雪差,她有了身孕,无法再服侍你,我可以的……”
东方珩猛然转过身,一言不发,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四周的空气瞬间降了下来,他黑曜石般的眼瞳深处,闪烁着锐利的寒芒,如千年寒冰,瞬间将人冰封。
李幽兰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微低了头,不敢和他对视,东方珩是不是生气了?自己惹怒他了?青焰战神身份高贵,性子高傲,被人算计,肯定会大发雷霆。
可她都和他摊牌了,若是不发生点事情,赖上他,以他对她冷漠,厌恶的态度,这一辈子她都休想再靠近他。
思量再三,欲望战胜了理智,事已至此,再无挽回的余地,只要她和东方珩成了好事,他就是她的了,可以名正言顺的陪在他身边,再慢慢设计,得到他的关心,宠爱。
她是身份高贵的相府嫡女,有着普通女子们不能及的窈窕身材和美丽容貌,她对自己有信心。
素白的小手伸到背后,轻轻扯开了肚兜的带子,大红肚兜飘然落于地面,红色的裘裤也脱了下来,女子美丽的身体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东方珩面前,白皙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嫩嫩滑滑,玲珑有致的身形,美妙无双,惹人瑕想,和沈璃雪不相上下。
东方珩眼角余光瞟到那娇嫩的少女身体,锐利的眸中没有任何情欲,眉头微皱,立刻转过了头:“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厌恶!”
李幽兰的身材和沈璃雪相差无几,他看到沈璃雪的身体时,一心想着好好疼爱,但看到李幽兰,他提不起丝毫兴趣,胸口还隐隐泛起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你……”李幽兰怒气冲天,她的容貌,她的身材京城有几个人能比得上,名门公子们看了都会控制不住,想要好好宠爱她,东方珩倒好,居然将她批的一文不值。
他讨厌她是吗?她就偏要靠近他,让他喜欢上她!
李幽兰怒气上涌,赤果着身体大步朝东方珩走了过去,清丽的声音带着怒气与威胁,在房间冷冷响起:“东方珩,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是走不出这扇门的,参加宫宴的人很快就会回来,就算你不碰我,被人看到咱们这么亲密无间的靠在一起,你强迫湛王正妃的罪名也背定了,倒不如与我行夫妻之礼,你也不白背罪名……”
东方珩锐利的目光猛的射向李幽兰,在她惊惧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本王可不是乖乖等死之人,子默。”
“是!”一袭黑衣的子默凭空出现,大手一挥,秋风扫落叶般收走了李幽兰脱在地面上的衣服。
新房里除了安郡王,居然还有另外的男子!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李幽兰美眸圆瞪,眸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形容,她被其他男子看光了身体:“啊啊啊……”玉臂紧护住胸前的春光,美眸惊恐,惊声尖叫着,急步跑向衣柜,想拿衣服穿。
不料,四五名黑色身影突然出现,将她推到一边,如闪电一般,快速取走了柜子里的所有衣服,连条丝帕都没有留下。
“啊啊啊!”李幽兰猝不及防,被推的后退好几步方才站稳,柜子里空空如也,她眼睛急转,高声尖叫着,冲向大床,想拿被子遮挡不着寸缕的身体。
不料,又一名暗卫出现,挥手收走了床上的锦被,床单,帐幔,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大床放在墙边。
一道一道又一道,暗卫在房间里快速窜动着,收走了所有能遮挡身躯的布料制品,房间摆设虽多,却都是桌椅板凳,瓷器花瓶,根本无法遮掩她不着寸缕的身体,李幽兰咬牙切齿的怒气冲天。
他们是故意想要害她出丑!可恶,可恶!
缓步却繁杂的脚步声在外响起,年轻男子们的谈话声传来:“现在闹洞房,是不是不合适?”
“宫宴要过会才开,咱们先闹闹,吃过宫宴,喝的醉熏熏的,都直接回府休息了,还闹什么洞房?”一人持反对意见。
“就是,闹闹更热闹……”一人符合。
“这是湛王正妃,咱们都把握好分寸,别太过份了……”
“知道,知道……”众人随声符合。
有更多的男子来了,她不着寸缕,怎么办?怎么办?
李幽兰惊慌失措,纤细的身体轻轻颤抖,目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东方珩,眼睛一亮,自己扑到他身上,将事情赖给他,呵呵,真是天赐的良机。
主意打定,李幽兰目光阴沉着,瞬间来到东方珩面前,伸手去抓他的披风,想钻进他怀里,挡住狼狈的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她素白小手碰到东方珩衣服的瞬间,东方珩修长的身躯退到了十多米外,紧闭的窗子突然打开,强烈的阳光照射进来,李幽兰的眼睛受不了强光,猛然眯起,东方珩白色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她眼前。
“湛王妃,我们来闹洞房了!”紧闭的屋门被推开,名门公子们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迎面看到一道白白的窈窕身形站在门口,脚步猛然一顿。
欣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长长的玉臂横在胸前,不盈一握的小腰扶风若柳,白皙细腻的肌肤嫩的能够掐出水来,细长的小腿匀称迷人,有几名名门公子忍不住流出了口水,身材一级棒啊,再看相貌,猛然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是她!
“啊……”
几十道惊呼穿透云层,响彻云霄。
“滚,都滚出去……”几十道灼热视线注视,李幽兰一张小脸羞的红如滴血,惊声尖叫着,手捂着胸口,不顾一切的急步奔向内室。
东方珩已经消失不见,房间里和他有关的物件更是一样没有,若是她将事情推给东方珩,众人肯定会说她胡乱冤枉人,她被东方珩反将一军,即便是声名狼藉,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自认倒霉,可恶,可恶。
名门公子们再次大饱眼福,湛王妃的翘屁股啊,真是又白,又圆,光滑的裸背啊,细若凝脂,如瀑的长发遮去了大片美背,随着她的快速跑动若隐若现,更加让人浮想连翩,还有那纤长的小细腿,啧啧,真是香艳。
名门公子们手捂着眼睛,说是向外退,一步又一步,走的很快,两指之间悄悄拉开了一条缝,色眯眯的目光透过指缝紧紧追随李幽兰纤细身躯的白皙肌肤,:“啧啧……又白又嫩啊……身材真是窈窕……”肯定能让人欲仙欲死。
有几个更加纨绔好色的,干脆没捂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李幽兰不着寸缕的娇小身躯,戏谑的嘀咕:“把手拿开……身体转过来……让我们看看最漂亮,最迷人的部位呗……”
对面茶楼的雅间窗前,站着两道人影,从他们的角度刚好能看到湛王府发生的所有事情。
沈璃雪看着几名王府丫鬟抱着几件女子的长裙,火急火燎的跑进新房,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湛王妃高贵的娇躯都被人看光了,再穿衣服也遮挡不住什么了。
湛王府管家叫住她,邀请她去看沈盈雪小院时,她就感觉到不对,她是圣王府的郡王妃,和湛王府没什么关系,沈盈雪是东方湛的侍妾,安置在哪里,轮不到她指挥,管家让她前去指点意见,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和东方珩引导着东方湛在东厢房‘算计’了她一次,东方湛心中忌惮,不会再算计她第二次,那么,他要算计的人就是东方珩了。
于是,她命暗卫悄悄去通知东方珩,东方珩故意与沈璃雪错过,被人引去新房,在李幽兰脱光衣服后,他再叫出暗卫,收走所有衣料,被圣王府侍卫撺掇,前去闹洞房的纨绔公子们恰好赶到,看到身无寸缕的李幽兰。
“这一次李幽兰可丢尽脸面了。”看她以后还敢不也再打东方珩的主意。
“这样才能让她长记性。”东方珩姿势优雅,浅浅的笑容带着说不出的清华、凌厉。
新房小院中央,几名年轻男子围在一起,交头接耳的不知说些什么,目光频频看向紧闭着房门的新房。
沈璃雪挑眉微笑:“那几名贵族公子似乎不舍得走呢。”湛王妃的果体秀,不是时时都能看到的,心神荡漾了一次,他们有些迷恋,还想再看,自然舍不得走。
按照李幽兰的计划,被人抓到她赤身裸体和东方珩呆在新房里,东方珩身为外男,出现在湛王新娘子的新房,会让人觉得他图谋不轨,李幽兰说什么,别人都会相信她,东方珩百口莫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青焰湛王身份高贵,湛王妃也要是身体清白的女子,不管李幽兰有没有失去清白,身体被东方珩看了,东方湛断然不会再要。
她和东方湛拜堂成了亲,还没有圆房,再加上是东方珩闯进房间,毁了她的清白,皇上会将所有怒气都发到东方珩身上,不会怪罪李幽兰。
到时,东方湛趁机求求情,东方珩不得不接下象征耻辱的李幽兰,身败名裂,被万人唾骂,东方湛和李幽兰的诡计就会得逞。
他们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是东方珩中计,这一生就彻底被毁了,反将他们一军,让他们身败名裂,是他们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他做的并不过份。
“皇上肯定很生气吧。”李幽兰嫁进湛王府,就是东方皇室的媳妇,一言一行代表的是整个青焰皇室,当着众多名门公子的面果身秀,真真是惊世骇俗。
“生气是肯定的,他会狠狠训斥东方湛一顿。”东方珩身为安郡王,对皇上颇为了解,皇室颜面丢尽,再疼爱儿子,也会教训。
沈璃雪蹙蹙眉:“只是教训一顿吗?”这惩罚是不是太轻了?
“或许,还会有些其他小惩罚,不会太严重。”东方皇室的颜面已经丢了,皇帝再教训,再惩罚,也无济于事,想尽一切办法挽回,才是最好的决策。
李幽兰在新房的果身秀不到半柱香,已传的沸沸扬扬,大臣,家眷们吃着喜宴,窃窃私语,同情的目光有意无意望向东方湛,堂堂湛王妃,居然光着身体在新房走动,真真是伤风败俗。
虽说那是新房,还没到晚上啊,湛王也没去掀盖头呢,李幽兰这做新娘子的,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脱的光光的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圆房?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大臣,家眷的窃窃私语声不大,但皇帝是习武之人,耳力敏锐,听的清清楚楚,胸中怒火翻腾,再也坐不下去了,一甩衣袖,阔步走出了宴会厅。
东方湛目光沉了沉,站起身跟了出去。
回到御书房,皇帝抓起一把奏折,对着身后的东方湛狠狠砸了过去:“你是怎么管理湛王府的?居然闹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皇室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东方湛不闪不避,任由奏折打在身上,扑扑簌簌掉落在地,双手抱拳,沉声向皇帝请罪:“父王恕罪,是儿臣失职。”
他和太子同样是成亲,太子府和和美美,正妃,侧妃其乐融融,湛王府却是王爷纳侍妾,正妃果身秀,整个王府弄的鸡飞狗跳,快要成为整个青焰的笑话了。
朝中大臣也好,青焰百姓也罢,都对他和太子的能力重新评估,太子自然是甩出了他一大截的,他不喜欢被人超越,尤其是,比他弱的人,投机取巧,跑到了他面前,他更加讨厌。
“恕罪?失职?你说的倒是轻巧,你有没有听到大臣们都是怎么议论的?”伤风败俗,世风日下,湛王府娶了个比青楼花魁还开放的湛王妃,青焰皇室的脸,被丢的一干二净。
“儿臣知罪。”皇帝正在气头上,东方湛不宜与他顶撞,先顺着他的话认错,等他气消了,再作定夺。
“李丞相是怎么教孙女的?就算嫁的是自己表哥,彼此熟悉,也应该恪守妇道,岂能私自掀开盖头,还……”脱光了衣服在新房里果身秀,李幽兰胆大包天的敢做,皇帝连说都觉得丢脸……
“父皇息怒,儿臣回去一定关她禁闭,让她静心思过……”东方湛仔细的赔着小心,皇帝说什么,他就应什么,没有为李幽兰辩驳,也不能为她解释。
因为她确实犯了大错,需要重罚,让她长长记性,更让皇帝消消火气,他若是辩驳,解释,只会加重皇帝的怒气。
“别止是让别人思过,你也犯了错。”皇帝胸中的怒气不但没有缓和,还越来越浓,愤怒的咆哮:“正妃,侧妃,一次娶三个,你还不满意,偷偷到东厢房与女宾客亲热,你是青焰湛王,想要女人,随时都可以,为什么偏在大婚当天,当着满座宾客的面上演活春宫?”
“儿臣喝了酒,头脑有些昏沉,走错了路,误进东厢房,恰好五皇弟他们来找儿臣,误会了。”他算计沈璃雪,东方珩,被他们反将一军,这件事情是他的秘密,也是他的耻辱,绝对不能说,就算皇帝不反对他对付东方珩,他也要守住只属于自己的秘密。
“真的只是这样?”皇帝看着东方湛,将信将疑。
“儿臣不敢撒谎,您可以问问五弟,他走进房间时,儿臣和那名姑娘的衣服都是稍稍有些凌乱,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东方湛字字铿锵,言词恳切,目光真诚,没有半点撒谎的慌乱与闪烁。
皇帝望着东方湛,他从小看着儿子们长大,这个三儿子是最聪明,最优秀的,湛王府里没有通房,小妾,可见他并不迷恋女色,快二十岁才纳妃,也更能说明这一点儿。
他相信东厢房只是一场误会,胸中的怒气消了大半,重重叹了口气:“朕相信你,不过,满朝文武大臣和青焰百姓们未必会相信。”
事情闹的太大了,大臣们在宴会上也悄悄的谈论,根本禁不住,东方湛苦心经营了十几名的名誉,一下子毁了大半,百姓们谈到青焰湛王,不再是彬彬有礼,温文优雅的君子,而是好色的闲散王爷,大婚当天纳侍妾。
“儿臣明白。”大婚当天,湛王睡了前来贺喜的女宾客,湛王妃被闹洞房的年轻男子们看光了身体,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换作是他东方湛,也会看不起出事之人。
“事情已出,多说无益,还是想想如何挽回你的信誉和东方皇室的颜面吧。”皇室颜面已失,罚东方湛闭门思过也好,抄写经书也罢,皇室的面子都回不来了,应该做些实际事情,让青焰湛王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重新变的优雅、高贵,他的名声恢复了,青焰皇室的颜面也就跟着回来了。
“是!”东方湛沉声应下,眸中厉光闪烁。
他堂堂青焰湛王,优雅,尊贵,被东方珩,沈璃雪暗算,才会成为青焰百姓们的笑柄,他和他们不共戴天,但他当务之急不是找两人报仇,而是先恢复自己的名誉,在大臣,百姓们心中的地位高了,才更方便做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