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37娇宠
第三十七章37娇宠
有了上次的教训,到了地方,楚心悦催促关厉东,“快点,这次可不能压轴。”
回想上次压轴的经历,关厉东莞尔一笑,步子快得很勉强。
包厢里,几个男人看到楚心悦很惊讶。
“呦,舍得回来?”严朔摸着下巴,笑意分明。
楚心悦揽住关厉东,跟着他坐下,“再不回来,我怕我老公跑喽!”
时彦挥挥手,“不用怕,你老公的私人飞机比公交车都勤快。”
关厉东不答话,根本不想听见这些。
周廷宁端着酒杯走近,然后绕关厉东转了两圈,“嗯,脸色的戾气都没那么重了,怪不得这两天约不出来。”
难得有机会看关厉东的笑话,几个人越说越兴奋。
关厉东充耳不闻,偏头问楚心悦,“饮料还是茶?”
她舌头打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过了片刻,她终于糊弄过去了,一双纤纤小手将他按上了床,媚态横生地偎坐在他的怀里,一副投怀送抱的模样。
“好呀。”楚心悦其实也想喝酒,“那谢谢你们给我接风。”
曾有人出过一个不说万全,也能算十全九美的办法,不记得是兄弟几个谁说的了,反正意思就是:让女人有个孩子,就被牵绊住,跑不远了。
“取暖?”他挑眉。
答应完,关厉东就隐隐有了悔意。
原生家庭带来的创伤需要一辈子来治愈吧?!即便他已经三十岁,事业有成,站在金字塔尖了,依旧在那个缺失父母关爱世界里绕圈圈!
她心疼地瞅了他一眼,抬头又咬了他的唇,撒娇道:“那……我们一起努力把我们缺失的都补偿到孩子身上,好不好?”
“你——”被拆穿了心思,她小脸火红得像晚霞,心底明白他说的是实话。
用嘴撕开了铝箔的封口,抵住了,将卷起的皱褶慢慢地往下滚滑。
他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深期盼,“不行,我们还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有了孩子就要对他的人生负责,不能只生不养,只养不教,知道吗?”
然而,就在两人拥抱得难分难舍、如胶似漆,事情就要进入最縞潮时,一个非常碍眼的东西登场了,楚心悦瞪大了美眸,盯着他手里的铝箔方片。
“你——”她气愤的小拳头不停地落在他的胸膛上。“人家都拉下脸来求你好多次了,你竟然还这么……”
自从自己有了孩子,看到老婆的付出,周廷宁只觉得当时出这主意的人真他妈够自私的。
她不可一世地轻哼了声,爬了下去。
“才没有呢!”她娇嗔了声,“我帮你好吗……”
“那我只有好好补偿你一下了。”他戏谑道。
“对呀!就是那个……”她拼命地朝他抛媚眼,心想这应该够明白了,不需要她再多说了吧?
他笑,心底是明白了没错,不过,想逗逗她。“冷的话就多穿件衣服,也可以开空调,看你已经冷到眼睛抽搐了,小心,别感冒喽。”
压力给到关厉东,包厢里的人都看向他。
“是吗?那还是我的错喽?”说着,他冷不防的反转劣势,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在她的眉心、眼稍、鼻尖、小嘴儿撒下密密的细吻。
“想什么?”他似是明知,却又故问。
事实也证明了自己的担心。
关厉东冷哼一声,“她不能喝酒。”
关厉东什么都没说,起身把楚心悦从桌前拉回来。
“给你。”他笑吻了她可爱红嫩的粉颊,把手里的铝箔纸交给了她,“知道该怎么做吗?”
黎川招呼服务员,要了好些酒,度数都不高,有些还是楚心悦在国外经常喝的。
“有大侄子了?”严朔挑挑眉,看这夫妻俩腻歪的劲儿,可说不准。
“奇怪,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里含着某种企图?”他质疑地观了她一眼,觉得今天的她特别奇怪。
对比楚心悦的激动不安,关厉东却像是一座平静的港湾般。
是谁说的?是谁说这个男人眼里一直有她的?楚心悦愤愤地心想:那些人的眼睛有必要去眼科检查一下了!
想什么还没说出口,热腾腾的臊气直往她的脑门里冲去,话更是说不出全了。
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周廷宁是这群朋友里第一个当爹的,“怀孕了确实不能喝酒。”
“没有,他还没有这方面的计划。”楚心悦轻声解释。
“其实……不用也没关系呀!”她绯红的小脸,声音娇怯。
黎川坐在沙发上,带着玩世不恭的调调,“什么饮料茶,嫂子学成归来,我们理应得敬一杯。”
他不太同意地箝住她纤细的脖子,神情放荡,语气却是充满了笑意,“你觉得有那个必要吗?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技巧,你就可以达到目的了。”
周廷宁无声对关厉东竖起了大拇指,不由得佩服,他兄弟是真疼老婆。
“嘿嘿……”她眨巴着两扇长长的睫毛,吐气如兰,纤指在他的胸`前乱抓,“我……我想……我想……”
“本来就是……”她满含委屈地说。
“跟你……跟你取暖一下。”她非常含蓄地说道,其实五月下旬根本一点儿都不冷,甚至隐隐入夏了。
关厉东歪头看她一眼,忽然想起摇尾撒娇装可怜等着他挠下巴的小狗。他另一只手,抚上楚心悦的脑袋,揉乱她的长发,声音里都带着笑意,“好~”
“我就喝一点。”楚心悦摇着关厉东的胳膊使劲晃,眼睛里闪着光,“行不行嘛。”
“还挺有意思!”她觉得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正在脱皮的蛇,楚心悦觉得还挺有意思。
“快一点!”他咬牙催促。
她不管,继续慢慢来。
“快!”从他咬紧的牙关里蹦出这么一个单字。
她心不甘、情不愿。
好玩的游戏结束在五秒钟之后,当她完成了准备动作,才说了一声“好”。
他并不是一个天生冷情的人,只不过十几年的按部就班,他已经学会把所有的情感全部隐藏起来,眼下遇到了这个想把情感倾倒给她的人,却又害怕她不是真心愿意接受的。
进入六月,热气开始蒸腾。
楚心悦不听劝,非要自己搭出租车去找关厉东。
下了车,直接钻进了公司对面的饮品店,要了一杯多冰草莓雪顶,她坐在一边等着。
“心悦?”
楚心悦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前方,“学姐。”这位学姐是她美国的留学生聚会上认识的。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学姐笑呵呵地说。
“学姐,好巧。”楚心悦站起来,跟学姐打招呼。
“你还是这么漂亮,”学姐指着身边的男人说:“我未婚夫,我前段时间才听说你也回国了。”
楚心悦颔首,“对。”
学姐笑眯眯地说:“他们还传你也结婚了,真的假的?”
“真的,不过,我是出国前结的婚了。”楚心悦纠正。
“哇,你结婚了你老公还放你出国,你这么漂亮你老公也放心!”学姐羡慕地说,
“你老公一定很爱你。”
听学姐真心夸奖的口吻,楚心悦脸颊泛红,“学姐。”
一旁的男人忽然开口,“我对你不好?”
学姐白了他一眼,“哼,一般啦。”
楚心悦一听就知道他们感情很好,笑着和他们说了几句,正好外带的饮料也好了,“学姐,那我先走了。”
“心悦,有件事忘了说了,”学姐叫住她,“我和朋友打算办了个花艺馆,你要不要来参与一下。”
“那,我去看看。”
和学姐约好时间,楚心悦才走进对面的公司,站在电梯里,电梯四周是镜子,可以方便人随时注意他们的仪态,她看着镜子里的人,耳边忽然响起学姐的话,你老公一定很爱你。
原来在别人眼中她很幸福的,这一点她自己从来没有否认过,她一直以楚心悦的身份来感受幸福,而不是作为关厉东妻子的幸福。
“我想找点事做。”在白家饭桌上楚心悦突然说。
怕自己的重孙子跑了,白雪松脱口而出,“你还找什么工作,让厉东——”
“外公”楚心悦轻喊,“我学位不是拿假的,您不相信,我不靠他也能凭实力找到工作的?”
“外公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只是大家一直将她保护得太好。从爷爷到关厉东,她的世界太狭隘,这对被她所专注的人而言,也是一种莫大的心理负担。
“我自己有计划,之前在美国读书的几个朋友,邀我一起开插花艺术馆,兼任企划总监,我觉得可行。”
“都找好了!”白雪松颇讶异,“跟厉东商量过了吗?”
楚心悦朝关厉东的方向瞧了一眼,被点到名的关厉东仅是抬一下眼皮,继续细嚼慢咽吃他的晚餐。
“有大概提一下……”她低声说。
事实上,她根本只说了一句“我要出去工作”而已,算不上什么商量。
他当时只淡淡地嗯一声,她也没说更多。
“外公,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不要担心。”
话题就此结束。
用完餐,她先行回房,白雪松这才压低声音问:“你同意了,又闹矛盾了?”
“您就不盼点好。”关厉东不以为意地笑,“您没听她说吗?她已经不是以前的楚心悦了,我还敢拦她?”
他根本就不打算拦她,他工作忙,让她有点事情打发时间最好不过了。
关厉东擦擦嘴,由座位起身。“我吃饱了,您慢用。”
白雪松皱眉,盯着他离去的背影,面露忧心——他的重孙子啥时候能出来。
于是,事情成了定局。
花艺馆成立的头一个月,楚心悦忙得团团转,找场地、谈租金、签合约……还有林林总总的杂项事务,忙得她喘不过气。
再来,积极接洽业务,也让她无法松懈。
到后来,她更是昼夜颠倒,因为缺乏经验,每个细节、每个流程、场地规划都会去寻求关厉东的意见,一改再改,务求完美。
但是看到一手策划执行的开业展出获得回响与认同的掌声,让她充满成就感与自信。
她喜欢这项工作,在这里,她找到生活的重心,而且是兴趣所在,让她就算忙碌也乐在其中。
这个月,关厉东在检察海外各部运营情况,频频出国,这对夫妻完全是在比忙的。
两人坐在自家餐桌,一起吃饭说话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明天有个新品发布会,要不要去看看?”关厉东舀了一碗汤推到她面前。
楚心悦默默地发下筷子,连眼睛都没有落在他身上,直接上了楼,退守在餐厅外的琴姨本想上前调解一下,却只见关厉东一口一口地喝完自己老婆视而不见的那一碗汤。
楚心悦觉得自己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关厉东摇醒,关厉东抓着她的手摆弄半天,她揉了揉眼睛,却发现关厉东极有耐心地脱她的睡衣,鼻息吹在她肌肤上,激得她瞬间清晰,挣着往后挪了挪,睁开眼睛。
“你干吗?!”她对上他的视线,里面有赤条条欲望,“我在…帮你换衣服。”他扭开头,抑制血气冲顶的感觉。
楚心悦扫了一眼床头的钟,分针秒针几乎就要交叠在十一上,眉头一拧:“大半夜的换什么衣服!”
“新品发布会你忘了?安排在半夜的。”关厉东解释,将无肩带内衣递给她,“你自己换,我去给你拿礼服。”
楚心悦被他一闹,睡意全无,晕乎乎地换了衣服出来,白色长裙的左胸上别了一颗玫瑰花样的黄色钻石胸针,衬得她高贵典雅,仙姿绰约。
关厉东侧身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条白绸披肩:“晚上有点冷。”替她围上,动作温柔。
靠在关厉东的怀里,姿势舒适,加之晚上正常的生物钟,睡意又爬上来,楚心悦有些不满:“以后别安排在晚上了,怪困的。”嘟哝一声,打了个哈欠,连眼泪都涌出来。
“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喊你。”关厉东放在她肩上的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动。
“老婆,到了。”关厉东将她扶正,楚心悦眯着眼,透过车窗,外面一片华灯璀璨,人来人往,热闹得几乎像是白天。
她知道关氏的新品发布会,向来是各界名流趋之若鹜。
展览厅已经人声鼎沸,后台乱成一团前台自然看不见,前台每一位受邀入场的贵宾都有自己的位置,而第一排最中间的两个位置一直空着。
这也是爱悦成立以来的习惯,关厉东即使不出席,也规定要预留两个位置。众人每年都猜测为什么有两个空位?
有关系的只探听到,是关氏总裁的要求,可始终没人来,那个地方总是空的。
离开始还有十分钟,位置却一直空着,众人失望,上个月关厉东出席了一次,看样子这次应该不会来了。
经理守在门口亲自接待,完全被面前的场景镇住了,关厉东竟然挽着女伴出席?!
“总裁,这边请。”经理引着两人往里去,时不时回头看一眼那个一身白裙,娇态万千的女人,又看到那枚黄色钻石胸针,确定这就是传言中自带千亿身家的总裁夫人。
开场越来越近,场内也渐渐安静下来,楚心悦猛地停下步子,任谁突然被几百人围观,都会有和她一样的反应。
本已寂静无声的大厅瞬间沸腾,却只维持了一刻,因为发布会开始了。
开场是展示爱悦的象征,一套同名为“爱悦”的钻石戒指,这也算年年的惯例。
这套首饰没有模特儿佩戴,放在透明的展柜里,后排看得不甚清楚,可前排却能瞧见,几枚彩钻戒指,唯独缺少了最中间的那一枚黄钻戒指。
人人都知道爱悦的老板关厉东,拍了下来全球最大的一颗艳.彩.金.钻,却一直不曾见金钻问世,连带这颗黄钻戒指也神秘了起来,有人猜测是不是被珍藏了,也有人说是售出了,一时众说纷纭。
“中间这一枚艳彩黄钻戒指,不是丢了也没有被卖出去,这枚戒指是品牌创始人,关厉东先生亲手制作的,当时的目的是为了讨自家夫人一笑,现在被他本人取走了。”经理明示暗示皆很到位,一时所有目光又胶在楚心悦的身上。
楚心悦愕然,抬头望着他,关厉东嘴边挂着几分笑,托起她的左手,并不抬得很高,她一惊,无名指上赫然是一枚硕大的黄钻戒指。
“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楚心悦蹙眉,面上没有丝毫喜悦,只有被欺骗的恼意,“刚刚你被搭讪的时候。”关厉东毫不避讳。
楚心悦抬手看着,关厉东却抓住她的左手,伸进指缝,十指交扣:“怎么……不喜欢?”
扫了一眼,楚心悦妥协,“我还以为,你会跪下给我戴呢。”
周遭离得近的人看都能看见关厉东身侧的女伴手上那枚价值连城的戒指,一时关厉东爱妻如命的传言传播开去。
楚心悦火气上来,三更半夜的,竟然摆了他一道。
新品发布会很顺利,向来是展示后展品全部拍卖,可是细心的人却发现,方才最贵的几套展品,都没有出现在拍卖会上。立刻又有人讨论是不是关厉东是不是拿回家哄老婆了。
因为关厉东携妻先行离开,所以众人肆无忌惮地讨论起来。
楚心悦一声不吭地下车,又一声不吭地上楼,关厉东默默地跟着,他今天绝对没有半点错误呀!
怎么跟预想得差那么多呀!
“关厉东,你个奸商!”他弗一进门,就被迎面丢了的枕头砸中,这一记却挨得莫名其妙。
关厉东抱着枕头站在门口,床上是一套对枕,楚心悦手里还拿着一个,她胸口起伏得厉害,似乎含着无穷的怒意。
片刻,关心月将手里的枕头扔回床上,去摘左手的戒指,却发现戒指卡在手指上摘不下来,“人家送戒指都是单膝下跪,浪漫花海,烛光晚餐,还会在朋友圈官宣……你倒好,套个戒指就完事了。”
楚心悦最近见证了她的合伙人曾雨被求婚的场面,羡慕得都要咬牙了。
关厉东一听乐了,敢情楚大小姐嫌自己不浪漫了。
“好歹我也是个自带千亿嫁妆的大美女,结婚戒指走个形式就算了,这个,”她看着这枚由关厉东亲手镶嵌打磨的大钻戒,“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也没搞个形式浪漫一下。”
“刚刚这么多人见证,还不浪漫。”实话实说,关厉东对浪漫不理解。
楚心悦的眼神静静地落在手上的戒指上,“你每次在拍卖会拍到珠宝,都是这样让我带着在媒体面前展示一遍。”
以前是为了公司形象作秀,今天又是为了新品发布造势。
在楚心悦看来,少了点真心。
关厉东扣着烟盒,并没有打开,“楚心悦,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做这枚戒指,切坏了多少钻石吗?”
那一块价值连城的原石,最后就做了一枚戒指,工匠不舍得被他糟蹋的那些,用他切坏的钻石拼了这个黄玫瑰胸针,找了个顶好的师傅说勉强能切出个100克的梨形坠子了。
“那300多克的原石都没了!”楚心悦现在才开始心疼,“好几个亿呢。”
小财迷!指了指她胸`前,“那个也是。”关厉东挑起眉梢,笑说。
她怯怯地扬起长睫,偷觑着他微笑的脸庞,确实他半点都不介意她刚刚的脾气,仰头在颊边轻吻了下,嗓音极其温柔,就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老公,我一定会爱你一辈子的。”
月底,楚心悦和关厉东百忙之中抽了一天的空,去新加坡参加沐兰和唐君赫的婚礼。
回到家正好碰到了小时候玩伴渺渺,她满含歉意,“心悦,我欠你很多句对不起。”
“那时候大家还小,都不懂事。”楚心悦礼貌一笑,走开了。
渺渺是楚家保姆的女儿,小时候阿姨会带着她一块来,楚心悦跟她一起玩,有一段时间她也很开心,她以为她们是好朋友,却察觉到对方总是从她这里偷走一些小东西,从发夹、娃娃等小东西到名贵手链——那是她妈妈生前留给她的首饰。
其实这种事,不只发生一次,上初中时的某一任同桌也是这样,总是喜欢借她的东西,却从不还,她刚开始会问她要,人家会说:“你家这么有钱,让你爷爷再给你买一个不行吗,我很喜欢这个。”
她不想与那些人争论,其实主要还是怕老师的特别关心。一般她与同学发生口角,迫于楚家的影响力,老师会背地里说跟其他同学说:“心悦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大家都让着她点。”
所以,她后来很少去学校,也不敢与人太亲近,对人总是有防心。
她也觉得这样不好,不曾打开心房接纳别人,又怎能要求真心对待自己呢?
可是……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