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辜鸿铭讲论语》（21）

尧曰第二十

（一）

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辜译

TheancientEmperorYao,wheninhisoldageheabdicatedthethroneinfavourofhissuccessor,Shun,thusgavehimcharge，“Hailtothee,OShun！TheGod-ordainedorderofsuccessionnowrestsuponthyperson.Holdfastwiththyheartandsoultothetruemiddlecourseofright.IfthereshallbedistressandwhatamongthepeoplewithintheEmpire,thetitleandhonourwhichGodhasgiventotheewillbetakenawayfromtheeforever.”

AfterwardstheEmperorShun,whenheabdicatedinfavourofhissuccessor,thegreatYu,usedthesamelanguageingivinghimcharge.

TheEmperorT'ang,whenheascendedtheImperialthrone,thusoffereduphisprayertoGod，“I,Li,whoamoneofthychildren,doheretakeuponmetoofferuptotheeinsacrificethisblackheifer,andtoannouncetoThee,OsupremeandsovereignGod,thatsinnersIshallnotdaretopardon；and,inthechoiceofThyservants,IprayThee,OGod,thatthouwiltletmeknowThewillandpleasure.IfIdosinagainstthee,letnotthepeoplesufferformysin.ButifthepeopleshallsinagainstThee,letmealonebearthepenaltyoftheiriniquities.”

WiththeinaugurationoftheChoudynasty,thecountrywasgreatlyprosperous；butonlythegoodwererich.

TheEmperorsguidedthemselvesbytheprinciplecontainedinthesewords：“Althoughtherearemenattachedandrelatedtoourperson,yetwedonotconsiderthemequalinvaluetomenofmoralcharacter.Ifthepeoplefailintheirconduct,itiswealonewhoaretoblame.”

TheEmperorssetthemselvestoadjustandenforceuniformityintheuseofweightsandmeasures；toorganisetheadministrationandlaws；tore-establishdisusedoffices；inthiswaytheadministrationthroughouttheEmpirewaswellcarriedout.Theyrestoredextinctfamiliesofnobles；calledtoofficeretiredmenofvirtueandlearning；thusthepeoplethroughouttheEmpiregladlyacknowledgedtheirauthority.Whattheypaidseriousattentiontowerefoodforthepeople；ritualsandmourningforthedeed,andreligiousservices.Byconsiderateness,theywontheheartofthepeople；bygoodfaith,theycausedthepeopletohaveconfidenceinthem；bydiligenceinbusiness,whattheyundertookprospered；bytheirfairandimpartialdealing,thepeoplewerecontented.

帝尧年老的时候将帝位禅让给舜，并告诫舜说：“哎，舜！上天的使命现在落到你身上了。请全心全意保持正义之道。如果天下百姓遭到苦难，上天赐予你的头衔和荣誉将永远消失。”之后，帝舜将帝位禅让给禹，也说了同样的话。

商王汤登上帝位的时候，这样向上天祈祷：“本人履，您的孩子，在此谨用黑色的公牛来祭祀您，向您祈祷并起誓，至高无上的天，那些有罪的人我不敢擅自赦免，选择仆人时向您祈祷，我的上天，您要让我知道您的意愿和喜悦。如果我冒犯了您，不要让百姓因为我的罪过而受苦。但是如果百姓冒犯了您，就让我一人来承担他们的过错！”

周朝建立的时候，国家繁荣昌盛，但是只有好人生活富裕。

帝王们用下面这些话所总结的原则来指引自己：“尽管我有至亲，但他们仍比不上道德高尚的人。如果百姓行为不端，就让我们自己受到责罚。”

帝王们调整和统一了度量衡，制定了法令，重建了被荒废的办公场所，这样整个帝国的管理就能顺利展开。他们恢复被灭亡了的国家和贵族家族，任用品德高尚、博学智慧的隐逸之士，这样天下的百姓就乐意接受政府的统治。

政府特别重视的四件事情是：百姓、粮食、丧礼和祭祀。体谅他人，就能深得民心；诚挚待人，百姓对政府就有信任；勤勉执政，就能取得成就；公平公正，百姓就会心悦诚服。

辜解

有人认为，如果一个人成了大富翁，是件非常有害的事情。而我却认为这绝不是坏事，但有一个条件。孔子曾说：“周有大赉，善人是富。”也就是说，周朝做了一件好事，那就是让当时道德高尚的人成了富翁。成为富翁绝不是一件坏事，问题在于如何支配这些财富，如果不懂得这一点，即Howtospendmoney，那么拥有财富很可能会变成一种罪恶。而懂得如何支配钱财的富翁，他绝不会用这些钱去做低俗罪恶的事情，而是用于高尚的事业。如果能明确这些，有钱就不是坏事。

（二）

子张问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大小，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辜译

AdiscipleofConfuciusenquiredofhim，“Whatshouldbedoneinordertoconductthegovernmentofacountry?”

Confuciusanswered，“Intheconductofgovernmenttherearefivegoodprinciplestobekeptinmindandrespected；andtherearefourbadprinciplestobeavoided.”

“Whatarethefivegoodprinciplestoherespected?”askedthedisciple.

Confuciusreplied，“First,tobenefitthepeoplewithoutwastingtheresourcesofthecountry；Secondly,toencouragelabourwithoutgivingcauseforcomplaint；Thirdly,todesirefortheenjoymentsoflifewithoutbeingcovetous；Fourthly,tobedignifiedwithoutbeingsupercilious；Fifthly,toinspireawewithoutbeingsevere.”

“But，”againaskedthedisciple，“Whatdoyoumeanby‘Tobenefitthepeoplewithoutwastingtheresourcesofthecountry'?”

“Itis，”repliedConfucius，“toencouragethepeopletoundertakesuchprofitablelabouraswillbestbenefitthem,withoutitsbeingnecessarytogivethemanyassistanceoutofthepublicrevenue；thatiswhatismeantby，‘Tobenefitthepeoplewith-outwastingtheresourcesofthecountry.'”

Confuciusthenwentontosay，“Intheemploymentofthepeopleinforcedlabouronworksforthepublicgood,ifyouselectthosewhoaremostabletobearit,whowillhaveanycauseforcomplaint?Makeityouraimtowishformoralwell-beingandyouwillneverbeliabletobecovetous.Awiseandgoodman,whetherdealingwithafewpeopleorwithmany,withgreatmattersorwithsmall,isneverpresumptuousandneverregardsanythingasbeneathhisnoticeorasunworthyofseriousandcarefulattention：thatiswhatismeantbybeingdignifiedwithoutbeingsupercilious.And,finally,toinspireawewithoutbeingsevere,awiseandgoodmanhasonlytowatchovereveryminutedetailconnectedwithhisdailylife,notonlyofconductandbearing,buteveninminordetailsofdress,soastoproduceaneffectuponthepublicmind.which,withouttheseinfluences,couldonlyhavebeenproducedbyfear.”

“NowIunderstand，”saidthedisciple，“Butwhatdoyoumeanbythefourbadprinciplesofwhichyouhavespoken?”

“First，”repliedConfucius，“iscruelty；thatis,theunduepunishmentofcrimescommittedthroughignorancearisingoutofaneglectededucation.Secondlytyrannyofthatkindwhichrenderspeopleliabletopunishmentforoffenceswithoutfirstclearlygivingpublicnotice.Thirdly,heartlessness；whichmeanstoleaveordersinabeyanceanduncertainty,andsuddenlytoenforcetheirperformancebypunishment.Andlastly,meanness；totreatyoursubordinatesasifbarteringwiththemexactlyandmeanly：thatiscalledbehavinglikeprofessionalmenandnotlikegentlemen.”

孔子的学生子张问孔子：“怎么做才能处理好国家政事？”

孔子回答：“尊崇五种美德，避免四种恶政，这样就可以处理好政事了。”

子张问：“必须遵守的五种美德是什么？”

孔子回答：“使百姓受益，而不浪费国家资源；让百姓劳作，却不让他们有所抱怨；追求仁德，而不贪图钱财和名利；庄重矜持，却不目中无人；让人敬畏，却不严厉。”

子张又问：“使百姓受益，而不浪费国家资源，怎样才能做到呢？”

孔子回答：“就是鼓励百姓从事一些自己能获得最大收益的事，而不必通过公共财政来提供帮助，这就是让百姓受益而国家分文不出！”

然后孔子继续说：“选择让多数人可以接受的劳动时间和事情让他们去做，还有谁会抱怨呢？自己追求仁德也就拥有了仁，还有什么可贪婪的呢？君子不管是和个别人还是和很多人交往，也不管事大事小，都不会专横跋扈，不会将事情认为是理所当然或不必严肃对待，这就是庄重且不目中无人。最后，君子着装体面，目不斜视，人们见了就会产生敬畏之心，这不就是让人敬畏且不严厉吗？”

子张说：“您提到的四种恶政又是什么呢？”

孔子回答：“一是残忍，对因为忽略教育导致的无知犯罪予以过度惩罚；二是专制，不提前明确公告就对百姓触犯法律的行为实施惩罚；三是冷酷，指命令尚不确定就突然通过惩罚来强制执行；四是吝啬，对待下属过于算计抠门，这被称为职业人士，而不是绅士。”

（三）

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信，无以知人也。”

辜译

Confuciusremarked，“Withoutreligionamancannotheagoodandwiseman；withoutknowledgeoftheartsandoftheprinciplesofart,amancannotformhisjudgment；withouttheknowledgeoftheuseoflanguage,amancannotjudgeofandknowthecharacterofmen.”

[ThislastchaptersumsuptheteachingofConfucius；the1stsectionshowsthegrandandhighprincipleofresponsibilityintherulestowardsGodasthefoundationofgovernment,andrivesalsotheimportantfunctionnecessaryforthecarryingoutofgoodgovernment；The2ndgiveswhatprinciplesarulermustconstantlyguidehimselfbyandwhatprincipleshemustavoid；thelastsectionsumsupthethreethingsnecessaryfortheeducationandformationofthecharacterofagentleman；threethings,namely,Religion,aKnowledgeoftheArts,andLiterature.]

孔子说：“没有信仰，就不能成为君子；不懂礼仪，就不能立身处世；不懂得分辨他人的言语，就不能真正了解他。”

（最后一段总结了孔子的教育思想：第一部分体现了对天道的隆重而高度负责的原则，这是政府的基础，并且展现了好政府运行所必需的重要功能；第二部分说明统治者必须坚持的原则和必须避免的原则；最后一部分总结了教育和培养绅士性格所必需的三件事：信仰、礼仪知识和文学修养。）

辜解

孔子说：“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他说的“天命”，是指宇宙之中万事万物共同遵守的终极神圣法则。在孔子的时代，还没有普通人能够理解这些对宇宙法则的思考，而只有像孔子这样伟大的哲学家能够理解。这种宇宙法则，可以被称为君子律法——西方人则称之为道德律法。虽然孔子在《中庸》中说：“君子之道，费而隐。”但他又在另一个地方说，就算是智力低下之人，也能很容易地明白这些道理，并根据天性来自觉遵守这些道理。

[1]指先在英文刊物上发表的部分，不是指成书出版的“ChineseClassics”。

[2]有子：姓有名若，字子有，外貌酷似孔子，被尊称为“有子”。

[3]曾子：姓曾名参，字子舆，孔子的得意门生。以继承和传播孔子的孝道思想而闻名，被后世儒家尊奉为“宗圣”。

[4]徐致祥（1838-1899）：清末大臣，官至内阁学士。

[5]李瀚章（1821-1899）：清末重臣，李鸿章之兄。

[6]子夏：姓卜名商，字子夏。孔门“十哲”之一，长于“文学”。孔子死后，他在魏国宣传孔子的思想主张，对弘扬孔子学说起了关键作用。

[7]我想起过去的日子，追忆以往的岁月。——《诗篇》第77篇第5节

[8]子禽：姓陈名亢，字子禽。郑玄所注《论语》说他是孔子的学生，但《史记·仲尼弟子列传》没有记载他，所以也有人说他不是孔子的学生。

[9]子贡：姓端木名赐，字子贡。善于雄辩和理财，孔门“十哲”之一，孔子认为他可以做大国的宰相。

[10]由《风》《雅》《颂》组成的《诗经》是中国儒学的五大经典之一，被后世当作诗歌典范，其地位如同西方的《圣经》。

[11]孟懿子：鲁国的大夫，三桓之一，姓仲孙，名何忌，“懿”是他的谥号。其父临终前要他向孔子学礼。

[12]樊迟：姓樊名须，字子迟。他曾和冉求一起帮助季康子进行革新，颇有重农思想，因曾向孔子问“学稼”而遭训斥。

[13]孟武伯：姓仲孙，名彘。“武”是他的谥号。

[14]子游：姓言名偃，字子游。

[15]颜回：姓颜名回，字子渊，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也是孔子最得意的弟子。颜回就像孔子思想的传教士圣徒约翰——这是一个纯洁、勇敢而理想的角色。因为这个学生的名字经常出现在《论语》中，我们便不再像通常那样采用省略姓名的方式，而是在以后直接引用他的名字。

[16]仲由：姓仲名由，字子路。孔门“十哲”之一，以政事见称。直率勇武，敢于批评孔子。孔子对他评价很高。

[17]子张：姓颛孙，名师，字子张。孔子死后，他独立招收弟子，宣扬儒家学说，是“子张之儒”创始人。

[18]鲁哀公：姓姬名将，鲁国第二十六任国君。

[19]季康子：春秋时期鲁国的正卿。姬姓，季氏，名肥，谥康，史称“季康子”，鲁哀公时鲁国最有权势的政治人物。

[20]輗、軏：分别是大车和小车车辕与横木连接的关键处。

[21]夏朝（公元前2205-前1818年）对于孔子时代的人来说，相当于希腊时代对于当代的欧洲人。同样，殷朝（公元前1766-前1154年）对于当代欧洲人来说相当于罗马时代。

[22]懦弱是老实人的悲惨命运。——泰戈尔

[23]季平子：季孙氏，鲁国卿家贵族，和叔孙氏、孟孙氏合称“三桓”，权势比鲁国公室还大。

[24]《雍》：《诗经》中的一篇，这是只有在天子祭祀时才能用的诗。诗如下：“有来雍雍，至止肃肃。相维辟公，天子穆穆。於荐广牡，相予肆祀。假哉皇考！绥予孝子。宣哲维人，文武维后。燕及皇天，克昌厥后。绥我眉寿，介以繁祉。既右烈考，亦右文母。”

[25]关于《论语》中的这句话，还有一种解释为：“文化落后的国家尽管有君主，还不如如中国一般的礼仪之邦没有君主呢。”一般来说，后者更被学界认可。

[26]冉有：姓冉名求，字子有。春秋末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以政事见称，多才多艺，尤擅理财。当时在季氏手下做事，所以孔子责问他。

[27]王孙贾：卫灵公的大臣，时任大夫。

[28]二代：两个朝代，即夏和商。

[29]太庙：君主的祖庙。鲁国太庙即周公旦的庙，供鲁国祭祀周公。

[30]“射”：上古时期的一种礼仪，周代贵族经常举行射礼，这是周礼内容之一。孔子在这里讲的射箭，只是一种比喻，意思是说，人只要肯学习礼仪制度，不论学到什么程度，都是值得赞扬的。

[31]鲁定公：姓姬名宋，谥号定。鲁国第二十五任君主。

[32]宰我：姓宰名予，字子我，春秋末期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因为辩才而有名。古时立国，都要建立祭祀土地神的庙，并选择适合在当地生长的树木作为土地神的牌位。宰我回答鲁哀公说，周朝选用栗树做神主，是为了“使百姓害怕”。宰我这是在讽刺周天子，所以孔子听了很不高兴，才说了后面一段话。

[33]《韶》：即《韶》乐，起源于五千多年前，为上古帝舜之乐。《竹书纪年》载：“有虞氏舜作《大韶》之乐。”《吕氏春秋·古乐篇》同载：“帝舜乃命质修《九韶》《六列》《六英》以明帝德。”由此可知，舜作《韶》主要是用以歌颂帝尧的圣德，并示忠心继承。

[34]《武》：周代大型乐曲，即《周礼·春官》所说周代六乐中的周乐。周代的大型乐舞《大武》是一种武舞，内容是歌颂武王伐纣的功绩。

[35]辜鸿铭认为，在这句话中有一处非常明显的书写错误，“上”（土）表示职位，这个字到目前为止从未被中国学者发现。在古汉语中，这两个词的意思是完全相同的，因此出现书写错误是正常的。

[36]阿查立爵士（ChalonerAlabaster，1838—1898年）：英国外交官，共济会会员。生于英国伯恩茅斯，曾就读于伦敦国王学院。1855年作为使馆翻译学生前往中国。1858年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曾奉英国当局命令，押送两广总督叶名琛前往印度。1869—1891年多次出任驻华大使。1892年退休，并获骑士爵位。

[37]一般来说，你会发现，对于一个国家而言，农村懂得经营的人要比城镇的人少得多；而小城镇里面懂得经营的人又比大城镇的少得多。为什么呢？这是因为人们受到了条件的限制。——歌德

[38]公冶长：姓公冶，名芝，字子长，春秋时期鲁国人。孔子弟子，也是孔子女婿。因德才兼备，深受孔子赏识。

[39]南容：即南宫适，姓南宫，名适，一名韬，字子容，春秋时鲁国人。

[40]子贱：姓宓，名不齐，字子贱。有才智，仁爱，孔子赞其为君子。

[41]冉雍：姓冉名雍，字仲弓，春秋末期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品学兼优，为人宽宏大量，孔子称其“可使南面”。

[42]漆雕开：姓漆雕，名开，字子开，又字子若，春秋时鲁国人。无罪受刑而致身残，为人谦和而有自尊，博览群书，在孔门中以德行著称。漆雕氏之儒的创始人。

[43]仲由就好比孔子的圣彼得：一个勇敢、侠义而又鲁莽的人。他的名字叫仲由，字子路。我们在书中对他做了例外处理，和在第二章第九节提到的颜回一样。

[44]公西赤：姓公西，名赤，字子华，亦称公西华，春秋末期鲁国人。在孔子弟子中以长于祭祀之礼、宾客之礼而著称，善交际。

[45]最后一句：“子曰：‘弗如也。吾与女弗如也。’”意思是孔子说：“你是不如他！我赞同你说的，你是不如他。”这句辜鸿铭没有翻译。

[46]申枨：姓申名枨，字周，春秋时鲁国人。孔门七十二贤之一，精通六艺。

[47]孔文子：姓孔名圉，卫国大夫。聪明好学，且非常谦虚，去世后卫国国君赐谥号“文”。后人称他为孔文子。

[48]子产：姓公孙，名侨，字子产。郑国大夫，做过正卿，郑穆公之孙，是春秋时郑国的贤相。

[49]晏子：姓晏名婴，字仲，“平”是他的谥号。齐国贤大夫，辅政达五十余年。

[50]臧文仲：姬姓，臧孙氏，名辰，“文”是他的谥号。世袭鲁国司寇。

[51]子文：姓斗，名谷於菟，字子文。曾任楚国宰相。对楚国的强大和北上争霸做出了杰出贡献。

[52]陈文子：名须无，陈国大夫。齐国大夫崔杼杀死齐庄公后，他为表示和弑君之流决裂而逃出齐国。

[53]季文子：即季孙行父，“文”是他的谥号。春秋时鲁国正卿，一生行事谨慎多虑。

[54]伯夷、叔齐：一个小诸侯国孤竹君的两个儿子。他们两个都放弃了王位继承权，将王位让给年轻的弟弟，并离开了国家。当旧的帝国王朝更替时，他们拒绝吃新朝代的粮食，最终饿死在一座荒山脚下。

[55]虽然树木矮小，树根遭受伤害，却无法挪动大地，就像希腊的齐诺训练树木那样；不过当大地对树木造成伤害，甚至树木对大地造成伤害，那么树木就不会重燃对大地的爱；因为树木的需要远远超过了齐诺的需求，对此齐诺早就知晓。——卡莱尔《旧衣新裁》

[56]微生高：即尾生高，姓微生，名高，春秋时鲁国人。以守信正直而著称，流传有“尾生抱柱”的故事。

[57]拥有这种性格的人，会像大部分中国人在夏天层层剥掉衣服一样，持续剖析自己。因此孔子被迫说道：“这种方式会使人忘记人与兽之间的差异。”

[58]原宪：姓原名宪，字子思，春秋时鲁国人。一生安贫乐道，孔门七十二贤之一。

[59]闵子骞：姓闵名损，字子骞，春秋时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在孔门中以德行和颜渊并称，有“芦衣顺母”的故事流传至今。在孔门中以德行和老成持重著称，尤以孝行超群闻名。

[60]伯牛：姓冉名耕，字伯牛，春秋时鲁国人。孔门“十哲”之一，为人质朴，擅长待人接物，以德行见称。

[61]澹台灭明：姓澹台，名灭明，字子羽，春秋时鲁国人，曾为孔子弟子。因相貌丑陋，颇受孔子嫌弃。澹台灭明受到冷遇，毅然退出孔子弟子的行列，更加发奋求学，严谨修行。故孔子有“以貌取人，吾失之子羽”的说法。

[62]孟之反：名侧，春秋时鲁国大夫，以勇猛著称。

[63]祝鮀：魏国大夫，因能言善辩而受到卫灵公重用。

[64]宋朝：宋国公子朝，以美貌著称。据《左传》记载，他的美貌曾引起大乱。

[65]悉尼·斯密斯（SydneySmith，1771-1845年）：英国作家、国教牧师。

[66]切斯特·菲尔德（PhilipStanhope，1755-1815年）：即菲利普·斯坦霍普，18～19世纪英国著名的政治家和外交家。

[67]英国人或许将法国比作古代的封建中国，在百姓的性格中以无所畏惧、不偏不倚及热衷思考而著称。但是在孔子的时代，却灌输了太多错误的自由思想。孔子的祖国（鲁国），在古代中国来说，可能像英国或大不列颠一样，百姓的性格以热爱道德及情理而著称，但是政治家和政府却很难接受对国家发展更实用的思想。

[68]倘若针对的是平日使用的一种器具，那么可能是用词不当。对于很多事情来说，在孔子时代，若用某某主义和某某家来称呼，也可能是用词不当的缘故。

[69]南子：春秋时卫灵公夫人，卫国的掌权者，原为宋国公主。美貌动于天下，但名声不好。

[70]尧舜时代就好比西方族长统治的亚伯拉罕和以撒时代。孟子在解释他的教义的时候曾用过这些名字，他说：“一个人每天清晨很早起床，整日不停地劳作，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正义，那么他就是亚伯拉罕（舜）的儿子；另一个人清晨很早起床，也是整日不停地劳作，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不劳而获，那么他就是大盗巴拉巴（盗跖）的儿子。”

[71]周公是中国历史上的摩西或梭伦，也是孔子的祖国鲁国（相当于古代中国的英格兰）的建立者，他将圣·奥古斯丁的虔诚信仰和英国国王阿尔弗雷德的政治才能完美结合在一起，是孔子最敬服的古代圣人之一。

[72]《易经》就是现在西方人所知道的TheBookofChanges，是中国古代“五经”之一。此书尝试用数学和极其精确的科学方法阐释心理现象和道德问题。辜鸿铭非常重视对《易经》的研究，晚年甚至自称“汉滨读易者”和“读易老人”。

[73]雅言：当时中国所通行的语言。春秋时各国语言不能统一，而当时比较通行的语言便是雅言。

[74]叶公：姓沈，名诸梁，字子高。春秋时楚国大夫，封地在叶城，故称叶公。

[75]桓魋：宋国司马。孔子过宋时，桓魋因担心孔子在宋国受重用，威胁自己的地位，于是趁孔子在大树下讲学时，派人砍倒大树，企图害死孔子。孔子在学生的保护下离开了宋国，在离开途中，他说了这句话。

[76]巫马期：姓巫马，名施，字子期，春秋时鲁国人，孔子学生，以勤奋著称。

[77]吴孟子：鲁昭公夫人，鲁娶于吴，这位夫人应该称为吴姬。“同姓不婚”是周朝礼法，而鲁君明显违背了“同姓不婚”的礼制，因此被改称为吴孟子。

[78]阿查利爵士将此句翻译为：“奢侈造成罪恶，节俭使人吝啬。但是宁愿吝啬也不愿成为罪人。”

[79]泰伯：亦称太伯，商末周部落首领古公亶父长子。太王欲传位季历及其子昌，即周文王，太伯与弟仲雍让位三弟季历，出逃至荆蛮。

[80]孟敬子：鲁国大夫仲孙捷。

[81]马丁·路德（MartinLuther，1483-1546年）：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倡导者，基督教新教路德宗创始人。他使宗教慢慢摆脱了罗马教廷的控制。

[82]摩西（Moses）：《圣经·出埃及记》等书中所记载的公元前13世纪时犹太人的民族领袖。他在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巴哈伊信仰等宗教里都被认为是极为重要的先知。按照以色列人的传承，“摩西五经”便是由其所著。根据《出埃及记》记载，摩西受耶和华之命，率领被奴役的希伯来人逃离古埃及，前往一块富饶的应许之地。经历40多年的艰难跋涉，他在就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去世了。在摩西的带领下，希伯来人摆脱了被奴役的悲惨生活，学会遵守十诫，并成为历史上首个尊奉单一神宗教的民族。

[83]梭伦（Solon，公元前638-前559年）：生于雅典，出身于没落贵族家庭。梭伦是古代雅典的政治家、立法者、诗人，也是古希腊七贤之一。梭伦在公元前594年出任雅典城邦第一任执政官，制定法律，进行改革，史称“梭伦改革”。

[84]以扫和雅各都是以撒的儿子，也就是亚伯拉罕的孙子。雅各通过耍阴谋，用一碗红豆汤换取了以扫的长子名分。因此，以扫和雅各兄弟并不是像尧和舜那样心甘情愿地进行禅让的，他们也没有尧和舜那么伟大。辜鸿铭之所以把他们放在一起，是为了方便向西方人介绍尧和舜。

[85]周武王：公元前1122-前1115年在位，人称“武士之王”或“征服者”，在中国历史上相当于所罗门。

[86]帝尧统治时期称为“唐”，帝舜统治时期称为“虞”。

[87]周武王有十位帮他治理国家的“治乱之臣”，其中有一位是武王的妻子邑姜。

[88]其实，孔子在《论语》中也多处谈到“利”，但基本上主张“先义后利”“重义轻利”，因此可以说孔子“罕言利”。另外，孔子讲“命”，而且常将“命”与“天”相连，即“天命”，这是孔子思想的一个组成部分。孔子还讲“仁”，这是其思想的核心。

[89]匡地：属于卫国。孔子周游列国时，从卫国到陈国去，经过匡地。由于匡人曾受到鲁国阳虎的掠夺和残杀，而孔子和阳虎长得很像，匡人误以为孔子就是阳虎，所以将他围困。

[90]子牢：郑玄说子牢是孔子学生，但在《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未见其人。

[91]凤凰来仪：出自《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凰来仪。”意指凤凰来舞，仪表非凡。在古代被看作是吉祥的征兆。

[92]河图洛书：《易经·系辞》云：“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礼记·礼运》有“河出马图”。“河图”是指伏羲时代黄河出现一匹龙马，其身上有文彩图案，谓之龙马负图，伏羲将其用文字记载下来，因出于黄河，谓之河图。“洛书”则传说在黄帝时代，在洛水浮出一只神龟，其背甲有九宫花纹，上有数字，黄帝记之，谓之洛书。

[93]对于我们来说，生活就像一个放在建筑师面前的巨大采石场。只有那些按照自己的思维模式所形成的某种构架，从一堆杂乱无章的材料中以最经济、最适合、最持久的方式建成所需要的建筑的人，才配得上称为建筑师……相信我，这个世界称之为邪恶的痛苦及伤害的绝大部分，是因为人们太懒散，而没有掌握近在咫尺的正确知识；而且，一旦意识到这一点，便持之以恒地获取知识。对我来说，这就像人们决定必须去建一座塔，但是盖塔的地基所用的石头和劳力还不如承载一间茅屋的地基的多。——歌德《威廉·梅斯特》

[94]时间会对所有的意志品质进行考验，只有真金不怕火炼。——古罗马诗人奥维德

[95]歌德也有一首类似作品：“你知道吗，在那柠檬花开的地方，茂密的绿叶中，橙子金黄，蓝天上送来宜人的和风，桃金娘静立，月桂梢头高展，你可知道那地方？前往，前往，我愿跟随你，爱人啊，随你前往！”——歌德《迷娘曲》但是对于理想主义——我们的美国来说，正如歌德作品中的年轻人所说——实际上近在咫尺，并非那么遥远。

[96]古人卧榻一般设在南窗的西面，国君来，会从东边的台阶上走上来，所以孔子会面朝东来迎接他。

[97]这段文字自古以来就没有满意的解释，中国的评论者也并未对这一段做出评论，他们承认不能理解这段话的含义。然而，阿查立爵士却发现可以对这一段做出极好的解释，但是我们却无法准确记住他是如何解释的。在这里，我们只是凭记忆对爵士的解释做出一种猜测。

[98]关于“先进”和“后进”，历来解释众多，而辜译并不准确。孔子是主张“学而优则仕”的，所以孔子所言或许该翻译成：“先学习礼乐而后做官的是没有官位的一般人的子弟，先承袭了官位而后做官的是卿大夫子弟，如果要我选用人才，我会主张选用前者。”

[99]辜鸿铭译文似有误，后半句的一般解释是：“别人对于他爹娘兄弟称赞他的话语都没有异议。”

[100]这个预言最后变成了现实。勇猛而侠义的子路后来在一次平息暴民叛乱的保卫战中牺牲。临死前，他的头盔在战斗中被击落到一边，他平静地扶正头盔，说：“身为君子，死也要衣冠整齐！”

[101]文学修辞称“不按常规办事”，或即卡莱尔所谓的“公式化”。

[102]曾皙：名点，字子皙，曾参的父亲，也是孔子的学生。

[103]齐景公：当时齐国在位的国君，姓姜，名杵臼。

[104]中文的“仁”，辜鸿铭一直把它翻译为“moralandmoralcharacter”（道德或道德品质），从修辞上来解释就是“人性”的意思。

[105]公子荆：名荆，字南楚，卫国大夫。卫献公的儿子。被当时百姓公认为是有道德的人。

[106]孔子当时任大夫，以前曾当过大司寇。

[107]狷”的意思是像牛头犬一样凶猛顽强的野兽。这里指的是固执己见的人。

[108]朱熹在评论这段话的时候，认为他无法理解，也不能诠释。辜鸿铭在这里对译文的最后一段做出了诠释。

[109]羿：生活于唐尧时期的射师，传说他射箭技巧十分高超，曾射落天上九个太阳。

[110]奡：夏代寒浞之子，传说是一位大力士，能够陆地行舟。

[111]禹，稷：禹因为治水而受到百姓称赞和爱戴，稷则因为教百姓种庄稼而受到人们爱戴，所以常常将他们并称。

[112]柯尔贝尔（Colbert,Jean-Baptiste，1619-1683年）：法国政治家、国务活动家。长期担任财政大臣和海军国务大臣，大力发展工商业，整顿贪污腐败，是路易十四时代法国最著名的人物之一。

[113]奥托·冯·俾斯麦（OttovonBismarck，1815-1898年）：普鲁士王国宰相兼外交大臣，德意志帝国第一任总理，人称“铁血宰相”。德国近代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结束了德国的分裂，完成了德意志的统一。统一后的德国随着实力逐渐强大，受“铁血政策”影响，成为世界战争的策源地。后来，他被称为“德国的建筑师”“德国的领航员”。

[114]孟公绰：鲁国大夫，属于孟孙氏家族。是孔子比较尊敬的人。

[115]臧武仲：姓姬，名纥，鲁国大夫。孔子认为他有智慧但不懂礼仪。

[116]卞庄子：鲁国大夫，以勇敢著称。

[117]公叔文子：即春秋时卫国大夫公孙拔，卫献公之子。谥号“文”。

[118]公明贾：姓公明，字贾，卫国人。

[119]晋文公：春秋中前期晋国国君，姬姓，名重耳，春秋五霸之一。

[120]齐桓公：姓姜，名小白，春秋时期第一位霸主。

[121]弗雷德里克大帝（FrederikⅡ，1534-1588年）：即弗雷德里克二世，霍亨索伦王朝普鲁士国王，以擅长组织和作战著称，后被称为弗雷德里克大帝及“德国佬”。在他的领导下，普鲁士的疆土不断扩大，包围了西普鲁士和西里西亚。同时，普鲁士的基础设施建设、军事力量和政治机构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和提升。

[122]威廉一世（WilhelmI，1797-1888年）：普鲁士国王，1871年1月18日在巴黎凡尔赛宫称帝，亦即德意志皇帝。在位期间，支持俾斯麦的国内政策，打击社会主义者和工人阶级的行动，但又给予社会民主主义者赔偿。

[123]公子纠：春秋时齐国公子，齐桓公的哥哥。曾与齐桓公争夺王位，被杀。

[124]查理二世（ChariesII，1630-1685年）：英国资产阶级革命王朝复辟时期被拥立的国王，意志坚定，随机应变，知人善任，在充满教派冲突的危机时仍能操纵大局。

[125]陈成子：姓陈名恒，齐国大臣。他以大斗借出，小斗收进的方法受到百姓拥护。

[126]蘧伯玉：姓蘧名瑗，卫国大夫。孔子到卫国时曾住在他家，并很敬重他。

[127]微生亩：姓微生，名亩，春秋时鲁国的隐士。

[128]公伯寮：姓公伯，名寮，字子周，春秋末年鲁国人，孔子的学生，曾任季氏家臣。

[129]子服景伯：姓子服，名何，鲁国大夫。“景”是他的谥号。

[130]其实孔子这句话是承上一节说的，意即“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这七位贤者已经这么做了。

[131]这里辜鸿铭把“作”译为“著书立说”，但中国学界对此尚无定论。

[132]斯宾诺莎（BaruchdeSpinoza，1632-1677年）：西方近代哲学史上重要的理性主义者，与笛卡尔和莱布尼茨齐名。

[133]“Paidle”：苏格兰方言“跋涉”——我们在煎熬中跋涉，用蔑视且憎恨的态度离开这个世界。

[134]史鱼：姓史名鳅，字子鱼，春秋时卫国大夫，以耿直敢言、公正无私而著称。

[135]柳下惠：姓展名获，字子禽。鲁国的君子。“坐怀不乱”的典故就是指他不好女色，能坚守节操。

[136]哲学家史威夫特认为：“真正骄傲的人非常自负，但是绝不会虚荣。”

[137]当代流行的词是“利他主义”。

[138]中国古代很多伟大的音乐家都是盲人。

[139]颛臾：当时鲁国的属国，故城在今山东费县西北。

[140]孔子在这里说的第一种情况，在欧洲被称为“寡头政治”，第二种情况被称为“民主政治”。根据这一段的内容，这两种情况绝不是国家真正正常的永恒状态。中国古代的统治阶级或贵族，对应着罗斯金先生所说的英国乡绅或地主。

[141]三桓：鲁国大夫季孙氏、孟孙氏和叔孙氏，都出于鲁桓公，故称“三桓”。

[142]天命：字面意思是“上帝的戒律”，有的地方也将其翻译为信仰。而摩西律法、克莱格斯律法、基督律法或孔子律法只是对上帝律法的解释，我们相信，这些就是西方所谓的宗教信仰。上帝律法包括最简单的道理，如二加二等于四，生姜吃起来辣嘴，以及太阳、月亮和星星运行的规律，人心中对错的最高评判法则等。

[143]陈亢：字子元，一字子禽，齐大夫陈子车弟。

[144]孔鲤：姓孔名鲤，字伯鱼，孔子之子。因其出生时鲁昭公赐孔子一尾鲤鱼而得名。

[145]阳货：字货，名虎，鲁国大夫季平子家臣。

[146]公山弗扰：字子浅，季氏家臣，又称公山不狃。

[147]佛肸：晋国大夫范氏的家臣，中牟城地方官。

[148]此处似该译成“容易被人利用而受害”。

[149]最残酷无情的人可能是最诚实的官僚。最残暴专制的人可能是最正直的牧师，特别是和基督教持不同教义的新教徒。或许现在最正直的牧师——比如赫尔伯特·斯宾塞的学生——已经灭绝了。——拉·洛希夫谷格言

[150]《周南》《召南》：《诗经·国风》的前两部分作品，“二南”绝大部分诗是西周末至东周初的作品。其中《周南》共十一篇：《关雎》《葛覃》《卷耳》《樛木》《螽斯》《桃夭》《兔置》《芣苡》《汉广》《汝坟》《麟之趾》。《召南》共十四篇：《鹊巢》《采蘩》《草虫》《采苹》《甘棠》《行露》《羔羊》《殷其雷》《摽有梅》《小星》《江有汜》《野有死麕》《何彼禳矣》《驺虞》。

[151]孺悲：鲁国一个非常傲慢无礼的人。鲁哀公曾派他向孔子学礼。

[152]微子：姓子名启，商纣王的同母兄长。

[153]箕子：姓胥名余，商纣王的叔父。他去劝纣王，见王不听，便披发装疯。

[154]比干：姓子名干，商纣王叔父。

[155]接舆：姓陆名通，春秋时楚国的著名隐士。

[156]长沮、桀溺：春秋时期的两位隐士。

[157]亚饭、三饭、四饭：都是古代乐师的官职名。《论语注》解释其为“以乐侑食之官”。《白虎通》：“王者平旦食、昼食、晡食、暮食，凡四饭，诸侯三饭，大夫再饭。”

[158]鲁公：名伯禽，周公的儿子，封于鲁。

[159]人类经过漫长道路才知道如何友善对待恶人，了解犯法的人，用人道主义对待非人道主义。这些人的本性确实如此，首先要明白这些，并为实现这一愿望，使之尽快实施而牺牲生命。—歌德《威廉·梅斯特》

[160]纣：名辛，商朝的最后一位国君。

[161]叔孙武叔：姓姬，名州仇，鲁国三桓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