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梦里的缠绵心你知道
养在院子里的阿尔色楞,是前几年涂红予到内蒙古办事,朋友送的一条藏獒。涂红予很爱它,当宝贝似得,阿尔色楞在这个家里,地位最高了,平日里涂红予再忙,都会亲自照料阿尔色楞。
而那只松狮犬是阿布照顾的,阿布在家里,只负责白云和戌云的生活,其他什么也不用做。和戌云有时打趣地说:“阿布在涂府里照顾着俩条狗。”
阿尔色楞是一条看上去凶狠,实际上更凶狠的狗,可是在涂红予的调教下,很有礼貌了,尤其对涂红予和和戌云更是俯首帖耳,非常的友好。
和戌云有时候就想:涂红予跟动物真是有灵犀。跟阿尔色楞待得时间长了,和戌云觉得自己也快具有阿尔色楞身上那种特性了。
刚开始的时候,和戌云一见到阿尔色楞就害怕,它总是伸着猩红的长舌头,凶神恶煞一般的眼睛,人看了浑身发憷,后来,和戌云实在没有朋友,空虚的时候在院子里转悠,发现阿尔色楞其实也不是很可怕。
她就试着接近阿尔色楞,慢慢地和戌云发现,阿尔色楞其实是一个能说悄悄话的朋友,它永远不会像家里的佣人一样,把自己的事悄悄地告诉涂红予。
之后,和戌云总是找阿尔色楞谈心聊天,每次对于和戌云的悄悄话,阿尔色楞都会叫几声,甚至点点头,它好像能理解和戌云,最难能可贵的是阿尔色楞绝对不会告密,慢慢地他们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和戌云有时候觉得阿尔色楞就是她无话不谈的知己,她很珍惜这个“知己”。
阿尔色楞伸出舌头去添和戌云的脸,它总是把和戌云弄的很痒,和戌云一边躲,一边笑着说:“讨厌,阿尔色楞,你怎么和你家主子一个德行啊,老是添我干嘛?”
和戌云说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什么话,她顿时感觉自己的脸上发烧。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涂红予每次“欺负”和戌云的时候,就像阿尔色楞一样,爱添和戌云的脸和脖子。和戌云曾经一度认为,涂红予这一动作是和阿尔色楞学来的。
阿尔色楞继续在和戌云的身上乱蹭,乱添,突然阿尔色楞停下来冲着旁边叫了一声。
和戌云顺着阿尔色楞叫的地方回头一看,尽然是涂红予站在那边,正看着她和阿尔色楞嬉戏玩耍。
和戌云赶紧站起来,低着头,心想:刚刚自己的那句话被他听到了吗?真是该死,怎么就说出了那么一句话来。真是丢死人了?涂红予听见了,会不会生气呢?
原本略带微笑的涂红予在和戌云转身的那一刻,也收起笑容。把自己又继续伪装起来,世界上就有那么一种自以为是、自以为聪明的傻瓜,人家真正的聪明人是把不好的一方面伪装起来,这厮到好,是把好的一面伪装起来,也不知道这厮是什么种类?他!绝不是人类!
“身体还没有恢复,早点休息吧。”涂红予淡淡地说着转身就走。但其实心里正为刚刚和戌云说的那句话感到好笑,但是,他从没有在和戌云面前笑出来过,包括这一次。
“红予哥。”和戌云叫了一声。
涂红予站下来。就背对着和戌云,他脸上还带着笑容,他害怕一转身就被和戌云给逮着了,“什么?”
“我要回楼上到自己的房间去睡,我不习惯睡在一楼。”
“睡着就习惯了。”涂红予说着就迈开了脚步。涂红予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其实早就知道和戌云要说这句话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从楼上跳下去的。”看见涂红予要走了,和戌云赶紧朝着涂红予的背影说着。
其实和戌云知道,让她在一楼睡觉,是担心和戌云再次想不开去跳楼,和戌在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涂红予担心和戌再次寻死,才让自己睡在一楼,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厨房里的厨师们悄悄地说,要把家里的刀用完赶快藏起来。
把刀藏起来,也是怕和戌云寻死,和戌云进门就发现桌子上的水果刀也不见了,这是在提防和戌云。
涂红予听见了和戌云的话,嘴角挂上一个弧度,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嘴里像是喝了一口蜂蜜水,流灌入胃里直到心脏,最后甜满全身。可是他却没有把这些又甜又放心的话说出来让和戌云听听,而踩着草坪走进了屋里。
和戌云从鼻子里“哼哼”地出了一口气,回头对阿尔色楞说:“我要跳,也会选择一个高处吧,二楼跳下去,不但摔不死,到时候摔个残疾,还会像爸爸一样坐上轮椅,我傻啊!”
“汪汪汪。”阿尔色楞冲着和戌云叫着。
“你听的懂吗?”和戌云冲着阿尔色楞翻白眼,“你家主子和你一样听不懂人话。”
问苍茫豪宅,谁主浮沉?嗨!这还用问吗?
涂红予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和戌云和阿尔色楞在一起玩耍,想着和戌云在无意间说的那句:“讨厌,阿尔色楞,你怎么和你家主子一个德行啊,老是添我干嘛?”,涂红予不由的笑了。
“我有吗?”涂红予尽然自言自语着,摸着自己的嘴唇,是的,嘴边还留着和戌云身上,嘴上的清香。心里要是那么的甜蜜。
和戌云有着女性身上共同点,她是感性的,所以她才会常常做一些弱智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她才需要自己的呵护和关心。而自己却没有好好的去呵护她。让她受了那么大的伤害。
回首自己所做的一切,涂红予深深的自责,他的本意想退去她身上的羞涩,给她爱的,可是,却逼她走入绝境。
人世间什么都能说的清,只有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说不清。
本来是切切的期盼,却变成酸酸的无奈,而的浓浓的情意,也演变成苦苦的忍耐,小小的心愿,轻轻的关注都只能变成是甜甜的回忆。
梦里的缠绵心你知道吗?满眼的雾霾,让涂红予的眼泪掉了下来。
回到屋里,阿布跑来兴冲冲地对和戌云说:“三小姐,大少爷说了,你可以上楼回自己的卧室睡。”
和戌云睁大眼睛,有点不敢相信阿布的话。是刚刚自己的求情他给了恩典了,也不颁个圣旨,害得自己这会在外面和阿尔色楞说了那么多。不过,她还是感谢涂红予的。
上了楼,和戌云把衣服都退去,换上睡衣,正要进浴室里洗澡,这几天都没有洗澡,身上都长要发酵了。
“噔噔噔。”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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