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十一烈士暮年(一)(24)
全会同意**的意见,揭和批判了陈伯达。***在分组会议上表错误论的吴法宪等人,在全会上也受到批评。
9月6日,九届二中全会闭幕。在闭幕会议上,**就党的路线教育问题、高级干部的学习问题、党内外团结问题,表重要讲话。**在讲到高级干部读马、列几本书的问题时说:“现在不读马、列的书了,不读好了,人家(指陈伯达)就搬出什么第三版(指陈伯达编的《恩格斯、列宁、**关于称天才的几段语录》中收了恩格斯为马克思《路易·波拿巴政变记》德文第三版写的序中的话)呀,就照着吹呀,那么,你读过没有没有读过,就上这些黑秀才的当。有些是红秀才哟。我劝同志们,有阅读能力的读十几本。基本开始嘛,不妨碍工作。”在讲到庐山会议这场斗争时,**说:“庐山是炸不平的,地球还是照样转,极而之,无非是有那个味道。我说你把庐山炸平了,我也不听你的。你就代表人民我是十几年前就不代表人民了。因为他们认为,代表人民的标志就要当国家主席。我在十几年以前就不当了嘛,岂不是十几年以来就都不代表人民了吗我说谁想代表人民,你去当嘛,我是不干。你把庐山炸平了,我也不干。你有啥办法呀”最后,**在讲到党内外团结问题时说:“不讲团结不好,不讲团结得不到全党的同意,群众也不高兴。”“所谓讲团结是什么呢当然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基础上的团结,不是无原则的团结。提出团结的口号,总是好一些嘛,人多一点嘛。包括我们在座的有一些同志,历来历史上闹别扭的,现在还要闹,我说还可以允许。……你晓得,世界上有这些人,你有啥办法一定要搞得那么干干净净,就舒服了,就睡得着觉了我看也不一定。到那时候又是一分为二。党内党外都要团结大多数,事才干得好。”
九届二中全会以后,**进一步采取一些措施,以解决**集团的问题。先在党的领导机关开展“批陈整风”运动。这个运动是**在庐山会议上洞察**等人的企图之后,而采取的一项重要措施。1970年12月6日,**中央作出《关于成立中央组织宣传小组的决定》。由康生任组长,**、张春桥、姚文元、纪登奎、李德生任组员。其目的在于削弱**集团在党内的力量。12月18日,**在接见美国友人斯诺时说“四个伟大”讨嫌!“四个伟大”是陈伯达和**共同提出来的,这显然也是在批评**。
1971年1月24日,周恩来根据**的指示,在华北会议上宣布:中央决定李德生任北京军区司令员,谢富治任北京军区第一政委兼军区党委第一书记(因当时误认为北京军区的负责人李雪峰、郑维山是**集团的人)。3月中旬,**几次在军委办事组一些成员的检讨报告上批示:“你们几个同志,在批陈问题上为什么老是被动。不推一下就动不起来这个问题要好好想一想,采取步骤,变被动为主动。”针对他们对自己错误的狡辩,他批驳道:“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对黄、吴、叶、李、邱(均为中央军委办事组成员)盯得很紧。4月15日,中央召开批陈整风汇报会。周恩来代表**中央在会上做总结时指出:黄、吴、叶、李、邱在政治上犯了方向路线错误,组织上犯了宗派主义错误,站到陈伯达的反九大路线上去了,希望他们按照**的指示,实现自己的申明,认真改正错误。后来,**在1971年8月14日至9月12日的南巡讲话中谈道:“庐山会议以后,我采取了三项办法,一个是甩石头,一个是掺沙子,一个是挖墙角。”“甩石头”就是在一些文件、材料上加上批语;“掺沙子”即在**集团控制的军委办事组中增加成员;“挖墙角”即改组北京军区。
当时,**采取稳住**的策略,没有直接触及**,但**心里非常清楚,批陈,实质上就是批林。因此,**反革命集团决定改变夺权的方式,变文夺为武夺,搞武装政变。制定《“571工程”纪要》是**动武装政变的重要步骤。1970年10月,**之子林立果,把空军的一些帮派骨干分子组成所谓的“联合舰队”,作为动武装政变的骨干力量。1971年3月21日,林立果、周宇驰、于新野、李伟信在上海的秘密据点密谋。他们分析了形势,认为**的“接班”有三种可能:一是**“和平接班”,二是**“被人抢班”,三是**“提前接班”。面对三种可能,可有以下两个办法:一是把张春桥一伙搞掉,保持“长”地位不变,再和平过渡;二是直接谋害**。林立果要他们按“提前接班”的办法办。3月22日,**集团反革命武装政变的纲领制定出来了。它的代号是“571工程”(武装起义的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