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因“诗”害命(3)
其实,宋之问已经获得了为上司,为领导,捧尿壶随侍左右的光荣,说明他在权力场中,既是能够出入客厅,也是能够进得卧室的核心人物。
尿壶只有一个,犹如官印只有一枚,让你拿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信任?而随着这种不避**的信任,将会有什么样的灿烂前景,肯定是不可限量的了。
我估计,当他捧着那腥哄哄的尿壶,随控鹤史张易之身后走过来,一脸骄矜之色,是可想而知的。
从当代那些捧尿壶的同行表,以今观古,大概**不离十。
看来,文人的胃口还是真够大的,鱼和熊掌,哪个都不想落,这个尿壶诗人,一定要把自己的外甥弄死,是不是受到隋炀帝杀薛道衡和王胄的启?不得而知。
但是,杨广杀掉文学对手以后,第一,他的诗就写得有长进,独占鳌头了吗?第二,他一只手能掩住当时人的嘴,能挡得住历史的判决吗?
文人相轻,或许无妨,文人相嫉,而且搞小动作或大动作,便是切戒的事了。
若真像隋炀帝或宋之问那样干掉自己的文学对手,也许你有可能赢得一时,但是你却百分百地失掉了永远,算算这笔账,也许会感到划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