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五(2)
常安民在杨胡子肩头拍了拍:“胡子,看远点儿,在紧要关头,她们也许对咱们有大用呢。***”
杨胡子虽然十分不愿,但还是服从了常安民的命令。他从腰间解下一个水壶,摇了摇递给常安民。
常安民拿着水壶,来到三个女俘面前。他扫视她们一眼,没有问仲么,只说了一句:“一人喝一口。”顺手将水壶给了一号。
一号疑惑地看了常安民一眼。
“喝吧。”常安民又说了一句,口气很温和。
一号不再迟疑,接过水壶,喝了一口,转身递给身边的三号。
三号接过水壶,并不急着喝,只是充满敌意地看着常安民。
二号却一把抢过水壶,仰脖贪婪地喝了一口,还不肯罢休地想继续喝。站在一旁的杨胡子,疾步上前去抢水壶。二号不肯松手,杨胡子掐住她的脖子才将水壶夺下,又顺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一缕鲜血从二号嘴角流c出来,她伸出舌头将鲜血裹进嘴里,一脸仇恨地瞪着杨胡子。杨胡子骂骂咧咧的,不愿再给三号水喝。常安民要过水壶,拿在手上让三号喝了一口。他不想让白己的希望毁在一口水上。
喝罢水,继续出。但行军的速度并没有快多少,队伍干渴至极、饥饿至极、疲惫至极,不是一口水、半块干粮就能解决问题的。
傍晚时分,队伍走到了一个大沙窝里。常安民看看天色,命令停止前进,就地宿营。他取出绳索,将三个女俘的手腕拴住,又串成一串,命令她们在沙窝里挤在一起。随后又让其他人睡在四周。他担心又生类似昨晚杨胡子的事件,自己挨着女俘睡下。
大家躺倒在地,一动不动了。常安民仍是不敢放松警惕。他闭目养神,竭力不让白己睡死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一号女俘翻了个身,将半边身子压在了常安民身上。常安民睁开眼,虽是黑夜,却也看得分明。一号衣不蔽体,两个裸乳颤颤悠悠,半截肚皮也白白地露在外面。其中一个**整个儿搁在他的胸膛上,软绵绵的十分受用。那股原始的**虽在心底潮落潮起,却并不能掀起惊涛巨浪,渐渐又消失了。他不知不觉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