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远远不够

第254章 远远不够

蒋公公一愣,显然对这一命令感到困惑:“陛下,这又是为何?”

帝王眉头一皱,厉声道:“不必多问,速去执行便是!”

“是……陛下。”

蒋公公诺诺应答,心中暗自揣测,今晚的陛下似乎与平日有所不同,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肃杀与决绝。

帝王特地叮嘱道:“还有,记住,这一切都别让公主知道。”

蒋公公低眉顺眼,轻声回应:“是,陛下。”

帝王眯起双眼,手指紧攥住龙椅的扶手,目光穿透空旷的大殿,寒声道:“郑成晏,若你敢折磨我姐姐,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月黑风高,狭窄的巷弄里,郑成晏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声响惊醒,房门被粗暴地撞开,残破的木屑四处飞溅。

他惊恐万状地从床上弹起,只见一群黑衣人如幽灵般悄无声息地涌入屋内,夜色中,他们的面容显得尤为神秘莫测。

郑成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三更半夜闯入我家,意欲何为?”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凌厉,手臂一挥,郑成远的颈部便遭到一记重击,痛呼一声倒地不起,挣扎的身躯逐渐归于沉寂。

郑成晏的心脏剧烈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他急忙翻身下床,企图夺门而出,逃离这片恐怖之地。

然而,黑衣人们仿佛早有预料,他们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身形鬼魅般一闪,迅速合拢,将郑成晏团团围在中央。

“郑二少爷,我家主人有请。”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冷漠而威严。

“主……主人?你家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郑成晏语无伦次,恐惧使他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破碎。

“见了便知!”

黑衣人不耐烦地回答,手法熟练地用麻袋套住郑成晏的头,一把抓过他的衣领,用力向前拖拽。

其他黑衣人则紧跟其后,如同夜色中的幽灵,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再次睁开眼时,郑成晏发现自己置身于一间装饰奢华、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

帝王身穿龙袍,端坐在尊贵的龙椅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郑二公子,你醒了?”

郑成晏一脸错愕,身体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环顾四周,守卫森严,寒光闪闪的刀剑在烛光下反射出道道寒光。

他慌乱地看向高高在上的帝王,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陛下,深夜召见微臣,究竟是何缘由?”

“何缘由?”

帝王的嘴角虽挂着微笑,但语气中却透露出刺骨的寒意,“自然是时候清算往日的恩怨。”

“清……清算?何来恩怨?”

郑成晏显得茫然失措,原本憔悴的面庞此刻更添了几分苍白无力。

帝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声音平缓而沉重:“为你姐姐的遭遇清算。”

听到这话,郑成晏的膝盖突然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陛下,公主在郑府虽未得重视,但并未受到亏待,何来清算一说?再说,如今郑家……”

他说到这里,紧握双拳,眼眸中满是无法言喻的悲哀与苍凉:“早已家破人亡,一片荒芜。”

“听郑二公子这么说,似乎心有不甘?”

帝王背对着他,发出一声冷笑,“不甘?你有什么不甘?我姐姐在郑府所承受的痛苦,是你此刻所能感受的百倍、千倍。”

郑成晏更加茫然,呆滞地望着帝王的背影,还想争辩些什么。

“莫非你以为朕一无所知?你与你的父母,早在姜氏入门之际,就计划着如何将我姐姐逼入绝境。”

帝王步步逼近,眼神中透出冰冷的寒光,预示着不祥的风暴即将来临。

郑成晏内心剧震,此事乃是他与父母私下密谋,帝王怎能知晓?

近来,那些反复出现在他梦境中的画面再次汹涌而来。

梦中,他将苏婉毓囚禁在阴暗潮湿的地牢,冰冷的铁链紧紧缠绕着她的身体,如同一只困兽。

她匍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如同被命运抛弃的孤儿,啃咬着扔在地上的残渣剩饭,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对命运的无声控诉。

而在梦境的另一端,他却在她的苦难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只有通过将她践踏至泥泞,自己的灵魂才能够在她面前找到一丝虚妄的尊严。

“那些梦,难道都是真的?”

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慌。

“我,我真的做出了那种事?”

每次从梦魇中醒来,郑成晏总是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场梦,无需愧疚,无需自责,全因它仅仅是个梦。

但帝王接下来的话语,却如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与幻想。

“世人皆称颂郑家仁德,却不想为了区区财富,竟能对一名无辜女子施以如此残酷的手段,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仁德?郑成晏,你们究竟怀着怎样的狠心,竟然对我寻找十年的姐姐,在你们府邸进行如此非人的折磨?”

帝王的声音逐渐低沉,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敲击在郑成晏的心上。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似乎下一刻就要将面前之人撕成碎片。

他强忍住胸中的怒火,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冷酷而平静:“郑成晏,你说说看,这笔血债,你打算如何偿还?”

郑成晏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飘远,长久地凝视着前方,再次发出近乎乞求的呼唤:“陛下,微臣愿意承担所有应担之责!如今我已是个废物,再无他能,只求陛下开恩!”

帝王却只是冷笑摇头:“不够,远远不够。”

言讫,他朝室内伫立的侍卫掷出一道凌厉的命令,声音如寒风穿透骨髓:“速速,将此人悬挂于梁木之上,我要亲眼目睹他痛楚难忍,生不如死的惨状!”

“领旨,陛下。”

侍卫们身形一震,随即动作敏捷,训练有素地执行起这非同寻常的命令。

这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吊挂刑罚,而是侍卫们巧妙地利用细韧的绳索,仅仅缠绕住郑成晏脆弱的小指,令他的身体半悬在屋梁下方,处于一种极端的痛苦与不稳定状态之中。

郑成晏的脚尖勉力触碰着冷硬的地面,每一次轻微的挣扎都仿佛加剧了小指上绳索的拉扯力度,那痛感仿若要撕裂骨肉,钻入心肺,痛彻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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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摆烂了,谁还管那贞节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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