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摆摊子
柳树把那块很宽泛的铺头铺在地面上后，他就从车厢里往外拿棉衣服，他把棉衣服放置在铺头上后，他还分类把棉衣服放置在地下的铺头上，他铺在水泥地面上的铺头就是很厚实的蓝色塑料，塑料布的宽度是三米多，长度有七八米。塑料布铺在地面上能够防土防潮。他们冬季赶大集就不再接电灯，电瓶电线和节能灯都放置在库房里。柳树还没有把棉衣服分类摆满铺头上时，将娜丽就返回来，她的手上并没有拿着食品袋，她还在摊位前停下脚步，她打量着摊位上的衣服说：“大哥，你快摆完这个地摊，你从车上往下拿衣服，我在地摊上把棉衣服尽量摆齐整，先摆好这个地摊后，咱们在拴系挂衣服的架子。”
柳树问：“妹妹，你吃过早饭了吗？”
将娜丽回答说：“大哥，我已经吃过早饭，刚才还在几位大婶的摊位上站站脚，我还和她们说过几句话。刘婶和张大爷他们的摊位还占据中间位置，我没有去往他们的摊位上去说话。刘婶现在都不会来到咱们的摊位上说话，咱们上次批发她几件衣服，她就不让咱们赶这个集，她还不让咱们去赶嘎里哈图大集，她的心缝小就容不下别人卖服装，刘婶往后就是想要批发咱们的服装，咱们就是不批发她服装。”
柳树说：“妹妹，咱们下次再进回来衣服后，咱们能批发给小赵他们，咱们就是不能批发和咱们赶同个集的摊主。”
她答应声就蹲在地摊上按件摆起棉衣服，柳树就从车厢里往地摊上抱着棉衣服，他把棉衣服放置在地摊上后，她还是在地摊上分类摆放着棉衣服。
柳树在旁说：“妹妹，你摆放出的棉衣服要比我摆放的还规整，我在地摊上摆放棉衣服占的地方大。”
将娜丽说：“大哥，明天就是嘎里哈图大集，我这两天看出你开车还是有把握，我明天就要把三轮摩托车放置在家里，我要坐上你开的厢式货车去赶大集，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还能监督指导你开车。明天咱们不走公路，还是要抄近路去往嘎里哈图大集，近路只是路过村庄，宽阔的沙土路上各种车辆少，那条沙土路上没有大沟坎子，我坐在驾驶室里就不再担心受怕。”
柳树从前走过那条沙土路，那条沙土路还是很少有车辆通行，他夏天骑着三轮摩托车在那条沙土路行驶时，夏天那条沙土路两旁的景物非常优美。他感到很高兴地说：“妹妹，你冬季不能总是骑着三轮摩托车给我引路，这辆厢式货车就能装够咱们能往出卖的衣服，你骑着那辆三轮摩托车没有车棚子，冬天早晨的气温低有时还刮风，再说多出辆三轮摩托车还多耗费汽油，每天都要耗费二三十元油钱，节省这些钱能在大集上买菜买肉。你冬季中就不能再骑着摩托车，你早晚都要坐在我开的这辆车上，你明天坐在驾驶室里还能指导我开车，我保证稳重开车不出现闪失。”
将娜丽说：“大哥，过会咱们就把我那辆三轮摩托车上的服装卸下来，把能卖的服装摆在摊上或挂在衣服架子上，摆不上摊位上的服装就装在厢式货车上，今天散集后，我就骑着空摩托车返回，咱们下午收摊后，我还是要骑着空摩托车在前边给你引路。”
柳树说：“妹妹，咱们来赶集时都没有开快车，咱们下午回家时更不能开快车。”
将娜丽说：“大哥，咱们都有很长时间没有赶这个大集，我原来卖的服装在这个集上卖不出来钱，我去年赶这个集的时候就很少。自从今年夏季我引领着你来赶这个集时，你那天在这个大集上卖出的服装很多，你那天说出你收回来两千多元钱，今天咱们摊位上的冬季服装多，还是要在这个集上碰碰运气，只要能卖出上千元钱我就知足。”
柳树说：“妹妹，这个镇的周围还是有蔬菜基地，夏天这个镇周围的打工人多，我那天在这个集上卖出的衣服就很多。现在是冬季，我就不知道今天来赶集的乡亲们多不多，大集上来的人多，咱们的衣服就能卖的多。”
将娜丽又说：“大哥，你还去车上往摊上抱棉衣服，我还是要在摊位上摆放棉衣服。”
柳树又去往了厢式货车上，他还在车厢里把棉衣服进行分类后，他还是把挑选好的衣服抱到摊位上，将娜丽还是在摊位上摆放着衣服，她把整个摊位上摆满衣服后，柳树就把那辆三轮摩托车上的刹车绳解系下来，还把车上的木杆绳索和衣服架子拿到车下，他们就在摩托车和摩托车之间拴系起结实的绳索，她又帮助他支起了根根竹杆子，柳树知道独自一人绳索支木杆子确实难度很大，两个人相互配合才能把挂衣服的架子支起来，只要是有大风天支起的衣服架子更要用绳索拴牢固，强风还是能刮倒衣服架子。他们设置好衣服架子后，柳树还是帮助她往衣服架子上挂衣服，衣服架子上就挂毛衣绒衣和肥大的中山服和茄克衫。柳树通过赶集摆摊和批发衣服后，他才知道在大集或庙会上摆摊买衣服还是靠机会，如果赶上好机会，他们几个小时就能卖回来千八百元或者更多，如果赶不上好机会就是卖回来几百元钱，有的大集卖回来的钱多，有的大集收上来的钱少，还有下雨阴天耽误工夫的时候，每个月最后结算时只能取平均收回来的钱款数量。扣除各种花销就相当于打工所挣到的工钱，最大的优势就是在农闲时能有稳定收入，冬季和春季的农闲季节大概要在四个月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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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算把整体的衣服摊子已经摆的整齐完好，将娜丽还从她的挎包中掏出零钱，她是在清点着手里所拿着的那些零钱，柳树知道她清点零钱就知道今天能卖出多少钱。柳树掏出手机看出时间是八点多钟，他知道冬季乡亲们来到集上时时间很晚，十点左右大集上的人才多，大多数摊位几乎在九点多钟才能开张。柳树看到了挨着自己的摊位的正是卖五金电料的那个摊子，摊主还是那对小夫妻，他们已经摆好了地摊，地摊上还是摆放着电动工具，各种规格的电线，面板菜板和擀面棍，各种塑料制品和铝制品，电饭锅电炒锅和电热壶等，各种不锈钢的盆类瓷碗瓷盆，电饭锅电炒锅和电热壶等等，车厢上还是摆放着大铁锅，还有铁质坛子炉。柳树还是和他们小夫妻说过话，刘婶那次还领着他在这对小夫妻的摊位上买过东西，柳树现在所使用的面板和菜板就在这个摊位上所购买，柳树现在还不知道他们夫妻的名和姓。柳树记得当初自己初次赶这个大集时，那位小兄弟还来到他的摊位上说过话，柳树当时听出他的话语就是完全不懂行的话语，柳树当时还是没有和小兄弟解释和计较，他后来又和这对小夫妻在大集上相遇过几次，小兄弟就知道他往出卖衣服还是能挣回来工夫钱，柳树也就和他们夫妻混的有些面熟。
柳树和小兄弟远远地打声招呼后，他就没有靠近他们的摊位上，他的目光向着对面的那个摊位上看去时，他才看出对面摊位上就是个烤红薯的摊位，那位叔叔像是刚来到摊位上不久，他骑着摩托车所穿着的黄大衣还搭在了摩托车的车把上，还身穿黑色的茄克衫，头上还戴着顶蓝色棉线套帽，台式烤红薯的烤箱正摆放在三轮摩托车的车厢里，因为他刚刚往台式烤厢中升着火，台式烤箱顶上的烟囱就冒出明显烟雾。那位大叔的摊位上还挨着辆卖桔子的厢式货车，厢式货车只打开中间小门，柳树远远地都看出车厢里的桔子上还带着绿叶子，柳树观望周围的几个摊位上后，他就知道今天所摆的衣服摊子就是处在大集的边际上。
柳树在摊位上正在左瞧右看之际，他就看到有两位年轻人在摊位前停下脚步，他们就和将娜丽先说起话语，柳树认为他们就是来摊位上挑选衣服的顾客，他就走到他们的跟前，他隐隐地就看出这俩位哥们有些眼熟，他们都穿着通身的皮茄克，他们脚下都穿着皮棉鞋，因为今天的天气很温暖，他们的头顶上并没有戴皮帽子，他们只是用围脖围着脖子。柳树通过在大集上摆摊买衣服后，他就知道很多乡亲冬季时喜欢穿皮茄克，皮茄克就是能够挡风挡雨，皮茄克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够刷浆上油，划伤后还能够粘补。在天气寒冷时皮茄克的外边还要套上随时能脱掉的大皮袄，皮茄克分为单薄皮茄克和棉皮茄克，还有长身大袍和半大袍纯皮衣袍，单皮茄克有里子只是用厚实的布里子制作，棉皮茄克的里子分为纯皮毛人造毛和棉花里子，纯皮毛分为羊剪绒棉羊皮还有狐狸皮水獭皮等等，皮茄克的款式和种类繁多。柳树看出这两位哥们穿着的皮茄克的外观色彩有些差异，那位高个头的哥们穿身棕色皮茄克，那位矮个头的哥们穿身黑色的皮茄克，他们穿着的皮上衣还都是三紧的新款样式。
柳树就和他们打招呼说：“兄弟，我们刚刚摆完摊，我们还没有开张，你们现在就在摊位上挑衣服，你们挑选到中意的衣服后，我们开张的买卖就要给你们让利。”
那位高个的哥们说：“我们哥们早就摆完摊，现在大集上还没有上人，我们哥们就按个摊位逛逛，我们就在你们的摊位上站站脚，我们和将娜丽要说几句话。”
柳树从他的口音听出来他的口音有些生硬，他的口音像是远宁县的山区口音，他就哑然失笑说：“哥们，我还是看着你们有些眼熟，你要不说出来，我还不知道你们还在这个大集上摆摊子。”
将娜丽就笑着向柳树解释说：“大哥，他们的年龄都没有咱们的年龄大，小张子只要在冬天就赶大集卖青菜和鸡鱼类冻货，他们已经摆完了摊，小张的对象在守着摊子，他才领着他的小舅子在大集上来逛逛。”
柳树这才想起来在千斤镇大集时，他在那个大集上闲逛时路过他们的摊子，他们凡布卡车棚子里是摆放着各种青菜，他们的摊位前的货架子上还是摆放着冻货，冻货有鸡叉骨成板的巴鱼和箱装带鱼，还有猪蹄子鸡爪子等肉食。
柳树就对那位高个的哥们说：“兄弟，我那天是在千斤镇大集上从你们的摊位上路过，我当时看出你们摆出的摊子很大，今天你们还能来到我们的摊位上站站脚。”
小张并没有和搭理柳树的话语，他脸上显露出很笑容对将娜丽说：“将娜丽，咱们这几年在赶大集时，我遇到你时从来就不你说好听的话，自从我们赶上大集后，我就没有看到你在大集上露过面。我还是想刘婶和张叔他们打听过你，他们说出你和别人搭上伙往出卖衣服，我还不相信你还能和在你们家的租房客搭上了伙计，我们今天才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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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娜丽说：“小张子，你看到我时总是没大没小，你总是要和我耍贫嘴，你看到他怎么样？你不看到我又是怎么样？”
小张说：“将娜丽，我知道怎么回事，我听别人说过你还没有搞上对象，现在我已经知道你搞上对象，你们都合伙摆摊卖上衣服，明眼人谁还看不出来？”
将娜丽又说：“小张子，你看出来怎么样？你看不出来又怎么样？我们合伙做买卖是做买卖的事，这和我搞对象联系不到一起。我们合伙做买卖是做买卖的事，我们就是没有搞对象。”
小张说：“将娜丽，你和他合伙卖衣服是卖衣服的事，你要是没和他搞对象就和他摘落出去。别人托我打听打听你搞没搞对象，你要是还没有搞对象，还是有媒人给你介绍对象，我是当不了你的媒人，那位媒人和你爸认识，他就要去往你家给你保媒，你要是答应让媒人进你家，我就要给媒人传过话去。”
将娜丽说：“小张子，我不用你这种年年青青的人给我保媒，我更不用你当那个传话筒，我今年冬季顾不上搞对象，你就别让媒人去往我们家，我爸妈都管不了我婚姻上的事，你要是有其它的话就说其它的话，你就是别说让我头疼的话。”
小张不再言语后他的小舅子在旁就催促他说：“姐夫，咱们别在咱们的摊位前总说话，现在咱们就返回。”
小张跟随着他离开摊位时又说：“将娜丽，我们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将娜丽只是用笑声回答了小张子的话语后，她转身就向那辆摩托车旁走去。柳树目送着小张子他们离开的身影时，他感到自己的心情十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