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水火对决分胜负 休生养息待重阳
楚炎肖迫不得已接受了柳望墨的单挑对决,两人找到一块空地,摆开阵势,苍境月此时叫了一名虎门弟子去找一位姓孔的画师,磷火弟子、虎门弟子和看热闹的百姓将中间的两人围的水泄不通,这阵势是必须分个你死我活不可了。
楚炎肖将自己身上布满火焰,不敢轻举妄动;而柳望墨惧火,不敢与楚炎肖肢体接触,举起速水剑,率先发动了进攻,向楚炎肖打出一团水浪,楚炎肖见水势汹汹不便闪躲,便冲着水浪打过去一团火球,水火相交之后,‘呲’的一声,化解了攻势,此时柳望墨已提剑来到楚炎肖面前,一刀向楚炎肖脑壳劈去,楚炎肖抬手一挡,速水剑与磷火剑碰在一起,滋滋作响,两剑相交发出的蒸气将战场弄得烟雾缭绕,两人竟似在云雾中交战,四下的看客不禁佩服这个少年竟能与磷火堂的堂主打的不可开交,高手榜上必将再书上一位碧眼少年之名。
楚炎肖因之前被柳望墨打伤,有所忌惮,不敢放开手进攻,多以防守为主,可几回合下来,发现柳望墨的功力较在出云镇山上之时,相去甚远,便逐渐展开了凶猛的攻势。柳望墨在出云镇山中因看到父亲暴毙,愤怒至极,爆发出了超越堂主的力量,可此次对决,愤怒已不及当时,就算拿到了速水剑,也不及当时那一半的功力,对抗中逐渐显出劣势。
楚炎肖剑举头顶,口中念道:“火蛇绕柱”,只见那磷火剑上钻出了百千只火蛇。楚炎肖将剑指向了柳望墨,上千火蛇向柳望墨扑来,柳望墨已无处可躲,看到浑身是火的楚堂主,得到灵感,立即将全身围裹了一层水壁,火蛇撞在水壁上,相互抵消化作蒸气。这层水壁被撞的千疮百孔,却即刻复原,眨眼间火蛇尽灭,柳望墨安然无恙。
柳望墨化解了狠招,正回神看楚炎肖,没想到,楚炎肖在火蛇围攻望墨之时,已经蓄力酝酿了另一绝技,楚炎肖称之为‘火龙术’,磷火剑剑尖已出现一只龙头,楚炎肖已满头大汗,柳望墨见此时机,冲上前去,想打断其出招,还未至面前,楚炎肖已将火龙放出,直指柳望墨,柳望墨奋力一跃,躲过了火龙,回头一望,火龙也扭转身躯,回头向自己再次扑来,这次,望墨只能正面接下此招了。
柳望墨握紧速水剑对着火龙持续喷水,可奈何火龙攻势太猛,顷刻间烧到了望墨的手臂,他慌忙之间松开了手,速水剑被打飞到了一边,剩下的半条龙尾打在柳望墨胸口,将柳望墨击倒在地。楚炎肖不紧不慢的捡起了地上的速水剑,走到了柳望墨的面前,冷笑道:“我早就说过,无礼之人,必杀之。”说完抬起手对准了柳望墨。
“野人,看这边!”苍境月在柳望墨的身侧喊道。
柳望墨一眼望去,苍境月竟提着一副画,画上画的正是柳望墨死去的父亲柳长河和爱犬旺财,此画将柳长河与旺财被烧死的场景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了柳望墨的眼前,柳望墨顿觉悲愤难鸣,竟顶住胸口灼伤,瞬间跳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楚炎肖的右腹,楚炎肖右手刚捡起的速水剑又掉在了地上,伸手去捂住了小腹,疼的跪在了地上。柳望墨捡起了速水剑,熄灭了脚上的火,举剑正要报杀父之仇。磷火弟子们见情况不对,都冲了上来救堂主,磷火弟子们嚷嚷着说柳望墨使诈,虎门暗器弟子则站在了柳望墨这边:“是你们不守规矩,说好单挑,为何上前干扰。”
双方正你推我攘的正要引发一场大战,楚炎肖抬起头说道:“今ri不宜再战,我的肋骨又断了,咱们就此撤退为妙。”
“楚堂主威风不减当年,令在下大开眼界啊,今ri受伤,当回去静心疗养,以图再展雄风啊。”苍如烈趁机挖苦道。
“哼,你给我记住,咱们走。”楚堂主脸sè已发白,磷火弟子只得带着堂主离开。
柳望墨正想上前追杀,苍如烈拦住了柳望墨:“别追了,你一个人打不过几百磷火弟子,若如此我虎门暗器必将插手,你若在此处杀了磷火堂堂主,那虎门暗器与磷火堂将会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听完这番话,柳望墨停下了脚步,恢复了平常的气息,此刻才感到全身灼痛难忍,胸口被火龙击中的地方疼痛yu裂,终于扛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此柳望墨只好在苍家养伤,虎门暗器上下都对这个击败磷火堂堂主的神奇少年充满敬意,对在此疗养的柳望墨十分客气。苍家也给柳望墨找来了当地名医,柳望墨恢复速度高于常人,医生说半月之后,便能恢复如初。而十五ri之后,就是九九重阳节,正好可以起身去找洪医生。柳望墨为了尽快复原,只好卧床休养。
婉儿在苍家甚是无聊。吵着让苍境月带她出去玩,于是苍境月带着婉儿来到当ri为柳望墨作画的著名画师孔宝家,孔宝虽是闻名于世的画家,可年纪不大,三十出头,擅于画人物肖像,只要将人物外貌特点详细的描述给他,他便能作出惟妙惟肖的画作,不论生死,在他笔下,皆能跃然纸上。
两人来到孔宝家中,孔宝十分欢喜,邀请两人进屋参观画作,孔宝的画室遍布名作,上有当今圣上,下至山林野夫,人间百态,尽显一屋中,不过却唯独没看到女人画像。画室中虽无一人,却热闹非凡,进门便如入人海闹市之中。孔宝又出门迎客,让两人在屋中独自欣赏,婉儿淘气地到处翻,苍境月怕婉儿弄坏孔先生的珍品,上前制止。两人在此时发现了藏在箱中竟有许多纸张泛黄的旧画,苍境月想着这应该是孔先生的旧作,或者练习作品,看看也无妨,两人打开了一幅泛黄画卷,画中是一位美丽的少女,这幅画不同于悬挂于屋中的画作,屋中之画,虽然惟妙惟肖,但仍能清楚的知道那仅仅是画,可眼前这幅画,画中少女江边赏柳,栩栩如生,苍境月已分不清真假,竟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牵住画中赏柳少女。婉儿在一旁打开了另一幅泛黄的画卷,画中的美少女与苍境月所持是同一女子,这幅画中,这位少女愁容满面,眉头紧缩,紧握胸口,传递给了看者无限的悲凉之情。婉儿看到这幅画不禁哇哇大哭了起来,说道,“这个姐姐好可怜啊”说完继续大哭。
苍境月拿过婉儿手上的画,竟也为此画传递出的悲凉,潸然泪下,却不知为何如此。孔宝听到哭声跑了进来,发现两人正在看箱中画作,甚是惊慌,慌忙上前来夺过了画作锁入了箱中。向两人解释道:“幼时拙作,不值一看,不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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