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远征之前”种儿子”
戈的烛光映照着镜前的娇颜,东摘下圆帽,瞄了一模糊的影子说:“爷,你和多尔博到底是怎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的?开什么铺子不好偏偏要开那竹房,要知道臣妾最恨的就是女红,也不嫌虚耗光阴、一针一线的倒腾个没完”
叶布舒正给她解着辫穗,听闻此话手中一停不高兴了:“好意思说!旧的本事丢了,新的也不学!福晋在爷身上留下过一针一线吗?!”
“嘿!谁说丢了?那骑马射箭学会了还丢得了?爷不信咱们马上试试!”
“得!怎么扯远了?如今福晋就算是射中一千次鹄心也没用,有能耐留个荷包在爷身上就得了,你那箭不用留在爷身上!爷还想多活两年看着咱儿子出世!”
东一愣,不语了。叶布舒抬眼瞄了瞄她也不多言,径直拆散了她的辫子拿起梳子梳起来。沉默了良久,不甘于此的东秀眉轻蹙的打起了主意。
“爷”
“恩。”
“能不能换个生做呀?”
“不能!”
“为什么呀!?还不是你一句的事!”
“谁说地。遇到难地事儿。你就一脚将多尔博踢开了?真是枉费了他疼你。”
“哪有这么严重。反正不是开个小店让臣妾和百合时常能待在一块儿消磨时间嘛!”
“那你能做什么生意!?”
叶布舒没好地坐在了凳上不再温温柔柔地给她梳。沉下脸来瞪着铜镜里地人问到。
现他好有点生气了。东转过脸来瞅了瞅他不以为然地说:“爷能做地生意。臣妾都能做。难道爷还怀臣妾经营商铺地本事?诺大地睿亲王府上上下下一两百口人也让臣妾管得轻轻松松妥妥当当吗!”
叶布舒一听“啪”地将梳子放在桌上来了气:“且不说你那是给银子出去。经营商铺却得赚银子回来。根本性质都不同。再说”
“怎么不同了,再说什么?”东见他似乎一本正经的“鄙视”起自己来,也生气的抬高了声线转过身来面对面质问他。
“再说开门迎客自然人多嘈杂,男男女女的拥堵一堂成什么话!绣纺多好,就算有爷们上门好歹也排除了那些下三滥的人!”
“哦”东瞪着他半天总算反应了过来,她不可置信的使出了“金刚指”点着他说:“原来爷就是想画个圈圈将臣妾放在一群女人堆里头!爷曾经不是这么迂腐的呀!如今怎么变得这么狭隘了!?”
“爷就是这么迂腐,你要怎么着?”
没想到他会撒泼东气结的望着他、鼓起腮帮子将手一收,转回了身去:“得!嫁给你,臣妾自认倒霉!”
“你说什么?”叶布舒恼火的放大了音量,抬手将她转了过来:“让你吃好、穿好、过好日子还对不住你了?说说看!爷怎么就让你倒霉了?”
“爷开口闭口都是这些庸俗之物,简直如市侩草民里还像个皇子阿哥?!难道臣妾不是倒了霉吗!”
“得!爷庸俗?爷市侩?你自个儿坐在井底看天,不知道那世态炎凉就罢了,还要强求爷也跟你一样天真?成年的皇子就只能凭官位领俸,一品武官多少岁俸?八十一两!加支才五百二十八两!够你用吗?给你从杭州运回来的补服就花了二十两!一年的俸禄算下来只够你做几件衣裳的,若真是靠着领俸度日,你还不早跑回娘家去了!”
东颇为吃惊的一愣的说:“不是,爷是还有庄园处在张罗着收租吗?”
“庄园处!?他们基本上都闲置了。”
“为什么啊?”
“得了们别说这些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爷不说怎么知道臣妾不明白?难道爷的租地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倒没有过租钱收得少”
谈到这事儿叶布舒好像有点闪烁其词不愿细说,东渐生窦的看了看他人的疑心病升腾了起来:“为什么呀?朝廷是有律令的呀?”
“哎呀,跟你说个事儿老是越扯越远,不说了!”
愕然的见叶布舒站起身来走开了,东更为纳闷的随即跟了上去:“爷”
“好了好了,这些事儿不用福晋操心,你还是和从前一样该干嘛就干嘛,该花银子就花,其他事儿一律不用你担心,绫波纺的生意爷也不指望能赚钱,只是给福晋和百合姑娘开辟了一个打时间的小天地,福晋爱怎么经营都成,只管开心就好!啊!”
叶布舒一边解着盘扣一边说,一副尽快结束谈话的模样,东不住的猜测着却毫无头绪的迷茫起来,她顾盼一番,抬手帮他解起了扣,讨好的带着笑容试探他:“爷是不是投充的人数太少,所以租地也薄,以至于”
“差不多,也就是这么回事儿”
“那爷的名下到底有多少投充农奴?”
“你怎么
消停消停?爷现在不缺那点银子,福晋何必追问这
“可是朝廷不是有律令在此吗,又不是什么”
“福晋!朝廷是咱们满人的,不是汉人的。你觉得天经地义的事,对汉人来说却可谓是生生的‘暴行’。再说投充、圈地、、逃人等等政策急剧的减少了汉人的数量,致使良田荒废生产停滞,长此以往最终受害的还是咱们满人!若不引起重视,必然是一大隐患。但是爷现在不想说这些事第一、这些开国措举都是通过阿玛颁布的,这么说是对阿玛的大不敬!第二、爷即要出征断不敢带着慈悲之心和姑息之意,因为福晋还在家里等着爷回来。如果当真有一日‘妻寡嫂’的恶俗落在你的身上,恐怕爷在泉下都闭不了眼!”
叶布舒双目紧蹙言辞激烈,东呆望着他一言不的愣起了神虽然她也是个心怀慈悲的人,却未曾从他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忽然感到叶布舒是个很复杂的人,他既暴躁又温柔,既残酷又善良。好像世上所有矛盾的性格都被揉在了他的体内,它们时而悄然并存互不干扰,时而又惊涛骇浪厮杀个够,所以他才会乍起乍落的这么善变。
“福晋?你傻乎乎的看着爷干嘛?爷给你说的话,你听明白了吗?”叶布舒两手扶肩怔怔的看向东,神色中有一丝忧虑。东抬起眼帘将他一望,深深凝视了他片刻入了他的怀中:“爷,不管是你的才智还是你的仁德,时常都让臣妾感到自己很愚钝、很矮小”
叶布舒闭上眼着她的香,放下心来吁了一口气:“是吗?今天你说了太多让人意外的话差点将爷抛上了云霄,爷实在怀是不是在做梦!”
“你当然在做梦
“”
“连臣妾自己都不敢相信些话是臣妾对爷说的。”
“得,会埋汰人吓我一跳。”
“还不是你教的”
东睫毛一抖,埋在怀里笑了。幸福感油然而生,宁静美好得没有一丝杂念。不过,叶布舒可不会这么“善良”两手环着他的腰际,忽略了他的“邪恶”。叶布舒眉心舒展的挂起了一丝笑意他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际说:“福晋,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且后悔不已曾跟你说过那一通不吉利的话,你说爷该怎么办呢?”
“打仗不就回来了!爷指的是哪一通话?”
“就是让福晋得已的时候去投靠泰博儿奇的话
“哦那不打臣妾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爷不必顾虑了。
”
“不行,爷办不到”
听他怔怔的说出这话,东抬头凝视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叶布舒趁势缓缓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喃喃的说:“让爷留个放心的人在家陪着你”
酥麻的气息拂面,心悸的感觉又来了,东浑沌的微微闭上了眼,一片茫然的问“谁”
随着叶布舒突兀的将她抱起低声回到:“儿子”。眼一睁,东已被稳稳的托起,一步步朝着床榻靠近,她顿时无以复加的羞怯起来,心底迅窜起了一丝慌乱,那一晚不好的记忆袭来,她陷入了极大的惶恐。
桌灯晕起的柔光,拉长了身影努力射向角落的床榻,叶布舒轻轻将东放下,伸手松开了床帏,一片昏黑中东自觉的捏住了衣襟口,她颤巍巍的打了个激灵说:“爷、你就不能换一个人么?”
容不得她再出口推搪,叶布舒俘获了她的唇瓣,热流从脚跟潺潺涌进了身体,她感到所有力气都已从身体中慢慢抽离。急切中她伸手按住了解着盘扣的手,下意识往床榻内侧躲了一躲。胸前却已一阵幽凉,衣带渐宽从肩头滑落,叶布舒气息不稳的在耳畔呢喃:“福晋,你的皮肤跟丝绸一样细滑”
伴着一丝气息吹向耳际,叶布舒将她身子一抬,把压在身下的衣物都轻轻除去,东两手护胸的颤抖起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畏惧:“爷,你别这样,会很痛
稍一迟疑,叶布舒温柔的笑了:“不会,爷保证!”话音未落他低头将她一吻,手自腰际抚了上来
东浑身一震,紧张得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她的胸脯急剧的起伏起来,血液如万马奔腾在体内冲撞:“爷!臣妾还没准备好别啊”她抬手推着叶布舒压下来的身子,被他那同样滚烫的身体吓蒙了,恐惧让她想要挣扎,千尺浪头上的颠簸却昏沉的使她乏力起来。
密集在蓓蕾上的吮吻带着叶布舒沉默的回应将她整个淹没,微弱的抵抗逐步缴械投降,风帆已扬的扁舟被荡漾起了从未有过的激情,她只剩随他乘风破浪的余地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