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皇宫除魔
福星等在公主寝宫用过丰盛早点,玉凤說了上面经过,正想提议分头休息,白玉杰忽做惊人之语,叫道:“哎唷!不好!老姊,我差点忘了,刚才在路上我与三嫂比试脚程,把你输给大哥哥做老婆了,你…………”
白玉仙又羞又气,又不解,举手要打,嗔叱道:“才几个时辰不看着你,又发疯啦!”
白玉杰闪身躲到福星背后,吐吐舌头,道:“我只比脚程嘛!又不是打架,有什么不对?只不过一时发了赌兴,身上又没东西,便将你老姊做了押头,哪料三嫂玄功厉害,所以…………也怪不得我啊!”
白玉仙恨恨望向他,但目光与福星一接,忽然间恨意化为柔情,玉颜泛起一阵羞臊,红上耳根,垂首细声埋怨道:“你只顾赌得痛快,可曾替别人想过?”
白玉杰耸耸肩,笑道:“当然想过,一者我想不会输,二者便是输了,对老姊也有好处,大哥哥和三嫂都答应了,你还害臊什么?”
白玉仙不知如何是好,似怨似喜的望了福星一眼。福星忙道:“令弟年幼,一时玩笑,姑娘千万…………”
白玉杰本站在他背后,闻言拍着他的肩膀,急道:“大哥别耍赖皮,玉杰年幼不错,可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一言九鼎的君子,订约之时大哥并无异议,如今赢了赌注,竟不想收,天下有这种笑话吗?”
福星一时语为之塞,不由用目光向玉凤求救。玉凤公主微微一笑,还未开口,却听白玉杰又道:“对了,公主最是圣明,你评评理吧!”
玉凤公主脆声道:“愚姊不在现场,这理如何评断?小弟先把经过說来听听可好?”
白玉杰摇摇头,鼓腮指着玉竹道:“三嫂,你自己凭良心說吧!我說出来,你们或许說我添油加醋,不肯认帐呢!”
玉竹无奈,只好将经过照实說了。玉凤公主脆声笑道:“按說小弟下的赌注有些荒唐,不过当时玉竹与驸马未提反对意见,自然表示接受约定。而今输赢既定,除非玉仙姊提出异议,赢家似无再提异议权利。因此,事情的演变,本宫认为,应全凭玉仙姊一言而决!”
她语声一顿,又转对白玉仙,道:“驸马的家世,玉仙姊已经了解,若不厌弃,愚姊与诸妹竭诚欢迎。若有异议,本宫做主,一笔勾消如何?”
白玉仙恨恨望了白玉杰一眼,目光转到福星俊脸之上。福星含笑相迎,正想开口,哪知她忽然跪倒在玉凤公主膝下,垂头细声,道:“白氏一家言出法随,从无更改,玉仙虽被舍弟所陷,衷心无怨,求公主做主收容,感恩不尽!”
玉凤公主与福星等,都不料她也来这一手,不由愕然。
玉凤公主双手扶住玉仙双肩,温言脆声道:“此乃一生大事,玉仙姊不多考虑一下吗?”
白玉仙头垂更低,仍道:“玉仙誓不反悔,求公主收容!”
玉凤公主再无說话,只好道:“好,本宫以长少夫人身分,为少主聘你为五妹五夫人,你可愿意?”
白玉仙叩下头去,细声道:“多谢长少夫人!”
玉凤公主扶她起身落坐,解下腰上一方碧色古玉佩,放在她的手中,道:“愚姊代表天衣坊,奉此古佩为文定之物,等禀知双方家长,再择吉成礼吧!”
白玉仙含羞称谢,飞快的又望了福星一眼。福星这时再不能装聋作哑,只好拱拱手,清声道:“委屈仙妹妹了!”
白玉仙垂头一笑,口唇微启,声未发出。玉杰敞声大笑,尖声道:“恭喜大哥得一娇妻,恭喜姊姊美梦成真。哈哈!小弟一力撮成,该得点什么奖赏吧!”
福星摸出个紫金薄刃刀来,笑道:“杰弟不是想赢它吗?愚兄这柄就送给你吧!”
玉杰大喜,一把抓去,大笑称谢,一溜烟跑出去试刀去了。
于是玉凤公主也趁机宣布先事休息。她亲带福星登楼,却令秋月、夏荷负责安排玉竹与白氏姊弟的居处。
公主闺房之华丽精美,自然不在话下,但福星却无心欣赏,入室上床之后,笑道:“凤儿真多谢了,替哥哥又找个大美人,想不风流都难!”
玉凤公主躺在一边,脆笑道:“顺其自然吧!你没见父皇也說你‘遍地桃花’吗?只要哥哥不喜新厌旧,弃妹如秋扇,妹子倒是乐意多做几次媒!”
福星一边瞑目养神,一边在她身上乱摸。玉凤公主抓出那只魔手,笑道:“你这般挑逗妹子,叫人家如何睡觉,快老老实实睡一会儿,下午好去西宫!”
西宫顾名思义,在皇宫西边。往日西宫娘娘佟佳氏,生有十八个皇子,在内宫是第二号人物,仅次于东宫皇后那佳氏。只是前几年已经过世,皇上一时未予递补,西宫便渐渐变成冷宫。凡是不讨喜的,都拨去西宫,由一名太监鲁合总管其事,虽然說不上受苦,冷清孤寂是免不了的。
午饭过后,福星一行人走去西宫,扎合公公本要陪去,福星怕他脚程太慢,便暗叫玉凤回绝了他。
秋月、夏荷在前带路,福星与玉凤并肩,玉竹与玉仙同行,玉杰蹦蹦跳跳,忽前忽后到处跑,大家都不管他。
一路秋月专找无人小径,可以方便施展芥子步法,故不多会便已穿过重重院落,到达西宫正门。
福星与玉凤都觉得这地方阴气特重,叫开门户入内,更闻得阵阵霉臭,令人恶心。
总管太监鲁合公公已得通知,参见之后,一殿殿顺着福星指示,领着大家去看。
只见偏殿如今已变成病房,每间里都睡三、五宫女,个个奄奄一息,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一算人数,共有十三名,另外有二十几个小太监负责照顾她们。
福星与白玉仙都通医理,玉凤也稍有涉猎,看过之后,退到院中商量。白玉仙皱眉娇声道:“宫女个个年幼,又是处子,不该元阴尽失、精髓枯竭啊?刚才为几个把脉,脉象虽极微细,却又不见病征,难道此地有妖孽不成?”
这句话提醒福星,他瞑目以天眼向四周打量,发现后楼阴气奇浓,隐有妖气,不由心头一震,开眼问道:“后楼是何人所居?”
鲁合公公躬身应道:“回驸马爷,那楼上有个西方进贡来的白番女,已关了两年多了。初时本有十个,不料水土不服、言语不通,陆续死去九人。这一个有些疯癫,胃口奇大、力气也大,一人能吃十人份,愈吃愈胖,一人倒有三人粗呢!”
这话引起大家的好奇,白玉杰第一个嚷着要去瞧瞧。鲁合公公面有惧色,道:“这番女力大无穷,发起癫来,十几个敌不过她一人。之前七月初被她弄断铁锁,冲了出来,打死了三名小太监,足足出动了二十几名侍卫,用了麻药箭,才将她制住。要不是圣上心慈,以皇后之意,早已将她杀了!”
玉凤公主道:“本宫只悄悄瞧一下,不会惊动她的,万一有什么意外,本宫与驸马负责就是!”
鲁合公公勉强应是,却指使一个小太监前去开门。
那小太监拿了锁匙,满脸惧色的上楼。秋月见状,悄声道:“你别去了,锁匙交给我吧!”
小太监大喜,交了锁匙退回一边。
秋月当先上楼,见窗子都以铁板封死,便去开了铁门,大家悄无声息跟上去。推开房门,还没探头,便被一股子臭气冲得人欲呕欲吐。
福星微一挥袖,暗发一片气幕,将气味逼开一边。向内一瞧,只见房中有一黄发披面的女子,一身肥肉,仰躺在地上,水桶也似的两个脚脖子,锁着粗如儿臂般铁链,中间还坠有一个圆球,也有水桶般大。
地上遍地粪便不說,地上之人早已衣不蔽体,只胯下胸前垂盖着几片破布。旁边有大竹篮,里边放有几个空盘子,显然是盛放食物用的。
那女人此刻好梦正酣,呼吸声嘶嘶作响,对开门之声,竟无所觉。
福星等都觉不忍,悄悄退下。玉凤公主忍不住怒责鲁合,道:“楼上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粪便遍地不說,窗门也密不通风,好人在里面住久了,也会发疯,你们便是养一条狗,也不会如此对待它吧?”
鲁合“噗通”跪地,叩头道:“公主息怒,奴才有下情上禀…………”
玉凤公主“哼”了一声,道一声:“說!”
鲁合公公叩头,道:“小人是不得已!公主不信问问别人。当初拿她当才女伺候,兰汤沐盆每日都送上去,哪知她偏偏不喜,反而把浴桶打碎好几个。送马桶去她也不用,就喜欢到处便尿,奴才们有什么办法?要她换个住处,她也不肯,上去打扫的人,会被她由上面摔下来,日久天长,谁不怕她?前次她打出宫门,几乎惊动圣驾,为防万一,才把门户封锁,求公主明察!”
福星道:“实情或许如此,这事以后再說。公公请起来吧!我问你,可知她的习惯?每天都如此睡吗?”
鲁合谢恩起身,道:“禀驸马,近半年来,她多半黑白颠倒,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夜里却常常大闹!”
福星点点头,转身出了西宫。玉凤公主忍不住问道:“哥哥有什么发现?”
福星以传音道:“我瞧毛病就出在她身上,咱们回去再商量吧!”
到了公主寝宫,在厅房落坐,福星忽然道:“秋月去找二十坛老酒来!”
秋月领命而去。玉凤公主不问,大家也不好问。福星却向白玉仙道:“以仙妹之见,那一干宫女如何救治?”
白玉仙沉思,道:“一般而言,应以灵药补其精髓。只是灵药难求,有也不多,哪能一次救这多人呢?”
福星微微一笑,又问道:“仙妹之言有理!敢问精枯髓干之因为何?”
白玉仙玉面一红,细声垂目道:“按說女性如此,多半是中了邪法,被男人盗采致之。但那番人乃是女子,怎会如此?”
福星笑道:“以理而论,采阴固然补阳,采阳自也可以补阴。但若采阴补阴,采阳补阳呢?!”
白玉仙道:“采阴补阴其阴必盛…………那番女如此胖大,难道是用此法?只是目的何在?”
福星望了她一眼,笑道:“以我推断,目前只是过度之期,一旦功德圆满,化虚为实,自然会瘦下来。那时元阴充沛,放之则弥六合,收之可纳芥子,上下青冥,最起码可达散仙境界!”
玉凤公主摇头笑道:“以一己之私,害人无算,也算功德圆满?”
福星笑道:“好,好,这不是功德圆满,换为大功告成如何?”
玉竹红着脸问道:“爷說大功告成,化虚为实是指她能结为青虚石吗?”
福星摇头笑道:“我猜应是更进一步结成圣胎吧!结之为石,自己难以化育,有何用处?”
白玉仙也学着玉竹称谓:“爷說应如何处置她呢?”
福星苦笑道:“适才我略以天眼窥视,番女体内似附阴魔,若果如此,则并非出自番女本身,便杀了她,阴魔仍在,还会找个躯体再施故技,但若除阴魔,一时却想不出好法子,只好晚间再去一探,若…………”
他忽然住口,瞑目有顷,才又张眼道:“法不传六耳,这事明日再說,秋月已取了酒,抬进来吧!”
秋月领头,后面跟了二十名小太监,每人手中抱了个大酒坛,在秋月指挥下,排列在走道之上,方始叩头退去。
福星又命夏荷取出早上带来的“琼浆玉液酒”,分成二十等分,渗入二十坛酒中,重以油纸封起十七坛,命人抬入地窖存放。留下三坛,搅拌匀了,又封起来,两坛各以中指刻出“琼浆玉液”四个篆字,才对玉凤公主道:“这两坛送去亲娘处,算是小婿送的礼物。父皇光降之时,两人小斟两杯,补身益气,必增加不少情趣。贤妻以为如何?”
玉凤想到前晚之事,不由嫣然一笑,白眼佯嗔道:“还說呢?没把人整死就不错了!”
秋月、夏荷、玉竹都是当事人,自然体会得其中苦乐。白玉仙见她等一个个神情古怪,不由问道:“大姊怎么回事?这酒有古怪吗?”
玉凤公主脆笑点头,道:“暇时让三妹告诉你吧!秋月、夏荷,你俩亲自送到亲娘寝宫,千万要告诉她老人家,不可多喝!”
二女含笑各提一坛出门。福星又悄然传音,让两人在外边抓把泥沙,把四个字擦抹一下,如此才像是古物,看不出新划痕迹。
玉凤指着另一坛问道:“这坛给谁?难不成爷又想喝了作怪?”
福星摇头笑道:“此乃救命之良药也!我想以此为基,再加些参须、符苓、何首乌等等,为那批宫女服用,必能见效!”
說着索了纸笔,信手开了一张方子,注明药量,着人去取。玉竹问道:“另外十七坛如何处置?”
福星笑道:“偷偷告诉亲娘,等那两坛用完,再来拿吧,以我推算,二十年也用不完。若父皇尝到甜头,岂不天天往这边跑吗?”
玉凤公主“啐”道:“就你鬼主意多,快想想怎样对付那一位吧!”
福星点点头,闭目沉思起来。
入夜之后,福星本要单独行动。玉凤公主坚持不肯,于是两人同去。
不多会来到西宫,两人并不入内,只找了一个大树,闪入枝叶之间,暗暗监看。
福星闭目以天眼透视,自然可瞧见番女情景。玉凤公主尚未“开眼”,不由不耐,传音怨道:“我像瞎子一般看不见,多气闷啊!哥哥帮我一把,替我开开眼嘛!”
福星也传音道:“别說话,要开眼也是以后的事,先闭着眼听吧!”
玉凤无奈,便依在他的怀内,凝神查听。只听那楼上“叽哩咕噜”有个娇滴滴声音,像讲话,又像念经,却一句也听不懂,便问福星:“她在干啥?”
福星传声悄语:“向西方叩拜念咒吧!我也不懂!”
过去约一个更次,福星忽见那胖番女陡然仰天跌倒,身边已多了一个纤细煞白、一身光赤的美女。
胖番女跟着坐起来,口中叽咕,指着美女像是大骂。那美女妖娇的走了几步,声似黄莺呢喃,一副烟视媚行之状,扭动一阵,竟由铁门门缝中直透出来,恍似一阵阴风越墙而出,直往北面一间偏厢飞去。
那房内住着几个年轻宫女,都已上床睡去。那妖女忽的飘进一女被窝,口唇相接,下体厮磨,竟像是男女交合一般。不片刻,那宫女一阵抖动,元阴大泄,尽被吸去。妖女这才起身,又飘浮回去,与胖番女合而为一。
福星一直屏息闭目,也暗叫玉凤如此。直到看清她由胖番女出入穴道,方始抱着玉凤公主回到寝宫。
玉仙、玉竹、秋月、夏荷都在等候,只不见了白玉杰,一问之下,才知他觉得宫里没啥好玩,已偷偷出宫去了。
福星以传音对众人說了所见情景,又道:“明日准备了东西再說,今夜是不能有行动了,大家早些睡吧!”
玉竹、玉仙先道:“晚安”回房,秋月、夏荷则服侍两人登床方始退下。
在被窝里,玉凤公主又追问要如何对付。福星翻身而上,驱策驰骋道:“想来想去只有此一法,才能对付得了她!”
玉凤公主呕心道:“真的吗?那儿如此秽臭,如何忍受?何况那么胖,有何趣味?”
福星传音道:“筹思良久,只得两法:其一是以阴制阴,也就是找个法力高强的元阴处女,吸引住那阴魔,由我出其不意,以符法真火将它炼化。但这人选目前只有玉仙一人合格,她即使愿意,只怕也危险得很,其二是以阳制阴,找个极壮男子,引动她的情火,同时封住阴魔出路,在阴阳交泰之顷,暗发三昧真火,将阴魔一举炼化,如此那番女不仅可复本性,很可能也能消去赘肉,回复到原先模样。你說說看,这两法哪个保险可行?”
玉凤公主沉默半晌,方道:“当然以第二个法子较好,可是这法子就没危险吗?”
福星苦笑道:“当然有的,第一功力不强,可能会被番女撕裂。第二耐力不足,不能催发阴魔番女情焰,也是白费力气。第三,阳气不足,可能为阴水所制,脱阳而死。第四,真火发不适时,包不住阴魔,吃她反咬或脱逃,亦是大害!”
玉凤公主抱紧他,道:“这多危险!妹子怎能放心?”
福星笑道:“所谓会者不难,第一、第二不必說了。第三确有可能,但我有过一次经验,可以移元大法,将多余阴气导引到别人身上,人选方面,玉仙也甚适当。第四我有符法为助,先封死四周通路及番女身上穴道,在天眼透视下,她必难以逃脱!”
玉凤公主叹息一声,道:“明天再想想吧!实在没别的法子,也只好让哥哥冒险了!”
福星忽然想起玉凤之请,又道:“你真要‘开眼’吗?明早先沐浴,摆设香案,上供行礼,先坐在旁边行功。我借她元阴先为你‘点眼’,必然可成!”
玉凤问故。福星解释道:“她已似有形有质,收了这多元阴,阴气必重,借而点在印堂天眼处,你运功将之收化,润育天眼,必能迅速张开。只是开眼后会多见怪象,扰人心志,你要考虑清楚!”
玉凤公主推他下身,兴奋的道:“妹子早考虑过了。哥哥快下来睡一忽儿,我现在就去准备,你一个若睡不着,叫秋月上来可好?”
福星本来不想放人,算算时辰已近子夜。没多久了,勉强翻到床里,闭目笑道:“谢啦!我自己睡也一样!”
玉凤公主起身下楼,命值宿宫娥准备兰汤,摆设香案。沐浴之后,穿戴整齐,行了大礼,祝祷一番,便趺坐在香案之前,用起功来。
次日五更,大家被早朝的钟鼓声唤醒。福星下楼开了一张单子,有朱砂、黄符纸、新笔、金针、桃木剑等等,交予秋月,秋月知道这些库房里必有,便亲自盖上公主钤印,领了回来。
此时福星已将任务分别交代,对一般宫娥则下令都去贤淑院,不闻召唤,不准回来。
十几名宫娥道命退去,福星问起白玉杰,白玉仙会意笑道:“不知他在何处玩疯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今儿大白天一定也不便回来,爷放心好了!”
于是福星开始舞动桃木剑大做法事。新笔点朱砂,画出十八道灵符,一一打出。
灵符在他手中像长了翅膀,不仅在公主这座寝宫中到处飞舞,贴在指定的地方,而且有六道,竟破空飞向西宫。
白玉仙初次看见,大是感佩,敬爱之心更加炽烈,尤其想到玉竹传来的话,待会說不定福星要用移元大法,为自己移注元阴,行调和阴阳之道,芳心中不由又喜又惊。
福星“玩”到最后,一笔点在端坐如观音之玉凤公主印堂之上。那红红一点如痔凸出,更增了她的庄严。
一切舒齐,福星手执桃木剑,暗带一盒金针,說一声:“走!”
玉竹捧着朱砂笔和朱砂,玉仙拿符纸,秋月、一夏荷各提一包大床单,鱼贯施展芥子步法,直奔西宫,越墙而入。
此时天刚放亮,别的宫苑都已起身,只有此地,一无主子,二来都是待死宫娥,大小太监都偷懒,还在大睡其觉,故此福星等进去,谁也不曾直觉。
他们一迳掠至后楼,福星用天眼一瞧,铁门内阴魔因饱啖她人元阴,行功吸收之后,此时刚刚入睡。
为防万一,他以桃木剑虚空画符,最后一口心血喷将上去,木剑一指,符现金光,由门缝钻进,贴在番女口面之上,一闪而没。
接着只见他微一抬脚,人已站在楼门之前,左手飞快拧下铁锁,将门推开,双袖一挥,以气罟逼住臭气,左手在衣袋摸出金针,往外一挥,六针已分列钉进番女穴道:秋月与夏荷早已展开手中大床单,这时闪身入内,将番女由头到脚包了两层,秋月并顺手扭下铁链,与夏荷抬了番女,如飞奔回公主寝宫。
玉竹见状,以朱笔在玉仙手执黄符纸上写一行字,玉仙信手一挥,符纸如铁片般平平飞出,顶在梯口朱红木柱之上。
福星见两人合作无间,微微一笑,带头而返,眨眼间三人已回到原地。
三人将手上法器放在供桌,耳听浴室水声汤汤,秋月、夏荷不住叫臭,知二人正为番女洗刷。福星传音叫玉竹去瞧瞧,玉竹即拉了玉仙,一同过去。
福星见一切都已就绪,便也趺坐在玉凤对面,运一会功。
运功时乃是采取全身呼吸之法,故此一坐,毛孔便全张开,自身真气由毛孔中随出随入,出入之间,吸收着天地间蕴藏的紫气真罟,用不了多久,便已精力饱满,气机充盈。
下坐前,以天眼为玉凤诊视,觉得她各方面虽已臻至顶峰,但先天终有所亏,若不藉助外力,想再进一步,已然十分困难。
于是,他悄悄发出真罡将她裹起,虚空托住,送入楼下商定的一间客房,放置一玉案之上,他自己则去浴室查看情形。
浴室内臭气弥漫,雾气蒸腾,另一间大锅滚着开水已去多半。玉竹与玉仙负责运水调温,秋月、夏荷则如杀猪的一样,卷着袖子了拿着刷子,不住在肥大如山的番女周身涮洗。
而那胖番女经过这一阵努力,污秽尽除,显出的肤色白中泛青,头上秀发与体毛则是金黄。
福星心中一动,一边传音叫停,一边飞快取来三粒“梅精玉露丸”,放入一银壶之中。
那银壶内预先灌满“琼浆玉液酒”,說好要为胖番女灌下,用以挑动情欲。
秋月、夏荷与玉竹、玉仙合力将胖女抹干,抬入客房,放在地毡铺好的临时铺位上,玉竹接去银壶,将酒缓缓灌入番女口中。
那番女体躯如吹涨之球般肥大,一身肉却软绵绵,松软逾常,最奇怪并不甚重,顶多两百斤。
尤其是面目似极秀丽,双颊虽胀如吹风,额头圆凸丰润,鼻梁高得异常,双眸深深陷进去,金黄的睫毛粗而上卷,像两把小扇子一般。只可惜下额稍尖,双耳缺少垂珠无轮,主孤露颠沛,是一大缺点。
福星心生怜悯,转念间有了主意。他见一壶酒灌下,似无动静,又传音命玉竹再来一壶。
两壶下去,番女苍白肤色渐泛桃色,福星招手吸出金针,四面看看紧闭的门窗上符纸都在其位,打个手势,秋月、夏荷、玉竹先后退了出去。
白玉仙这时也按预计爬上床,蒙上锦被,闭目在被底脱光衣衫,芳心一会乱跳,一会迷乱,一阵惊喜,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时间好像突然停止了,怎么半天还不见动静呢?
她悄悄掀一个缝,向外偷瞧,只见梦中时常念着的俊哥哥,也已然赤裸了身子,斜坐番女身旁,正要将她拍醒呢!
俊哥哥一身肌肤似白玉,白里透红又透明,肌肉一条条,温润泛光,线条之优美,竟让人恨不得去咬一口,去亲一亲,缠上去和他揉在一起,永不脱离。
玉仙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心中暗责自己,我这是怎么了,也…………也淫荡的很嘛!
“不,不是!”她内心辩解,“我已与哥哥定了终身,夫妻间本就要灵肉合一的啊!想要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这番“理”让她宽心,自动原谅了自己的“冲动”。
她继续悄悄偷看,只见胖番女睫毛一阵眨动,忽然睁开,以一对深碧色眸子,迷茫的望着福星,想挣起似又无力,颇大的红唇喃喃道:“胡啊儿油?(Whoareyou?)”
福星虽不懂她的话,却猜知她的意思。他微微一笑,展露出俊男无限魅力,用清朗的声音,温和的道:“我是朋友,朋友,不要害怕…………”
番女碧眸注视着,一方面受酒力支配,一方面也受他男性魅力的感召,口中喃喃学舌:“朋友,朋友…………”
竟抬起手臂,去摸福星面孔。
福星也伸魔手,轻柔的抚摸番女的额头、鼻子、红唇,番女展颜而笑,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福星另一手,由颈而下,轻轻揉动那大如气球的双峰,捏弄把玩那两粒鲜红大樱桃。
番女的表情忽显激动,她似欲拒绝,又觉新鲜,愉快而刺激,陡然一口咬住福星手指,似乎想叫他因痛而退。
但福星手指如钢,哪里会痛?他仍然笑着,手指在番女口中搅动,拨弄着她的舌头,又低下头,吸吮一粒大樱桃,才吸几下,番女一阵呻吟,肉颤头摇,一双胖手抱住福星头部,力量大得出奇。若换别人,头骨可能令她夹碎,但遇上福星,却毫无作用。福星顺势趴俯上去,两人四唇密合,双舌缠斗,死命热吻在一起。
福星这时趁机闭目,以天眼暗查,见阴魔与胖女似同一体,其中只有个淡淡影像,几次欲图挣扎脱遁,却已被原先福星“打”入的秘符锁钉一处,同时亦受“琼浆玉液酒”影响,情欲被扇起,像是也愿意“享受”一番。
因此福星悬心略放,魔手探底,测知金毛溪已现浪潮,便顺势翻身而上。
哪料番女实在太胖,胸上双峰虽大如球,小腹却更奇大如鼓,高高凸出,平卧地上,前低后高。福星勉强伸直双臂,才算撑住上身,下臀却被顶在半空,使不得力,玉杵虽长,也只能在溪口磨磨蹭蹭,难以穿户入室。
白玉仙在被底偷见这般情状,有些好笑,更有些替他焦急。趺坐玉案的玉凤,早在留心,见这“狼狈”之状,忍不住传声悄语,提醒傻哥哥采用“老汉推车”之招。
福星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便轻轻移身,仍维持口唇热吻状态,两臂探入番女背后,轻发罡气,将她托起,上半身移放在玉仙所睡大床之上。
玉仙吃了一惊,赶紧里被向床里移动,以免被她压住。而福星则快捷移位,挺腰站直,双臂托住一双粗腿,挺玉柱直捣黄龙,一送到底。
胖女早已意乱情迷,火烫玉柱直抵甘泉宫口,微微“哼”了一声,竟未叫疼。玉凤公主觉得奇怪,定睛一瞧,见福星运功锁住真阳,玉杵粗直如筷子,不由哗然失笑。
番女阴水冰凉,阴气如潮,福星挺身拨动“宫颈”,趁机缓吸阴气,而玉杵热度渐高,渐胀渐粗,番女似受不住胀,阴“膜”细肉裂开,她陡然尖嘶一声,一掌向福星胸口击来。
这一掌足有千百斤力道,若是常人,早被打得骨折肉碎,倒飞出去,但打在福星胸口,如中败革。福星却趁机抽动玉杵,退而复进,一下又顶在“宫颈”之上,刺激得番女“哇,哇”怪叫,又是一掌击下。
白玉仙见状,担心“哥哥”受伤,探出头来想抓点番女穴道:福星忙传音阻止,道:“不可阻止,只点她哑穴即可!”
白玉仙悄然屈指一弹,一股锐风应指而出,正中番女哑穴。番女一惊,上身前探,两掌不停出击,一连十余掌,掌掌都打在福星心口之上。
白玉仙为防万一,忘情的坐起身来,准备随时制止。福星下身随掌势不停挺弄,眼角扫见玉仙,探出被外的上半段身子,肌似凝脂,胸如脂峰,豆大的红樱桃已然挺硬,娇靥上红霞涌现,唇角含情,樱唇带春,点漆双睛满注关心,注视着番女举动,素手纤纤,放在身前,如抓如拿,现了一副随时可以出手的样子,不由对她爱怜之极!
玉仙无意中与他目光一接,才惊觉自己裸露了上身,转念一想,反正已是他的人了,不一会便得接受他的摆弄,那时哪里看不到?现在何必小家子气?
如此一想,羞臊稍减,胆气大壮,竟嫣然送他一笑,以为鼓励。
福星心里为之一荡,暗叫不好,赶紧把双目闭上,凝神运功,吸收阴气,同时以天眼盯住阴魔,察看她的反应。
那阴魔和番女已如一体,被福星一阵猛捣,初时虽疼,却渐入佳境,一波波刺激如潮袭至,让她俩都觉得骨酥肉碎,狂喘不已,一阵阵元阴之气不停泄出。虽知不是好兆头,但那份从未曾有的刺激与快感,却让她们都觉得:“死也甘心!”
故而,十余掌后,番女不仅打不下手,反而转过来拉住自己的头发,摇摆不停。她张大了口,虽然已经喊不出声音,但从疾喘的表情里可以看出,正处在一种极端快乐与疯狂境界。
果然百纪之后,番女已汗出如浆,身上的肥肉颤抖抽搐着,下身不断的挺耸迎承,似乎恨不得自己被对方一枪穿死。
福星拿捏时机,一边传音命玉仙用锦被垫高番女上半身,叫玉凤移近右手坐好。又陡地将玉杵放大又放长,直入甘泉之宫,上身俯下吻住番女之口,同时猛吸狂泄而出的元阴真气。
番女与阴魔已同时暂失知觉。福星吸饱之后,伸右手中指点在玉凤公主眉心“印堂”朱砂之上,以移元大法,缓缓输送过去。
玉凤公主则用己身之真元,包没住新来者,缓缓在印堂眉心运转,由左至右,一圈圈由小而大,由前而后,似是已旋到无极深处无极大。接着又继续向前,由大而小,由后而前,直到汇旋一点。
如此,反复十二次,她脑中陡响起一阵脆响,那一点陡的向外飞旋,直入无极,而眼前远近景物,已然历历如在目前。
她反复向外向内又运转十二次,天眼之基已然稳固,玉凤公主欣然下地,轻步飞出,到香案前通诚叩谢。开眼之功,于焉告成。
且說福星在为玉凤点眼之后,所收之阴已耗过半,待直觉番女阴魔已有回醒迹象,便由甘泉宫撤回,只在宫口缓缓活动,继续挑拨“琴弦”,再激发她的情欲。
不一刻,快感的刺激,又激发番女阴魔的狂潮欲火,挺动反击得更加厉害,这一战直缠了近一个时辰,番女汗下如雨,阴魔狂泄似浆。福星又重施故技,探入甘泉宫,吻住口唇一齐吸收,同时左手招来玉仙,以掌心按抚在双乳之间“膻中”穴上,将真元移送过去。
玉仙已受明教,以自己元阴掺合新来者,引导运行以为己用,只是那新来者既多又冷,却令她有些承受不住,大有“血凝髓固”之危。
不过她知道这是一道难关,解决之道,其一是以无比耐力加紧搬运混合,以自身三昧真火化育;其二便须待福星有空之顷,以调和阴阳大法,助她化解了。
她晓得这还须等上一段时候,便退到床里,裹上两条锦被,先试着以个人之力化育。
番女与阴魔又渐回醒,但两者的反应大不相同。
以番女而言,她心中流满了感激与快乐,只盼这身上的情郎永远压俯着她,再不分离。
但阴魔欲念渐消,觉出自己不但元阴被破,而且被盗走过半,不但惊恐,更且大怒。
故此在第三次福星行动之时,她透过番女双目,仇恨的望着福星,指挥带领着番女再次反抗。
只是此时两者已难统一,番女对福星产生的爱念反抗着阴魔,不肯乖乖听命,她叫番女推打福星,但手臂触到福星的肌肤,却变成了轻柔爱抚。
她命令番女咬断福星的舌根,但却变成了吮吸与热吻,她想用自己的力量夹断那火烫要命的玉柱,但发现夹得愈紧,得到的刺激愈重…………
她简直要疯狂,要死亡了!
死亡对她来說,是神形俱灭,这令她恐惧,令她想逃遁。
逃遁的念头一现,令阴魔冷静许多,她必须静静等待机会。她直觉时间对她是有利的助力,那原本把她和番女钉锁在一起的灵符,已渐渐失去了效力。
只要灵符一失效,她便可以脱开番女的肉体,恢复自由,再找个“炉舍”,重头来过。
因此,她尽量拖长时间,让自己冷静。她冷笑着,一点一点的放射阴气,以免引起“敌人”的警觉之心,直到…………
灵符果然在番女进入妙境、水枯炉干之际失去效力。阴魔怕引起“敌人”疑心,还特意配合番女,在“蛇头”探入“甘泉宫”时,忍痛又放弃一股元阴,接着便闪电般缩成一团,由番女顶心“百汇穴”向外冲去。
其实,李福星等的也正是这一刻。他早已计算好了,在天眼监视下,“蛇头”探入之时,本身真阳之火已射了进去,与阴魔泄留的元阴合为一体。
口中也灌吐一口,直下番女丹田。右掌心一吐,一股三昧真火正接包住化为一团的阴魔,熊熊的在空中燃烧起来。
阴魔待真火着体时,才知上了大当,但此时后悔已然不及,青紫火光中,她只是跳得一跳,连一声惨叫都未泄出,便化为一阵臭气,消失无踪。
此时李福星仍未得闲,反更忙碌。他一边以化合之阴阳混和元气,导向番女全身内外各处,舒经通脉,化融脂肪,一边用双掌发出熔金铸钢的真阳火力,捏拿番女之全身。
首先是头部,经过他双掌一阵捏揉,面部的鼓胀消尽,两耳圆轮与耳珠补齐,过尖的下巴变圆,显现出一副奇美的异族美人头来。
接着是颈项双肩、双臂、两手、双腿。总之,凡被他拿捏揉搓过的地方,油脂尽皆融化,皮肤也跟着缩细,恢复了纤纤玉女样子。
白玉仙本在旁一边运功,一边打抖,心中总还盼着福星能为她施法,哪能定下心来?
刚刚嗅得一股异臭,觉得奇怪,睁眼瞧见这情象,不由惊得呆了!她心想:“哥哥之能真是通天彻地,这番婆经他如此一弄,不也成了大美人吗?”
想归想,可不敢出声打扰,只瞪着一双清明的眼睛瞧着福星变戏法。
四肢变细之后,番女的腰、胸、腹、背更显得兀奇可笑。但见福星由左肩向胸下按推,到了胸前,双掌竟像搓馒头一般,由四周向中央搓揉。搓完左边搓右边,比比按按又拉拉,一直到双峰对峙,一般无二之时,方始微微一笑,继续按摩小腹。
此时番女也回醒,碧绿的大眼睛望望福星,接着发现自己仍和他合而未离,而胸上一阵奇热奇烫,酥麻交作,垂眸正瞧见他全神贯注,在塑造自己的乳房。
这怎么可能?番女心里想,张张口想出声音,却怕惊扰了他,忙举手把嘴捂住。
手到唇上,又发现其他变化,忍不住悄抬双臂含泪去瞧。
福星察觉到她已醒转,抬眼对她微微一笑,点一点头。番女会意,竟也回一个含泪之笑,微微颔首。
福星片刻间为她抚平了小腹,现在就只剩背后了。
白玉仙昏沈眼偷看,心里还想:“看你拿不拿出来?…………”
哪知他竟硬是不肯抽出收回,只见他把番女双腿屈起,用力上压,示意番女自己抱住。番女欣然顺从抱好膝盖,福星以玉柱为轴,将她转一百八十度,番女已变成跪俯在床。
福星这次先揉捏最近的双臀,再向上推,盏茶功夫,背部脂肪去净,那番女已变成一个真正的“异国美人儿”了。
福星闭上眼观察一遍,反正了又看,直到确定内外均已大功告成,方始缓缓抽退,拉她起身。
番女下地跳了几下,前后左右瞧瞧,便忽然转身扑跪在福星膝前,抱住他的脚,一字一顿的道:“你,主人,…………主人!我奴隶,奴才!”
福星大奇。扶她起来,笑道:“原来你会說中国话啊!好,好!”
番女站直,头顶只到福星下巴。她含泪仰望着福星,又道:“我,一点点,我,孟丽丝,是奴才,你救我,是主人,我,效忠你…………”
福星见她一脸诚敬认真模样,不由又笑起来,道:“这事以后再說,你去…………”
白玉仙陡觉全身如入冰库,已难支持,不由叫道:“少爷,我好冷…………”
福星回头一瞧,忙传音叫唤玉凤公主。
玉凤、玉竹同时出现,发现这番女如此变化,不由大奇,正想开口,福星已道:“你们带她出去安置,仙妹还须救治。…………”
玉竹上前去拉番女,番女摇摇头,坚持的道:“我不,他主人,我奴才,奴才跟主人…………”
福星已不管这些,上床抱住白玉仙,一同卧下,盖上锦被,喷过一口元阳热气,先为她做全身按摩。
玉凤公主与玉竹奇怪之余,会心一笑。玉竹又指又說的笑道:“他,主人,她,公主,我,夫人,你知道吗?”
番女孟丽丝缓缓点头。玉竹指指床上又道:“她,也是夫人,救你生病,她也生病,主人要再救夫人,你,去穿衣服,夫人好了,主人再和你說话,明白吗?”
孟丽丝早已发现玉仙在床里边,猜知必有原因,这时玉竹如此說,忙点点头,向外面走去。
玉凤公主与玉竹跟出去,见她一副毫不害臊的坦然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奇怪。玉凤公主笑道:“真累人!瞧你倒满有耐心的,交给你啦!”
玉竹笑道:“妹子瞧她是跟定少爷和玉仙妹了,交仙妹调教一番,倒满合适呢!”
于是玉竹叫秋月为她找套宫娥的衣服,教她穿着。那孟丽丝穿戴起来,还满有个样呢!
且說福星在里边为玉仙按摩,则又是一番情况。
皆因两人本已是口盟夫妻,双方虽不太熟,总已各存了好感爱恋之心。
这次凑在一块,虽不是洞房花烛夜,但为了移元化阴,也是名正言顺,心无愧疚。更何况玉仙已瞧了一场战况激烈的肉搏,情心欲焰早已燃起,双方一撞,哪有不冒火花爱苗之理?
只是玉仙羞怯,在一阵阳火按摩后,寒意消褪,春心横生,想起刚才哥哥之猛,忙不迭把心底的话儿說出:“哥哥勇猛如虎,妹子怕怕,求哥哥温柔对待,妹子感激!”
福星揉摸着敏感之处,柔声温言道:“刚才是除魔卫道,不能不尔。如今和妹妹夫妻成双,哥哥怎敢卤莽?妹妹放心,以哥哥手段,包管叫妹子飞上九重天,达到水火调融、阴阳和合至境!”
玉仙吃他揉弄得酥痒交集,“咯咯”娇笑着求道:“哥哥快快饶了妹子!受不了哇!”
福星吻住她腾身而上,运功先收住玉柱,缓缓破浪而进,抵住花心宫蕊,拨拨弄弄,弄得白玉仙“唔,哼”不止,却奇怪问道:“哥哥真好手段,妹子一点不觉得疼,只是酥痒得厉害!”
福星笑道:“妹子初次破瓜,怎能不痛?是哥哥让小弟收小了,所以妹子才不觉痛,现在开始渐渐放大,妹妹忍一忍吧!”
白玉仙天真笑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放大了干嘛?”
福星笑道:“你好哥哥可受不了!像这般通功收束,只能维持一时,若一直这样下去,十天半月也达不到阴阳调和境地!”
白玉仙这才了解,咬咬贝齿,道:“好吧!哥哥你放了吧!”
“吧”字方住,陡觉下体如裂涨开,其疼之巨,已令她鼻尖冒汗,玉肌颤战,忍不住“哎啊”一声,颤声道:“疼死人了!”
福星微微晃动,柱、颈交拨互挑,自生奇异刺激。白玉仙又自“哎…………哎…………”直叫,道:“哥哥,哥哥,酸酸麻麻,疼疼酥酥,受不了啊!快别…………”
福星缓缓撤退,肉棱刮着鸟道四周嫩肉,阴水四溢,与碧血合流,玉仙觉得心中若失异宝,不由搂抱住他,喃喃耳语:“哥哥别走,妹子忍得住痛!”
福星欢然一笑,缓进轻出,点、拨、挑、抽、顶,花样层出不穷,只把个玉仙美得“哼、哈”呻吟出声道:“夫妻之乐有甚于画眉者,原来是指这个。哥哥,妹妹已无痛楚,你任意驰骋吧!”
原来适才她瞧过福星勇猛之状,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此刻不轻不重的点、拨,自己虽觉窝心,可总怕哥哥不能尽欢,故而才有此言。
福星亲亲她,撑起双臂来,笑道:“多谢妹子体惜,哥哥放肆了!”
于是乎,一时间野马脱缰,万箭一齐发,山阴鸟道,鸟鸣花放,白玉仙玄功早有根柢,一得窍门竟无惧色,反纵骑以相迎,软语而鼓舞,一场大战,直缠斗半个多时辰,方始同登三十三重极乐天,达到浑然一体妙境。
申末时分,秋月奉命进来催驾,皆因皇上已有诏令,今晚太和殿会亲,玉凤公主和驸马爷是主角,能不准备准备吗?
两人刚才由交融浑成的定中回醒,不但福星觉着自己玄功跃进两层,已至第十一重育化圣胎之初境,精神更见旺盛,便是白玉仙也感觉到,有夫君带领调和阴阳,合运真罡,不仅即刻化去所有杂质,且另辟了一条与过去不同的罡气路线,浑成的真元充沛活泼,使功力陡然间精进三倍。
她感激更悦喜,像一般初婚小妇人,对夫君敬爱有加,含羞带笑的服侍着福星下床着装,才让他随秋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