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不怕,只是大少爷的手好热……」
「嗯,那是因为你的关系。」他何止手热,他如今是全身烫着呢。
知道她还能接受,他也跟着大胆起来,手心顺着嫩肤,缓缓而上。
他所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离开后,悄悄翻红,直到她全身红透,他也触及到她柔软的腿心。
隔着亵裤,他轻压那羞人的芳地,感觉到形状如花苞的神秘之处,有令他发狂的软度,嫩得就像是兔仔肚子一样,饱满滑腻。
他已经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事儿了,怕是生疏不少,会弄伤了她,所以尽量拉长挑逗她的时间,好让待会在紧要关头时可以顺利一点。
可青涩的她,怎堪他如此逗弄,尤其当他开始用嘴舔舐她的身子时,她难以置信的惊呼着。
他从肩颈一路向下,到她的胸口留恋,故意不碰触她因为敏感而胀起的双乳,继续挑逗她其他部位。
「大少爷……大少爷……」好奇怪……好空虚的感觉,明明他的手和嘴不停在她身上肆虐,她却还是觉得身体某处没有被他照顾到。
「怎么了?」他魅惑人的声音又传来了,说话的同时,又含咬着她的耳朵。
「离儿好怪,这里……好胀……」她被自己的身体降伏了,不得不出声求救,指着绣有牡丹的兜儿,那里早已明显的挺立了两朵蓓蕾。
「果真是奇怪,要大少爷帮你看看吗?」
「要……要大少爷看看……」她不知羞的勾着他的肩,使上如猫的力气,要他更靠近自己一点。
「这裤儿也湿了,脱下吧。」他如她所愿的脱下了她的小兜,连同亵裤一起。
此刻,她发育良秀的丰满,跃入他的眼帘,应景的弹跳了两下,也让他心神晃了一下,强忍住想一饱口慾的冲动,他的额边泌出薄汗。
「是这乳儿在怪吗?那怎么办?」瑞木修言明知却故问,为的只想看见她初遇人事的慌乱。
「离儿怎么知道?要不,大少爷先帮人家揉揉?」她其实已经说出顺从渴望的要求,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他低笑不语,不戳破她的小心机,反而说:「揉揉就会好吗?还是让大少爷跟她们说说话,看她们是什么意思?」
「啊?要说什么?」她真的以为大少爷要和她的椒乳说话,那两者之间要怎么对话?
「离儿不要?没关系,那下次……」
「不!不!离儿要,离儿要。」
「那乖,躺好,再把腿叉开,这样大少爷才能靠近一点。」瑞木修言拐着拐着,用下流的招数,诱惑着离儿。
离儿对这样的他,是又爱又厌,恨不得他恢复平常温文良善的大少爷,也不要此时柔中带邪的他。
一哄一骗中,离儿已经用全然包容的姿态接受了他,伸出洁白藕臂环住压上她的男人。
他竭力控制住放在她身上的重量,用手臂支撑在她头部旁边。
而当他低下头,含住那只让他心心念念的丰腴时,下身也乘机进入湿润的软栖。
在他给予的双重剌激之下,离儿解放了骚动不止的嫩乳,但还是抵挡不住破身的痛楚,她感觉到有样东西直往她腿心钻进,虽有滑液带领,可她还是禁不住疼痛。
她痛呼,「好疼好疼……那是什么?」
他疼惜道:「别怕啊!那是我,只是我……」
诱哄中有浓浓的不舍,可他并不后悔如此待她,因为也只能是他,才可以让她进阶成为女人。
此刻的他只有前端挺进花甬,就被她拒于门外,见她痛着,所以他进与退都两难,可在嚐到她的温暖包围后,他也相当不好受,但这和她的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为了转移她的注意,他连番在她双峰上放肆着,稚嫩的椒乳被他捏着变了形,像软软的水波,他满足的汲取与舔咬。
可她不依,对他的安抚不为所动,使出劲,将他强壮的身躯推离一些,她往自己腿间处看去,不看还好,越看是越吃惊,因为她那儿……竟然正插着东西!
牠没有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所以她认得那是什么!
「那是魔!」那是梦魔!会让人活活痛死的梦魔,果然!她真的好痛,她会死掉的。
他止住她的挣扎,没好气的回道:「这不是魔!傻丫头。」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才不想让她看到他的分身,可如今就算她痛,他也不准她说不要了。
他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用自己的胸膛宽阔许多的优势,半是强压着身下的离儿,空出的手,也没闲置,探到两人交合之处,找到那正敏感不已的小核,他或轻或重的拧着,揉着,逗着她娇吟出声。
「啊……啊……大少爷……嗯……别啊……」被他抓着自己的弱点,她下意识的夹紧环着他腰上的两条白腿,连带着她体内的肌肉也一并紧缩。
「乖……放松,身子再开点……别夹着……」他额边的汗终于滑落,形成珠滴,落在她的胸前。
他的挑逗与忍让,终于有了些回馈,在她乖巧的配合下,当她放软身子后,他也顺势直入。
「唔嗯……啊……大少爷……」
富有弹性的内壁,接受了这个不请自来的硬物,强迫着收缩再收缩,慢慢的、紧紧的、完整的,包容了它。
成功达阵后,并没有就此可以舒心了,他为她隐忍着奔驰的慾望,也为自己往后的性福铺路着。
「往后不会再疼了,对不起……离儿……」他拿出练了几年,哄离儿这孩子的真功夫,虽然许久没用,但也算宝刀未老。
没一会,身下的人儿也被诱发起情慾,身子开始躁动,「大……大少爷……」
他试了试,在她腿间摆动自己的腰臀,只见她粉颊更添慾色,他才放心的加重速度与力道。
全程他只用心在她的丝毫反应上,对自己的情慾仍是不敢太过放任。
他带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席卷着她,让初为人事的处子感受到欢愉的美好。
终于在她再也承受不住潮汐的高起高落后,在瑞木修言怀里,她体验到身体迸出火花的感觉,是这么让人沉迷且回味,而他也随即交出自己,用最真切的情意,化作滚滚热烫,灌进她体内的深处。
「大少爷——少爷!」
从房门外传进到床榻里的声音,虽没高声叫嚷,却听得出来人的急躁。
瑞木修言认出这个声音,是冯叔,定是有要事禀告,才会在如此深夜冒昧来扰。
摸着黑,瑞木修言用软毯将离儿光裸的身子包个紧实,这才放心下床,他披上单衣,开了门,却不让冯叔入内。
冯叔敏锐的感觉出来,大少爷不愿他入室的原因,肯定和离儿有关。有时他也会打趣的想,大少爷何时才会收了心仪已久的离儿入房呢?
想归想,但他可不像袁老头,敢把大少爷的事挂在嘴上,肆无忌惮的揶揄。
「冯叔,是伯楚那批茶货的事?」
冯叔历经风霜的脸,有一丝疲态,可精神还是十分高昂,他点头的说:「在北山茶仓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伯楚少爷令人将这批上等云雾再分出等级,一分为二,其中就有福缘管事审查的部分,其他皆不知去向。」
「那往贵州的茶货呢?」
「似是由伯源少爷领队,昨晚已从北山出发了。」
冒夜启程,有疑有虑,看来那两人背着他的旨意行事,肯定另有图谋,如今上等云雾在伯楚手上,那伯源带出门的是什么?
「大少爷,我还听说,最近茶马司范大人常到茶庄里找伯楚少爷说事,两人神神秘秘的,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茶马司,茶引批验所大使,范重光。
当年不知用什么话来蛊惑他那两个庶弟背叛家门,走向破败之路,如今,事情还要再从来一遍吗?
其实在两年前的秋天,他曾有机会可以扳倒范重光,让范重光包袱款款,回老家种田去,只怪当时一念之仁间,他选择放过范重光,让当时还是清白的范重光,不莫名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只愿自己的人生从头来过,或许事有转机,他亦可扭转乾坤,让憾事不再发生也说不定。
可这机运转到现在,还是走上原路,他才明白,命运一直不掌握在他手上。
「让伯楚立马到主厅见我。」
「是!」
瑞木修言转回房内,正想梳洗更衣,却见本来应该躺在床上的小人儿,早已在镜台边等候。
离儿单薄的身子仅着单衣,因为急着要帮他处理琐事,所以无心打理自己,胸前的系带也是随意勾上,跟着她的动作,很快的就变得松垮,而那暗影深处,细白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