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在魏米勉身前,张着腿蹲跪下来,然后分开她的脚,一边一个勾在他的腰上,接着握住她的脚踝,专心洗起她的脚趾头,连指甲缝也没放过。
魏米勉出生至今都没被这样伺候过,简直满心惶恐。
李肃把她按得太舒服,她根本忍不住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满浴室飘荡,「嗯嗯啊啊」,「不行了,再轻点」,简直再暧昧不过。
这一个澡,洗得她满身大汗,脸红耳热。
她却根本不敢看李肃,这男人在她身前蹲着,脚张着,腿间那勃发的东西打眼得不得了,她都生怕一个不小心瞄见了,她就得去洗眼睛了。
李肃脸上面无表情,手上很稳,要不是他身下那明显的反应,旁人都会以为他当真坐怀不乱。
魏米勉一身的泡泡,整个人就像只炸了毛的傻兔子。
李肃把她刷洗乾净了,又拿过没药香的沐浴乳倒在海绵上,然后把海绵递给她。
「该你。」那两个字,又低沉,又沙哑,简直性感得不得了。
魏米勉都要哭了。
李肃起身,站得直挺挺的,也不许魏米勉从椅子上挪开,这样的身高差距,让魏米勉睁着眼睛看过去,就是李肃劲实的窄腰,那线条好看得让魏米勉忍不住吞着口水,抖着手,用海绵小心翼翼的上去磨蹭两下。
李肃没催她。
魏米勉大着胆子,再磨蹭两下。
李肃还是冷着脸,只垂着眼睛看着她。
反正魏米勉死也不肯抬头窥视一下他的脸色,自然没压力了。
她左左右右的把那性感腰线摸遍,还绕到身后,偷偷捏了他绷紧的屁股肉一下,手腕内侧贴着他的胯骨,明显感觉到他浑身的肌肉都僵了一下。
「前面也要洗。」李肃磨着牙吩咐着。
这很公平,即使隔着衣服,李肃也是分开了魏米勉的腿,把她私密的花苞仔细地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泡沫。
李肃在那里花的时间特别久,洗得特别乾净。
魏米勉也被欺负得浑身都软,哭声都满溢暧昧。
李肃的命令扔下来了。
着迷於男色的小兔子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李肃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慾望,一直坚挺威武的在她眼前晃着。
只是她的兔眼迷离,只选择性的见到腰线美好,却没见到那几乎就要顶到她脸颊上的慾望。
李肃要她洗前面……
前面啊前面,是前、面哟!
魏米勉只觉得鼻子里酸酸热热,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流出来,哎呀,为什么突然流鼻水啊?太丢人了!
她慌忙要去擦,手背才沾上一点,就被李肃挥开。
「抬头。」李肃捏着她的鼻梁,逼着她微微仰头,一边又急着转开水龙头,拿冷水冲透毛巾,然后捂住了她上半边的脸。
她还能呼吸,还能张嘴,却什么也看不见。
「你是多亢奋,才会看一眼就流鼻血?嗯?」
那光溜溜的无耻男人,居然附在她的耳边,说这种挑逗话!
魏米勉都悲愤了。
但等等……她亢奋?她流的不是鼻水,而是鼻血吗?
「你要帮我洗。」李肃很坚持。
看不见也没关系,看不见更好。李肃很愉快的握着魏米勉的手,让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诱导她把他的下半身摸了个遍。
很彻底。
前面、后面、大腿、小腿、脚底板。
接着他把魏米勉拉起来,在椅子上稍微跪坐着,再让魏米勉给他洗上半身。
结实的胸板,漂亮的腹肌,线条流利的手臂。
李肃还让魏米勉给他洗头。
最后,他把莲蓬头扭开,哗啦啦的,将两人身上从头到脚的泡沫都冲乾净的时候,他也把魏米勉身上的细肩带短裙给脱了,连着运动内衣和小裤裤。
魏米勉被扒了皮毛,全身光溜溜着,瑟缩着回椅子上抖抖颤颤。
洗白白了呢,可以开吃哟!
「米勉知道这是什么吗?」李肃指着那两个木头环。
魏米勉茫然。那不是防跌跤用的把手吗?还能有其他用途?
李肃一脸神秘,却不跟她说,只是把她抱起来,然后用脚推着椅子,离墙一段距离了,又把她放到椅子上。
这次不是坐着的,而是按着魏米勉的肩,让她仰躺下去,屁股却悬在椅子边缘。
依魏米勉笨拙的平衡感,一定是李肃一放手,她就跌到地上去了。
李肃当然不会让她跌下去。
他揉捏着她又圆又挺的小屁股,抚过她的大腿,然后握住她小巧圆润的脚踝……她的脚被分开,一左一右,挂在那两个木头环里,动弹不得。
这么羞耻的、浪荡的姿势……
李肃居然笑盈盈的品评,「米勉看起来好美味。」
魏米勉傻愣愣的瞪着他,半晌后,终於反应过来,涨红了脸。
「放……放、放开!」
「嗯?」李肃漫不经心的哼一声。
他的心情愉快得不得了,这样白白的,光光的,由着他怎么品嚐都不会逃跑的魏米勉。
「米勉这里好漂亮。」
他伸手揉捏她玲珑的胸乳,粉嫩颜色的花苞尖尖挺挺,敏感又诱人,她羞耻地呜咽一声。
李肃摸了还不够,他俯身,用唇舌舔弄花苞。
魏米勉被吓坏了,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冲击而来,她想要逃跑,却找不出适合的角度把脚踝从木头环里抽出来。
李肃当然不会让她逃走。
李肃抚摸她,掌心灼热,手势却很轻,像安抚着小兔子的皮毛。
她却抖得不行,她很害怕,情慾很陌生,眼前充满侵略的雄性生物也很陌生。
「我想亲亲你。」李肃说。
魏米勉愣愣的。他想接吻?
李肃的唇舌却不是往她的上身前进,反而滑过她的小腹,在精致的肚脐打转,弄得她又痒又麻,接着,李肃居然再往下了。
腿间有幽密的花园,小小的,纯净的处女香。
李肃很满意,他亲手把这里洗得乾乾净净。
「你是第一个,米勉。」李肃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你是第一个,我强烈渴望你也是唯一一个。」
听起来是一个好甜蜜的宣言,但这话是什么意思?
笨拙的小米兔是处子没错,可行事如此大胆,下手如此凶残的李肃,居然也敢厚脸皮的自称是第一次?
「你是处男?」百思不解的魏米勉傻愣愣的问出口。
李肃脸上声色不动,看起来高深莫测,十足的坏人样,魏米勉却是第一次眼睛这么锐利,捕捉到李肃染上红晕的耳根。
不是因为热,也不是情慾,因为那股晕红,在李肃声调冷漠的开口回应时,一下子蔓延到脖子。
「处男也能让你为之疯狂!」
冷冷的,掉着冰渣子。
魏米勉心里模糊的想,啊呀,原来李肃也有这种气鼓鼓的别扭样子啊,真是好可爱。
老羞成怒的处男,下手的狠劲却完全跟可爱沾不上边。
他亲吻了阖拢的蓓蕾。
舔咬,吸吮,小小的、娇嫩的花蒂被他迅速的捕获,这样敏感的地方被反覆折腾,已经足够魏米勉崩溃。
李肃却更进一步,他明知花径娇怯,如此窄小,他却伸出一指,然后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探入。
魏米勉双脚被悬着,又大张着,没有办法把脚并拢,於是内里的肌肉被紧张感染,居然硬生生的收牢了,将李肃深入的手指夹得动弹不得。
却坚持不了多久。
那花蒂还在李肃的舌尖上滚呢。
魏米勉几乎是大哭的一声哽咽,「嗯!嗯啊啊啊……」
这是要「轻点」呢?还是「重点」呢?或者「再深入」一点呢?
李肃很愉快,「米勉是舒服了?还是疼了?
「呜呜……轻、嗯……啊啊……」
「再重点……是吗?米勉?」
「呜啊啊啊……坏,你坏……呜呜……」
「错啦,米勉要嫁人的吧?那要喊我什么呢?嗯?」
「呜!呜呜呜……坏,坏李肃……」
「叫错罗,米勉这么不乖,我却舍不得让你痛,那就让你更舒服吧。」
「啊啊!啊啊啊……」
「米勉要喊我什么?嗯?」
「呜,呜呜……老……老公……」
那娇吟婉转,简直能让李肃立刻缴械了。
李肃眼睛都红了,咬牙切齿的。
「米勉真乖,老公想想,要怎么让米勉更痛快。」
李肃是个有研究精神的人,他更自诩是个宠妻子疼老婆的好男人,於是他兴致勃勃的反覆探索了
他把花蒂含在唇里,把第二个指节推入花径。
他轻轻用牙齿叼着花蒂,把指头微微勾起搔弄着花径。
他重重的吮一下花蒂,然后迅速的抽出手指,再狠狠的插到了底。
魏米勉的呻吟近乎崩溃。
「哈啊!啊啊……」
花径咬得这么紧,李肃的手抽不出来,然后那小小的径道纠拧起来,一抽一抽的,李肃愣了一下。
他第一个想法,啊,米勉咬得这么紧,要是自己的慾望在里面,不知道是不是爽得要升天?
第二个想法,哎呀,收得更紧了,他的慾望会被咬断吧?
第三个念头,他才意识到,他的米勉居然这么敏感。
她高潮了。
「坏老公,坏李肃……」她哭诉着,委屈得不得了。
魏米勉浑身湿淋淋的,摸起来晶润滑手,李肃扳着她的臀,嗔到她身上带着乳香的汗味,心想,原来高潮会这么舒服。
即使是刚洗完了澡,没来得及擦乾,也不会湿漉成这样。
魏米勉的眼神都失去焦距,迷迷茫茫,半天回不了神。
玲珑的胸房激烈起伏,大口喘着气,而她的内里也没有一点平静,还在激烈的纠拧。
李肃简直热血沸腾。
他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插进去。
他要好好的享受他的米勉这么激烈的拥抱。
他的慾望硬得发疼,迫不及待的顶在了花径口,感受那里又热又窄的包覆,他脑子里一阵晕眩。
这简直是极乐之境。
他被幸福冲晕了脑袋,他都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嘶哑的吼声。
「米勉……」
他释放了。
花径口湿漉漉的,掺染了动情的花液,还有李肃的雄精。
处男的第一次总是不怎么持久。
满脑子妄想的李肃更糟,他根本只在入口敲了下门,就忍不住喷出雄精了,这真是雄性之耻啊。
但是,处男的恢复力惊人,而且第二次绝对能雪耻,连本带利。
可惜不速之客之所以讨人厌,就是因为客人们不具备「别打扰人家办事啊!」的识相眼色。
手机声响得很急,一通接一通,居然没有停过。
李肃的手机响了,魏米勉的手机也响了。
李肃是业务,手机响是一定要接的,错失客户是绝对不可以的。
他喘着气,瞪着身下娇躯可人的魏米勉,耳朵里环绕着他的手机铃声,他逼听到魏米勉的手机铃声。
他很想不管不顾的按着魏米勉做爱,但这是魏米勉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他觉得,还是应该在床上的,而且有香花蠘烛,有丰盛餐点,有一切的浪漫,要非常完美。
李肃还是很有理想的。
他不情不愿的抽身,把魏米勉放下来,然后搂着她,亲了亲她的耳朵。
「下次会更完美,老公会准备好,米勉只要好好享受。」
他随便抽一条浴巾围住下身,就出去接手机了。
魏米勉蜷缩在椅子上,捂住通红的脸,羞耻的呜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