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爱花》之循化悲歌:爱花的奶子

17、《爱花》之循化悲歌:爱花的奶子

春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上的雪开化了,黑土地露出来,粘人脚。虽然夜晚还很冷,但春的气息已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人们对新的一年充满了希望。

四连各排在木连长、王一东的带领下,迅投入到春耕生产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开荒,种玉米,种水稻。善良勤劳的淅川人,坚信这块高原上的黑士地是公正的,她一定会把最好的果实送给勤劳的人们。

三月上旬的一天上午,人们正在山上开荒,一群藏族人走进了羊圈山。为的是一位藏族汉子,他黑黑的脸膛,高高的个子,眼眶很深,眼睛深深地钳在里面,乌黑乌黑的。

这汉子领着人,到了连部,大声喊:“有人吗?有人吗?连永光!连永光!”

连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他们离开连部,向卫生室这边走来。凌兰子坐在卫生室里,怀里抱着李爱花的孩子雪莲。开了工,爱花不愿意闲着,便把孩子托给凌兰子看管,中途回来给孩子喂一次奶。兰子一个人正寂寞呢,她乐意照看小雪莲。雪莲四个多月了,会看着凌兰子笑。兰子没事的时候,便逗小雪莲玩。这群人闯进卫生室,用生硬的汉语大声问道:“连永光,连永光上哪了?”

这一问,把凌兰子问懵了。她是随连队从河南来的,全连新老人员她都认识,没听说谁叫连永光。

“我们连没有叫连永光的人!”

“什么?你不认识连永光?别骗人了。他是你们连长。你连你们连长都不认识?”

“你是说我们木连长,我还以为你说谁呢!”

凌兰子笑了。原来,木连长姓连,他们平常都喊他木连长,竟把他的姓给忘记了。

“木连长在山上领着大伙儿开荒呢!你们到羊圈山西坡上去找他!”

“我们是羊坡区革委会的,来接管你们农场。这是新任场长,叫乌米蛋。你去把连长、指导员叫回来!”身边那个稍微年长的人说道。

凌兰子一听,顿时傻了眼。连队要改为农场,还是地方派来的场长。凌兰子抱着孩子,向工地走去。

工地离驻地有二里多路。凌兰子抱着孩子,一路小跑地来到工地上。爱花见凌兰子抱着雪莲急匆匆地跑来,以为孩子饿了,忙迎上去,接过孩子。

凌兰子问:“木连长,木连长在呢?”

“在那儿呢,你没见他把衣服脱了,干得正欢!”爱花抱过孩子,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下,解开衣襟,给孩子喂奶。

“木连长,木连长!”凌兰子朝着工地大声地喊。

木连长听到喊声,扭过头一看,是凌兰子。他披上衣服,对王一东说:“你媳妇在喊我呢去看看!”

两个人踏着刚刚开出的松软的黑土地,向路边走来。

王一东道:“正干活儿呢,喊啥喊?”

“木连长,羊坡区政府来了一群人,说连队改为农场了。还派来了新场长,你快回去看看!”凌兰子喘着气,焦急地说。

“上次,李永生说过改制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木连长说。

们回去看看!”王一东见情况紧急,急忙对木连长说。

一行三人,大步流星地回到连部。乌米蛋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他见了木连长,大声道:“连永光同志,我们等了你半天了,你是躲着不想见,还是有意阻挠农场改制工作?”

“听说你们来,俺们就往连部赶。可惜不会飞,要不,俺们早就飞回来!”木连长吃软不吃硬,见不得牛逼轰轰的人,便软中有硬地回敬了一句。

“对不起,对不起,工地离这儿远,来回三、四里呢,屋里坐,屋里坐!”王一东怕把事情弄糟,忙打圆场。

一行人进了屋,在炕上坐下。那位年长的当地人坐在了上位,先了言。

“我是羊坡区革委会副主席,我叫阿米乌。这次来,主要是农场改制。羊坡支边营改为羊坡农场,隶属羊坡区政府。业务上属总场领导。四连改为羊坡农场第四分场,场长由乌米蛋担任,原连长连永光同志的职务自动取消。农场不设指导员,原指导员王一东同志任副场长。各排改为生产组,组长由区革委会统一安排,原排长一律为副组长!”

“现在请连永光同志离开,我们分场领导要开会!”乌米蛋说。

木连长站起身,抱起自己的被子、衣物,往炊食班肖力的宿舍走去。木连长没有想到,自己领着乡亲们辛辛苦苦地干,到头来落个这样的下场。木连长生气,愤恨。但木连长是军人,他懂得下级服从上级的道理。

“不让咱干场长也行,只要这帮人能真心为群众办事!”木连长想。

事情大大出乎木连长的预料。改制过后,这群人很快把持了农场的要害部门:食堂、仓库、枪支、基层政权。乌米蛋制定了场规:每人每天开半亩荒地,完不成不给饭吃。

场规实施第一天,不少人饿了饭,木连长看着心疼。

一天下午,李爱花在坡上开荒。到了半下午,一对**憋胀胀的,非常难受。爱花丢下工具,回家给孩子喂奶。走到连部门口,被乌米蛋拦住了。

“半下午就回来了,想偷懒是不是?”乌米蛋站在路中,盯着爱花,大声地问。

“乌米蛋场长,俺回来给孩子喂奶,要不,孩子会饿的!”爱花理了理头上的乱,低声对乌米蛋道。

“给孩子喂奶?我看你是想偷懒!”

乌米蛋盯着爱花的胸部。爱花的胸高高地耸着,奶水溢出来,把衣襟染湿了两个圆圆的小块。乌米蛋看着看着,突然伸出手,向爱花的胸前摸去。爱花伸手来拦,已经来不及了。乌米蛋拽开了爱花的衣襟,使劲地捏着爱花的**。奶水从**上喷了出来,射了乌米蛋一脸。

爱花哀求道:“乌场长,快松手,松手啊!”

乌米蛋放开手,擦了擦脸上的奶水,“哈哈”地笑了。他边笑边大声道:“扎西德勒,扎西德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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