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钰凌的爱恨情仇(1)

第48章 钰凌的爱恨情仇(1)

我是钰凌。

钰,珍宝,坚金也。

凌,冰也。

钰凌这个名字形象的概括了我炫灿而悲戚的爱情。

在她没出现之前,我是他的珍宝。

在她出现之后,他看我如若凌?。

呵呵,或许那些看似令人艳羡的“独宠”也是我臆想出的他对我的“爱若珍宝”。

我认识他四年,跟了他四年,苦苦的爱了他四年,可是这四年我见他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他不常来钰凌阁,每次来也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边品茶饮酒边听我弹曲吟歌,很少与我交谈,也很少对我笑,但是我却无法自制的在他漫不经心支离破碎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中万劫不复。

是的,我爱他,我第一次看到他时,便深深的沦陷在了他那双静如幽潭,雅若美玉的双眸中。

已是四年前的事了,可现在回想起来仍觉得像是生在昨日。

那是一次京都才子的斗诗盛会,我应邀在台上弹奏《流沔调》为诗会助兴。那是我第一次在这么大场面下奏这“第一琴女”的遗世名曲,心里不免有些忐忑难安。

当我的指尖在琴弦上游走时,我感到台下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无意间的一抬头便毫无预兆的迎上那双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双眸。

他安静的坐在文案后看着我抚琴,如诗似画的眉宇间漫不经心的流淌着暗雅如兰的忧思。我心中一动,指尖的力度不由加大,琴弦应声断裂,场下瞬时一片唏嘘。

当我正坐在台上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他轻启薄唇,看着我似真似假的问:“钰凌姑娘怕是因为听琴的人过多,受了惊扰,一时乱了心神。不知姑娘可否愿意以后只为水一人抚琴奏曲?”

我还没来的及细细琢磨他的话,周围震天的起哄喧闹声和女人们齐刷刷向我投来的或嫉妒或艳羡的眼神便在瞬间将我淹没。

我呆呆的坐在琴前看着他不语,他扬起嘴角对我清浅一笑后,在这片喧闹中镇静自若的执起手边的象牙杆毛笔,在似雪的宣纸上挥墨写下十六字:

眉目流沔,使人冥迷。

一顾倾水,再顾倾世。

一顾倾水,再顾倾世。只因这四字,我看着他义无反顾的点头道:“我愿意!”

在众人的鼓掌起哄中,我没有从他脸上看到期许的惊喜,取而代之是一抹似有若无的惊愕之色。

之后,我才知道他便是权倾朝野的穆相和名满天下的“第一琴女”的独子穆袭水。

穆袭水,穆袭水,穆袭水。我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叫着这个名字,每叫一声,胸腔里的那个鲜活的心便激动的忘记了跳跃。他说,一顾倾水,此水乃彼水吗?

因为他的一句话,我在醉尘院受到了排挤。得知此事后,他在醉尘为我买了独门独院的居所,令我遗憾的是,正门的木匾上“钰凌阁”三字并不是出自他之手。

是的,他没有帮我的居所题匾。

因为他的母亲在他年幼之时曾经指着相府温泉别院上的门匾对他说:“水儿,以后你若爱上了一个女人,一定要像你父亲这样,为她修一座院落或是一个凉亭,亲自为她题匾。这样,你便可以永远的锁住她的心。”

锁住他母亲的那块匾上龙飞凤舞着三个字:“涤尘池”。

后来,他爱上了她,散尽千金为她修了九百九十九级汉白玉石阶,并在石阶尽头的凉亭上为她题匾。我从未见过那石阶那凉亭和那块匾,可是全冥胥无人不知那匾上写着的三个字是:“鱼愉瑜”。

当我从“绿泥十二钗”一脸艳羡的讨论中知道这件事时,我的心便被一条毒蛇紧紧的缠着,它张着长满尖锐毒牙的嘴不断的啃噬着我的心。

风瑜,你装扮成桑静立跟阮老板一起经营绿泥,时不时的以外人的身份跟十二钗们透露穆袭水对你的一片痴情,是想通过她们让我知道,然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跟我这个失败者炫耀吗?

如果是,那么你成功了。

因为恨你,我扎布人诅咒你死。

因为恨你,我帮你保守绿泥二当家桑静立便是风瑜公主的事,因为我看出对任何人都冷酷无情的阮靳律唯独面对你时,脸上才会隐现出自内心的笑。

我要你留在在阮靳律这个危险的男人身边,我要看看穆袭水亲笔写的“鱼愉瑜”三个字的匾是不是真的锁得住你那颗冷酷无情刁蛮任性的心。

如果不是冷酷无情,你如何能在“谈笑风声”间就不分青红皂白的将两盘菜盖在穆袭水那么一个清雅贵气的一个人身上?

如果不是刁蛮任性,你如何人会在嫁为人妻之后,还抛头露面的与同你有着纠结姻缘的阮靳律合作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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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shion公主:水中有只瑜做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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