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互诉衷肠

第十二章 互诉衷肠

邰国梁走了以后,六个人如卸重任的又重新躺下来,还想再睡一个回笼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都安静的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

“哎,我说哥几个,怎么都没有音儿呢?刚才不都咋呼的挺欢势吗?”

池晓从床上坐了起来,穿着衣服,接着说道,“我们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学好了文化课和专业课,将来毕业进入社会参加工作,为祖国的四个现代化建设,添砖加瓦,贡献出我们自己的一点点微簿之力。”

“至于其它的一些事情,还是应该先放一放吧!比如,昨天晚上,我们说得那些,做得那些,可以把它作为一种业余时间的消遣,为消闲解闷增添一些笑料,缓解一下学习带来的紧张情绪而已。”

“我声明一下,谁要是在没有到了应该考虑个人问题的时候,在这方面胡扯溜拉出了问题,我可概不负责,可千万不要做出那种因小失大、丢了西瓜拣芝麻的事。”

“哎呀!不能啊,我们也不是傻子。”张明一边穿着裤子,一边说道,“不过我们的这些‘小秘密’,必须要经常刷新哟!你还得毫无保留的传授我们啊?”

这时,隋海把刚才由于慌乱,穿反了的短裤,又重新调整了过来,说:“俗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大家都要自己掌握好分寸尺度,可不要越雷池一步呀!别到时候后悔莫及、咎由自取。一定要明确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学习、学习!再学习!”

“是呀!我们决不能再让亲人们为我们担心,不能让父母这么多年来的一腔心血付之东流;不能让家乡那苦苦等待的希望化为泡影;不能让这比黄金都珍贵的岁月时光都白白浪费掉,千万不要让我们的理想,都变成海市蜃楼。谁也没有那种,可以越时空,跑到时间的前面,把它拽回来,看看我们到底是在那个环节上出了差错,然后可以扭转乾坤,重来一次的能力。”

池晓满怀真情,娓娓地诉说着,“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弹指一挥间,人这一生就这么几十年的岁月,是非常有限的,春去春回、花开花谢仿佛就想梦一样。”

“大家可能都知道吧?人生共分这么三个大的阶段。无知萌生阶段;奋斗奉献阶段;夕阳垂暮阶段。无知萌生、夕阳垂暮这两个阶段,是不会甚至是不可能有什么大的作为。只有奋斗奉献阶段是人生最辉煌、最灿烂、最关键、最出成绩的阶段。但是在这个阶段当中,还要照顾老人、交朋好友、恋爱、结婚、生儿育女、吃、睡、病和各种繁杂琐事等等,真正能用在工作和创业上的时间是很少的。”

“所以我们要争分夺秒的努力学习,决不辜负,家人对我们的那些付出;决不能辜负,老师为培育我们而付出的辛勤汗水;决不辜负,党和国家对我们寄予的极大希望。”

这时,隋海深情地看池晓接着说道:“池晓说得太好了!他的话代表了我们这一代人整体的心声。俗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不论做任何事情,如果都能像百米赛跑那样,用秒来计算的话,那他这一生就会有很多的收获。”

“你们还记得苏联作家尼-奥斯特洛夫基也就是保尔-柯察金吗?还有他那本举世闻名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本书吗?写得多好哇!我看了很多遍,甚至里面的一些精彩段落我都能背颂下来。保尔-柯察金那种百折不挠、自强不息的革命精神,始终在鞭策着我,他的精神意志足足影响和鼓励了我们两代人啊!”

“我认为,一个人在他的人生旅途当中,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挫折和困难,但是我们一定要正确看待每一件事,要敢于在大风大浪中磨炼自己的意志品质,不能老是依赖别人,滋生那种懒惰的等、靠、要的思想。要像保尔-柯察金那样,一个人独立去面对困难,迎头赶上去,战胜那些千难险阻。”

“记住,真金不怕火来炼,千锤百炼才能出好钢,珍惜这繁花似锦的时代吧!今天,我们生活在这么幸福而又和平的时代里,决对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努力的学习。”

“哎哟………”张明撇着嘴,翻着白眼说,“这些大道理就不用你们二位领导告诉我们了,盐打哪咸,醋打哪酸,我们还能不知道?我现在最着急的就是怎么尽快把‘六字真言’运用到实践当中去,如果下手晚了,我怕净剩下一堆破烂儿了。”

说完,置若罔闻的坐在那里,嘿嘿地傻笑着。

“哎呀!真没有看出来呢!我才现呀!”张子江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看见池晓和隋海说,“咱班可能要出现两个大政治家或者是大哲学家呀!真是经世奇才呀!哎?你俩怎么能上了音乐系呢?应该上政治系才对呀?真是孔子转世,文曲星下凡呢!”

这时,程力明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小声嗫嚅说道:“其实他俩说得这些大道理,都是我们目前应该面对的现实。而且这些至理名言,感人肺腑的话,以前我爸爸已经用皮带蘸凉水的方式,都已打印在了我的身上。其实,我的理想是想当一名汽车司机,天天开着汽车,游山玩水,到处转悠,多神气呀!可是偏偏让爸爸拿着鞭子,把我赶到了这里。”

“但是,通过这几天跟老师和同学们的接触和交流,还有就是受到了,学校里的这种环境和人文的熏染。我突然明白了,父母是对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他们的教育方式有些不对,但是动机是绝对正确的。”

“我记得有一年寒假,我在家一不小心,用开水把脚面烫起了一片水泡。当时正值学校举办的寒假声乐培训班开课,爸爸为了不让我缺课,怕耽误了学习进度,就天天背着我,往返于家到学校的途中。”

“他把我送进了教室后,就在学校门外面的路边等着,抄着手,佝偻着腰,来回地跺着脚走着,不时地还搓搓耳朵,往屋里关切地望着。现在一想起那些一幕幕的情景,我们还有什么理由……”这时程力明已经哽咽着在倾诉。

“哎呀我的老天爷呀!咱这屋真是藏龙卧虎啊!”伊志平竖起大拇指‘心醉魂迷’地看着程力明说,“看没看着,咱班马上又要蹦出来一个大表演艺术家,真是人才济济呀!”

“行了,都别说了,赶紧起来准备一下,该干啥干啥去。都别忘了,中午国梁请咱们吃饭,先解解馋再说。”隋海故弄玄虚地笑着说道,“这几天可把我馋完了,做梦都在啃骨头,你们看,我这胳膊肘子叫我啃得,都冒出血筋儿了。”

说完,举起胳膊,把衣袖撸了上去,让大家观看着。

“你快闭嘴吧!”池晓放下了还没有叠好的被,举起右手,装作有板有眼,但是故显歪心邪意地笑着调皮说道,“昨晚睡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在了我俩的床头交界处。你们看,这手让他给啃得,我这小手指指甲好不容易留了很长,就是为了掏耳屎和抠鼻嘎巴的,结果让他给活生生地啃断了,可能是当脆骨给吃了,还有其它四个手指甲里的泥,都让他给啃没了。”

“不信的话,你们看!他那右边嘴角还挂着一小块黄色的耳屎,左嘴角粘着一片黑白混合的鼻嘎巴呢!”

话刚说完,寝室里的人,除了隋海,都大笑了起来。而此时的隋海,却趴在了床上,噢噢地哕了起来。

“这样吧,今天中午我请大家吧!就别让国梁破费了,他的花销比咱们大,把子波也召呼着,大家在一起认识一下。正好,我的衬裤也该洗了。”

池晓说完,顺手从褥子底下,拿出来昨天晚上换下来的,想洗还没有洗的衬裤。

他把妈妈缝在他衬裤里面的那个兜撕开,取出了妈妈放在里面的钱,扔在了枕头上。

然后拿着衬裤,站在地当间,毫无意识的,随手使劲抖搂了几下,最后卷好,放在了床底下的盆里。

“哎呀妈呀,”张明用手捂着嘴,囔囔着说道,“‘池祖师’你能不能轻点抖落?你看那碎碎屑屑飘得哪儿都是。哎呀!这味儿道,太霸道了。你这是尿罐子上面挂电扇――风骚(臊)呀!”

“哟!真有货呀?这些钱薰得都黄了,今天花起来肯定赶劲。”伊志平眨眨眼睛,看着隋海说道,“你去使劲拧一拧那钱,看看能不能挤出尿儿来。”

“看!还是咱们‘祖师’棋高一招啊!把钱放在了神经末梢这个地方是最保险的。”张子江一边叠着被,一边说,“真是有经天伟地之才,神鬼莫测之计呀!”

“哎!你再好好的看一看,你那裤裆取款机里面还有没有了?”隋海心花怒放,故作胁肩谄笑的姿态,说,“我刚才怎么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响,好像是还有钢?呢?以后我们就跟你混了……”

一阵阵欢声笑语,从屋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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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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