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女关系

第七章 男女关系

“有没有什么散心的好地方。”高考把车交给了强生。

“呵呵,老板放心。包你满意。”被高考残忍扣除了两个月工资的强生笑嘻嘻的回答。

“不要妄想报仇。”高考放低了靠背突然说,“不过,你让我满意我也会让你高兴。”高考加了一句,看来往日的影响渐去。

宝马载着迷迷糊糊的高考到了一间酒吧,强生在附近停了车扶着高考进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屋子里充斥着靡旎得象猫叫春的音乐,看不清面容的侍应生把高考和强生引到暗格般的包间。

“混帐,我不来这种地方。”高考醒悟了。他不是不能人道的柳下惠,但他害怕灯红酒绿的色情场所。

“老板,好玩呢。”强生不怕高考发脾气,他们尊敬聪明体贴的老板但不畏惧他,“这里有意思,还有鸭子呢。”强生知道高考有严重的好奇心。

“哦。”高考坐了下来,屁股上软软的沙发和包间黄色的灯给他们的脸带上无尽的隐晦。侍应生送来了红酒,强生拉着侍应生窃窃私语,高考无聊的巡视墙上的抽象画,他唯一的看法是那是大大的两个咪咪。不一会,两个小姐走了进来。

“不是鸭子吗?”高考看着强生,正在故着姿态喝酒的强生“扑”的把酒喷在刚坐下的小姐身上。

“原来你们是这个啊。”小姐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屑。高考不禁哑然失笑,这好象吸毒的嘲笑注射的瘾君子。强生无辜的看着高考,如果对方不是老板,不是今晚的买单人,强生肯定会立刻表现出不认识这个要鸭子的人。

“坐吧,我开玩笑啊。”高考拍拍沙发。香味腻人的小姐说笑着坐下:

“我看先生也不象那个啊。”小姐紧靠着高考吃吃发笑,她的手逐渐不老实。高考在躲闪间发现小姐面目也算标致。小姐发现高考的躲闪有了兴趣,她越发过分的拉扯高考。

“靠,怎么我象在被非礼?”高考十分想不明白,对面沙发的强生已经陷入黑暗中,只听见呢喃的喘息。

“瓢虫,不好玩。”高考忍不住了。强生急忙出现在光线中:

“有好玩的。”他爬过沙发间的茶几,示意撅着嘴的小姐挪开,强生从腰间拔出匕首在隔开包间的木板上掏挖。

“你们干什么?”两位小姐有趣的挤在小小的沙发里,她们高耸的胸脯挑逗高考的手臂,高考小腹的热气上涌。

“看啊。”强生小声的说。高考的身体颤动,因为正有一只小手玩捏他的下体。

“是玻璃耶。”抢占偷窥缝隙的小姐吃吃发笑,强生的手大大方方的伸进她的裙子。

“我看看。”高考的老板风度荡然无存,他把眼睛凑在缝隙上。

隔壁的包间布置的亮丽一些,在橘红色的灯光下,两个人头若隐若现。高考眯着眼睛努力观看,**的人体不断的起伏,高考从被偷窥者一闪即过的上身中证实了小姐的判断:是两名男子。

随着男人浓重的鼻音和愉快的呻吟,高考最原始的**在小姐的带动下急速膨胀。

“瓢虫,滚过去。”高考低声命令身边丑态十足的强生。

小姐突然“啊”出了声,她爱怜的抚摩暴露着的男人的下身。高考第一次目睹了男人间的欢爱,从单纯的相思到淫荡的意境之间竟是如此的短暂,高考想象不出有什么比现在的反差更大更刺激。他的手触摸到青春的**,看见了变态的交合,听见了男女的声音。高考把小姐拉到了身下,除了最直接的行动再没有其他的过程。

“你,你变态啊。”在高考冲击下的小姐没有忘记为可爱的小家伙带上一顶小帽,可她还是没有想到小个子的男人有如此强劲的力道。高考狠狠的用身体回答了她。

“我喜欢,喜欢你的变态。”小姐的身体在灯下如涨潮时的浪花,跌宕起伏间响着欢快的水声。高考也喜欢现在的氛围,难怪“生命”也叫“性命”,性的确是美妙的事物。

也许是高考他们的声音太大,被观赏的人回头看向高考的包间。明明知道对方是不可能看见自己,高考还是情不自禁的缩回了头。

“不要,不要停啊。”身下的小姐低声的埋怨。

高考无声的笑笑,突然他想到那人的面孔熟悉。高考心中慌乱,他认识那个人吗?高考无意识的撞击,一边绞尽脑汁回忆。

“我要飞了,日高深院静无人,时时海燕双飞去。”忘乎所以的小姐也有些才华,在泄身的时候连晏殊的词也念了出来,“好人,日高双飞啊。”

高考心里又骂了一声,敢情是取此意,一定是哪只卖弄学识的瓢虫教会了小姐,简直糟蹋了自己喜欢的晏殊。海燕双飞?路双羽?高考的精关再也不保,真和小姐做了日高双飞。

他是路双羽,福海房地产的总经理!高考眼前出现一对的金童玉女,他记起了路双羽和他的秘书池罗衣。

呵呵,天地有正气,让我撞见你。高考转头看见早下课的强生一脸的钦佩。

高考在接下来的几天拉着一干保镖四下游逛。他从伊人处了解到公司的情况不错,刘青山没有对公司作什么改变。可惜三位女朋友各有公干,谁也不来陪他,高考对教室又产生了畏惧,他只得把自己关进图书馆。

这天,高考翻到一本物种读物,高考读得大有领悟。动物大都是一公多母,从根本来看,雄性的精虫成千上万,雌性不仅只有太少的卵细胞,她的怀孕期和经期也限制了她们的性能力,再加之任何物种都有两大任务:自身和本种群的生存,多数量就成为生存的一个保证。

高考推而广之:虽然人类的理智发展限定了男女间一对一的映射关系,可打在人体内的远古遗痕不是轻易磨灭得了。高考越想越感到自己的伟大,他找到的借口能让他体现雄性的魅力。其实男女间还有竞争的心理,高考的美丽女人越多,他在其他女人眼里的魅力就越大。当然,女人不象男人般看中外表也是高考屡战屡胜的原因之一。

出了图书馆,高考的手机传来龙哥发来的信息:告诉你的女人,国家法律规定女人穿内裤犯了《包庇罪》,带胸罩犯了《包二奶罪》,请她们停止违法行为。高考哈哈大笑,他随即把信息转发给聂小东。过了一会儿,聂小东打来电话:“晚上去不去抓违法的女人?”

高考在电话里听见聂小东带有黄色的调侃,不禁笑了起来。虽然直到今天他仍没有停止对聂小东的怀疑,但曲意奉承的聂小东留给高考的好感是日见增加。在上个人生,高考何时有一位市局级干部的刻意示好?

又和聂大局长闲聊了几句,收了线的高考点了一支香烟,他突然停顿了动作,接着拿出手机拨了几个数字想想又收了手。高考疾步走到附近的磁卡电话旁拨通了电话。

“老十六吗?不要说话,听我说。”高考没有给老十六打招呼的时间,“今晚有大检查,通知龙哥。”放了听筒的高考兴奋夹杂着忐忑,他不知模仿得象不象电视里的角色。

也许当了一次黑道的同谋,高考内心还是把自己定位为正当的生意人。他回到办公室挂通了JONSON律师的电话,几乎“证实公司”所有的国外业务高考都通过JONSON来保持联系。下意识里高考知道会有弊病,但他的英文实在太糟,身边可以信赖的人又没有足够的能力驾御眼光高高的洋人。

“阿好,我正要找你。”JONSON也开始这样称呼高考,“情况不是很好,欧美的经济预期悲观,纳指开始下跌引起了连锁反应,你要未雨绸缪。”JONSON作为高考义父白义天的律师和朋友,他忠实的履行了朋友的义务。

“阿好,我不懂经济,你要赶快着手处理公司的全部业务。”JONSON一直在留意高考的发展,他相信好友的眼光。

“JONSON大哥,谢谢你。”高考诚挚的说,“我想请你委托一家可以信赖的调查公司对国外的证实人员作一次全面调查,包括诚信、能力和家庭。”

“这要花很多钱。”答应下来的JONSON嘟囔。

“但它节省了我的时间。”高考说,但语气里也有无奈。

证实公司设有三个分部,除了设在石市的中国分部,就是设在旧金山的美国总部,和设在法国里昂的欧洲分部,三个分部管理了各自区域里证实的产业,他们相互之间的联系并不大。高考明白义父这样做是基于“证实”绝大部分的资金是投资在股票上,可以保证一处有问题不至于牵连整个公司,又能削弱上层管理者的权力便于绝对控制公司,但这种方法同时有相当大的弊端:部门重复导致资源的浪费,人才的空闲使积极性的消磨。在经济景气的年代还没有大的纰漏,但在全球经济下滑的时候,“证实”其实一不小心就有灭顶之灾,可高考还拿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晚上在别墅里的高考能听见远处警笛的尖叫声,他合上了书若有所思。

“装深沉啊。”把光光的一双脚搁在高考怀里的伊人一直在注视自己的情郎。如果说当日的匆匆献身带有少女的莽撞,那成熟的伊人现在已然深陷在同样日益成熟的高考编织的情网里。一起变老是男女间最深感情的写照,执子之手是爱人们最大的情怀。

躺在沙发上的伊人用脚挠挠高考的小腹,她喜欢高考的沉思和开心的模样。高考抓住伊人光滑丰润的光脚,来势汹汹的热流在高考小腹升腾。再熟悉不过高考的需要,伊人抛了手中的杂志,钻在高考怀里。

“色狼哥哥。”伊人热烘烘的身体散发少女的芬香,

“人家第一次也在这哩。”

听见伊人的挑逗,高考怎不情动,一时屋内硝烟迷漫,呻吟声和远处不断的警笛相映成趣。

石市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扫黄打黑行动在高考的欢好中突然开始了。由翼省省政府,省公安厅直接领导的这次行动事前的秘密工作总得来说极其出色,石市大量的黑道人物落入法网,浓装艳抹的小姐和满脸杀气的大汉充斥了各个拘留所和收容所。

“在省政府市政府的领导下,石市公安局、武警总队全体官兵在代号为‘雷霆’的扫黄打黑行动中严格执行了保密工作,艰苦作战,使得这次历时6天的行动取得了完全胜利。”神情的庄严聂小东在电视里侃侃而谈。高考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里聂小东的眼睛,但他失望了,从警帽下的眼睛里,高考找不到一丝的异样。

高考把身体向后靠,他不觉得滑稽。虽然在聂小东的暗示下,龙哥、老十六等人不仅自身得保,他们的手下也纷纷逃脱,令高考吃惊得是,老十一被抓了进去。

“不能让你有嫌疑。”外逃的老十六谈谈的在电话里解释。

高考觉得这些人的操守更接近人。可高考并没有因此对聂小东产生反感,也许是他对聂小东示意友好的表现还是接受,又或者在高考的内心也有着为恶的野性,要不要这就是人的本心?高考越来越不敢肯定。看着隔了荧屏的聂小东,高考知道他总算坐稳了局长的位子。接下来是福海房地产公司成功拿下开发滨海小区和玉鑫小区项目的新闻,高考忍不住在办公室里哈哈大笑,伊人慌不迭的跑进来问高考怎么了。

“都不是人的新闻,哈哈哈。”高考连泪花也笑了出来。

“有病了,你。”伊人跺跺脚出去了。

“千万别上新闻。”高考对自己说,“那真成不了人了”。

市人大特别会议召开了,如许多人预期的一样,张问天下台了,他调到省里当交通厅厅长,原省委秘书长谢向习担任代理市长。原主管副市长不能幸免于难,他被彻底免职,在会议后就因一系列问题被立案审查,席千里担任了常务副市长。聂小东果然进了常委。会议还没有结束,所有人的目光就对准了新上任的官员们,他们将使用一切手段打听新官的嗜好。

仿佛是庆祝新的领导班子的诞生,福海房地产公司在会议结束的当天晚上举行了庆祝成立两周年酒会。路双羽派他的漂亮秘书池罗衣提前送来了请贴。

虽说池罗衣的天真浪漫不及伊人,丰满妖娆不及苏爱,灵活娇媚不及明妮,可看见池罗衣端庄秀丽的仪态,高考还是暗按暗吞下数十口口水。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高考笑着接下请贴,在心中责怪路双羽,“你既然喜欢男人,为何又霸占如此的佳丽?”一来是电视的影响,二来是自己的身体力行,高考的潜意识里,老板和秘书一定有一腿。

“宁要妓女,不娶秘书。”高考从看过第一部有关老板的电视就这样告戒自己。

“高先生,请务必光临。”一身套裙的池罗衣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里,她的两条长腿并在一起,高考注意到她的腿形极其优美。

“高先生。”高考打断了池罗衣的话:“叫我阿好啊。朋友们都这样称呼我。”

“是,阿好啊。”池罗衣突然调皮起来。

“死了死了。”高考在心中狂呼,“我怎么称呼你呢?是池小姐还是罗衣,又或是苏珊?”高考的笑容里百分之百的是色情。

“叫我罗衣。”池罗衣笑得很甜,但她心中却极其鄙视眼前色咪咪的小子。

“我一定参加贵公司的酒会。”还想调笑的高考看见明妮走进办公室忙端正了态度。

“要小心她,阿好。”在池罗衣走后,明妮正色道,“石市商界有称之为‘六太岁”的三男三女不好惹,池罗衣是其中的一个。”

高考大感兴趣,他把明妮拉在沙发上靠着自己,“还有呢?”

“土产进出口公司的贝轼。”

“背时?”高考吃了一惊。

“是贝轼!苏轼的轼!”明妮好笑的打了高考放在自己胸脯上的手一下,“不过一般人叫他贝利,因为他在关系户之间像贝利带球一般干净利落。”

“还有呢?”高考搓揉着明妮的胸乳。

“别把衣服弄皱了。”明妮的呼吸明显急促,“要不伊伊要笑话了。”

“别怕,大不了我把她也就地正法。”娇媚的明妮也点燃了高考心中的火焰,“我们边弄你边讲。”高考的手开始为明妮宽衣。

“啊。”明妮的眼光游走恍惚,“还有叫秦山勇,太和监理公司,人称‘秦佣’,做事滴水不漏;还有。。啊。。。”明妮中断了石市英雄人物谱的介绍,她现在已是自顾不暇,高考火热的爱意在她的体内传递。

“我才是滴水不漏干净利落。”高考把明妮骑在身下自言自语,“我才是太岁。”

在下午的碰头会上,高考详细听了秋见和周明生的汇报,他对福海的情况有了更深的了解。

福海名义上是港资公司,其实福海董事长风扬一手创建,据说他和中央一位公子哥儿的关系不一般。

“有可能福海是那位公子的钱包。”。周明生说道,“路双羽是风扬亲自提拔上来,极得风扬信任。”

“路双羽有两个情人,一个叫张炳,开出租车,结了婚。”秋见仍是一脸漠然,他把一叠照片放在桌上。高考抓起来仔细观看。

“另一个叫华立,老板在酒吧里见过。”秋见的眼里露出鄙视,“是个有钱连屁股也不要的人。”他身边的两人的头凑在一起,嘴里还“啧啧”不已。

“张炳出了强健一点没什么长相。”高考评价说。

“就是,比老板还差。”周明生猛然意识到自己比喻错了,他提心吊胆的偷看高考,还好高考正专著于照片没有发现周明生大不敬的比喻。但秋见看见了高考的左脸微微抽蓄。

“华立到是俊俏。这路双羽算不算包二奶?”高考邪邪的笑着说。

“好淫荡的笑容。”周明生两人同时心想,“你早包三奶了。”

“张炳和路双羽是中学同学,估计他们那时就好上了。”秋见继续说,“路双羽和张炳应该是真心,至于华立,算。。。野食吧。”想了半天,秋见打个他自己也好笑的比喻,“华立还不知道路双羽的真实身份。”

“那,继续监视。”高考意犹未尽的放下照片命令秋见,他看见秋见的脸上有一种踊跃。

“靠,和我一样有偷窥癖。”高考暗想。他注意到周明生也是耀耀欲试。

“怎么周部长也想加入。”高考有意问,“很辛苦呦。”

“为老板我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周明生大喜,他对这件工作也有极大的兴趣。

“变态。”高考心里骂了一声,“那你在酒吧潜伏。”

“好啊。”周明生笑得脸上发光。秋见暗自心叹:“不知死活的人。”

“我在酒吧干什么?”周明生开心的问。

“你的年纪怕是不能当侍应生了。”高考故意迟疑,“就当一只老鸭子好了,秋见,你去办好这事。”秋见看见周明生的嘴象能塞进一个鸵鸟蛋一样大张,他强忍笑容别扭的答应。

“我不能扮成其他人?”周明生暗觉不妙。

“恩,扮嫖客的有人了,而且不能随时监视。”高考决定玩死乱说话的周明生,“要不作鸡,随你选。”高考下了最后旨意。

“完了完了。”周明生面容苍白,连秋见也不忍再看。

“我的PP啊。”周明生突然知道了老板在打击报复。“我怎么忘了老板的报复之心?”

高考对于出不出席福海的周年庆典迟疑了好一阵,最后他还是命令车子开往福海房地产公司的周年庆典会场。高考给龙哥打了电话说明了不能来见他的理由,他心中挺佩服扫黄打黑行动余味未尽就回石市的龙少华。

“我是‘亚派’文化传媒公司的总经理,做得是正当生意,怕什么?”龙哥还振振有辞。

“是了,龙传媒。”高考无可奈何的说,“十一哥很快就出来,你们不要有所动作。另外,”高考顿了顿,“你和徐少华很象。”

龙哥在挂了电话后一直不知道高考口中的徐少华是何许人也。他问身边的参谋长陶雷:

“谁是徐少华?是哪个黑道上的大哥?”陶雷推了推眼镜,也是一脸茫然。

“徐少华我知道。”黑糊糊的暴牙大大咧咧的说,“是‘少女之心’上的表哥,他上他的表妹,还。。。”暴不管龙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仍在口若悬河,

“‘少女之心’是我看得第一本H小说,你连徐少华都不知道,真。。。”暴牙突敢头顶巨疼,眼前一黑人事不醒。

“可恶,我象徐少华?还是龙传媒好听点。”龙哥甩了甩手,“TMD,这小子的头真硬。”

福海的周年庆典隆重热烈,宽大的房间人头穿梭。高考突然想起明妮所说的“六太岁”,不知今晚来了几个?可惜明妮死也不肯同来,高考明白明妮的心理,曾做过小姐的过去让她和苏爱经常畏首畏尾,这种场面她们更是避之不迭。

“还不了解我吗?”高考在心里暗叹,比起初恋情人的背信弃义,老婆的火中送碳,苏爱和明妮可谓淤泥中的白荷花。

“高总,多谢赏光啊。”路双羽精雕细凿的脸出现在面前,高考见到池罗衣为她大喊可惜,现在看见路双羽,他也不仅为他大呼可惜。

“路总相邀,高考能不从命?”高考一点也不在乎比路双羽矮了足足一头,“我还要恭喜路总大展宏图呢。”路双羽知道高考所说是开发滨海小区和玉鑫小区项目的事,也不由有几分欢喜:

“高总的‘天华公司’不也在蒸蒸日上?我们彼此彼此。”

“我还要向路总多多学习。”高考的语气诚恳。路双羽渐渐对高考大有好感。

“哎,那是云顶公司的张启华董事长。”高考见过张启华的照片。

“云顶公司可能要和我们合作。”路双羽在一旁说,他不经意的显出强大的气势和信任高考的姿态。一头白发的张启华强作欢笑正在与人谈论。

“商场如战场,古不我欺。”高考平白无故生了感叹,“路总就是擒敌制胜的统帅了。”

路双羽一方面对高考的感叹大有同感另一方面也为高考的恭维十分舒服。

“哈哈。高总兵不血刃安定公司内部,又轻松的把一个烂厂变成摇钱树,路某也是钦佩得紧。”看来路双羽也是武侠爱好者。两人相聊甚欢,不一会就换了称呼。

“呦,路总高兴什么?”一位袅娜的女子插进了两人中间。

“介绍一下,赵芳卿小姐,雅兰广告公司总经理。高总,证实公司总经理。”高考觉得路双羽的眼睛里有一丝不耐烦。高考热情的和赵芳卿交换了名片。赵芳卿还想和高考多聊几句却被人拉走了。

“很有心计的女人,六太岁之一呢。”路双羽如释重负在高考耳边嘀咕。他随即拉着高考走到大厅边的一间小房间门口。

“我再介绍给你一个人。”路双羽没有发觉高考面露的不虞之色,高考是怕拉他的路双羽不会有什么AIDS吧。

“董事长,这位是高考总经理。”轻轻开门进去的路双羽小声的向屋里半躺在沙发上的人说。那人抬起了头,高考微微吃惊,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一个人有这样明亮的眼睛。

“双羽,你出去吧,我和高总聊聊。”高考听见了标准的普通话。

“你猜我多大?”那人目送路双羽离开,坐直了身转头问高考。高考还真看不出对方的年纪,说他年轻,他的举止透露出老成,头发上的白发也是清晰可见;若说他中年,他的面容又显得青春。

“看不出来。”高考摇了摇头。

“呵呵。”那人笑了笑并不告诉高考答案。

“对了,我还没有介绍自己,我叫风扬。”

高考假装不知道风扬,向风扬恭敬的称呼“风董事长。”

“你的名字很奇怪,行事也不居一格。”风扬的话弄不清是表扬还是讥讽。风扬站了起来,高考留意到风扬的上身特别长。

“你调查遇袭事件,又在监视双羽,还让离职的上官宏飞离开石市。年纪不大,心机不小。”风扬把后背留给了高考,“是不是啊,高董事长。”

高考听见风扬刺耳的话,张目结舌再不能发出一语。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他人监视之下。

“跟踪监视是下三路的做法。”风扬仍背对高考,但他象面视着高考一般,“提纲携领,纲举目张。算清来路去处任何行动不就一目了然?你要多看看毛老人家的书。”风扬象是在对自己的后辈说话。风扬的语气让高考在迷茫中看见一丝光亮,他小心翼翼的问:

“您认识我义父?”高考想到义父不会无缘无故把公司设在石市。

风扬没想到高考的脑子如此的灵活,这点路双羽就远不及了。

“白义天走了,他到死也没有原谅我。”风扬的话语十分平淡。虽然没有明说,但语气中早表明他和白义天的关系非同一般。

站立的风扬想起当初两人约定的“苟富贵,无相忘”,而白义天后来偷渡去了香港,把新婚不久的妻子留给自己照顾,此去就了无音讯。在那些艰难的岁月里,一个正常的男人和一个正常的女人慢慢产生了叫**情的东西。

“为什么义父从没有提起过您?”

风扬没有想到白义天会收了这样不知进退的义子,他的一字一句都可以看成白义天的讥讽。风扬没有生气,他是白义天的孩子,而自己的那位生死兄弟已经先去了。

“义天你在天堂笑话我还象乌龟一样的活着?”风扬又想起腰缠万贯的白义天找到他们的表情。他几乎要暴走了,为了刺激风扬,白义天甚至把公司开在了石市。

上一次见面,不,是最后见到白义天是什么时候?风扬想起来了,那时老婆得了重病。

“奸夫淫妇,活该有报应。”风扬还能记得白义天当时带有高兴又带有悲伤的表情。一贯做事低调的风扬快忍不住举起自己的拳头。后来呢?他看见白义天的身影,那是多么的孤单,为了小惠,白义天终身未娶!

“扬哥,我们对不起义天。”这是老婆临死前的遗言,风扬知道白义天为了小惠的病,专门从美国偷偷给医院送来了药。

现在他们都离开了,所有的恩怨在死人坟前不过是几张无用的纸钱,而恩怨的债只有让活着的他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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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之君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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